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八
謝八
謝妤然在韓子遇的挑.逗下,有點情動,白嫩的皮膚現(xiàn)在透著粉紅,看上去比平常勾人了許多。 韓子遇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 發(fā)燒中的謝妤然身體特別敏感,眼尾微紅,半開的眼睛染上了幾分情欲。 衣服半解,增添了些情趣。 今天晚上,謝妤然就像在浮在天空中的云朵,一上一下的浮動著,承受著狂風給予的一切。 某些聲音和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重疊,讓寂靜的海邊生出說不清的曖昧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謝妤然的喉嚨就像被火灼燒過一樣,干澀的發(fā)疼,發(fā)出的聲音也是異常沙啞。 發(fā)個燒,燒成這樣? 不過好像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她的頭不再暈暈的。 韓子遇不知道去哪了,她勉強的站起來,想去尋他。 站起來后,謝妤然發(fā)現(xiàn)大腿間好像有點不舒服,難道韓子遇趁她不清醒的時候,對她做了什么? 謝妤然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拋出去,不太可能,她騙韓子遇說自己是他的meimei,所以他不會做那些事的。 妤妤,你醒了,有一條船朝我們這邊駛來,你再忍忍,很快就可以離開這了。韓子遇指著遠處的一只艘大船,面帶歡喜的說。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謝妤然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眸滿是清澈、透亮,沒了以往的偏執(zhí)、病態(tài)。 謝妤然面朝大海,跳起來朝大船揚手,大聲喊:這兒有人!這兒有人! 韓子遇的神情晦澀不明,目光定在謝妤然身上。 他忘了誰,都不可能忘了她。 被救出后,謝妤然將韓子遇帶回他的別墅,囑咐他不要亂跑,她要去處理點事。 失憶的韓子遇很聽話,說什么他都聽。 在謝妤然走之前還拖著她的手,像個小孩子一樣,妤妤,我在家里做好飯等你回來。等你回來,一定要回來。 對,謝妤然沒打算回來。 她前腳剛離開,韓子遇后腳就給夏寒打電話:動手。 江父死后的所有家產都落在江寒輕身上,江家的產業(yè)那么大。 那些董事怎么可能放棄快到嘴的肥rou,可為什么江寒輕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拿回公司呢? 這說明,他只是表面看起來弱而已。 看著眼前這棟辦公樓,謝妤然內心一陣唏噓,她上次來的時候還是江父帶自己來的。 剛想踏進去,她就被一個男生攔住,沒錯,是男生,大概十七、八歲。 jiejie,你在這里工作嗎?他低著頭,在陽光的照射下,男生亞麻色的頭發(fā)映著一圈亮光。 男生是笑著說話的,這種微笑很令人舒服。 雖說不是很想理,但誰對這種男生都沒有抵抗力,她看了一眼辦公樓,說:我是來這找人的。 哦。他歪了歪頭,眼神有點邪惡,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了,你好,jiejie,我叫齊皓軒。 齊皓軒接著說:jiejie,你就是陽陽姐新認識的朋友吧。 聽到趙陽陽這個名字,謝妤然說話的語氣也溫和多了,哦,你是趙陽陽的弟弟? 嗯,陽陽姐叫你別沖動,她想跟你商量一下計劃。齊皓軒的表情嚴肅起來,貌似是真的擔心她。 謝妤然猶豫了一下,她現(xiàn)在在哪? 我?guī)闳?。齊皓軒小小年紀就有自己的車了,又是一個富二代。 慢著,給我手機,我想打電話問一下趙陽陽。 齊皓軒朝周圍環(huán)視一圈,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沒有多少人在外面晃悠,兜里還有早已準備好的迷藥。 既然軟的不行,那只好來硬的了。 看到監(jiān)控器的謝妤然心想,齊皓軒要是不懷好心,應該也不會做出什么偏激的事,畢竟監(jiān)控拍到他了。 齊皓軒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了然一笑,監(jiān)控而已嘛,他怎么可能搞不定。 你......謝妤然暫時還是斗不過他。 韓子遇踹了一腳跪在地上的男人,暴怒:你們居然跟丟了?要是她出什么意外,你們統(tǒng)統(tǒng)給她陪葬。 男人額間的汗流到下巴,都不敢動一下,抖著聲音回答:對不起,請給我們最后一次機會。 