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大結(jié)局
金三角大結(jié)局
當天晚上,趙彥就去打了電話,回來的時候還順便買了些緬甸的特色小吃,打算給小妍姐嘗一下。 一打開門,發(fā)現(xiàn)樂妍早就睡著了,他便默默的放在一旁,等她醒過來再吃,自己則躺到木椅上睡覺。 太陽光透過木縫射進來,有些刺眼,樂妍瞇著眼起床,躲開那束光。 趙彥走進來,歡喜的指著旁邊的吃食說:小妍姐,這是我們緬甸的小吃,你吃點吧,我今天就可以帶你離開海島了。 本來樂妍對吃食興致不高,整個人懨懨的,結(jié)果當她聽到今天就能離開海島,瞬間清醒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你不是說最近出海島的船都要仔細查過才能出去嗎? 趙彥有些自豪的說,今天我叔叔查船,他不會那么仔細地查我的,這機會很難得,小妍姐,我們必須在今天離開。 好。 趙彥讓樂妍鉆進用來裝魚的桶里面,然后他將它放在船艙里頭。 今天的海島太陽有些猛,熱海風一陣一陣的,手持槍支的男人在碼頭上走來走去。 趙彥手心有些出汗,他站在自己的船只上,等待著掃查,等待的時間不長,但很煎熬。 終于輪到他了,趙彥叔叔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今天又出海啊,真是能干,早點回來哈,你嬸嬸今天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菜,晚上一起吃晚飯。 趙彥微笑著點頭,嗯,好,我一定早點回來。 趙彥叔叔沒怎么查,只是上船看了兩眼,就打算讓他開船走,還沒發(fā)聲,身后就傳來了冷如寒冰聲音:慢著。 許默今天穿了白色T恤衫和一條黑色休閑褲,碎發(fā)微微遮住好看的眉毛,最令人不可忽視的就是他腰間的手槍。 身上混合著亦正亦邪的氣息,臉蛋看起來像是個入世未深的男生,但行為舉止卻絕情得像個活了幾十年的人。 現(xiàn)在找一個四五十歲的人來,讓他拿槍殺人也不一定敢,而許默不一樣,手起手落,一條人命就沒了。 趙彥額間冒汗,趙彥叔叔自然是認得許默是這兒的頭,怎么了嗎?這條船我檢查過了,沒問題。 許默抬起腳,踢向趙彥叔叔的腿,他一個不設(shè)防,直接跪倒在地。 趙彥見自己的叔叔被打,氣不過想理論,叔叔用眼神瞪了他一眼,示意別沖動。 許默越過他們,走入船只,我不是說,每一艘船都要仔細的搜查嗎?你剛才是搜查?你確定不是看了一下而已? 最后,許默停在船艙前,手下立即打開船艙,將里面的魚桶一個一個的抬出來。 趙彥心一寒,雖然內(nèi)心很害怕,但他還是強裝鎮(zhèn)定。 叔叔沒得到允許不敢起來,壓低聲音問:小彥,別擔心,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不會拿我們怎么樣的。 趙彥動了動嘴皮子,千言萬語塞在喉嚨里,說不出話。 一個一個蓋子被打開,趙彥的心也跟著這個聲音跳,直到許默說:jiejie,你怎么躲在這啊,可讓我好生找。 叔叔的眼睛猛地睜大,他不敢相信的說:趙彥!你居然幫人逃離海島?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許默打斷他們,好了,既然做錯事,那就得罰。 樂妍被他抱出來,此時安靜的呆在他懷里,終究還是被抓回來了。 在許默抬起手槍的時候,樂妍回過神來,連忙抓住他的手,哭著求饒:許默,求求你,別殺他,他是無辜的,是我逼他救我出去的。 魚箱里面滿是魚腥味,但許默就像沒聞到這股味道一樣。 他用另一邊手輕柔的拭擦樂妍臉上的眼淚,輕聲說:jiejie,你怎么可以為了別人的男人撒謊呢。 周圍的鳥類瞬間亂飛,沒幾秒,灰色的衣衫染滿血液。 趙彥緩慢的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下意識的拿手去捂住那個正在流血的地方。 沒一會,他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碼頭上的木板也沾上了屬于他的鮮血。 ?。峰胪崎_許默,朝趙彥走去,結(jié)果卻被他死死的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 趙彥今年十六歲,他很善良,即使知道幫她會有危險,還是義無反顧的出手相助,只為守住心中的一方凈土。 可現(xiàn)在他死了,是為她而死的。 明明昨天他還在跟自己聊夢想,他說想趕快長大,然后努力賺錢,去中國。 因為樂妍跟趙彥說中國很好,不會有人持槍亂殺人,而且那里的生活很便捷。 趙彥一聽就喜歡上了中國,他不喜歡緬甸,太亂了,他父母就是被亂槍打死的,那時候他被叔叔救了,所以他一直都很向往和平。 