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草莓
吃完草莓
庾佑之的反應出乎褚楚的意料,她本以為庾佑之要在車上跟她做,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類似的行為,只是在不同的車上而已。 然而他沒有。 纏綿曖昧的濕吻結束,男人停頓了一會兒,平復呼吸后抱著褚楚下了車,從電梯徑直進到一樓客廳。 褚楚從他懷里下來,低頭換鞋,庾佑之靠在一旁看她,拿出手機給周榆發(fā)了條語音消息: 提前祝你周末快樂,周榆,星期一上班前把小豬佩奇原版全部季目發(fā)給我,謝謝。 褚楚大驚失色,以看變態(tài)的眼神看向他:你要干嘛? 庾佑之收掉手機,上前幫她揩掉方才被蹭花的口紅。看了眼指尖上的顏色,他沒回答,轉而開口問道:我嘴上現(xiàn)在,是不是也全是你的口紅? 褚楚搖頭:我沒涂很厚,所以只沾了一點點。她上前捧著他的臉,幫他擦掉唇畔的一點兒紅,退開的時候卻被男人攬住了腰。 庾佑之眼神再度變得晦暗,他盯著褚楚看了一會兒,松開她道:先給你點蠟燭,不然蛋糕可能就要化了。 褚楚被他的眼神看得有點饞,饞他身子。她攀上他的肩:就一會兒,應該不會吧? 庾佑之單手抱起她往餐桌的地方走,聲音散漫:一會兒?我們哪一次是只有一會兒? 十分鐘后,daddy這個稱呼,就讓褚楚在生日再次感受到被欲望吊得不上不下的窒息。 在她驚喜于那個甚得她意的草莓巧克力蛋糕的時候,庾佑之把她的腰一托一折,使得她俯撐在了餐桌上。 那一張餐桌至少可以坐下八九個人,庾佑之氣定神閑站在她身后,下腹勃起的性器緊貼著她牛仔短褲的臀縫位置。他抬手拆掉蛋糕包裝盒的綢帶,幫褚楚插上了蠟燭。 這姿勢太過于羞恥,褚楚想要下來,卻被庾佑之捏住了腰。 火光一閃,蠟燭被點燃,他低聲道:不個許愿吹蠟燭? 褚楚干巴巴道:你見誰是這個姿勢許生日愿望的? 庾佑之笑了一聲:可是我喜歡。 褚楚屈人籬下,只得服軟,她在心里匆匆許了愿,一口氣吹滅五顏六色的小蠟燭,就要往下跳。 她懷疑是好不容易開葷,卻又強行戒斷一個月這件事導致了庾佑之喪心病狂的程度變本加厲,男人在用堪稱溫柔的低沉聲音說完生日快樂,褚楚這句話后,湊到了她耳邊,大手伸到前面慢慢握住她支撐身體的手腕,順著指骨往下一根一根輕緩地揉捏。 褚楚后背貼著他的胸膛,整個人被熨帖的熱意圍繞,下意識就伏低身體想要退開,卻惹得臀貼男人的下身更緊。 庾佑之低低喘了一下,終于肯松開她,拆掉放在一旁的塑料包裝袋,拿出刀叉開始切蛋糕。大小約摸六七寸,男人沿著草莓擺放的對稱點,很快就均勻切成了五份。 褚楚偏頭去看,看到庾佑之鼻梁上鏡框的鼻托,再到鏡片下薄薄的雙眼皮褶皺,色心再起。 她道:你的眼鏡,給我戴戴嘛。 庾佑之正在把一塊蛋糕放到盤子里,聞言空出只手摘下眼鏡遞給她。褚楚還趴在桌子上,此時高高興興把眼鏡戴上,忘了自己的姿勢似乎還并未得到來自男人的解釋。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 放在托盤上的蛋糕被褚楚相當自覺拿了過來,接過庾佑之遞給她的小叉開始享用香甜的草莓和醇厚的巧克力醬。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她身后的椅子上,手指輕輕搭在了她短褲的腰邊。 當溫熱的手指碰到腰部的軟rou的時候,褚楚身子一抖,耳朵迅速染上一層紅,方才在車里發(fā)生的事情又不受控制似的出現(xiàn)在腦海里。她想轉過身來,卻被庾佑之摁住了肩。 男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吃你的蛋糕。 褚楚有點慌,舔掉唇邊的奶油,手無意識攥成拳:你你要干嘛? 庾佑之似乎是笑了,手探到寬松的牛仔褲腰里,把柔軟的內褲拉扯了兩下,使那充滿彈性的布料拘進兩瓣臀rou中間。 他聲音幾乎低不可聞:當然是吃我的蛋糕。 他的手從腰線繞到前面去,輕而易舉解掉束縛的扣子,把短褲褪了下來。女孩子顫了顫,臀rou立即泛起淺淺的乳白色搖蕩。 庾佑之誘哄似地跟她說話:乖點,蛋糕上的草莓吃完,我就停下了。說罷俯身,隔著內褲輕輕含咬住了rou感飽滿的腿心。 女孩子口是心非慣了,腿推拒著他的靠近,xiaoxue卻貪心地湊上來不肯離開,不斷有水吐出來,像退潮后海邊潮軟的沙地,久違的熟悉的暖香。 