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步 (H)
虎步 (H)
林瑯最后的叫喊被師兄用吻封在了嘴里。她的意識逐漸抽離,沒有察覺到手指從體內(nèi)抽出,換成了一根巨大的roubang。 高潮時的rou壁腫脹不已,甬道不斷縮緊,不是插入的好時機??墒悄绮幌肜速M她的陰精,就著yin水的潤滑硬生生地擠了進去,林瑯吃痛地哼了一聲,失神的她無力推開,只能任由巨物長驅(qū)而入。 莫崇進入后沒有立刻動作,而是開始吸收起她體內(nèi)的陰氣,與她一起靈力交互運轉(zhuǎn)大循環(huán)。果然,被挑起情欲后的陰氣比往日來得更濃郁。 修煉結(jié)束后他就著插入的狀態(tài)將她轉(zhuǎn)了個身,換成側(cè)躺,屈起她的細(xì)腿壓在胸前,就著這個姿勢慢慢抽插起來。林瑯剛剛泄完,疲憊地把臉埋入了柔軟的床鋪中,乖順地予取予求。 莫崇扶住她的腿根,沒有一捅到底而是淺淺地插入,磨擦著xue內(nèi)一兩寸深的地方,另一只手則在她后背不停地摩挲安撫,間或低頭去親她紅彤彤的耳朵,直到聽她發(fā)出甜膩的鼻音,又把她再轉(zhuǎn)了半圈,擺成跪趴的姿態(tài)接納自己的進入。 他跪在她身后,將背部的曲線盡收眼底:微微顫動的肩胛骨仿佛蝴蝶扇動翅膀,腰肢纖細(xì)幾乎能雙掌將其圍攏,豐潤的雙臀隨著每次碰撞泛起陣陣漣漪。 兩人結(jié)合的姿勢猶如兩只野獸在交媾,名為虎步。進入者虎視眈眈地蹲踞在獵物身后,隨時發(fā)起進攻。 莫崇一邊欣賞著誘人的后背風(fēng)光,一邊靈活地擺弄著她的身體時而攬住她的腰身,緩慢抽出猛地插入;時而晃動她的臀部,迎合陽根的左右突進。猛虎一般任意玩弄和攫取著身下的獵物。 林瑯俯伏在床上,臉貼著床單,臀部高高撅起。她看不見后頭的動作,只覺得師兄的每個動作都讓她猝不及防。垂壓在床上的雙乳隨著身后的頂撞而不住地?fù)u蕩,敏感的乳尖在床單上反復(fù)摩擦,讓她又痛又爽。 再度深深刺入她體內(nèi)時,莫崇又觸碰到了那個柔韌的宮口,他意識到這個姿勢能讓陽根深入此處,于是放棄了花樣,扣住她的腰身狠狠抽送,guitou不斷戳弄著嬌弱的宮口。 林瑯只覺得腹部的酸脹感又回來了,而且愈演愈烈,雖然師兄以前也會碰到這里,但是從來沒有過這么持久又強烈的刺激。她感覺肚子里很熱,還帶點陌生的墜痛感,害怕地抬起上身想要向前爬,好脫離身后的猛烈撞擊??墒菦]動兩步就被莫崇覺察,蠻橫地把她拖回去,懲罰似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問:你想去哪里? 林瑯見自己逃避不過,只好扭過頭去求他:師兄,那里不行的。她眉頭緊蹙,雙目如水,眼角有淚光隱現(xiàn),卻不知道這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讓師兄更加想要欺負(fù)她。 莫崇俯下身,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防止她再度逃走,湊到她耳邊問:為什么不行,嗯?他的聲音沙啞,言語間鼻息噴灑在她的耳后,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林瑯聲音里帶著哭腔:我難受。 莫崇繼續(xù)挺動的動作,咬住她的耳朵說:是舒服的難受,還是不舒服的難受? 林瑯被他弄得幾乎軟了腰,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都、都有。 莫崇知道雙修的重點是讓兩人都能享受到快樂,也不打算為難她。雙手繞到她身前,一手輕柔地愛撫rufang,一手快速扣擦陰戶,嘴唇貼著耳廓親吻舔舐,分散她的注意力。林瑯再度陷入欲望的漩渦,螓首后仰,半瞇著眼睛,口中嬌喘不止。 莫崇見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刺入都精準(zhǔn)戳到宮口,恨不得戳進zigong里去。