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醫(yī)生
看醫(yī)生
早晨十一點鐘,陽光已經(jīng)有些刺眼,女傭貼心地將窗簾拉上,陰影透過余下的光暈投在殿下的側(cè)顏,她的手心捧著一杯還有些發(fā)燙的紅茶。 破舊的唱片機吱吱呀呀地,是一首老歌。 時間過得挺慢。 貝克萊醫(yī)生坐在殿下對面,從一開始,他的坐姿就沒怎么變過。醫(yī)生的記事本被擱在座椅的犀牛角扶手上,發(fā)了黃的前頁和皮面斑駁的座椅,以及空氣中隱隱約約的藥草香,讓他看起來像個不怎么靠譜的江湖郎中,無法解釋皇室為什么會請他做希雅的心理咨詢師。 連希雅都沒有認可過他的專業(yè),甚至不客氣地表示過他的問題很蠢。 不過今天,殿下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 盡管貝克萊一再強調(diào)她所有的心事都可以同他傾訴,這樣的會面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年,貝克萊那本厚厚的記事本上,從沒有記錄下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醫(yī)生以為今天也不會有什么不同。 過了許久,殿下的睫毛終于抖了抖,醫(yī)生重新拿起了筆,直了直身子,準備傾聽。 她沉在自己的思緒里,瞧起來有一些困惑,在時針再次偏離,他們的會面時間即將過半的時候,殿下終于開口, 我有的時候,她皺了皺眉頭,又嘆了口氣,放棄般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怎么講。 沒有關(guān)系,醫(yī)生笑得很溫和,因為她難得的愿意傾訴,您可以慢慢來,我之后并沒有客人。 皇室的關(guān)系并沒有給貝克萊帶來更多的客戶,大概沒有誰覺得他給希雅的心理咨詢有什么價值。 殿下呼了口氣,打了一個不怎么樣的比喻,鼓勵自己尋求一個答案, 我很喜歡吃芒果,我會為了吃芒果,去努力爭取,或者改變自己,甚至讓自己很不快樂。 她從沒有這樣愿意表達自己,貝克萊的筆飛速在紙上滑動。 然后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另一個人,用了我不齒的手段,得到了芒果。 她抿了抿嘴,大部分時間希雅都是剛強的,甚至漠然的,然而今天的殿下,卻像個委屈而憤怒的小姑娘,也許因為她心愛的芒果被人搶走了。 貝克拉下意識地向前傾了傾,直覺告訴他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于是他更認真地捕捉她的情緒。 我不知道,她咬了咬嘴唇,掙扎的樣子,我是應(yīng)該憤恨對方,還是責(zé)怪自己做不出那樣的事情,活該自己失去了芒果。 貝克萊點了點頭, 那么殿下,他傾了傾身子,認真而溫柔, 現(xiàn)在你還是想要那個芒果嗎? 希雅沉默了許久。 在時針即將跳躍到另一個數(shù)字,醫(yī)生終于聽見她開口, 如果我說,芒果也沒有那么無可替代,她抬起眼睛,有一些迷茫,你會覺得我是因為得不到,才自我安慰嗎? 希雅回到莊園的時候,蘭澤爾已經(jīng)坐在窗前的沙發(fā),翻著手里厚厚的公文,聽見殿下氣呼呼的腳步聲,抬起眼睛笑話她, 和貝克萊醫(yī)生的見面不愉快嗎? 她還穿著外出時的寬大裙子,整個人像個氣急敗壞的小動物,蘭澤爾仍舊陷在沙發(fā)里,殿下走過去,坐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伸出手抱住將軍,裙擺在地上胡亂地散著,像一塊巨大奶油上的一朵,希雅金色的頭發(fā)埋進將軍的懷里。 他只會說廢話。希雅咕咕噥噥地,但沒有繼續(xù)抱怨下去,生日之后,她的親昵逐漸褪去了從前的傲慢,遵從本能地去追尋另一種溫度,另一種回應(yīng),將軍的手指落到她的頭發(fā)上,她便偏了偏腦袋,讓他去摸她的耳朵。 蘭澤爾嘆了口氣,他的目光落到了手里的公文,自然而然地開口, 我去見斐迪南了。 希雅的身體僵了僵。 她坐起來,面色變得十分難看, 你為什么總要提他?她的怒火來的毫無來由,蘭澤爾看起來有些詫異, 你不喜歡他? 蘭澤爾并沒有想過自己的愛人會不喜歡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并不擅長處理這樣的關(guān)系,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地, 他其實人很好,當(dāng)然,他這次做的不太對,貴族們都討厭他,但是他這個人 殿下沒有等他說下去。 她站起來,面色恢復(fù)了冷淡, 別總提另一個男人,將軍,蘭澤爾隱約覺得她重新將自己包裹起來,聲音冷淡又克制,你在男人堆里呆的太久了,總讓我懷疑你的性向。 將軍的臉色變得十分精彩。 