庾佑之是打算好了今天要讓她舒服得化成水,唇齒的動作沒有任何戲謔調教的意思,他已經(jīng)心甘情愿于做她胯下的馬,甚至舍不得讓鞍韉磨紅她嬌嫩的腿心。 室內歸于安靜,只有窸窣壓抑的喘息和幽咽隨后變得潺潺的汲水聲音。 沉默往往放大身體本身的感觀,褚楚幾乎感受到皮膚表層是如何分泌出自己興奮的證據(jù)。她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吃快一些,盡快結束這磨人的過程,還是吃慢一些,讓眼前不時閃過的白光再能有所延存。 蛋糕好吃嗎?庾佑之的聲音喑啞,手緊緊箍住她的腰窩。 褚楚聲音直打顫:好吃好吃的。 笑了一聲,他再度埋進濕熱的花沼。褚楚的腿登時繃直,又泄力似的垂下去。 我也覺得。庾佑之低聲道。 褚楚能感覺到陰蒂被反復碾著,濕而軟的靈巧,是他的舌頭。沒有下身被辟開的酸疼,也沒有xuerou被反復摩擦的紅腫,她只感受到自己被柔軟的溫存裹住,反復被眷戀的地方都是她沒有盔殼的新芽,事無巨細地被照顧到子葉和胚根。 她應該是在結晶。 來自南方只余最后一片幼葉的峻峭樹干的一截枝木,被放在富含礦鹽的水中浸潤,再次拿出來瀝干的時候,從根部到那些比山雀爪子還要尖細的枝椏,都蒙上了一層閃閃發(fā)光的無規(guī)則致密結晶,好似鑲嵌著無數(shù)燦爛如阿佛洛狄忒芬芳體香的鉆石。 她小聲地叫他,叫他叔叔,daddy,叫他的名字,這些指代的名詞通通指向身后這個男人。 他就是讓她得以無休止結晶的薩爾茨堡鹽堿礦。 口中最后一個草莓也被牙齒碾碎咽進腹中,淺紅的汁水沾到她的指尖和唇珠,褚楚在蛋糕奶油繁復的甜里感受到了自腦海翻涌生出的欲望。 她不想再吃蛋糕了,想去親咬身后男人的唇,以虎牙咬破他唇角薄薄的皮層,在他感受到血銹味道反攻,惡意舔吻回來的時候或被動或主動地咽下他的津液,從他的唇往下勾勒出男人喉結的曲線,再到他引人覬覦的成熟克制的身體。 他的克制是繡羅襦上的金鷓鴣,本身就是要她主動上前的誘餌。 被他吃得汁水漫溢的地方,不該只含著他的舌頭就心滿意足的,而是要一截一截吞入他的jiba,讓他嚴絲合縫地頂進來,直到抵上內里無有任何防備的軟rou反復探弄,待連那樣敏感的地方都把抽絞變成一種習以為常的鈍感的時候,再換另一個姿勢讓她感受玫瑰薔薇下的荊棘,哭著求他以得到愛欲的寬恕。 思維從漫末的地方收束,褚楚偏過頭去看他,卻只看到他純然黑色的頭發(fā)。她開口央求他:叔叔,我想zuoai。 庾佑之沒回應也沒拒絕,而是等把她舔弄到高潮后才退開起身。 水都噴到襯衫上了,是不是該給我賠一件?他站在褚楚身側,抽過紙巾擦掉臉上的水液痕跡:小壞東西,這才多長時間就堅持不了了。 褚楚眼圈早已經(jīng)紅了,拽著他手搖晃暗示。庾佑之好整以暇,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反應。他看了眼蛋糕:吃夠了? 褚楚腿并得緊緊的,也不回答,就直勾勾盯著他看。 庾佑之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幫她撩開汗?jié)竦念^發(fā),開口道:今天你過生日,不做。 褚楚最煩他說不做不行不可以,扭過頭對他怒目而視:為什么又說不做,之前就不做,現(xiàn)在也不做,我是妖怪會吸你的精氣嗎難道? 庾佑之好像是被她的樣子逗樂了,靠在桌角悶悶笑出聲,甚至還有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的趨勢。褚楚更加生氣,挪下桌子就要去打他,冷不防腿一軟,被男人穩(wěn)穩(wěn)抱進了懷里。 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到耳畔:褚楚,縱欲傷身。 一個月就做一次,也能算縱欲?! 褚楚仰著臉瞪他,眼鏡方才已經(jīng)滑下來一些,鼻托快要壓到鼻翼。她皺了皺鼻子,就見庾佑之靠過來,伸手自鼻梁處一抬,幫她把眼鏡扶了回去。 平光鏡反射中的世界帶了一層不明顯的柔光,看到的男人目光都是溫和的:傻子,眼鏡要掉了。 褚楚突然覺得臉熱,低下頭不再看他。她嘟囔似地埋怨:總有以后你求著我做的時候。 庾佑之從沙發(fā)拿來小毯子,自她腰下裹住把她抱了起來。他道:上次不就是 你還好意思說! 這次爬上來怎么po變樣了!我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