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賤受】小可憐
【渣攻賤受】小可憐
姑且就叫他小可憐吧 自從我cao了他一次之后就對他沒什么興趣了,后面越來越覺得他煩,沒幾天就提出跟他分開的事。小可憐聽了以后在電話那頭哭了好久,一抽一抽的好像要背過氣去。我正不耐煩的想要打斷他時,他突然抽泣著小聲的問我 "那以后做炮友好不好,我會隨叫隨到的。"我想了想,故意羞辱他"你這么sao賤又不缺我一個cao你的,怎么,離不開我了?"他怯怯的應(yīng)了一聲,聽起來像個厚著臉皮要飯的小乞丐。 "有病吧,想挨cao自己約去啊。"我不介意碾碎他的期望,我甚至想象的到他難過的模樣,可那又怎么樣呢,沒興趣了就是沒興趣了,總不能強求吧。 本來事情也就結(jié)束了。直到有一天晚上,躺在床上無聊發(fā)了個狀態(tài),問有沒有今天能約的小孩。分開之后也陸陸續(xù)續(xù)聊了五六個孩子,本來打算今天開個張,結(jié)果半路掉鏈子一連選了幾個都不太滿意,可能像陶白白說的最近水逆吧。刪了狀態(tài)正想著算了的時候,突然有電話打進來。 "我我在你樓底下,門門打不開,也沒有人進出我我本來不想打擾你我我" 小可憐還是那種可憐巴巴的語氣,我聽他在電話那頭小心翼翼的措辭,一時間腦海里莫名浮現(xiàn)出他之前那副嬌羞怯懦不知所措的模樣,我總笑他像個發(fā)育不良的小狗,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貼過來,又被我一腳踢開,再貼過來。 一直以來我們的相處模式都是如此,只能說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可這次我沒再踹開他,誰讓此刻他是我最好的選擇呢。我將假jiba頂在他張合的xue口,看著他那副高撅著屁股把頭埋進枕頭里,任我宰割的小羊羔模樣,腦子卻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間找的太巧,像是他篤定我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一樣,或許是胸有成竹也說不定。倒像是我忘記了他腦子一直蠻好用的,這么久的相處下來,算準我的口味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我抬手掐住他細嫩的脖頸,更粗暴的cao弄著,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雜事。 我握著他的腰用力往里撞,他開心又滿足的呻吟著,蜷曲起腳趾,身體泛起性興奮的粉紅色。他手感一直很好,讓我總覺得上帝對他太過寬容。細皮嫩rou的大屁股細腰抱起來很舒服,稍微用力點就會留下紅色的印子。被cao的時候乖的像怕被討厭的流浪貓,趁著我不注意縮進我懷里,故意自己動的快些一抖一抖的往我身上貼,獻媚般拼命扭動屁股迎合我抽下去的手,恨不得我再多給他留下點印記。 他的浪叫總是帶點怯怯的害羞的感覺,羞紅了臉擋著表情不讓我看,被頂?shù)搅松钐幾冋{(diào)的尾音就跟著更甜膩了一點。"啊一直cao我喜歡主人嗯哈我的爛逼一直好癢啊喜歡勾引主人cao我嗯把它cao、cao爛啊求求你" 他那副媚態(tài)像個被cao熟的妓女一樣,帶著哭腔在我耳邊斷斷續(xù)續(xù)呼出熱氣,弓起的身體卻幾次痙攣著像是快到極限了一般,支離破碎的被我擁在懷里。他總是用這樣一副羞怯又放浪的模樣勾引我,吃準了我喜歡的樣子。 我不知為什么會生出怒氣,突然掐著他的腰用力把他往假jiba上按,指甲沿著他的脊柱一路滑下來劃破了點皮rou,留下幾條長而紅腫的抓痕。