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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燼

    燼承認,很多特定場合里,自己都會想到安娜。

    八岐大蛇將軍時常舉辦的宴會上,總督按慣例匆匆露面而后大聲哭泣著消失。人一旦嘗到甜頭,就再也回不到過去,凱多簡直難以容忍失去安娜后越發(fā)乏味枯燥的鬼島,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龍形的凱多時常傳來憤怒的長吟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但他絕不離開這里,有好幾次燼疑心總督再受不了報紙上安娜與另一位四皇的緋聞,而與紅發(fā)開戰(zhàn)不得不承認,因為他自己迸發(fā)過這個念頭,可那絕不會出于愛他怎么會有愛?安娜又如何會有愛?他的yinjing貫穿處女的薄膜到達zigong、他們體位最接近的時候,安娜也是如冰雪一樣,目光著落點皆是漠然。

    她將世界看作與自己毫不相關的個體,同理燼也是,吃下無齒翼龍果實的男人,骨血里都是野獸蠻橫粗劣的基因,他怎么會將女人看在眼里?雌性兩腿間裂開的縫隙,不正昭示了她們躺下挨cao的基本機能?事實上,鬼島里情迷于花魁小紫的純情少男,也就Queen一個而已。

    直到安娜漫不經心把杰克踩在腳底,那只還不及他手掌大的腳又哪里踩得是杰克。

    時至今日,燼都沒琢磨明白安娜那蒲柳一般的身姿究竟要如何發(fā)力,才能展現(xiàn)出如此龐大的力量。他用探究強者的目光觀察她,以雄性最傳統(tǒng)的方式占有她,最終在精神上,意識到自己永遠得不到她鬼島傳統(tǒng),女人是勝者的俘虜。而強者是不分性別的,安娜把整個鬼島打到心服口服,卻也從不開口說要他。

    擦肩而過時,杰克說,皇副好像一個笑話。

    燼回復,你更好笑一點。

    都是菜雞,互啄能有他媽什么意思?

    燼拿著當天報紙冷笑著去找總督,報紙上是鬼哭初出茅廬、踏著一地尸體在悲傷的哭泣。離開鬼島,少女的眼淚似乎都與眾不同,他看著紙片上的安娜,目光如同以往下意識的探究,然后燼得出結論他根本就搞不懂安娜為什么會邊殺人邊哭,能將她惹火成這樣的,應當是為了她的母親。

    母親!女人!

    比起理解不了安娜,燼更接受不了自己認可的強者身上竟還有如此纖細敏感的情緒,安娜又沒吃動物果實,她不是凱多,達不到龍形的總督那穩(wěn)定的輸出。遮天蔽日的巨龍,即使意識不清,隨意噴射的龍息也能撼動一座城池,安娜有什么?無關痛癢的幾片雪花嗎?

    一想到她會陷入弱者的影響拳頭不能擊碎頑石,雪神無法勾出敵人的脾臟,一種難以言說的怒火便涌上來。

    更可氣的是紅發(fā)。該死!他以為安娜是什么普通女人,還能從人與人的懷抱間汲取安慰嗎?他哪來那么多毛茸茸的小幻想,他要是真喚醒安娜身上屬于女性的脆弱,他真恨不得飛過去把四皇一翅膀拍死。

    燼向凱多進言,紅發(fā)宣稱鬼哭安娜是自己的女人。

    可惜預想中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凱多仔細的、認真的、邊灌酒邊聽燼這仿佛戀愛實錄的匯報,然后在他說到橋上之國時,普羅羅羅地摔碎半空了的酒壺,安娜喲!

    凱多狂笑,他的摯友!這個世界貧乏而使人低落,如此無聊的世界,又怎么會有能夠理解彼此的存在呢?只有強權,只有暴亂!

    凱多越發(fā)覺得自己的忍耐是有意義的,他要醞釀一場世界級的陰謀,用guntang的鮮血告訴她,無聊的桎梏是沒有用的他可憐可愛的摯友喲,為什么要用弱者的價值觀來引導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難道不是毀掉就可以了嗎?

    快樂平淡若說是一種懲罰,那么人對快樂的極致追求便是理所應當?shù)?。凱多要向安娜展示自己的快樂,他堅信與安娜心底所向往的必然重合,若是不重合已有些許醉意的四皇耷拉著胡須即便不重合,羅杰死后的世界也開始令人期待了他根本不相信、一分一秒都沒有相信過,安娜這樣的人會歸于平淡的,她的怒火如此浩大,她總要燒死些什么。

    安娜安娜!

    咆哮的龍吟從洞窟傳來,聲波帶起空氣的震蕩,隔了老遠也能被八岐大蛇將軍捕捉進耳朵里。猥瑣的老男人想要用美色來討好四皇,不就是一個女人么,還是一張從來沒有好臉色的冰塊臉,黑炭大蛇猜凱多的性癖不至于如此自虐,但他又很懂女人嬌弱的哭泣對男人的引力,安娜實在太愛哭了,何時何地都能掉下眼淚,她在床上會不會也哭?凱多看向安娜的時候,眼睛會不會自動剝落安娜丁香紫的羽織?

