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發(fā)燒 (H)
第66章 發(fā)燒 (H)
吃完年夜飯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陸家的長輩不知道為什么,對金家兄妹格外的好奇,吃完飯就拉著兩個人聊起天來,完全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陸決在酒桌上又陪長輩喝了白酒,沒多喝,只一杯,大概二兩多,42°的,但卻比以往看著沒精神,臉還有些紅。 他窩在客廳的沙發(fā)里,閉著眼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誰摸了他額頭一把,然后就聽有人說:哎喲,這孩子竟然發(fā)燒了。 讓他吃點感冒藥吧。一個男聲響起,陸決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在說話了。 你喝酒把腦子喝丟了吧,小決喝了白酒,不能吃藥,犯忌。女聲埋怨道。 那就讓小縈帶他回房休息。男聲頓了頓,反正他們姐弟兩個也守不住夜,往年也是早早睡了,就讓小縈留在房間照顧他吧。 陸決這才聽出來,這一男一女是陸清也和葉星悅。 行吧,我和小縈把他送回房,你盯著點,把麻將撲克準(zhǔn)備出來,大家都等著玩呢,不然這大長的夜誰也守不住。葉星悅囑咐道。 好,知道了,快去吧。陸清也應(yīng)道。 隨后陸決便覺得頭重腳輕地被兩個人架著爬上了三樓,送回了房間。 得給他換衣服。是陸縈在說話。 咱倆給他換得了,你爸他們大男人沒個輕重的。葉星悅說著就要脫陸決的外套。 媽,不用,我自己能脫。陸決這會頭腦多少清醒了點。 真的嗎?葉星悅有些擔(dān)心。 真的,你們先出去吧,我自己換。陸決自己走到床邊坐下,手肘抵在腿上,手掌撐著頭,他多少覺得自己眼睛里有點冒火,怕是燒的不輕,喝了酒更是火上澆油。 不過倒也不是燒到完全沒辦法動了,他沒把禮物送給陸縈之前,怎么也不會燒到不省人事。 換好睡衣之后,陸決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說不清燒的還是強撐著換衣服累的。 他坐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帶回來的背包里拿出來一個小禮盒。 我可以進(jìn)來了嗎?陸縈約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在門口問道。 進(jìn)。陸決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被燒的嗓子干,但聲音足以讓門外的陸縈聽見。 門被陸縈從外推開,她用托盤拖著一壺檸檬水進(jìn)來,眼下陸決不能吃藥,得多喝些熱水,這樣會好的快點,但是燒到這個程度肯定是喝不下純熱水的,所以才給他泡了檸檬片進(jìn)去,多少提提味道,也能多喝點。 陸縈把托盤放到了床頭柜上,倒了一杯水遞給陸決,陸決沒有接,而是抬手把禮盒遞給陸縈,送你的。他聲音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啞了。 陸縈接過禮盒,又把水杯塞進(jìn)他空出來的手里:多喝點,出出汗估計會好受點。 嗯。陸決應(yīng)了一聲,便大口大口喝起水來。 他確實被燒的嗓子冒煙,渴的厲害,喝完一杯又自己倒了一杯,足足喝了三杯后才把杯子放在床頭柜上,然后身子一歪躺在了床上。 陸縈爬上床,把他往床中間拉了拉,讓他平躺在床上,才展開被子給他蓋上,蓋完她也沒下床,直接縮在被子里,就坐在陸決身邊,背靠著床靠拆禮物。 