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dǎo)
教導(dǎo)
最后兩個字她說得又輕又弱,越祁甚至有一瞬間懷疑起自己的耳朵,但他清楚,嬌然喊的確實是哥哥。 只是他不知道,嬌然是習(xí)慣性地喊了哥哥,還是真的知道抱著她的人是他。 如果是后者 越祁及時止住了自己的想法,偏偏女孩還在他耳邊一聲聲地呢喃著哥哥,含糊不清地最后甚至帶上哭腔,就像一個可憐兮兮卻又任性至極的小孩,得不到想要的又委屈巴巴發(fā)出焦躁的嗚咽。 越祁撫住她的臉,女孩小臉上布滿紅暈,額頭和鼻尖滲出細密的汗,細碎的頭發(fā)黏在白凈的皮膚上,眉頭微微蹙著,眼睛里含著水光,鼻間發(fā)出難受的哼哼聲,隨著他的動作抬起臉,茫茫然地看向他,臉蛋還往他掌心深處埋了埋。 越祁眸光明明滅滅,最后動作溫柔地幫嬌然整理被蹭亂的頭發(fā),這種溫柔里甚至帶著一絲詭異。 越祁從來都不是溫柔的人,甚至連溫和都算不上,哪怕是對著嬌然,平時也多是兄長式的掌控。這會兒突然溫柔,幾個有意無意關(guān)注情況的小伙伴心里都有一絲怪異。 越祁松開嬌然,抬手抽了幾張濕巾,仔細地擦干凈自己的手,又握住嬌然的手細細擦拭。他第一次慢條斯理地干一件事,動作慢卻看不出任何猶豫不決,他扣住嬌然的手,帶著她探進毛毯之下。 兩人身體之間隔著兩條胳膊,這讓只想緊緊帖在男人身上的嬌然有些不舒服,不過很快,她就輕哼出聲,和之前的哼哼聲不一樣,這一次的聲音中帶著些快慰,輕喘聲更加短促了些,帶著某種特殊的節(jié)奏感。 毛毯下,越祁握著嬌然的手,手把手地教她,自慰。 兩只手交疊在一起,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摸索著女孩早就濕噠噠的私處,越祁壓著女孩的中指按在了那一處,控制著女孩的手指輕輕地揉了揉,嬌然的手指軟綿綿的沒什么力道,但架不住那地兒現(xiàn)在敏感,稍稍一碰就刺激得不行,大水泛濫。 嬌然得了些滋味,用力地夾住摸她私處的那只手,甚至反過來主動將那只手握著往自己出水的地方塞,還催促似的挺了挺腰。 越祁的手指毫無阻礙的觸摸到了女孩含著露的花苞,被動地擠開女孩緊閉的花縫,觸到了更加濕軟的地方。 滑膩膩的,似乎稍微用點力就能插進去。 他呼吸窒了一瞬,手指僵在那處好幾秒,才又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重新反手握住嬌然,讓她自己去揉弄自己的xue。 嬌然的手指更纖細些,被他強硬地抓住按在xue口的時候,失了控,一下子插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 她痛呼了聲,身子反射性地縮了下,下一刻就立馬被安撫了下來,越祁撥開她的手,輕輕撫弄幾下,等女孩身體放松下來,再帶著她繼續(xù)。 可等他再去捉嬌然手的時候,嬌然卻不讓了,耍賴一樣哼哼唧唧地握著他手腕讓他摸。越祁卻一反常態(tài),沒由著嬌然的性子,哪怕明知道她現(xiàn)在也學(xué)不會什么,卻還是帶著她一點點探索自己的身體。 越祁沒想第一次就讓嬌然插進去,他只是引著她的手在那條細縫中磨蹭,偶爾讓她捻一捻自己的陰蒂,偶爾滑過xiaoxue,也是淺淺的插進去一點,不準(zhǔn)她深入,怕她沒輕沒重傷到自己。 嬌然的水是真的多,沒碰的時候就在泛濫,碰到了更是泛濫成災(zāi),越祁手上濕噠噠的都是嬌然的水,偏偏她到現(xiàn)在還沒泄,似乎怎么都找不到那點感覺。 在她急躁到開始粗暴地揉弄自己時,越祁終于止住了她,然后接手了后續(xù)工作。 嬌然饜足一般乖乖地伏在他胸口,身體一抽一抽,顯然還沒有從那股余韻中走出來,小腹酸軟得厲害,下面像來了例假一樣,不斷有暖流涌出。 越祁垂著眼擦拭手指,不僅僅是嬌然的,還有自己的,嬌然的衣服也需要換了,上衣和下衣都濡濕一片,他想著,將嬌然裹緊抱在懷里。 薛炎一直在注意后座情況,現(xiàn)在就滿眼復(fù)雜,這事兒還真沒法去給越祁說道,總不能在人家meimei明顯不對勁兒的情況下,和他說:要不我來? 他想另外兩人估計也是知道這事兒不好辦,所以才默不作聲,只當(dāng)什么都沒看到,可是他沒那兩人的自制力,光聽著后座的動靜,他腦子就有些亂。 他們幾人當(dāng)中,嬌然肯定是和越祁最親密的,畢竟是親兄妹,和他們這些哥哥的朋友不一樣,嬌然遇事找越祁處理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這種事就因為是親兄妹,更沒辦法處理不是嗎? 他心里有些不得勁兒,恍恍惚惚地沒看到路中央的一塊坑,車頭一下子栽了進去,幸虧越野車性能好,碼力十足,顛簸之后又迅速爬了起來。 也就是這一下,將車內(nèi)幾人注意力重新拉了回來。 emmm,就也還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