引誘(微h)
引誘(微h)
浴室里,水汽氤氳,把橘色的燈光蒸得很曖昧,濕淋淋的空氣很顯然不是周迦音說的才剛進去。 霍殊早習慣了她的撒謊,看白色簾子確實是拉上的,他方才走進、背對她站著。 你明天是要去相親嗎?簾子后傳出一個細軟的聲音。 嗯,奶奶讓我認識一下。他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在浴室中不出片刻,浸滿了水霧的衣料便貼在他身上,有些熱。 你就這么聽話??? 他輕笑:只是吃頓飯而已。 他跟大學時的女友只交往了半年,之后忙于工作學習,便無視了身邊所有女生的明示暗示。 他很早就覺得,出于種種目的跟陌生人結(jié)婚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為霍家做過更多可惡的事。 里面沉默了半晌,忽然急切地說:馮霍殊,我最近有一個男朋友。 好啊。他笑著問:你告訴我,是希望我?guī)湍悴m著爸媽嗎? 他說完這句話后,簾子后面再沒有動靜,空氣沉默得很混濁。 他聽到女孩惱怒地拍了一下池子的水,傳出水波擴散的泠泠聲響。 果然又在撒謊。 氣氛旖旎得有些過分了,霍殊閉上眼,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接著便抬腳要往外走。 似乎聽到了他的動作,簾子里驀地伸出一雙嬌嫩的胳膊,環(huán)抱住他的胸口,在昏黃的光線下白得很晃眼。 霍殊并沒有太驚訝,只是別開臉,有點責備的語氣:迦迦 你不要拋棄我好不好!她打斷了他的話。 我怎么可能。 哼。 周迦音一點點貼上來,伴隨著塑料簾子的細微摩擦聲,纖細白皙的手臂越收越緊,像癡怨的女鬼般有點驚悚,但霍殊感受到她裸露柔軟的前胸正貼住他后背。 他逼自己站定不要動,今天必須講清所有話。 于是她愈發(fā)得寸進尺,整個人被抽掉骨頭似的掛了上來,硬起來的小小奶粒抵著他的后背,隔著一層布料輕輕地磨蹭。 周迦音貼著他的脖子,女孩子的青澀氣息拂面而來,你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 照顧,不是喜歡,不是愛,是更讓她心口顫動的一個詞。 她的占有欲渴望著絕對的偏愛,獨一無二的羈絆,無法被任何人插足的親密。 雖然可能不是愛情,卻比親情更自私。 少女將熟未熟,奶氣與發(fā)梢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鉆進他鼻腔里,是渾然天成的媚藥?;羰獗M量讓聲線平穩(wěn):嗯,我說過。 那你有妻子的話,就當不了我一輩子的哥哥了。 兩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她沒有回答,而是用小嘴輕輕吻了下他的下巴,狡猾地探出舌尖沿著堅硬英氣的臉龐一路往上舔吻。 霍殊伸手推開她的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迦迦? 竟然不想做他的meimei,想做他的情人。 晚安吻啊好吧,我想要你一直喜歡我,一直一直 那你太笨了?;羰獾拖骂^,溫柔專注地注視著她,你不這樣我也會一直喜歡你的。 周迦音頓了一下,低頭埋在他的后肩上。肩上濕漉漉的,他分不清是她的眼淚還是沾上的水汽。 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就來抱我吧。她暗暗捏了一下拳頭。 引誘霍殊已經(jīng)花光了她的全部勇氣?,F(xiàn)在她知道自己毫無魅力,像一個可笑的妓女,可是更不敢放開摟住他的手去面對冰涼不堪的現(xiàn)實。 喜歡我的話,就不要這樣,高高在上、游刃有余地冷眼恥笑著我還是說 周迦音語帶哭腔:你是不是還記恨我當初對你不好? 霍殊忍俊不禁:記恨你? 你就是恨我! 霍殊握住她的手,讓她驚得一抖,低聲問:我怎么證明自己呢? 你不要去見林家大小姐了,來吻我吧。 她忽然堅定了。濕漉漉的小手撫上他的面頰,讓他看著自己,輕輕啄著他的嘴角,細致又小心,眼睫撲簌,然后抬起頭俏皮地朝他笑了下。 霍殊盯著她黑瞋瞋的眼眸,忽然扣住她脖頸,灼熱的大手來回摩挲細嫩的皮rou,看她微微蹙起眉,眼神有些閃躲。 周迦音感覺害怕,卻更加無畏,偷偷咽了下口水。 你確定是你想要的嗎,周迦音?霍殊似笑非笑地掠著她。她第一次知道他用男人看女人的方式看自己是這樣。 嗯很早就。 嘴巴被瞬間覆蓋,男人野獸般吮著她的唇,不同于之前每一個晚安吻,是一個真正的吻。 手掌撫上嬌小的鴿乳,硬挺的rutou貼著掌心被狂熱地揉搓,熱度一點點從胸前傳開,星火燎原地點燃她的身體。 周迦音有些吃痛地皺眉,卻笑著。她想自己終于得償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