禮盒不大,打開才發(fā)現(xiàn)里邊還包著個盒子,是首飾盒。 陸縈把首飾盒從里邊拿出來,低頭看了眼身旁的陸決后,才將首飾盒打開。 是在故陵城寺看到的那條手鐲,圓潤的玉石透著光澤,上邊沁著一絲絲像血絲一樣的絲線,說實話陸縈挺喜歡這條手鐲的,但是價格太貴了,她想不到陸決是怎么給她買下這條手鐲的。 畢竟每年的壓歲錢都有限,她怎么算也是不夠買這條手鐲的。 于是抬起小手?jǐn)堖^陸決的腦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問:這挺貴的,怎么想到買它? 陸決睜開了眼,眼底全是血絲,就挺喜歡的,覺得你戴上肯定好看,所以買了。 我的意思是,你哪來那么多錢買它?陸縈原本不想這么直接的,但是想了想,倒也沒必要隱晦什么。 兼職賺的。陸決又閉上了眼,他想省點力氣,好回答陸縈的問題。 兼職?陸縈疑惑。 在健身房,一邊鍛煉一邊兼職賣卡。陸決說著還笑了笑,你別說,我還挺受歡迎的,不管男的女的都愿意找我辦卡買課。 怪不得那些日子一有空你就往外跑。陸縈把手鐲戴在了左手腕上,然后抬起手舉到陸決面前,問:好看嗎? 陸決睜開眼,從被子里伸出手抓著陸縈的小臂,對著臺燈看了好半天,才道:好看。 說完他把手放下了,連帶著陸縈的手一起,側(cè)過身摟進(jìn)懷里。 陸縈被這個姿勢弄得有些不自在,只能順勢滑進(jìn)被窩,與陸決面對面躺著。 躺下后,她伸出空著的手摸了摸陸決的額頭,還是燙,不過不是特別灼熱。 摸完看著背影下的陸決的臉,不由有些出神,拇指不自覺滑到陸決的眉毛上,一下接一下的捋著。 陸決的眉毛長得很好,濃密黑亮,摸起來很順滑。 我去買手鐲的那天,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覺得這是我親自賺錢給你買的第一件禮物,心里就覺得特高興。陸決突然閉著眼蹦出這么一句話,讓陸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我們小決真是辛苦了,不過你可真厲害,可以一下賺這么多錢。陸縈下意識夸了一句,畢竟這手鐲很貴,聽陸決的意思,是一點壓歲錢都沒用,全是用兼職賺的錢買的。 我就想讓你高興,你高興我就高興,所以兼職的時候我也高興,因為我知道我賺的錢是給你花的,一想到這個,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勁兒,干什么也就都不覺得累了。陸決迷迷糊糊地說著真心話,卻差點給陸縈聽的鼻子一酸,哭出來。 我吧,沒別的想法,就想把你喜歡的都買給你,哪怕是星星月亮,只要你想要,我就都給你買下來。陸決今晚的話好像格外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燒燒的。 那你以后可要賺很多很多錢了。陸縈邊說,邊用食指摸了摸陸決的睫毛。 嗯,賺很多很多錢,全都給你花,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陸決語氣非??隙?,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 陸縈這回沒吭聲,而是往陸決身邊又貼了貼,然后把手伸進(jìn)被窩,胳膊往陸決腰上一搭,和陸決抱了個滿懷。 陸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姿勢,被陸決從身后摟在了懷里,她還能感覺到陸決身上高于正常體溫的溫度。 樓下已經(jīng)有孩子們吵吵鬧鬧的聲音了,想來是快到十二點了,樓下要放煙花了。 十,九,八 三,二,一! 倒計時一結(jié)束,煙花便如約升起,映的整個房間都五彩斑斕。 新年快樂,小決。