他果然又有了活力,像瀕死的魚般崩潰掙扎著,翹著屁股繃緊了身子哀叫,原本癱軟的四肢也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嘴唇哆嗦著胡言亂語著祈求我疼愛的話。 可他越是這樣承受不住,我越要這樣折磨他,像是要從他嘴里撬出更多我愛聽的。只能說他太熟悉我的癖好,或者說他就是生生按照我的癖好培養(yǎng)出來的,所以即使是被折磨慘了,他仍然沒讓我失望。當(dāng)然,我也沒想著真弄些什么過分的搞壞他。 我將假jiba拔出來的時候他還在顫顫的伸手去擋,喃喃自語著別拔出去。我沒有理他,啵的一聲將假jiba整個抽出來。"慢慢一點啊"他跟著又痙攣了一次,徹底像沒了電的毛絨玩具般軟在我懷里,只有紅腫的后xue還一張一張的,像是想將空氣吸進去。我看著他背上那些傷痕,指腹順著那些痕跡輕輕摩擦。 我突然有點后悔當(dāng)時拒絕了他的炮友提議了。 不過后來他還是成了我隨叫隨到的玩具。像是為了顧及我小孩子氣的面子,我們沒有說清這件事。我無聊了就發(fā)個消息把他叫過來cao一頓,或者買一些新奇的東西在外面折磨他。小可憐也很快就接受了玩具的身份,可能在他眼里跟炮友差不多吧。三天兩頭沒事就跑過來求cao,越來越頻繁,一天叫的比一天浪。 不知道老天安的什么心,多了這么個小玩具之后我的感情生活反而開始順遂了,對胃口的孩子遇到的也多起來。結(jié)果就很不巧,有天約了一個正好被小可憐撞見。 我倒也沒當(dāng)回事,看他無措的站在門口,便故意將那孩子沾滿口水淚水的臉抬起來,好讓他看的更清楚些。 "真不巧,你來也提前跟我講一聲啊" 那孩子很配合的假裝害羞掙扎了兩下,正好被頂?shù)角傲邢偕?,在小可憐面前一下子像婊子一樣媚叫起來。 "你你怎么能這樣你"小可憐話說的語無倫次,急得快要哭出來。 那孩子看他那個樣子,估計也是沒見過這么大人說哭就哭的,被嚇了一跳一下就萎了。而我那天正好在興頭上,被他的哭聲掃了興,暴跳如雷,不耐煩的把他揪進屋里。我將假jiba猛的插進他嘴里,連門都沒關(guān),扯著他的頭發(fā)恨不得把他cao吐,邊cao還邊罵他"能不能把嘴閉上,煩不煩啊就知道哭,cao你媽的你不就想要根jibacao你的爛逼賤嘴嗎。" 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即使是當(dāng)著那孩子的面,小可憐也真的有了感覺,一邊哭一邊被捅的干嘔。我知道他向來不會違抗我,后面干脆玩了次3p。 自那以后,他像個本就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娃娃一樣,被鋒利的剪刀貫穿身體,徹底壞了。 他還是一如既往,即使我不叫他,他也會算著我沒事的時間自己跑過來挨cao。我笑他賤的時候,他再也沒有紅著臉別開過視線,而是媚著眼睛更欲求不滿的吞吐著假jiba,把胸貼在我身上蹭著,要不就是故意用一種我厭惡的胸有成竹的腔調(diào),掐著掰開自己的大屁股,用糜爛紅腫的后xue挑釁般迎合我"我就是賤你不就喜歡看我這樣啊像狗一樣不要臉的發(fā)情嗎把我當(dāng)做馬桶尿進來也可以,當(dāng)做垃圾桶或者清潔器也沒關(guān)系踩在我臉上cao我折磨我把我玩松了我用爛逼給主人啊暖腳" 他成功了,我咬牙切齒換了根更大的,不顧他的阻攔使勁撞進去。"別不行這個太大了進不來的會會壞掉啊啊啊要爛掉了嗚撐開了肚子里好難受啊慢一點啊啊啊碰到了好舒服"他叫啞了的嗓子,被我側(cè)著身壓在床頭觸電般的痙攣著,故作熟練的sao媚連同他的理智一起被假jiba頂了個稀碎,頭腦極度的混亂中,他又變回了那個只會仰著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索吻的小可憐。 我不厭其煩的啃咬著他的脖頸,疼的他直哆嗦。我知道他怕疼,所以才更喜歡這樣折磨他,屢試不爽。"啊痛"他本能的呻吟,卻還是掙扎著抬手想要留住我,努力偏過頭去露出更多白皙的頸部,像在引誘兇殘的惡狼。 