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怎么不叫
第三章 怎么不叫
古喬喬沖到浴室,剛打開水閥,流水還涼著,冷冰冰的拍在瓷磚地面上,又濺射在她赤裸的小腿上。 嘶,好涼。她從小體虛畏寒,縱使已經(jīng)入了夏,天氣漸熱,她還是被涼水激得一縮,腳趾都蜷起成一團,本能的往后躲開一步,等待著熱水流通過管道。 不防撞進個火熱的胸膛。秦周上身赤裸著,露出精壯的手臂,和規(guī)整的六塊腹肌。古喬喬此刻才意識到,這場床事里,和她的一身狼狽相比,這男人簡直從容得不像話,她赤身裸體,腰上胸上不是他的抓痕就是吻痕,而他要事后自己脫掉襯衫她才第一次窺見他的好身材。 憤憤不平。 于是語氣也帶著明銳的不耐:秦先生,還有事嗎? 嗯。秦周漫不經(jīng)心的點點頭,長手越過她,輕松摁掉身后嘩啦啦響著的流水。 動作侵犯到古喬喬的社交距離,她本能的瑟縮下肩膀,后退半步,可這點距離只能防賊,不能防搶剛按掉淋浴,同一條手臂往回一勾,就輕而易舉把她勾回懷里,拎著小貓小狗似的兩步跨出浴室,把她丟回床上。 怎么,這是上了癮,還想再來一次? 古喬喬挑著眉梢嘲諷,長腿掙扎著往地上站對方身上那股危險的味道濃烈的要沖天。 秦周沒再回答,薄唇抿成一條橫線,一手抓住她兩條手腕,按到頭頂,膝蓋熟練的壓開她兩條白腿,剛剛被造訪過的粉嫩秘處明晃晃打開展露在他眼前。 兩片嫩rousao紅的閉著,還含著口白漿,半吐不吐的掛在逼口上,感受到有人注視似的,緩緩往下滴落。 房內(nèi)只開了展床頭的小燈,光線昏黃晦澀,可被秦周帶著血色的眸子逡巡在身上,古喬喬就像被赤身裸體扔到了正午的陽光下,牙關都輕微打顫。 她本不是這樣害羞避諱的性格,還曾赤身裸體等待著別人把她的模樣一筆一劃描到畫上,可此時卻全然失了這份從容。若是她肯問秦周,也許他會好心回答她,彼時她從容,因為她能掌握著主動權,她若想停,隨時都能離開,現(xiàn)在她惶恐,并非因羞怯,而是她沒能力左右他想做的事。 可古喬喬沒問,還異想天開妄圖用狂妄刻薄的言語找回應有的氣勢:秦先生沒見過么?女人的啊唔 回答她的是忽然闖入的兩根手指,和他做人一樣不留余地,直插到底,指尖無目的的摸索,恰好摸到她內(nèi)壁上那塊兒軟rou。 秦周被她突然轉調(diào)的浪吟一驚,很快意識到是他手指碰到了敏感點,于是微微屈指,抽插著手指猛按那塊軟rou,手指動得太快,帶著逼腔里含積的jingye和新分泌的sao水兒進進出出,要流不流的黏掛著,糊出噗噗唧唧的yin聲兒,又被越來越快速的抽動擠得四處飛濺,沿著屁股縫兒往下滴淌,很快腿根兒便泥濘成一片。 古喬喬被jian弄得不住哭喘,白牙又咬上紅唇,死死壓抑住難耐的呻吟,眼眶都被生理性的淚水浸紅,兩腿擰著勁兒的掙扎,細腰不住的拱著,想尋個支點后退,避開身下不斷侵犯的手指。 不夠爽么?怎么不叫,嗯?男人聲音低緩,連點兒因動作激烈而生的呼吸不勻都沒有,目光灼灼落在古喬喬身上,嚇得她小逼一抽,死咬住牙關,挺過這波瘋狂上涌的快感,連額頭上都憋出層細密的汗。 秦周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等她粗喘著睜開眼睛,自以為熬過了這波折辱,卻猛地加快了手指jian弄的速度,掌心隨著動作啪啪啪拍在她因快感而腫脹暴露的陰蒂上,拍得她sao水兒四濺,淋得床單都濕了一片。 嗚嗚嗚嗯別別打我了 第一聲sao啼順著哭聲哼出來,剩下的就根本攔不住了,一句話哼哼唧唧的沒哭完,就尖叫著再次被送上高潮。 被擒住的小手徒勞的攥緊成拳,小屁股不堪摧殘,暴雨中的嬌蕊似的,濕紅一片,腿心兒抽搐似的抖著,兩股yin亮的水花兒順著兩根手指一挺一挺的涌出來。 沾得秦周整個手掌濕漉漉一片,淋漓多汁的順著他修長手指往下滴,漫不經(jīng)心抽出手指,拿著古喬喬軟腰當塊破布似的隨意漫蹭幾下,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少女,像離水太久的一尾白魚,只余低聲嗚咽喘息的力氣,淚眼迷蒙,失焦的落在床頭擺放的玻璃水杯上。 秦周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心頭的火氣早就消了,此刻眸底盡是興味,舌尖舔牙根像,彎腰從床角撈起白天那條惹他不悅的黑裙。 古喬喬身上的禁錮剛松,還來不及活躍活躍手腕小腿,就又被男人一把翻折成跪姿,又俯身圈進懷里。古喬喬背對著男人,脊背貼著對方胸膛,小屁股哆嗦的頂著對方小腹,不安的扭頭去看秦周,淚汪汪的眼睛慘兮兮抬望過來,看得人心里邪火騰騰的升。 那條她白天剛穿過的小裙子卷在對方手里,就莫名像件兇器,三下兩下纏住她剛收攏到胸前的手臂,又掛在低矮的床頭,逼迫她把重量都后移,壓在跪坐著還發(fā)顫的兩條小腿上。 嗚嗚秦先生,求求你、不要了嗚嗚 古喬喬抽泣著道歉,她一直是能屈能伸欺軟怕硬的性格,現(xiàn)在小屁股就攥在對方手里,還是這么沒有憐惜的jian弄,挫磨得她一點脾氣不敢使,小心翼翼那鼻尖去蹭身后的寬肩,討好兩個字大寫印在臉上。 呵。 秦周嗤笑一聲,這么個雙眼含淚搖尾乞憐的模樣,她是在求cao呢還是在求cao呢? 興味盎然的捏捏她小下巴,手指上yin水還沒干透,蹭得她頸邊癢癢的想躲:你想要多長時間,嗯? 嗯?古喬喬一時沒明白,凄楚無助的眨著眼睛,很快又沒心思思考了,因為對方蓬勃炙熱的guitou就頂在她腿心,粗硬得像燒紅的烙鐵,對著剛剛高潮過后的軟爛逼嘴,狠戾捅了個盡根沒入。 三十分鐘?四十分鐘?還是一個小時? 不等身下的少女適應,便聳動勁腰,每問一句狠插一次,次次全跟沒入,動作激烈,撐得逼嘴兒薄薄的像要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