林瑯被舒爽和脹痛兩種感覺挾裹著,不知該逃跑還是該迎合,最終還是快感占據(jù)了上風(fēng),開始搖擺著臀部迎接身后的撞擊。 xue內(nèi)再度一緊一縮,大股yin水涌出,莫崇心知她又要到了,掰過她的臉與自己兩唇相貼,開始了靈力的周轉(zhuǎn)。這種別扭的姿勢讓林瑯脖子很酸,只好反手勾住師兄的腦袋讓兩人貼合得更緊。 靈力的循環(huán)讓身體更加敏感,林瑯體內(nèi)的某簇火苗終于被點燃,小腹中的熱量不斷蒸騰、翻滾直至炸裂,她的神志轟然無存,又一次攀上了巔峰。陽根在被連連絞緊時加緊沖刺,最后深深抵住宮口,噴射出大量的液體。 莫崇知道這是雙修的最好時機,死死地扣住她的腦袋強迫她繼續(xù)運轉(zhuǎn)周天,直到修煉結(jié)束才放開對她的鉗制。 林瑯喘著粗氣趴在床上,她的大腿在劇烈地抽搐,根本無法支撐身體,若不是身后還被人捅著,她整個人都要癱平下來。發(fā)現(xiàn)師兄還埋在自己的體內(nèi),她用虛弱的聲音說:師兄,拿出來吧,我有點疼。她剛才被快感支配,現(xiàn)在緩過來才感到下體和小腹有點隱隱作痛。 莫崇按住她的臀部緩緩抽出,發(fā)現(xiàn)她的陰戶十分紅腫,尤其是今日被過分進入的xiaoxue,仍保持著被撐開的狀態(tài),xue口一開一合,吐出了混合著白濁的粘液。 他用手摸上去,仔細(xì)地檢查了一番,除了紅腫沒有受傷,關(guān)切地問:很痛嗎? 腫脹的陰戶在他輕撫下微微顫抖,林瑯懨懨地說:也不是很痛,就是感覺那里有點火辣辣的疼,肚子里又脹又酸。 莫崇想著自己兩次都沒有手下留情,可能傷到了她內(nèi)里,于是把她抱起,來到了洞府的小隔間。里頭有一個浴桶,放了他取來的寒潭水。內(nèi)丹南宗的道人曾囑咐他,每次雙修過后都要注意休養(yǎng)生息,所以他提前備下,剛好派上用場。 林瑯剛被放進桶里,激動地要跳起來,又被他的大掌按下。她不滿地控訴:師兄,這水太冷了,我不想泡,能不能日后再說。她今晚連續(xù)xiele兩次,失去了太多精氣,就算吸收了師兄的陽精和雙修也補不回來,現(xiàn)在只想休息。 莫崇鐵面無私地說:你現(xiàn)在修為不比從前,可以運轉(zhuǎn)靈力。 林瑯委屈地癟了癟嘴,覺得師兄太過不近人情,嗚咽著說:可是我好累。師兄你倒好,今天采了我兩次,把我底子都掏空了。 莫崇挑眉,沒想到她竟然敢頂嘴,還抱怨上自己了。不過她說的也是事實,他難得軟化了態(tài)度,問:那你想怎么樣? 林瑯剛剛發(fā)完牢sao,還以為他要出言責(zé)怪自己,沒想到師兄今天這么好說話,突然有了大膽的想法:師兄進來陪我嘛。上次在寒潭里也是師兄陪自己修煉的。 莫崇本想說她太得寸進尺,看她一臉倦容,竟然狠不下心來拒絕,干脆把她拉起,自己也跨進了桶里。 這個桶本來就是為她準(zhǔn)備的,大小只能容一人坐下,兩人擠在一起倒顯得逼仄,桶中的水也漫出去不少。莫崇暗罵一句,小沒良心的,自己一番苦心,到讓她當(dāng)驢肝肺了。 雖然這么想著,他還把她抱坐在懷里,催促道:快點修煉。 林瑯不解地反問:師兄不插進來嗎?明明上次在寒潭,他是這樣幫助自己運轉(zhuǎn)周天的。 莫崇沒好氣地說:你剛才不是說疼嗎?快點運轉(zhuǎn)靈力。 林瑯只好不情不愿地修煉起來。她緊緊地貼在師兄身上,希望從他身上獲得熱量。寒潭水不僅填補了她流失的陰氣,同時也撫慰了身上的疼痛,肚子里好受多了。 又過了半刻,她才睜開雙眼說:師兄,我好了。感覺到身下的巨物有了抬頭的痕跡,驚訝地睜大雙眼,連連搖頭:不、不來了,我真的不行了。她現(xiàn)在修煉完,不需要師兄的幫助了。 莫崇感覺自己被當(dāng)成了無情的取暖工具,他托起她的臀部,把她推出水面,冷著臉說:那你自己去歇息吧。他還要再泡一會。 林瑯見他神情不妙落荒而逃,躲進了舒適的被窩中,心想:終于可以睡個好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