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無用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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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典原本腰并不好,回去后,她去尋人治療。 牙好,有本錢,才可去吃更多。 她又何嘗不是? 身體好,有本錢,才可去吃更多。 淡典的日程表里新增了健身。 淡公館的健身房有第二人用了,淡典同淡鋒一齊,均穿的少。 淡鋒穿灰背心,淡典穿運動內(nèi)衣。 健身房內(nèi)遇淡典,叫淡鋒頗為驚詫,他旁擦汗旁道:「淡典?」 淡典頷首。 她自高二便開始備考,幾乎是深居簡出,現(xiàn)下顯在健身房,難免教人驚訝。 淡鋒道:「你來這作甚?」 淡典道:「做同你一樣的事?!?/br> 做同你一樣的事。 這句話于他們間有多重含義。 室內(nèi)開始寂寥。 淡鋒打破這平靜:「淡典,你不是男人,不懂父親?!?/br> 淡典卻將毛巾架去脖頸:「以往不懂,現(xiàn)下我懂了,同你做一致的事?!?/br> 跑步機開了。 她的脖頸細(xì)且長,白皙地在光下,萬分優(yōu)雅。 淡鋒道:「你節(jié)制些?!?/br> 淡典道:「你也是?!?/br> 淡鋒做了甚么? 家中阿姨已有些時日未見柳知了。 她們不知,柳知現(xiàn)下渾身裸著,身上四處是手印。 淡典要做甚么? 她已預(yù)備好巧克力。 只需廢些口舌功夫,柳姝便會自己上鉤。 到時不是想如何,便如何? 下了跑步機后,淡典用毛巾試汗。 她背后,柳姝推開房門,帶著個男孩玩。 「柳姝,你jiejie漂亮么?」 男孩方進門,便問。 「煩人的話題,請不要開。」 柳姝近日修了禮儀,行為舉止都變得溫和,事事都要說請,溫雅且風(fēng)度。 淡典不喜柳姝同旁人玩,便自己出去。 待至淡典走后,柳姝同男孩道:「她是我jiejie?!?/br> 一個淡薄一個溫潤,兩種風(fēng)格,根本不像。 男孩道:「你騙人,你jiejie同你長得根本不像?!?/br> 柳姝道:「我是私生女的,不會同她長得像。」 私生女這詞,柳姝也是方聽說便用。 男孩思慮片刻:「你mama是小三?!?/br> 柳姝笑道:「可以這么理解?!?/br> 她有很好的脾氣,除卻欲擒故縱外,幾乎不會生氣,不知是心寬還是會暗地記恨下去。 他們于健身房鬧了片刻。 柳姝于杠鈴旁站著,道:「我想同你玩游戲?!?/br> 男孩問:「玩甚么?」 柳姝走過去,眉眼純情,用手捏住了男孩的下身。 她道:「我想玩你這個?!?/br> 這個年紀(jì)皆對異性好奇,柳姝亦不例外。 男孩磕巴地問:「我能玩你么?」 柳姝唔了一聲:「不可以?!?/br> 男孩道:「不公平?!?/br> 他的眸光急切了。 柳姝卻道:「你不高興,可以走。」 「我高興!」 男孩一挺腰:「碰罷!」 「好罷,我要碰了?!?/br> 柳姝含情地望著他,手底下翻開他的內(nèi)褲,去抓內(nèi)里的物什。 于內(nèi)里抓不夠,她還要脫下男孩褲子,用眼含蓄地打量。 男孩緊了雙腿。 「你碰!」 柳姝見他的腿間挺起,問:「為甚么會挺?」 男孩搖搖首,道:「我不知?!?/br> 柳姝抓著性物,taonong了一回:「舒服么?」 男孩道:「舒服」 淡典記起她還有衣物未取,去拿小提琴時,又輾轉(zhuǎn)回去健身房。 一推門,便是入目的臟。 