那現(xiàn)在還不滾?韓子遇煩躁的扯了扯領帶,他已經派人去監(jiān)視江寒輕了。 按理來說應該不是江寒輕做的,那么是誰?連他的人都敢動,不要命了。 謝妤然醒來后,冷靜的看著車子開進一個人都沒的拆遷街道,一直沒開口問什么。 齊皓軒用余光看了看她的反應,出乎意料,平靜的很,他原本以為她見到這里會慌起來,然后激動的問他這是哪。 最終還是他忍不住開口:jiejie,你沒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她這才有反應,偏頭看他:我應該說些什么嗎? 齊皓軒也不想裝下去了,他笑著說:jiejie,其實我不是陽陽姐的弟弟,她也沒有約你來這。 然后呢?謝妤然表面一片平靜,仿佛在問一件很平常的事。 齊皓軒停下車,聳了聳肩:你聽說過城中村的連環(huán)殺人案嗎? 謝妤然保持沉默,她聽說過,大概也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其實里面不止一個殺人犯,很榮幸,我就是其中一個。 齊皓軒頂著一張入世未深的臉,做些慘絕人寰的事,果真諷刺。 見謝妤然不理自己,齊皓軒也不惱,單手掏出手機遞給她:給陽陽姐打個電話,我很久沒見她了。 抬眼望車外看去,見一個大叔挑著幾袋垃圾從這兒經過,她迅速的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跑出去。 齊皓軒倒是不急不慢的跟著她下來,嘴角嵌著一抹嘲笑。 大叔,你救救我,他要傷害我。謝妤然躲在大叔后面。 大叔是一個好人,馬上放下手里的回收垃圾,攤開手將謝妤然擋在后面,出聲呵斥。 年紀輕輕的,怎么就不干正事呢?看你樣子還是個學生吧,趕緊回家。 大叔轉頭安慰謝妤然:姑娘,別怕。 突然,齊皓軒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拿了一把刀,直接上前朝大叔的脖子劃了一下。 割中大動脈,手法如此嫻熟,一看就是經常干這種事。 大叔眼睛睜大,不敢相信的捂住自己的脖子,沒幾秒種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謝妤然根本來不及反應,血液噴濺到她的臉上。 齊皓軒瞥了一眼瑟瑟發(fā)抖的謝妤然,神色淡漠的將刀子的血擦在大叔的衣服上,jiejie,這個人是你害死的。 很干凈的聲音,卻透著一股涼意。 謝妤然腿軟,跌倒在地,不自覺的流下眼淚,不要殺我,求求你。 看著淚流滿面的謝妤然,齊皓軒覺得有些煩躁,低頭楸住她的衣領:我說了,給陽陽姐打個電話,約她出來,我考慮不殺你。 謝妤然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滴落,好,我答應你。 見她妥協(xié),齊皓軒的戒心松懈了些,隨手將刀子扔在地上,單腿蹲下來,將手機遞給她,好聲好氣的說: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刀被丟在離她一步遠的地方,只要能拿到,那么..... 忽然,謝妤然按住齊皓軒的頭,找到他的唇吻上去。 他的眼睛瞬間瞪大,愣在原地。 就在這時候,謝妤然推開他,拿起一把沙子朝他眼睛撒去。 她想沖過去撿起刀,結果卻被齊皓軒用腿絆倒,他還狠狠的踢了她幾腳。 謝妤然依然沒放棄,努力的伸長手去拿刀,趁齊皓軒還沒恢復過來,使勁的刺了他一刀。 沒幾秒,手指便染滿鮮紅的血液,她并沒有馬上離開,反而想朝他的心臟再插一下。 刀子還沒接觸到齊皓軒的身體,她就被一股蠻力甩開,重重的摔到地上。 就差那么一點,就差那么一點,她就可以殺了這個人,可惜了。 經過這場搏斗,謝妤然現(xiàn)在一點力氣都沒了,眼皮很重,快要睜不開了。 *** jiejie,你怎么不開心?夏寒的手指在趙陽陽身上胡作非為,瞧她不太開心,便多問一句。 趙陽陽心里很是嫌惡,一把抓住他伸向下面的手,盡量溫和的問:那個韓子遇的女朋友,現(xiàn)在怎么樣,我想見見她。 夏寒咬了下她光滑的后背,很是不滿的說:jiejie,你專心點,我不喜歡你關心其他人。 沒幾分鐘,床就搖晃起來了,伸出去的小手被大手包裹著扯回來。 許久,才結束,趙陽陽一反常態(tài),沒有立刻睡覺,我想見謝妤然,整天困在這,你也不想我憋出病吧。 黑漆漆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讓趙陽陽沒由來的一慌。 好在,最后他還是答應自己了。 謝妤然醒過來時,已是傍晚。 把這圍起來,保護現(xiàn)場。 看一下附近有沒有留下兇器。 ...... PS:豬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