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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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求鮮花求收藏! 第128章 今晚要去楊蕊那里 禹寒抽完一根煙,長時間消耗內(nèi)力的疲憊感已然消退些許,重新洗過一遍手,然后拿出仙顏露倒在手上,互搓均勻,對著江燕曦說道:“我涂藥了啊?!?/br> 江燕曦不得不緊繃著神經(jīng),又到了這難以忍受的遭罪時刻,唉,為了能夠治好自己這個頑疾,江燕曦付出的夠多的了。幸虧禹寒長得帥氣,儀表堂堂,如果禹寒長的奇丑無比,而且心懷惡念,就算死了,也不要接受這樣的治療方式。 “嗯。”江燕曦咬著嘴唇應(yīng)允道,意思也就是說,你隨便摸吧,我不會反抗的。 打著醫(yī)者父母心的旗號,趁機占人家便宜,禹寒的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但江燕曦這病,必須這樣才能治好,所以禹寒是無辜的,他的出發(fā)點是純潔而又正直的,沒有絲毫的居心叵測,對得起天地良心啊。 女人的這個部位,禹寒就摸過兩個人的,雙手沾葷腥的第一次奉獻給了江燕曦,然后便是楊蕊?,F(xiàn)如今的九零后,很多在中學年代就開始禍亂花叢,葷腥遍地,從中學糟蹋到高中,然后是大學,細算下來,奔放的那些小伙兒睡過七八十幾個女孩,那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就算再不濟的,也睡過兩三個吧,至于下手摸過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然而禹寒跟同齡青年相比起來,就要顯得捉襟見肘了。他這樣一個極品高富帥,只是睡過一個女人,摸過兩個女人,這樣的戰(zhàn)績,說出去的話,恐怕都是丟人現(xiàn)眼。 世上最美妙的事情,恐怕就是禹寒當下所做的這種類型吧。 光明正大地褻瀆美女,而美女也任由處置,毫無反抗,不會責怪禹寒,更不會痛恨禹寒,甚至,禹寒要是不褻瀆的話,她的心里還會失落交迫,說不定還要傷心落淚,哭著求著讓禹寒褻瀆,這種異樣的感覺讓禹寒難以言喻。 想到這里,禹寒不得不好好感謝自己那位老不死的師傅,如果不是他傳授自己精妙絕倫的古老醫(yī)術(shù),哪有眼下這樣的美差? 江燕曦忍受著禹寒的肆意褻瀆,不斷地輕吟著,體內(nèi)燃起一股勢頭兇猛的邪火,在燃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神經(jīng)也寸寸崩潰,心理防線也瞬即崩塌,此時此刻,她迫切地需要一個熱情地擁抱,然而事與愿違,自己很想?yún)s得不到,難道要主動開口問禹寒索要嗎?那樣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很下賤?禹寒這是在給自己治病啊,怎么能夠瞎想到那種下流的境地? 腦子里面一片混亂,體內(nèi)的邪火又在橫沖直撞,江燕曦強行忍耐,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不管如何都無濟于事,沒辦法,江燕曦只能緊咬著嘴唇,不惜咬出鮮血,讓疼痛感掩蓋那羞澀的欲念。 度日如年的滋味不好受,但是度秒如年的滋味,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與此同時,禹寒也不好受,因為他已經(jīng)跟楊蕊有過肌膚之親,知道這其中的套路,并對此頗為獨鐘。沒辦法啊,這是人之常情,哪個禽獸不喜歡那種事情?即便是人妖和玻璃,也是對此流連忘返,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他媽的想第三次。 這玩意兒,就跟毒品似的,會上癮,真的,反正禹寒是信了,而且還是深信不疑。 如果沒有跟楊蕊發(fā)生過關(guān)系,面對江燕曦的時候,禹寒可能還不會思想那么齷齪,但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真正的男人了,無恥地聯(lián)想到那一方面,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聯(lián)想歸聯(lián)想,禹寒的心里還是有分寸的,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做趁人之危的卑鄙行徑,他是極品高富帥,不是禽獸矮齪丑。 