我沒有理會他的挽留,把他按進被子里,惡狠狠的讓他老實點。他發(fā)出像小貓崽一樣微弱的叫喚,被我兩巴掌抽在屁股上,變成享受的嗚咽。 我將他不安分的雙手反抓在背后,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還留著些許我上個月留下的淤青與抓痕,還有一些更早的已經(jīng)愈合了,像難看的斑紋。小可憐生的白嫩,這是即使我總嘲笑他老也改變不了的事實。白嫩,也敏感。這也是為什么我喜歡用指甲劃傷他的肌膚,看他在高潮的余韻中因為那些刺痛身體不受控制的繃緊。 我沒想到這些傷會留下這么久。又或者他大概反復(fù)揭開過這些瘡疤,以至于都這么久了還沒好。 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異樣的感覺。我習(xí)慣了對他為所欲為,習(xí)慣了他的有求必應(yīng),好像我本就該如此濫用他對我的愛,強迫他在我的暴戾中獲取快感。而當(dāng)這些殘留的證據(jù)曝光在我面前時,我才像個經(jīng)久殺人的變態(tài)一樣恍然意識到,原來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全都是錯誤的。 不能說是良心發(fā)現(xiàn),只是當(dāng)我看著這些傷疤,心確實輕輕的痛了一下。 小可憐還渾然不覺的在浪叫,他正被cao的升天,突然摔下來也傻乎乎的,害怕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什么惹我生氣,自己翻過身抱著抬高的腿,像個飛機杯一樣難過的哀求。"啊別停繼續(xù)cao我啊我我不亂蹬我乖乖的不讓你煩好不好動一動嗚嗚嗚求求你折磨我好不好" 我看著他,一時間卻說不出話,那些傷痕卻一下子變得更刺眼了。他大概是誤解了我的意思,自己慌忙爬起來,岔開腿顫顫巍巍的自己對著假jiba往下坐"那那我自己動別不cao我好不好啊我很耐cao的這個尺寸caocao不壞我的嗯啊大雞吧cao的好深。"他艱難的用手撐著床面沖著我,看起來痛苦又快樂。 不知道為什么,我生出一種靈魂游離的錯覺,竟感覺自己此時像是他的性發(fā)泄人偶。一個被他當(dāng)做我的性愛人偶。 于是我真的就這樣,像個真正的人偶一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我們認識的這樣久,我卻是頭一次這樣好好看看他。他漲紅了臉蛋,額頭上沁出的細密的汗珠簌簌落下來,劃過通紅的眼角,像是在偷偷啜泣。他跟我貼的這樣近,紅唇張合,睫毛微微的翹著,瞇著眼像貓兒一樣扭動腰肢放浪的呻吟。 怎么講,就,他真的很漂亮。 可這樣漂亮的人,為什么沒有人愛他呢。 我突然想抬手摸摸他的臉,可我的手還沒來得及碰到他,他便猛的扎進我懷里,自虐般手用力揉捏抽打著自己的屁股,發(fā)出不成體統(tǒng)的,更浪蕩的叫聲。 我只好就這樣抱著他。他卻好像很開心,屁股扭的愈發(fā)的歡了,不一會就顫抖著腿自己又去了兩次,喘息著,蛇一樣攀著我的脖子,身子沒了魂般蕩來晃去。 他傻傻的笑著,艱難的抬頭看向我,不知是我眼底是否暴露了什么,他看著我,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好像愣了一下,然后像是終于見到了棄主的寵物般,眼睛蹭的亮起來,撲進我懷里吸了幾下鼻子,哇的一聲哭出來。任我后面怎么哄也沒用了。 但也是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像是某種開關(guān),讓我一下又回過神來,茫然的擁著他,然后后知后覺: 啊,我又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