陸縈翻個身,面對面小聲對陸決說著, 陸決沒有回應(yīng),應(yīng)該是睡沉了。 陸縈看著他恬靜的睡顏,心里有些燥熱,臉漸漸往他那邊湊去,然后緩緩吻上了他的唇。 陸決的唇有些干燥,應(yīng)該是發(fā)燒燒的。 他睡得很沉,就像昏迷了一樣,陸縈與他唇貼著唇,好半天才離開。 然而誰也不知道的是,在陸縈親上陸決嘴唇的那一刻,被她戴在左手腕的手鐲突然有了變化,珠子上沁著的血絲顏色加深了幾分,襯在她雪白的手腕上,更添了幾分絕美。 漸漸地,開始有熱度順著那串手鐲往陸縈身體深處蔓延,燥熱,悸動,在陸縈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迎面而來。 她的手探進(jìn)陸決的睡衣之下,陸決感受到觸碰,無意識翻了個身,平躺了下來。 你醒了嗎?小決?陸縈輕聲問道。 房間里靜悄悄的,陸決依舊睡得很沉,呼吸平穩(wěn),陸縈的手就放在他的腰腹上,能感受到他呼吸時的浮動。 隨著浮動,陸縈的手漸漸向下,有意識的,一點點的透過褲腰探進(jìn)陸決的內(nèi)褲里。 陸決的皮膚很光滑,rou也很緊實,小腹更甚。 再往下就碰到一叢順滑但卻毛茸茸的毛發(fā),陸縈覺得身上好像更熱了,她覺得自己此刻像極了流氓禽獸,趁人病弱,做盡下流事。 可偏偏就是陸決這幅病弱,任人采擷的模樣,讓她心里的小色魔覺醒,并催促著她向下,向下,再向下。 欲望大過理智一定是危險的,可這危險的背后,是讓人垂涎的誘惑,所以心里那一丁點的猶豫和羞澀,自行找了個犄角旮旯藏了起來,任由陸縈胡作非為。 手下的性器熱乎乎的,軟軟的,摸在手里卻是好大一坨,包都包不住。 陸縈不自覺吞咽了一下口水,憑借著之前的春夢以及在小黃書里看到的經(jīng)驗,在那坨性器上輕摸慢揉。 陸縈邊揉,邊眼釘釘?shù)亩⒅憶Q,干這種齷齪事,心里到底還是緊張,或者說是做賊心虛,生怕做到一半陸決醒過來。 不過好在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小小決雖然也發(fā)著燒,但依舊很給力,三兩下便醒過神來,一點一點往褲腰處探著頭,像是個好奇的小家伙,畢竟這還是頭一次無意識下被除了陸決以外的人手動喚醒。 陸縈沒什么經(jīng)驗,只覺得性器在手下變得堅硬挺立很是神奇,雖然還是害羞,但比之前好了很多,隨著她輕輕地?fù)崤?,陸決傲人的性器到底還是貼在內(nèi)褲上,從褲腰處探出了頭。 此刻,褲腰外是一整顆粉嫩的guitou,緊貼在陸決的小腹上,馬眼處還吐露出一絲透明的前列腺液,陸縈盯著看了會,腦子嗡嗡的有點懵,但心底又覺得這小東西有點可愛。 于是不受控制的把手從陸決的內(nèi)褲里抽了出來,然后用食指指腹戳了戳guitou。 觸手可及的鮮嫩,是她之前從未接觸過的。 她一邊用食指戳著,一邊看向陸決的臉,只見他眉頭微微蹙著,但卻絲毫沒有轉(zhuǎn)醒的樣子。 隨后,陸縈放下心來,又把目光投向水盈盈的馬眼,食指附上去,在馬眼處按了按。 水潤潤的,有些滑,馬眼還借著她的按壓,把她指腹上的rou往眼里吸,感覺有點奇妙。 唔陸決突然輕哼了聲。 陸縈嚇得趕緊收回手,直挺挺躺在他身邊裝死。 等了大半天,再沒有聽到陸決的動靜,她才嘗試性睜開了一只眼睛,往陸決的方向偷偷瞥過去。 陸決沒有醒,只是把手從被窩里抽了出來,晾在了被子外邊。 陸縈長舒了口氣,她夾了夾腿,感覺腿心處已經(jīng)濡濕一片,于是不自覺把手朝自己的內(nèi)褲里探去。 ---------------- 作者有話說: 最近每次肝完H章,總覺得手腳冰涼,走路發(fā)飄,看起來,是時候給自己買瓶腎寶吃了或許烏雞白鳳丸也行?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