無奈之下,禹寒不得不在心里默念靜心決,讓自己時刻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 半個小時,總算過去。 仙顏露已經(jīng)徹底被江燕曦的肌膚所吸收,禹寒拿來銀針,將江燕曦的兇器扎成刺猬,然后洗了洗手,說道:“你睡會兒吧,我也出去透透氣?!?/br> 江燕曦不再咬嘴唇了,意味深長地望著禹寒,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見她嘴唇上的血絲,禹寒很是一個心疼,關(guān)切地問道:“你嘴唇怎么流血了?” “沒事?!苯嚓卣f道,她能說自己是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而故意咬破嘴唇的嗎? 禹寒微笑著說道:“那你休息吧,待會兒我進來給你拔針?!闭f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看著江燕曦那噴血的嬌軀,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點根煙猛抽兩口,自言道:“不行,今晚要去楊蕊那里?!?/br> 將煙抽完,禹寒就躺在沙發(fā)上歇息,半個小時后,去推拿室給江燕曦拔針。 “趕緊把衣服穿上吧。”禹寒將銀針收起來,對著江燕曦微笑著說道。 江燕曦直起身子,低著頭拿過衣服開始穿了起來,心里面很難受,好像自己的貞cao被人奪了似的。 禹寒將銀針和仙顏露都放在柜子里,江燕曦也穿好了衣服,禹寒說道:“因為你這病的特殊性,所以我不得不采取這種治療的方式,而且這也是唯一的方式,過程當中的冒犯,希望你能理解體諒?!?/br> “我沒怪你什么?!苯嚓氐椭^,小聲說道。 “那我謝謝你的理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呼吸方面。”禹寒問道。 江燕曦試著做了兩個深呼吸,順暢的很,再也沒有往日的那種胸悶氣短感覺,心里面稍微有點安慰,說道:“好了很多?!?/br> “不是好了很多,而是徹底痊愈,我煞費苦心,大費周折地為你治病,那就是絕對的藥到病除,徹底杜絕后患。”禹寒說道,對于自己的醫(yī)術(shù),他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江燕曦聽了這話,對禹寒可謂是感激莫名,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竟然落淚了。 禹寒看見她哭了,蛋疼的很,趕忙安慰道:“哭什么啊,我這樣給你治病,自己都有種無法釋懷的罪惡感。上次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是個傳統(tǒng)的男人,既然看了你的身子,又動手摸了,我就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ps:求鮮花求收藏! 第129章 低三下四的巴爺 江燕曦抬頭望著禹寒,看他一副認真的模樣,倒不像是在胡弄玄乎,然而,身邊的很多活生生的例子,讓她明白一個道理,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禹寒如今給自己說這種感人肺腑的話,究竟是真心實意還是想著哄騙自己,從而得到自己的身體呢? “負責......”江燕曦念叨著這兩個字眼,一時間,心里面亂糟糟的,都不知道如何面對了。自己連初戀都沒有,碰到第一個男人,就讓他直接負責了,也不知道他花不花心,會不會真正的負責,如果只是三分熱度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賠大發(fā)了? 禹寒知道她內(nèi)心深處那凌亂的掙扎,并沒有急功求成,也并不指望江燕曦當即就答應(yīng)下來,要是那樣的話,禹寒還覺得她輕浮呢。笑了笑,說道:“走吧,我請你吃飯?!?/br> “還是在家做飯吧,省錢。”江燕曦說道。 “有些時候,該省就要省,但有些時候,就必須破費?!庇砗f道。 ...... 拉風的跑車,就是用來泡妞的,如果僅是孤芳自賞,那就失去了跑車的價值和靈魂。而身為限量版的蘭博基尼lp6504,它那美到極致的流線型外觀,更是可以將泡妞的作用發(fā)揮到淋漓盡致。 