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你h
想見你h
出了老宅,陳東隅并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開車駛向南苑小區(qū),不知為何特別想見到文殊,越是迫切心里越發(fā)煩躁,扯了扯衣領,自嘲道:呵,這算什么事? 車子行駛到南苑小區(qū)樓下,陳東隅給文殊打電話,文殊正準備上床休息,看到是他的電話很意外,大晚上的怎么想起給她電話了,接起:喂 對方沉默不語。 喂,陳東隅還是不說話。 你再不說話我掛了 陳東隅聽到她說要掛,這才慢悠悠地的開口:我現(xiàn)在在你樓下。 你在我樓下干什么? 想見你對方頓了頓。 文殊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心砰砰地亂跳,走到陽臺,看到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汽車。 你為什么不回家?強裝鎮(zhèn)定的問他,說完,看到樓下的人,打開車門向樓道里走去。 文殊見他要上來,急忙說道: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他不說話,只聽見對方手機里傳來叮的一聲,是電梯開門的聲音,他來了。 開門手機那頭聲音響起。 文殊緊張的不知所措,怎么那么快就上來了。 不要拒絕他。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 聽話文殊,給我開門他壓著嗓子哄她。 文殊聽著他低醇的聲線,糾結的走向門口,轉動門把,打開了門,男人一進來就抱住文殊,一股清冷的氣息瞬間包圍住她,文殊愣住,在他懷里不敢動。 陳東隅看到文殊僵在懷里,忍不住笑了出來,親吻她的小嘴:有沒有想我 文殊見他還笑,想推開,一雙杏眼瞪他:鬼才會想你,你放開我。早知道不給他開門了,一進來就開始耍流氓。 陳東隅見她還想趕他回去,抬腳一踢把門關上,抱起著她走向客廳,文殊被他猛地抱起嚇了一跳,用手拍打他:你干什么?我能走的 我樂意他懟她。 然后抱著她坐在沙發(fā)上,文殊想下來,與他掙扎了一會兒,見他不放開,只好坐在他腿上。 文殊問他:找我有事? 男人拿起文殊的手玩弄著,一雙深邃的鳳眼勾人的彎起,痞痞的反問她:沒事就不能來找你敘敘舊了? 切,我們兩個有什么好敘舊的文殊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她,既然他不說她也沒問的必要,不在乎的回他。 嘖,你這張嘴一點都不甜。 不甜你還親說完感覺他上一句話有歧義,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接著頭頂傳來一陣低笑,瞬間文殊小臉緋紅,文殊氣的拿拳頭錘他,男人恬不知恥地問她:害羞了? 文殊心想怎么和他開起了黃腔,低頭不說話,羞得要死。 陳東隅見她不說話,湊近問她:生氣了?嗯?文殊扭頭不看他,他就拿起文殊的手摸向褲子中間的凸起,低聲在她耳邊說:老子好想你,感受到了嗎? 文殊臉更紅了,想抽回手,奈何力氣不抵他,被他按在那處,誘惑她:你摸摸它 說罷他解開褲子,掏出roubang,文殊看到它已經(jīng)硬了起來,茂盛的毛發(fā)圍繞著黑紫色的柱身,張牙舞爪的對著她,很難想象她的xiaoxue是怎樣容下它的。 文殊清澈如水的眼睛,懵懂地看著他,文殊完全沒有經(jīng)驗,第一次用手去摸,被他一聲一聲的蠱惑:用手握住它 文殊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抬頭看向他,被女人握住的瞬間,陳東隅忍不住悶哼一聲,小手白嫩細膩,半握著他的yinjing,形成強烈的反差,接著教她:上下擼 文殊按照他的指示,來回擼動,yinjing隨著她的動作,不停脹大,只感覺到又燙又硬。 陳東隅享受著文殊的動作,伸手去脫她的衣服,文殊有裸睡的習慣,洗完澡一般不穿內衣,只穿了一條內褲,加上今晚穿的是睡裙,衣服被脫掉全身赤裸呈現(xiàn)在他面前,膚如凝脂,尤其那一雙翹乳,赤裸裸的擺在他面前,看的他心血澎湃。 一雙大手覆了上去,用力揉了揉,兩根手指捏起rutou,使勁揉搓了兩下,文殊忍不住嬌吟了一聲,rutou一會兒便變硬了,聳立在胸前,像兩顆櫻桃一樣,男人直接上嘴含住,用力吸著,舌頭繞著rutou來回打圈,不時會輕咬兩下,文殊受不了嬌嗔他:你輕點,疼 他像聽不到她的輕斥,換另一只繼續(xù),文殊手上動作不停,中間男人幾回弄疼她,導致手中力道變大,男人皺眉打她屁股:專心點 文殊氣不過掐他胳膊:誰讓你老是搗亂 擼了沒幾分鐘,文殊累的手酸,不滿的問他:你到底射不射呀,手好累的 陳東隅被她逗笑:這才多久你就喊累手不老實地去摸她的內褲。 邪魅一笑:寶貝流水了? 文殊撇開頭反駁他:這是正常反應然后催他趕緊射出來。 陳東隅見她委屈巴巴,耐心教她:加快點速度 文殊不得不加快擼動的速度,過了十幾分鐘他才緩緩射了出來,射了文殊一肚子,脖子和下巴上也沒幸免,粘上了一點jingye。 文殊沒想到他會突然射出來,一時猝不及防,愣住了,陳東隅看著他的杰作,還有她傻傻的表情:sorry,寶貝 然后拿紙巾去給她擦,文殊被他一聲寶貝叫的害羞了,小聲地回他:誰是你寶貝 又呢喃一句:再也不要幫你了 陳東隅看她這個別扭的樣子,感覺很可愛,忍不住吻住她,很深的一個吻,文殊感覺他要把她揉進骨子里,最后還是她呼吸不過來,才放過她。 擦干凈后,男人把她抱進臥室。在她耳邊輕輕低語,文殊聽后直錘他,罵他色魔,陳東隅抓住她揮舞的雙手,正色道:老子實話實說,今晚讓你爽個夠。 文殊看他無賴樣,低頭咬唇,被他抱在懷里,貼著他guntang的胸膛,已經(jīng)能預感到今晚的波濤洶涌。 其實文殊心里是有點害怕的,上一次做是在她被下藥神志不清醒的時候,一切都不受控制,這次她心里很清楚,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和他直觀地zuoai,不緊張害怕是假的,兩人坦誠相見,做最親密的事,全程多多少少會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