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2(H)
魔神·2(H)
喂,快救救我啊,你不是自詡最高神嗎?安娜在心底大喊。 這個是不是就是墮神! 人類與魔獸向來老死不相往來,雖處同一片大陸,但前者居于陸地,后者位于深淵,中間隔著常人難以突破的法陣。一個魔獸在人類地盤里當上了位高權(quán)重的圣子,想想就不對勁吧! 出去預言就要大陸通章,要大路通章就要來見圣子,圣子竟然就是墮神轉(zhuǎn)世,你是嫌我死得不夠快嗎? 別裝死!快滾出來! 但那道聲音竟然再也沒有動靜了。 安娜感到絕望,什么事成之后登臨神域,神域里難不成是有死神嗎??? 安娜小姐,你這預言代價倒是挺方便我的啊好似情人間的呢喃,上挑的尾音卻是滿滿的諷意。 她聽著抱著自己的格蘭瑟腳踩在鏤空實木臺階上的聲響,盛裝打扮的蓬松裙擺時不時劃過臺階,勾出沙沙的旋律,緞帶飄飛,而那個大大的女巫帽靜靜地躺在外面大廳的地面上 咔噠,隔斷門合上了。 七枝燭臺,中間一枝的燈盞略高于兩邊的六枝,銀質(zhì)容器散發(fā)著冷質(zhì)的光。 五彩琉璃簾,無風自動,在墻上映下同預言中一樣斑駁的影。 你預言到了什么?我很想聽聽看呢 穿過琉璃簾,在叮呤的碰撞聲中格蘭瑟溫柔地將懷里的安娜放在床上。他笑著問她,眼睛彎成月牙形,勾魂攝魄。 就看到了燭臺簾子然后就沒有了安娜抖抖索索地說道。 撒謊的孩子拯救不了世界哦。 安娜眼睜睜地看著格蘭瑟的手上憑空出現(xiàn)了一把銀質(zhì)匕首,然后那鋒利的銀匕冷冷地拍在她的臉上,細碎的鑲紅寶石晃悠得人冷汗直冒。 我不拯救不拯救了 嘶,有什么guntang的東西在臉上流動,空氣里翻滾著腥甜的因子。 ?。∧闳ニ?!竟然劃破了我的臉!我要跟你拼命! 抱歉,小小的失誤。 他一手拿著沾血的匕首,另一手微抬,陡然間安娜的傷口處金光匯聚,灼亮得讓她睜不開雙眼。痛感消失,是光系的治愈術(shù)。 你怎么會這個? 我為什么不會? 你不是魔獸嗎? 不不不,我說錯了,圣子殿下,我剛剛說錯了!求您放過我! 看來你的確有幾分本事啊。他輕笑。 快點勾引他,他正處在魔獸的發(fā)情期,想活命就快點勾引他!那道聲音突然出現(xiàn)。 我不能動啊。安娜在心底怒斥。 又沒聲了 還有嗎?他問道。 安娜看了一眼那匕首,咽了咽口水:看到你把我上了,因為你的發(fā)情期 他盯著她看,許久,他將匕首往地上一扔,半是興味半是感慨:好吧,的確有幾分姿色。 臉頰處有濡濕的感覺,他竟埋頭在舔她臉頰旁殘留的血漬。 近看下,那對溫柔成詩的雙眼,卻是最為妖媚的狐貍眼。眼頭深邃,眼尾上翹,眼角略帶淺淺的紅暈,似勾似引,引人遐想。 逐漸地,天生風流情態(tài)的狐貍眼變成了狠戾的豎瞳 格蘭瑟額前的月牙掛飾有所感應般地劇烈晃動,一顆似是匯聚了萬千光華的象牙白珠子顯露在半空中,沾染了光華的空氣凝滯成團,托起那顆詭異的珠子。 那里頭原來裝著魔獸特有的靈珠。 精雕細琢的玉手伸出,萬千光華也落了下乘,乖順地飄入格蘭瑟的手中。 含著。 他半跪于地,將珠子遞到她的嘴邊。腦袋上鉆出兩只毛茸茸的耳朵,身后出現(xiàn)一如預言里那碩大蓬松的尾巴 本體果真是狐貍啊。 珠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櫻唇緩緩開啟,但還沒完全張開就被格蘭瑟粗暴地全部塞入。滿滿當當,雙唇翕張之間隱隱能借著珠子的光芒瞧見里面無處安放的柔舌。 不允許掉下來。 看到安娜乖順地點頭,格蘭瑟體內(nèi)因為發(fā)情帶來的yuhuo卻是越燒越旺。 魔獸,真是再yin蕩不過的種族 除盡衣物,提起床上之人的腰部。他隨口念了段咒語,少女那需要穿戴半天的華服便從背面割裂。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用后入的姿勢,直接全根沒入。 嗚嗚 沒有經(jīng)驗的后果就是雙方都不好受。少女白了臉蛋,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嗚咽,少年額上的汗水濺落到她雪白的后背。 一股熟悉的溫暖包裹了她。那是光魔法被催動的跡象。 隨后,少年不帶憐憫地開始了挺動,rufang蕩成波,緊致的xue兒逐漸變得溫暖而濕潤。 下頷被勾住,頭被強逼著往后旋,直至對上那對兇狠的豎瞳。 水里泡過般的碎發(fā)被溫柔地勾至耳后,因為含著珠子無法合上而流下的銀絲被盡數(shù)舔舐,那固發(fā)的緞帶在大起大落之中四處飄飛。 數(shù)以萬計的純粹光元素在柔白的女體周圍應召待命,它們兢兢業(yè)業(yè)地隨著女體的搖晃而移動,去彌補那些因為它們的召喚者的粗暴惹下的過錯。 咚咚珠子滾落。 少女的呻吟再難自抑,就像冬天最后雪花飄落時的丁零,像藍色鳴鳥、紫藤歌雀和火紅翅鶇在春天發(fā)出的銀鈴般的啁啾。 求求你停求你 長時間的趴伏,細嫩的手臂被上好的錦被磨得生疼,被禁錮著的腰部酸脹已近麻木,而那嬌嫩的xue兒,像被當成了容器以各種亂七八糟的體液裝填,滿則溢,順著大腿根部滴落在床上形成一灘灘水洼。 中記載:魔獸兇惡性yin,以發(fā)情期為甚。 代價早就結(jié)束了,但這樣瘋狂的性愛,是比預言代價更嚴重的存在?;蛟S是她的乞求奏了效,少年將性器拔出,留得那長時間無法閉合的xue兒半張著口。 她成了一條脫水的魚,急促的呼吸是最后的掙扎。 身體被悄然扶起,無力反抗的安娜強行倚靠在格蘭瑟的懷里。先前夾至耳后的碎發(fā)又呈現(xiàn)無處安放的形態(tài),被溫柔地拂開,露出少女那張靈動的小臉。 此時,這張臉上刻畫的是誘人的迷亂,是醉人的糜爛。 少年用纖長的玉指勾起安娜的下頷,臉上可憐的淚液被盡數(shù)舔去,留下一條條在燭火下泛著銀光的曖昧之極的跡。 "既然你嘴上含不住它的話"。 滾落于地的靈珠騰空震顫,似是應和著主人殘忍的話語。 就用下面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