坐在車里,禹寒頗為自豪地說道:“怎么樣,我這車還可以吧?” “很酷,很炫,不少錢吧?”江燕曦稱贊道。 “不多,也就八百多萬而已?!庇砗b逼不打草稿地說道,現(xiàn)如今,他也真正體會到了有錢人裝逼的那種美妙滋味,就是爽哉。本來他是很低調(diào)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偶爾裝下逼,還是很不錯的風趣幽默。 “什么,八百多萬還不多。”江燕曦嚇了一跳,唏噓不已。 “別人送的,我又沒花錢,再多我也不嫌多。走吧,今天我?guī)е?,也好好地瀟灑一回?!庇砗Φ?。 “去哪啊?”江燕曦問道。 “五星級酒店?!庇砗f道,發(fā)動車子,狂飆而出。 上海的五星級酒店可謂是百花爭鳴,隨處可見,禹寒對這些也沒什么研究,不比秦浩江和任天明那種職業(yè)紈绔,別的不懂,吃喝玩樂,那能給你說的頭頭是道。禹寒也懶得在找酒店方面浪費時間,索性就奔赴前天跟陳二狗在一起吃過飯的那個金茂君悅酒店。 禹寒將車停在酒店門口,正準備下車,從倒車鏡里看到后面駛過來一輛純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要說禹寒的蘭博基尼lp6504是拉風酷炫,那么勞斯萊斯幻影就是尊貴奢華,尤其是那些大老板,對這款轎車可謂是相當?shù)臒嶂浴?/br> 而當禹寒看見車里下來的人后,不禁笑了,然后對著江燕曦說道:“咱們也下車?!?/br> 巴建東也挺不容易的,像他這種混跡江湖的,最初都是從小弟做起,然后一點一點地往上爬,賣粉、收保護費,這些都是低級趣味,等手里有了資本,就開始玩大的了,賭場、娛樂場所、洗浴中心,這些都是暴利產(chǎn)業(yè),能有今天的成就,那全都是血和淚換回來的。 如今這社會,不比六七十年代的上海灘,到處都是廝殺連片,為了爭搶地盤,彼此打打殺殺?,F(xiàn)在的社團,玩的都是智商和謀略,只會硬著頭皮蠻干,早晚都要死無葬身之地。至于巴建東收保護費的事情,根本不是為了那些錢,因為他手里的那些資產(chǎn),每一個都是日進萬金。 收保護費純粹是陶冶情cao,閑的蛋疼,只是為了讓人懼怕他,服他,這是霸王政策,歷代帝王都會采取暴政來施壓百姓,讓他們不得反抗,產(chǎn)生畏懼心理。因為想要在道上混出名堂,就要妹特思棒威,不走尋常路啊。 上次真是太他媽不巧了,沒想到會碰到禹寒那個變態(tài),差點把他嚇死,回家之后,兩三天都沒再出門,然后老實巴交地沉寂一陣子,這不,剛剛調(diào)整過來心態(tài),就帶著幾個官場上的朋友來應(yīng)酬了。 禹寒繞過車頭,跟江燕曦站在一起,一個是高富帥,一個是白富美(呃,其實江燕曦夠白夠美,唯獨稱不上富,而禹寒呢,夠高夠帥,但是目前根據(jù)他的經(jīng)濟情況來看,也跟富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兩兩站在一起,殺傷力極為強悍。 禹寒點根煙抽了一口,笑呵呵地江燕曦說道:“冤大頭來了,這頓飯錢也省了?!?/br> “冤大頭,誰?。俊苯嚓刈箢櫽铱?,沒看見什么冤大頭,只是看到勞斯萊斯幻影里下來五個中年人,穿著大方得體,舉止言談,可圈可點,不是官員就是大款。 禹寒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看向了即將走過來的巴建東。 這貨正興致勃勃地跟身邊那幾個大腹便便的家伙談笑風生,不經(jīng)意間朝酒店正門方向瞟了一眼,哎呀媽呀,直接嚇得他蹦了起來,身邊那四名政府官員毫無防備,看見巴建東突然間的反常舉動,也是一臉郁悶與詫異。 “巴總,你這是怎么了啊?”其中一個大背頭問道。 巴建東貌似根本就沒有聽見同伴的問話,震驚的神色立馬變成笑臉,朝著禹寒走了過來。 “哎呀,哎呀,真是巧啊,竟然會在這里碰見大哥您啊,大哥最近忙啥呢,還記得小弟我嗎?”巴建東全然放低自己的身份,對禹寒無比恭敬地說道,而他身后那四個政府官員,無不都是面面相覷,蛋疼菊緊,我日,他唱的這是哪一出啊? 要知道,巴建東宴請的這四位可不是一般人物,監(jiān)察局、司法局、財政局和文化局,這四個部門跟他那些生意都息息相關(guān),沒事沒啥就要拉出來吃飯應(yīng)酬,厚禮自然是不用多說,隔天半月就要送上一次。 然而眼下,巴建東直接把他們當空氣,屁顛屁顛地給一個年輕人拍馬屁,巴爺在江湖上,那也是有名號的,竟然如此低三下四,我靠,這年輕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禹寒笑了笑,說道:“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大名鼎鼎的巴爺啊,你說是不?” 