小提琴被砸至地板,零件頃刻四散。 柳姝回過首,目色驚訝,而后不緊不慢地替男孩穿上褲子,叫他走。 待至一切收拾凈,她道:「淡典。」 淡典神色自若,早已尋了個座位坐下。 姿態(tài)并不刻意,卻是渾身貴氣。 她有必要教她的獵物誰是主人了。 「去凈手。」 柳姝去了,回來舉著雙手,道:「這事與他無關(guān),我強迫他的。」 她在理關(guān)系。 淡典不應(yīng),單是看她的小提琴。 現(xiàn)下已碎,且是被她摔碎。 柳姝道:「好罷,我做錯了,你罰我甚么?」 淡典起身,將門關(guān)上,且鎖牢。 她去拿手機,打電話通知老師:「你不用來了?!?/br> 老師問她:「怎么回事?」 她睥睨周遭,道:「家中有事,需收拾。」 甚么事需收拾? 淡典回身,步步地近。 柳姝看著她,目光一動不動的,只定在她身上。 淡典靠近,柳姝便后退。 直至退無可退,柳姝道:「你不能打我。」 淡典道:「我不會打你。」 她解了自己衣物,將風(fēng)光露出。 勁的腰上是黑的內(nèi)衣。 她將手背過去,內(nèi)衣便被解開。 淡典的乳散開,翹于鎖骨之下。 她道:「摸?!?/br> 柳姝腿軟了,顫聲道:「你」 淡典拿柳姝的手,強迫她將手闔在自己胸上。 神情仍舊矜貴。 柳姝道:「你你不能這么教訓(xùn)我?!?/br> 淡典問:「我何須顧忌旁人感受?」 柳姝緊張地抓了抓手。 淡典步步靠近,為方便她,直接單膝跪地。 柳姝眸光波動。 淡典墨眸一瞬不瞬地定著她。 柳姝道:「我知錯了?!?/br> 她要抽手,打算就此作罷。 淡典道:「如此?!?/br> 瘦且有力的手卻起了青筋,不讓柳姝抽手。 如此僵持。 柳姝站著,淡典跪著。 淡典說著不顧忌,卻還是顧忌了柳姝的身高,舍棄了自己的膝蓋。 說著不顧忌,卻還是顧忌柳姝的年紀(jì),一忍再忍。 柳姝來要淡典命。 淡典如何能不給? 罰都舍不得罰過重,只得舍棄自身的臉面。 柳姝輕聲道:「你這不叫罰的。」 淡典問:「如何叫罰?」 柳姝道:「這個很舒服,要我難過了才能叫罰。」 淡典眼皮掀起,薄唇翕動。 只氣音的一句:「sao。」 未叫任何人聽見。 柳姝道:「淡典?!?/br> 淡典看著她。 「今晚我要同你睡?!?/br> 柳姝將禮儀課里學(xué)到的,通通倒給淡典。 「請你讓我摸這里?!?/br> 她抓了抓手。 手心里是淡典的乳,乳首似乎硬了。 淡典吐息變重。 「今晚八點?!顾?,「我等你?!?/br> 柳姝看著她:「請你也等著我。」 已是八點。 淡典早早地洗過了澡,現(xiàn)下裹住浴袍,正背單詞。 她為柳姝留了門。 此刻,那扇門開了。 淡典唇舌不再吐英文。 室內(nèi)低柔的聲止了。 她轉(zhuǎn)過身。 柳姝由門后出來,同樣的裹住浴袍,發(fā)絲上還有幾許水珠。 她一旁用巾擦,一旁柔雅地問:「我遲到了么?」 淡典將沙漏拿開,露出鬧鐘。 鬧鐘上是八點,一分不差。 「未有?!?/br> 她們互相對視。 對視十秒后,柳姝眼底含笑,將目光錯開。 「淡典。」 她又開始叫。 「你抱抱我。」 淡典知甚么? 禮義廉恥? 只知耳邊是心跳,她將這些頃刻摒棄。 只顧邁步。 又是單膝跪地,又是顧忌。 瘦長的臂伸過去,柳姝便被抱的仰起首。 細(xì)嫩的脖頸,血管都清晰可見。 淡典別過首,用齒去咬。 柳姝柔聲道:「疼?!?/br> 「你也知疼?」淡然的女嗓于柳姝耳側(cè),淡典已然攀去柳姝耳垂。 吐息冷柔。 柳姝一手拿住巾,一手捂住耳:「你要吃我了。」 淡典應(yīng):「我已忍許久了,無法再忍?!?/br> 柳姝道:「我要吃巧克力?!?/br> 淡典回:「明日買?!?