希雅落了狠話,便要走開,腰卻被人攬住,重新坐進蘭澤爾懷里,將軍咬著她的耳朵,語氣變得十分惡劣,興許是因為上一回改變聲線的效果不錯,將軍功利地保留了自己的小把戲,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刻薄話? 他的手隔著裙子的輪廓揉她的乳,胸口裸露出來的乳溝被他的鼻息噴過,他的聲音帶著笑,卻粗魯?shù)叵駛€嫖客, 你是覺得我對你不夠熱情嗎? 他等不來回應(yīng),便自顧自地說下去,還是昨天晚上做的不夠多? 將軍的手探入她寬大的裙擺,順著光滑細膩的大腿摩挲, 是誰求我慢一點的? 她的耳朵漸漸紅的要滴血,說不準是不是被他吮弄的,方才傲慢的神色也被另一種色彩取代了,殿下隔著裙擺也能感受到他漸漸硬挺起來的部位,她的下巴被他帶過去,將軍的舌頭探進她的唇里,慢條斯理地撩撥。 她無意識地摳著他的肩章。 裙擺,束腰,一件件被除去,他的眼眸漸漸帶了炙熱,希雅分開了雙腿坐在他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的布料也被他扔在地上,她沒有抗拒,只是低下頭,目光掃過將軍挺括的制服。 他瞧起來還挺體面。 殿下并沒有羞恥地蜷縮起來,那是小家碧玉愛做的事情,哪怕沒有華服和配飾,她也照舊為自己的身子驕傲。她有很好的基因,人為的,幾代人的精心篩選,變成異域的曲線和細膩的皮膚,維斯敦不會有第二個女人有這么漂亮的腰線和鎖骨。 現(xiàn)在她挺著腰肢,跨坐在將軍身上,和蘭澤爾面對面地互相審視,明明一絲不掛,卻驕傲得要命,好像把自己當(dāng)個很名貴的展品。 她當(dāng)然是個很名貴的展品。 將軍的目光一點點從她的脖頸下移。 左胸那里還有一小點紅,那是昨天被人吮出來的,靠近rutou的位置,她那會叫得撩人極了,腿被大大地打開,哭叫著求他再深一點,將軍陷入短暫的回憶,手指順著她的胸乳一點點下滑。 她卻很不耐煩,偏了偏頭,手指伸過去玩他的唇瓣,蘭澤爾沒有制止她,她便很上癮似的,一點點揉他有些干澀的唇,又低下眼睛盯著他滾動的喉頭。 她覺得那里很有意思。 在她的手指第幾次探進他的口腔,將軍的舌尖再度從她的指尖滑過,粗糙的,濕潤的,和陡然火熱的溫度。 他喉頭滾動的頻率實在有些高了。 希雅眼睛里滑過一瞬間的滿意。 殿下的一只rutou被人撩撥著揉捏,漸漸在他指腹下挺立,希雅瞇起眼睛,懶洋洋地蹭著他的下腹,仰起脖頸細細地呻吟。 她可真能偷懶,連這樣扭著腰肢,也不愿意賣力一點。 將軍的軍褲上很快有了深色的水漬。 殿下的體毛不多,因此將軍不過低一低眼,便能隱約看到一點秘谷,她的腰肢被將軍帶著往后傾了一點,因此蘭澤爾可以更清楚地,看見濕潤的,吐著露水的xue口。 他低下頭,殿下便撐著他的肩頭更過分地仰了仰,嫌他矜持似的,肆無忌憚地打量他的眼睛。 一潺露水在他的注視下滾了出來。 她確信蘭澤爾看得很清楚。 你的醫(yī)生有沒有檢查你這里? 將軍的手指輕輕分開兩瓣肥厚的唇,他瞧起來像個復(fù)查的醫(yī)生,聲線冷靜地沒有一絲波動,并不在乎殿下嘲笑的冷哧, 那是心理醫(yī)生,將軍。 呵,將軍低笑了一聲,真對不住,我不知道什么是心理醫(yī)生。 將軍的手指順著她的xue口細細滑動,殿下的呼吸急促了一些。 您得教教我,心理醫(yī)生會把手指放進你這里嗎? 這說不準,將軍,殿下的臉頰帶了欲望的淺粉,她瞇起眼睛,壓抑地發(fā)了一個鼻音,又不服輸?shù)?,下次我可以問問?/br> 他點了點頭,贊同她的回答,然后帶了她的手,去揉他軍褲上鼓鼓囊囊的一團,繼續(xù)虛心求教, 心理醫(yī)生會讓你幫忙摸一摸這里嗎? 希雅笑了笑,她很喜歡這個游戲,那得看我的心情,將軍。 于是他也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蘭澤爾壓低了她的腦袋,咬了咬她的鼻子,這樣情色旖旎的時刻,她也仍舊倔強地絕不愿意落到下風(fēng),在蘭澤爾帶笑的眼眸里,殿下偏過臉,牙齒落到將軍的下巴上。 一點虧也不愿意吃。 她的手指靈巧的很,一只手便解開了將軍的皮帶,說不準同樣的事情做了多少回。 您解得可真熟練。 將軍低了低頭,真情實感地贊賞她,希雅便得意地揚了揚嘴角,粗魯?shù)乩铝怂难澴?,勃發(fā)的性器彈出來,離她流著水的xiaoxue不過咫尺。 殿下低了眼,很是研究地打量,又握住它,揉了揉柱頭,她享受這種下流,蕩婦是她的性幻想之一,值得身體力行地實踐。 將軍悶哼了一聲。 它可真夠丑的。 將軍便跟著她一起研究自己的器官,氣定神閑地,是么?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那便問倒了她。 殿下挑了挑眉毛,沒有回答他。 將軍很寬厚地笑了笑,你覺得牛丑嗎? 他也許是說不遠處牧場的奶牛,將軍的手指揉著她的濕滑,不算粗暴,甚至溫和地給了她點甜頭,讓她快活極了,嘴上卻仍舊是刻薄的, 丑死了。 將軍很滿意她的回答,挺了挺身子,粗大的性器抵住她的泥濘xue口。 雖然丑,你卻很喜歡吃,殿下猜到了他的意思,眼睛閃了一下,下一秒頂端探入了一寸, 而且每一次,都一邊吃,一邊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