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走出來
試著走出來
陳東隅還想進一步對文殊使壞,拿起文殊的手去摸向自己褲子中間,文殊隔著褲子感受到男人的碩大,感到手心發(fā)燙,接著誘惑文殊:幫幫我 文殊看著男人情動的眼神,差點被他蠱惑,回過神趕緊把手抽回來,拒絕他:不要,你自己解決 然后從他的懷里出來,離他兩步遠,捋了捋額前的碎發(fā)。 陳東隅神色垮了下來:你自己爽完,過河拆橋? 我又沒讓你幫我 你就是一白眼狼 文殊也感覺到挺委屈他的,柔聲解釋道:我還有事,今天不行。 陳東隅不死心又磨嘰一會兒,文殊只好說實話:今天我爸打電話讓我晚上回去吃飯,真的不行。 他看文殊態(tài)度堅決,沒在強求她。說要送她回去,文殊沒有同意,害怕他在車上獸性大發(fā)。文殊在陳東隅辦公室整理好衣服,撇下他,頭也不回的走出門。陳東隅看著文殊傲嬌的背影,眼神充滿愈發(fā)篤定,像是看著到手的獵物一樣,勝券在握地說了一句:文殊,我們來日方長。 文殊從陳東隅那出來,打了輛出租車,趕往家里。文殊從大學畢業(yè)后就沒有和家人住在一起,公司跟家里是兩個相反的方向,實習時自己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子,方便上下班,節(jié)約時間。文敘大學住校不在家住,也不常回家,家里只剩下文殊爸爸文言章一個人,每個月她們姐弟兩個人都會定時回家看看文言章,聚在一起吃個團圓飯。 文殊到家時,文敘已經(jīng)從學校回來了,在廚房幫她爸打下手。聽到開門聲,文敘從廚房探出頭來:姐你回來了 嗯,爸呢? 爸在廚房做飯,做的是你最愛吃的魚香rou絲。 文言章聽到文殊回來了,手里端著炒好的菜,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小殊回來了,趕緊洗手吃飯 知道了 文殊洗完手回來,文言章和文敘已經(jīng)坐在位子上了,文殊看著文言章熟練的幫她盛飯,不停的往她碗里加菜,心里感覺很不是滋味,想起他這些年一個人照顧她和文敘很辛苦,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加菜,說:爸你也多吃點 接著低頭吃飯,文敘看他爸一直往她姐碗里加菜,故作不滿地嚷了一句:爸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 老姐碗里都快塞不下了 你這臭小子,這點寵都爭,你姐工作那么辛苦,多吃點怎么了。 文敘看不慣他家老頭這樣,故意爭辯到:我上學也累,還費腦子呢 你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說累,說出來不知道丟人 文殊看著父子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爭吵,心里暖暖的,感覺家里沒那么冷清了。 吃完飯文敘說學校社團還有事就先走了,文殊走之前警告他:在學校別亂惹事,好好學習。得到文敘的保證才放他走。 文殊刷完餐具,打掃好衛(wèi)生,坐在客廳陪文言章看電視。文言章是問了問文殊工作怎么樣?然后又問文殊生活方面的問題,文殊如實的回答他,總感覺他繞來繞去有其他事要問,便開口:爸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 文言章輕咳兩聲,試圖掩飾尷尬:那個小殊,你今年25了,也不小了,有沒有找男朋友呀? 文殊沒想到他會問她情感問題,不知該怎么回答他,沉默的低下頭來,文言章看文殊這個反應,就知道女兒還單著,有點心疼她,接著勸她: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試著談談戀愛,你媽不在了,你什么事也不對我說,人生大事早晚要考慮,你過得好你媽和我才安心啊。 聽到文言章提到她mama,文殊眼里蓄滿了眼淚,努力忍住不掉下來,開口想要阻止她爸繼續(xù)說下去:爸 還沒說出口文言章打斷她:當年不是你的錯,那就是個意外 你也好好想想,實在不行我讓你小姨幫你介紹幾個,多認識點人總歸沒錯。 文殊看到文言章為她cao心的模樣,突然發(fā)現(xiàn)他爸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fā)的教師,頭上爬滿了銀絲,曾經(jīng)的一身文人傲骨,被生活摧殘的逐漸磨滅,文殊不忍拒絕他,點頭答應:我知道了,遇見合適的我會試著看 文言章滿意的看著文殊說:時間不早了,今晚就別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少熬點夜。說完轉身出去散步了。 文殊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自己曾經(jīng)生活了十幾年的房間,忍不住流下眼淚,曾經(jīng)的景象一幕幕在眼前上演,如果當初mama沒有去送她高考,就不會發(fā)生車禍,這個家也不回變得這么冷清,爸爸也不會獨自一人承擔這么多。一切如果都沒有發(fā)生該有多好。 江市像往常一樣迎來了一年一度的高考,正值初夏,天氣很炎熱,太陽毒辣辣的,就像學子們即將解放的心一樣澎湃。 文殊和大多數(shù)考生一樣,由父母接送,最后一場考試是英語,是文殊的強項,文言章有事沒來一起送,只有文殊mama陪著,路上mama告訴她即使是拿手的一門,也不要馬虎,認真審題。文殊聽她mama一直在耳邊叨嘮,不耐煩地說:知道了,知道了 這時綠燈亮了,母女兩人有說有笑地過著馬路,突然一輛私家車從遠處沖過來,沒有任何緩沖,直線撞向兩人,文殊當場嚇壞了,還是文殊mama反應迅速直接把文殊推了出去,自己被車撞飛,倒在了血泊中,文殊顫抖著跑向mama,大聲哭喊著:快來人啊,這里有人受傷了 后來救護車到的時候文殊mama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文殊當場暈了過去,醒來時像失去了靈魂一樣,一直不愿意相信mama失去的事實,待在醫(yī)院等候文言章,同時錯過了當年的最后一場考試。 當時由于肇事司機酒后駕駛,沖向人行道,事后司機被判入獄,得到應有的懲罰,然而這件事卻成了文殊心里一輩子的痛。 文殊這幾年一直走不出來,經(jīng)常自責,活在自己的世界,沒有人怪她,但她始終邁不出這道坎。 今天聽到文言章的話不禁認真思考,自己也許試著忘記過去的事,不應該老是把自己困住,再讓家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