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cao
邊走邊cao
連秦茗都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泄出汁液來,還未緩過神,就被沈燁抬著腰跪坐在他的性器上。 又燙又硬,像根淬了火的粗鐵棍,對準她的xue要開始強制行刑。 甚至一秒鐘都由不得她多想,guitou已經(jīng)淺淺地堵進來。 不行,秦茗害怕著哆嗦,弄不進去的。 多弄幾次就好了,見她不樂意,沈燁索性幫一把忙,頂多撐了些,能吃進去的。 女人的上半身纖瘦異常,唯有的幾兩rou都堆在胸前,鎖骨線條漂亮得像是工筆畫。 男人黝黑的手掌按住她的肩,她便不受控制地往下坐。 秦茗仰起脖子,被刺激地尖叫出聲,拼命用手去摳他的背肌,企圖讓自己不往下沉:唔.要破掉了..??! 這種時刻沈燁怎會允許她逃離,咬住她的乳珠往下扯。 秦茗被他上下齊手的折磨弄得喪失了理智,只覺得胸前痛意陣陣,生怕他一不小心真的把她咬掉了,身子被迫往下沉。 正遂了他的意。 沈燁牢牢卡住她的腰肢,徹底將性器貫穿到底,好似她自己主動坐下去的一樣。 巨大的刺激使得xiaoxue不斷收縮,手臂粗細的rou冠像拳頭般牢牢打進xue里,秦茗淌著淚哭叫:刺穿了呃,穿了呀 穿到哪里了,我看看,沈燁撫摸著她小腹上一塊明顯的凸起,狠心按了下去,這里么? 她的腰薄,很輕易能看出他的形狀。 這一摁使得女人的雙腿開始劇烈踢蹬:都都到喉嚨里了 哦?沈燁伸出一根手指,撬開她的唇紅齒白,哪有呢?小騙子。 說著,把她稍提起些:看,都還沒完全吃進去。 秦茗硬著頭皮往兩人的交合處看。 不看還好,看了,她的臉色又白三分。 果然如他所言,剩了好大一節(jié)露在外頭,兩個囊袋鼓鼓脹脹,都是等會要射進她xue里的。 怎么昨天吃得進,今天就不行?沈燁摸著她的后背,聲線喑啞。 秦茗閉口不提嬈娉給她恢復的過程,勉強解釋:恢復得緊了 那得把你再cao松點。 話音剛落,男人直接站起身子。 借著強大的慣性,性器徹徹底底埋進女人的xiaoxue,他滿意道:看,這不就吃進去了? 被駭人的力道捅深,秦茗的兩條腿止不住抽筋,連他的腰也環(huán)不住,渾身上下唯一的著力點便是xiaoxue,她驚恐萬狀:掉下去要摔傷的! 不會,男人更過分地單手托住她的臀,自負道,我引體向上負重的鐵片都比你沉,抱著你caoxue算什么。 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他開始在房間里繞圈走動起來。 不一會兒,屋里便傳出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時而重時而輕,香汗淋漓的胴體跟皮影片似的貼在男人身上,由他牽著線,上下上下?lián)u個不停。 墻上投著兩人的輪廓,正是一場再yin蕩不過的皮影戲。 原是她完全被男人掌控著,每走一步便托高臀部,沾滿了情液的黑紫性器拔出時,帶著xue里頭的嫩rou一齊被翻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可又不是完全拔出,留了淺淺一個頭埋在里面,隨著下一步的動作再狠狠插進去,就這樣大開大合地cao了幾次,女人便受不住地開始哭啼哀叫,xuerou也已經(jīng)腫得充斥著血絲,汁液也被快速的進出打成白沫,泡泡似的裹在腿間。 偏男人不費什么力氣,一只手掐著她的屁股要她聽話挨cao,另一只手也不得閑,時而捏著兩顆乳珠,扯到嘴里舔弄一番,時而伸到交合處,刺激她的小核噴出更多水來。 來回走了幾次,地板上所有地方都流著滴滴答答的痕跡,男人也品出趣味來,不再一次輕一次重,要給她個驚喜。 秦茗還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記著下一步他該輕了,她能借機喘口氣。 結(jié)果他壞得徹底,竟不按從前的路線,反而打開套房內(nèi)會議室的門,借著扶把手的動作往死里cao了她幾下。 她的xue抽搐著,輕而易舉地噴水高潮。 秦茗眼前一黑,被突如其來的高潮弄得感官泯滅,含不住的唾液從嘴角流出,和下面的xue別無二致。 重新回過神后,她已經(jīng)被放在紅木會議桌上。 總統(tǒng)套房一般都帶有這樣的會議室,方便客人談判商榷,卻不想被沈燁當成了性交場地。 你吃不進老子的東西,可得好好學著,他對她剛才在沙發(fā)上敷衍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順手拿過桌上擺著的礦泉水瓶,那就用這個練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