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光
剝光
他拉下西服褲拉鏈,胯間的鼓脹太過顯眼。 秦茗無意識地后退。 他滿意得很,震懾到她以后,才連帶著內(nèi)褲一齊脫了,沒了束縛,粗大硬挺的性器一下子跳了出來。 或是因為憋得太久,那物什漲成紫黑色,粘稠的jingye溢出了些,在頂端白膩膩的結(jié)成一小攤。 就這么一小點,可由于兩人站得太近,秦茗已經(jīng)嗅到了氣味,捂著嘴巴難受反胃。 幸好她往后退了,否則這東西該直接打她身上。 怕了?他抬手擼了幾下,似乎惋惜她不識貨,你都摸過它了,有什么好怕的?可記得去年你參加完一場這樣的宴會,忘帶了家里鑰匙,就爬上我的床找地方睡 是我的床,秦茗不悅地打斷他,理智糾正道,明明你那時還未搬進籬苑,借住在代璇的老房子里,那本就是我的房間,我偶爾回去住一趟,倒是碰上你鳩占鵲巢。 那晚她忙暈了頭,整個手袋全忘在公司,鑰匙身份證都在里頭,手機也沒電了,想找酒店都難。想著即便和代璇關(guān)系再緊張,當(dāng)媽的也沒有讓她流落街頭的道理,不得已才回去。 偏偏代璇是沈燁曾經(jīng)的教練,又收養(yǎng)了他,才叫他去老房子住。 誰的床無所謂,沈燁語氣猖狂,你莫名其妙暈倒以后,一雙手可是好看得緊。我就借來, 紓解了一次。 說著,她的手完全被他裹住,控制得動彈不得,往胯下的火熱靠。 你瘦了,他摩挲著她微涼的手背,皮膚又滑又薄,像骨頭外面裹著一層上好的綢緞,那時好像都沒這么硌,挺舒服的,弄得我沒多久就射了,你猜是哪只手,嗯? 秦茗眼皮一跳,勉強穩(wěn)住思緒,才叫另一只手里的獎杯沒掉在地上。 她的手,是用來批文件,拿鋼筆,替藝人領(lǐng)獎杯的。 怎么可能幫他做如此下流的事情。 別急著否認,他看穿她的心思,將她的手握緊,記得你睡醒以后的那天上午吃早飯,還一不小心把代老師的古董筷子摔在地上,總不會是刷牙刷得手酸,對么。 直叫秦茗無法辯駁,可她又不甘折在他手里,負氣道:代老師?這么見外的稱號?看來你跟她的家庭關(guān)系也處得不太順利。 總比你這只小白眼狼要好,沈燁話里話外皆不留情,戲弄她,我要是叫媽,那我跟你就是哥哥caomeimei了,以后meimei肚子里懷上哥哥的種,又該叫什么呢。 以后?秦茗不小心咬到了舌頭,一股血腥味,你想都不要想。 話音光落,她外套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沈燁的目光陰鷙起來,興味地舔唇:這可是你說的。 秦茗暗道不好,要去拿手機,可哪里比得過他的反應(yīng)速度。 遲了一步,他耀武揚威地把手機舉起來給她看。 【來電顯示:于意】 于意是她的同事,今晚負責(zé)在對岸cao作錄像機,打電話來,想必是問進展如何。 震動一聲接一聲,帶著永不停止的勢頭,弄得秦茗思維一片混沌。 沈燁沒有給她機會,按下接聽鍵。 食指觸到屏幕的前一刻,女人急忙抓住男人的手背。 秦茗能在工作上混過十年不死,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不會差。 她算是看出沈燁鐵了心要她難堪,她又沒有什么能抓得住他的把柄,早就大勢已去。 我聽你的。她做口型。 求我。他得寸進尺。 許久,見她沒有兌現(xiàn)誠意,他按了接聽。 那頭聲音響起的剎那,她屈服了。 求你。 能讓一個素來清貴的女人哀著求他,無疑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接下來,她會一點一點地淪落。 這樣就對了,沈燁把手機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摔得沒了聲,真乖。 秦茗被很多人夸過,夸她事業(yè)有成,夸她能言善道,可沒有人夸她乖。 她也算在行業(yè)內(nèi)熬出頭了,后輩敬畏她還來不及,誰還敢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她憤憤地看向沈燁,宛若一尾矜貴的觀賞魚受了驚,要討點尊嚴回來。 夸你乖就就受不了了?沈燁對自己的新發(fā)現(xiàn)很得意,那我等會夸你sao的時候可怎么辦?你不用這么大反應(yīng),我們是親戚,又是鄰居,你的藝人又是我的緋聞對象,早就熟得不能再熟。 他可是準備玩她一晚上的。 我跟你不熟。秦茗聽著這一串混亂關(guān)系愈發(fā)頭大,細品他的話頓覺不妙,你等會要做什么? 你不是準備把我的性愛錄像當(dāng)作籌碼,跟公關(guān)營銷談價錢么,沈燁對她的行動了如指掌,我當(dāng)然得讓你設(shè)身處地體驗一下整個過程了。 整個過程就是我cao控的,事到如今,秦茗也不與他裝無知,沒有什么需要體驗的。 有,他的眼神看得她頭皮發(fā)麻,像是盯著一塊即將到嘴的鮮rou,我還準備把你和我的性愛錄像收藏起來,以后日日看呢。 秦茗強迫自己說話:我倒不知你這樣陰險。 對付你,不陰險怎么行,他將那件放蕩的情趣內(nèi)衣捧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肯就范么。 幾絲布料看得秦茗頭皮發(fā)麻,又驚愕于他的意志力:你做戲還要做全套?憋得住? 底下那根物什漲的老高,guitou都快抵到她小腹了。 我確實憋不太住,你要把我惹急了,我就抱著你出去,邊cao邊走一圈,讓他們都看看,平日里矜持體面的秦總,叫的多還是流的水多。沈燁威脅道。 一想到那yin亂丟人的畫面,秦茗再也說不出任何話,默默接下他手里的內(nèi)衣。 外套,襯衣,收腰長褲。 在他如狼似虎的凝視下,她把自己賴以生存的皮囊一層層剝掉,放置在沙發(fā)上。 未料沈燁便卷起她的所有衣服,旋開后窗扔了出去。 她哀戚控訴:那是我最好的套裝 套裝浮在水面上蕩漾,像一朵朵盛開的蓮。 他轉(zhuǎn)過去看她。 終于什么都不剩了,被他剝干凈了,唯獨是個毫無反抗能力的美人。 鏤空胸罩勉強兜住嫩乳,寬綢帶從肩帶的位置向中間奶溝系出個蝴蝶結(jié),勉強有些遮擋作用,可他一俯視便能看到粉紅俏麗的奶尖;再往下,半透明的前后兩片蕾絲短裙蓋住腿根,束結(jié)仿佛隨時都會散開,雪白的臀rou若影若現(xiàn)。 最魅惑之處在于,她穿著這樣露骨的衣服,臉上卻依舊是清清淺淺的神色,不似十幾歲的扭捏,也不像風(fēng)月老手般的低俗獻邀。 沈燁看著眼熱:爬到床上去。 床上?盡管秦茗潔身自好,可是在大環(huán)境里浸yin久了,也算看過不少活春宮,這么保守? 語罷,她似乎意識到不該這樣質(zhì)疑一個男人。 呃,我不是說你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