/br> 柳姝道:「現(xiàn)下就要?!?/br> 淡典將她抱起,一瞬站立,走去床邊。 柳姝怔怔地把住淡典的肩,旋即便被輕拿輕放去床上。 淡典的身影壓住她。 「我請你吃拇指餅?!?/br> 淡典近日去補了些片,愈補愈渾身yuhuo。 柳姝近日偷翻了她的手機,亦是對此好奇。 淡典將柳姝的浴袍解了,又將自己的拉開。 她們雙方皆裸。 柳姝道:「我摸你罷?」 她身子還小,私處干凈,胸還未有,只是腰很細(xì)。 淡典俯身,將她的細(xì)腿拽過,不自禁用唇舌吻。 由腳裸吻至腿內(nèi),持續(xù)地朝上。 吻去柳姝下身的兩瓣唇。 柳姝看見淡典的發(fā)絲,其下是她薄的眼皮,冷的唇舌。 此刻淡典不冷,反倒是火般熱。 她垂下單眼皮,猶如個朝圣者。 柳姝渾身顫著,刺激太盛,不自覺地躲。 躲左躲右,她的發(fā)絲亂了,唇潤了,臉亦燙了。 淡典起身時,嘗了滿嘴的水。 有光照去她身上,墨發(fā)同身一起潔白,薄的唇上盡是潤。 她的乳首很硬。 柳姝已情不自禁喘到啞了,此刻不愿開口,只是探手,用她小的手去揉淡典的乳。 淡典垂首,看著她,瘦的肩上有些許陰影,亦任她如何。 柳姝起身,托住她的乳,用唇舌去吮。 如此如此。 淡典薄唇正抖,她別過首,不看。 此刻淡典唯一的底線是,不能破她的處子。 無論如何,能舔能摸,只是不能進去。 「淡典。」柳姝含著乳,無法說清楚話,只是含糊,「你看著我?!?/br> 她正自找人cao。 淡典轉(zhuǎn)回目光。 吮乳的柳姝似乎孩子,她也的確是孩子。 女人的吐息開始盛,她的乳尖并不敏感,只是此景給她視覺沖擊。 柳姝吮她的乳尖,那般小的孩子吮,唇舌皆是軟柔的。 似乎luanlun。 淡典為母,柳姝為女。 淡典將柳姝抱好,復(fù)又壓回被褥,再舔。 她舔夠了,舔至柳姝又抖,便抱著柳姝,去蓋好被褥,用遙控器關(guān)燈。 被褥里,柳姝道:「我好舒服?!?/br> 嗓音是啞的。 淡典的手自柳姝的臀上捏揉。 她道:「我亦舒服?!?/br> 柳姝回過身,將單腿擠入淡典的雙腿。 「我來這不是讓你這樣那樣的?!?/br> 她道。 今晚注定漫長。 淡典已被柳姝吃死:「嗯,那讓甚么?」 柳姝將淡典的衣物掀開,將腦袋探進去,用唇夠乳。 「讓你被我這樣那樣?!?/br> 淡典用手環(huán)住她的腰,手指順著她的腰,去她的臀間。 指節(jié)戳弄著后面的xue。 柳姝下意識地夾緊臀:「不要動我?!?/br> 淡典不動了。 過了片刻,柳姝意識到自己忘了甚么,道:「請不要動我?!?/br> 她生澀地維持著雅。 淡典原先在忍,如今卻再忍不住。 她猛地起身,將被褥拉開,燈亦摁開。 她拽著柳姝的腿,又要了她一回。 這已是柳姝第三回高潮,她的腿間已然抖的不像自己,腿間白嫩的唇第三回吐出透明的水。 小孩總有許多氣力,如今柳姝卻再無氣力了,只是眼角紅著,看著淡典。 一滴快慰的淚順著她眼角流至鬢角。 究竟誰折騰誰? 柳姝還是體面的,淡典卻徹底亂了。 她的膚色瓷白,墨發(fā)凌亂去全身,眸內(nèi)似乎住著個野獸,狂放肆意地盯著。 萬分野性。 柳姝柔情地喘息,喘至一半,又咽了咽口水。 淡典收了勢,道:「柳姝,饒了我。」 柳姝問:「我做了甚么么?」 淡典道:「要我命。」 柳姝道:「可是我只是來要你命的。」 淡典將燈熄了:「還不夠么?」 倘若不夠,她將命丟了也要滿足柳姝。 柳姝抽紙,將自己下身擦凈,而后將紙無力地丟去地下。 「唔」她道,「不能要了,不能再要了,今天不能再要了,再要我也要沒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