樂妍被許默抱回洋房,對方好像對待什么珍貴的禮物一樣,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 然后吩咐下邊的人煮一些粥拿上來,許默親自喂她,jiejie,餓了吧,吃點東西吧。 樂妍的瞳孔逐漸聚焦,她毫無感情的看著許默:你好惡心,你這個騙子,滾,我不想看到你。 許默臉上掛著笑,一字一頓說:jiejie,是你說的,會對我負責的,可你說話不算話,你逃了。 樂妍撇開頭,仿佛多看他一下都會污了自己的眼,可那是你的自導(dǎo)自演,你居然當真了?可笑,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許默放下碗,用手擺正她的臉,讓她直視著自己,jiejie,你怎么可以說這些話可笑呢。我當時可是問過你很多遍的,你都許諾了。 晚上,許默帶樂妍去浴室沐浴,他用溫熱的手指一件一件的挑開她的衣服,對方麻木的站著,沒有任何動作。 因為天熱,用的是涼水洗澡,可浴室里的溫度卻異常高,樂妍的濕眸半瞇著,被人抵在墻上,被咬破的唇瓣微顫。 濕發(fā)散落在潔白如雪的肌膚上,形成視覺沖突,黑與白,因為哭過,美眸有些紅腫,許默低頭吻下去。 吻一路往下,在她慘白的唇瓣不斷徘徊,將她既痛苦又壓抑的呻吟都吞下去。 兩人零距離接觸著,許默誘惑著樂妍喊自己的名字,jiejie,叫我的名字,要不然我泄不出來。 說完,怕她不信,頂了頂她,俊臉染上情欲,眼眸稍顯迷離,水滴沿著腹肌一路向下。 樂妍最后還是喊了他的名字,半個小時后,一股熱流留在了她的身體深處。 天還沒亮,樂妍就被許默從床上拉起來,外面?zhèn)鱽順屄暎粋€激靈的精神了起來。 緬甸那么亂,經(jīng)常有獨立部隊互相交鋒,難道這次也是? 怕死在緬甸的樂妍此刻不敢開聲說話,怕自己的小命沒了,她可不能死,犧牲了這么多,如果就這樣死了,她是不會瞑目的。 許默走到走廊外面的窗戶,觀察著下面的情況,發(fā)現(xiàn)一群身著與緬甸風格不太一樣衣服的人正在與手下對峙。 中國警察在樂妍還沒被抓來緬甸之前就已經(jīng)著手調(diào)查人口失蹤案件,發(fā)現(xiàn)她們有很多被抓拐到緬甸來。 于是他們就調(diào)查取證,想著找到證據(jù)將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能救回多少被抓的中國人就救多少。 在他們正準備出發(fā)的時候又接到了一起報案,為了不讓被抓的女人受到更多的傷害,他們連夜征求國家的同意。 國家聯(lián)絡(luò)緬甸政府,希望對方能夠協(xié)作。 緬甸政府如同虛設(shè),它說中國警察可以來跨國執(zhí)法,但是它們暫時沒有能力提供幫助。 樂妍一聽,就朝下面大喊:我是中國人,我是...... 許默捂住她的嘴,jiejie,你要是想安全的離開這里,現(xiàn)在就乖乖的閉上嘴,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怎么對你。 她看著他手里的槍,識時務(wù)的不說話。 許默將樂妍帶上三樓,讓她站在下面是海的窗戶,我們一起跳下去。 他上前想看看樓層的高度,手里拿著槍,樂妍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直接沖過去想搶過槍。 男女的力量懸殊,原本許默很快就可以壓制住樂妍的,但槍口是對著她,怕誤傷她,他強行將槍口轉(zhuǎn)過來。 扳機拉動,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樂妍一把推開他,恰好靠近窗前,許默整個人掉下去。 樂妍永遠都忘不了他掉下去那時的眼神,大概是恨吧。 四年后。 mama,我要去坐旋轉(zhuǎn)木馬。爸爸,你跟mama也一起來坐吧,小彥想跟你們一起玩。小男孩撒嬌道。 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摟著樂妍的細腰,笑著應(yīng)道:好,我們一家人一起坐。 正想買票進場的時候,男人的手機響了。 掛了電話后,他溫柔的將樂妍的碎發(fā)撩到耳后,語氣充滿歉意:老婆,警局現(xiàn)在有事,我先回去了,又不能陪你們了。 樂妍在他俊逸的臉上留下一吻,諒解道:去吧,如果可以的話,晚上一起回來吃飯。 嗯。 買完票后,樂妍一臉幸福的看著玩得高興的兒子,現(xiàn)在的自己很幸福,老公是當年去緬甸救她的警察之一。 下了旋轉(zhuǎn)木馬,小彥吵著要吃雪糕。 mama,有人跟我說,我長得不像爸爸。在買雪糕的途中,小孩無意間提到這個。 樂妍接雪糕的手一頓,隨即微笑著問:誰說的? 小彥搖頭:幼兒園見過我爸爸的小朋友都這么說。 樂妍的笑意淡了幾分,剛想說些什么,但不知看到誰,手里的兩根雪糕忽然墜地。 PS: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