巴建東趕忙說道:“大哥真會折煞小弟,小弟在大哥面前,連個屁都不是啊。眼下正是飯點兒,真巧啊,擇日不如撞日,早就想約大哥出來吃個便飯,嘮嘮家常,今個兒正好,小弟做東,大哥可一定要賞個臉啊。” ps:求鮮花求收藏! 第130章 他們都不夠格 禹寒瞟了一眼巴建東身后的那四人,各個都是一臉詫異,然后笑了笑說道:“不好吧,你們是談?wù)聝旱模揖褪莻€多余的。” 巴建東說道:“大哥真會說笑,都是朋友?!闭f著,轉(zhuǎn)身對著四人說道:“幾位,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名震上海灘的禹寒禹先生?!比缓笥洲D(zhuǎn)向禹寒介紹道:“大哥,這四位分別是市監(jiān)察局的李振興李副局長,市司法局的楊志德楊副局長,市財政局的周商耀周副局長,還有市文化局的彭齊彭副局長,我們都是很多年的感情了,今個兒沒事,就約出來吃個便飯?!?/br> “都是副的啊?!庇砗幸鉄o意地笑著說道。 那四人聽后,臉上都有點掛不住,我靠,副局長怎么了,在上海能當個副局長,調(diào)到別的地方都能當市委書記了。 但是掛不住也得掛住,官場上的這些人,那可都是老江湖,察言觀色,各個都很在行,要是不會識人,早就回家種地了。巴建東是何許人也,他們心里一個比一個清楚,能夠讓他如此恭維的家伙,而且還是這么的年輕霸氣,身份肯定非比尋常。 “呃......呵呵,大哥,您先請?!卑徒|做出請勢,想要避開這個尷尬的話題。 禹寒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江燕曦,她可沒見過這么多的大人物,所以顯得很是拘謹,有點無所適從,禹寒說道:“今天我主要的任務(wù)就是陪我朋友,她要愿意,那我就沒意見。” 江燕曦受寵若驚,不明所以地看著禹寒,很想問一句:“你這是什么意思???” 巴建東心領(lǐng)神會,知道禹寒這是在泡妞,然后很配合地對著江燕曦說道:“小姐,你可真漂亮,跟我大哥真夠般配的,說實話,打擾你們小兩口浪漫,真的很過意不去,但是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讓我見到大哥一次,我可真心不想錯過啊,小姐,一群人都在看著,就等你點頭了啊。” “呃......好吧?!苯嚓啬睦镆娺^這樣的場面,跟前站著的幾位可都是副局級別的霸氣人物,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復(fù)旦大學的學生罷了,跟這些人說話,江燕曦都沒勇氣,哪里還能應(yīng)付的了這樣的請求?而且,巴建東把她看成了禹寒的對象,讓她也是無言以對。 看見江燕曦同意,巴建東樂呵的很,連忙對著禹寒說道:“大哥啊,你看這......” “帶路唄?!庇砗f道。 “好嘞?!卑徒|爽快地答應(yīng)。 在巴建東看來,禹寒雖然不是權(quán)勢在握,也不是腰纏萬貫,但卻是無可匹敵的存在,他的強悍,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正常人類的范疇,而他也是親眼所見,深有體會,差點嚇得屁股尿流。試想,一個眼神就能嚇暈五六十人的變態(tài),你敢忽略他的存在嗎? 這樣的家伙,比那些權(quán)勢滔天的還要有利用價值。 當然了,他想利用禹寒,那是做夢,即便想做禹寒的小弟,也要容禹寒掂量掂量。 ...... 豪華包廂里,七個人圍坐在桌前,氣氛顯得有點尷尬,江燕曦自然是坐在禹寒的左邊,巴建東為了套近乎,特意坐在禹寒的右邊,而那四位副局,倒是隨意地坐了。 巴建東掏出特供小熊貓,抽出一根遞給禹寒,禹寒接過之后,他還獻殷情地給禹寒點火,服務(wù)的很是周到,折煞了那四位副局的狗眼啊。 “大哥,還不知道這位如何稱呼呢,大哥也不介紹介紹?!卑徒|笑呵呵地問道。 “江燕曦,名如其人,兩個字,漂亮?!庇砗@樣的介紹,更多的則是稱贊。 聽到禹寒這樣說,江燕曦更覺得難為情,但也不好多說什么。 巴建東笑呵呵地說道:“大哥說的對,名如其人啊,真心漂亮,跟大哥般配的很啊?!?/br> 禹寒抽了一口煙,說道:“別叫我大哥,你都快40的人了,跟我錯了一輩兒啊?!?/br> “呃......那我稱呼您禹先生吧?!卑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