    于是便發(fā)生了開篇的一幕。

    燼跟著凱多共赴黑炭大蛇的宴會,沒多久凱多就無聊地哭著跑了,只剩他一個注視這場視覺盛宴。

    面面果實擁有無數(shù)張臉,模擬出一個鬼哭不在話下。

    隔著黑色皮革面具,百獸海賊團一人之下的大看板令人捉摸不透,鬼哭安娜被擋在一條帷幕之后,只有影子斜斜投映過來。影子在動,是那種慢條斯理、手指撥開保護層,來回摩挲陰蒂的動當然會慢,因為安娜不是重欲的人。她只是在他索取的時候,確保自己想要的能夠得到,交換罷了,她的敏感點也很淺,翼龍的yinjing綽綽有余,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安娜全身唯二的兩個敏感點,另一處是頭發(fā)。

    木梳貼著頭皮一梳到底,就能讓這具身體微微顫抖燼偏了偏頭,冷靜看眼前香艷的表演,由陰蒂帶起的高潮只會讓xuerou更顯空虛與難耐。影子的動作表明,她開始用手指淺淺探入yindao,鋪墊好了的前戲帶起細微的水聲,女人躬起腰肢,放縱自己追尋自己纖細的手指,同時開始小聲啜泣,嗯

    連聲音都如出一轍。

    安娜在床上確實會哭的,雪白的小臉被淚水浸濕,眼尾是情動潮濕的紅,越發(fā)襯得瞳孔的藍色晶亮惑人。燼把她的手指從牙齒間拿開,低聲哄誘陷入情欲的少女自己摟住腿彎。

    安娜睜開眼,半明半昧間聽信男人的引導,果真照做了,張開的縫隙更方便對方的動作。但她等待許久興許也沒有那么久,惱人的渴望使時間的寬度延長,主導思考的不再是大腦不停收縮的內壁,應該起潤滑作用、而被男人用性器不斷推回源頭的濕噠噠的黏液。

    燼想要馴服這有著純潔少女面孔的蕩婦,牛乳的肌膚握出青紫,金子般的長發(fā)也糾結在jingye中,所以他不給她。他以一種探尋的、思考的眼神注視這女人,手指極為敷衍地搭在xue口邊緣,按按內壁,揉揉yinhe。

    盛景在前,他一點也不著急,他太過貪婪。

    這樣的快樂還不錯吧?男人開口,隨后看見那藍眼悠悠側向他,勾起的弧度是陷入情欲的女人的柔媚。

    安娜問:你想說什么?

    燼才突然猛地揉弄那yinhe,哪怕zuoai時,翼龍的面具仍在,所以誰也沒辦法從他的平靜聲線中揣測皇副的想法,安娜也不能,她原本想呵斥這人少搞這些嘴上功夫,哪有把人弄來了還不zuoai的道理?燼要是不做,她還可以去找凱多。

    凱多,凱多。她腦海里將將勾勒出四皇的輪廓,旋即便被一陣猛烈的抽插打斷了,連擴張都沒有。翼龍合攏的四指不比yinjing直挺挺進來更輕巧,相反,手總是更靈活。安娜收緊腰部,手指攥緊已經打褶的床單,在崩潰的酥癢疼痛中甚至有一瞬間想要后縮的情緒yinhe被玩弄到充血,然而拇指的惡劣還在繼續(xù),她扭著腰這讓滅頂?shù)目旄泻么鯐和D呐乱粌擅?,但燼不這樣想,他不能錯過安娜在他的掌控下一絲一毫的表情。

    太大了,太脹了。

    他湊近女人因痛苦而揚起的嬌媚的脖頸,五指又往里推進了一寸,粗糙的指尖觸碰到黏滑的宮頸,那一瞬間,她整個人似乎也像蝴蝶被捉住了纖薄的羽翼,顫動了一下后僵硬。燼能感覺到這個人因為緊張而全身緊繃,安娜原本躺著,當下也難耐地支起上身靠過來,胳膊松松地圈住男人脖頸。額際浮現(xiàn)一層熱汗,粗糙的拳頭也終于完全沒入那小口手掌插進去跟性器進入的感覺完全不同,但帶來的快感反而更甚,因為他是完全清醒的清醒地主導這一場性事帶給女人的歡娛與疼痛,看她在欲海浮沉,牙齒死死咬出下唇,最終難以抑制的快樂從喉間溢出。

    如同一個解封的象征,安娜完全耽溺于情欲的時候,便是那對藍眸最惑人、最迷醉的時候。疼痛攜快意席卷而來,思想連同五臟六腑都被拿捏在手,她好像坐在一個電動馬達上,茫然看著自己吃下龐然大物,而不是被撕成兩半。

    燼抓住這個出神的機會蠱惑似的靠近,安娜得很努力才能把他的疑問凝聚在腦海燼說,你究竟想要什么,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