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h)
卑劣(h)
公子,別玩了,你不是還有公事要辦?小柔一邊服侍陸豐穿衣,一邊無奈地忍受著陸豐的大手,在自己胸乳上又揉又捏。 陸豐聽著小柔略顯低啞的嗓音,看她眼角還微微有些發(fā)紅,此刻充滿哀怨地瞅著自己,想必整夜縱欲過度已經(jīng)累極,但在自己的撩撥之下,rutou還隱隱翹起,活像一只被蹂躪狠了卻還是欲求不滿的小貓,心里恨不得再壓著人上床做到爽。 晚上等我。陸豐輕笑著在小柔臉上親了一口。 小柔狠狠推了眼前這個只會用下半身想事情的男人:公子快快用了早飯出門吧! 陸豐狗皮膏藥似地?fù)е说搅藭狼?,把人放在腿上:一起用膳?/br> 小柔無奈地嘆口氣,陸豐以前也是這么黏人的嗎? 剛剛浣香來送早點(diǎn)的時候,顯然收拾過了書桌,陸豐看著一旁碼放整齊的書卷畫卷,忽得想起自己送的那幅春宮圖,不禁壞笑起來:一點(diǎn)花心消滅盡,文君謾吁瘦相如。 什么?小柔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但看著陸豐盯著畫卷一臉曖昧的神情,立馬想起來了! 閉嘴!小柔急急忙忙捂上陸豐的一張破嘴。 陸豐卻已經(jīng)隨意拆了卷打開,不過是想再逗逗懷里的人。 可拆了的那卷上面,寫了密密麻麻的陸豐。 是小柔昨夜心煩意亂的時候?qū)懙摹?/br> 兩個人都傻了眼。 小柔迅速收了字卷,面色微燙,道不明的尷尬,像是一尾河魚突然被撈到了砧板上。 陸豐本可以打趣兩句,像那張春宮圖一樣,可那頁寫滿了自己名字的字卷卻一下把他的心占滿了。 陸豐覺得自己卑劣。 她,為什么總能讓他心動又心痛呢? 我想現(xiàn)在要你。 什么? 陸豐來不及去床上,直接在椅子上解了小柔的腰帶,大掌甚是粗暴地隔著褻褲揉捏嬌嬌兩片蚌rou,很快女孩出的水就打濕了兩人的衣物。 把人抱坐在椅子上高度正合適,掀開肚兜張嘴就能含住剛剛就肖想不已的粉蕊,舌面急促有力地刮過她的身體,陸豐忍不住想,等小柔有了乳汁,他就天天這么抱著她吸奶。 啊公子?。£懾S!你待會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嗎?rutou傳來又痛又癢的感覺,下身吐的水源源不斷,小柔早就沒了抵抗的力氣。 陸豐大力扯掉小柔的褻褲丟在地上,就著已經(jīng)流了一身的yin水一插到底,爽到渾身的毛孔都在炸裂。 都怪柔兒,我等不到晚上了 白日宣yin不對??! 哦?那是誰被我干得sao水直流呢,是我的柔兒嗎? ??!不不要這么說。 陸豐zuoai向來溫柔儒雅,連說葷話都極少粗俗,但這次陸豐格外粗魯,yinjing帶著卵蛋啪啪撞擊著女孩的xue口,伴著噗噗水聲和女孩情難自抑的呻吟。 柔兒叫的真好聽,下次就這樣勾引我寫我的名字我看不到的。陸豐狠狠咬上女孩的肩膀,留下一排清晰的齒印。 疼!花口卻xiele更多蜜液,全澆在了陸豐堵著洞口的yinjing上。 陸豐爽地頭皮發(fā)麻,雙手緊緊掐住她兩半嬌臀,不用看也知道她雪白的屁股上印了個他的大手印。他是不是早該對她發(fā)狠一點(diǎn),這樣他就能早點(diǎn)這么爽了。 而她也能早點(diǎn)知道,他陸豐不是什么好人,他對她有欲望,有需求,還有欺騙。 疼?親親就不疼了。陸豐語氣溫柔,眼底跳動著暴虐的欲望。 他狂熱地親吻著小柔的身體,從脖頸到胸乳到腰腹,所到之處都留下他的痕跡,女孩雪白的身體早就是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吻痕,像一朵凋殘的鮮花。 小柔痛極的淚水順著眼角落到陸豐啃噬的唇上,陸豐一并舔到了嘴里,不要哭啊,他會更抑制不住的。 陸豐,這樣好痛,不要我不喜歡,嗚。小柔帶著哭腔地想推開陸豐。 不喜歡? 陸豐不喜歡這三個字,她只能是他的所有物,怎么可以不喜歡! 難道她要和旁的那些人一樣嗎?只喜歡那個謙謙君子的陸豐? 不是的,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她比其他人都笨,他說什么都相信,什么都不知道就跟著來了京城,被公主綁架也能輕易原諒他,一個人默默地在紙上寫自己的名字她美好得簡直像這個世界里唯一虛假的東西。 陸豐終于還是卸了身上的力道,舔吻著擦干了女孩的眼淚:柔兒不哭。下面還沒有射,就繼續(xù)放在她身體里面緩緩抽插。 小柔看陸豐又恢復(fù)了平時的溫柔,渾身的痛楚再次襲來,便賭氣要站起來,腳卻夠不到地面,努力抬起的身子又重新坐回陸豐身上,搞得兩個人都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小柔又紅了眼眶,陸豐明顯是舒服的,只有自己從被看到那卷字開始就身心受創(chuàng)。 拿出去!小柔的發(fā)火看起來沒什么攻擊力。 好好好,這次惹柔兒生氣了,下次不敢了。陸豐嘴上敷衍著,身體卻在慢慢的磨蹭里緩緩到達(dá)了頂點(diǎn),又在她體內(nèi)射了出來。 你!小柔氣極。 陸豐再次吻上女孩的唇,把她所有的話堵到嘴里,也收斂了自己百轉(zhuǎn)千回的心情。 晚上再來給柔兒賠罪。陸豐勾勾小柔的下巴。 小柔氣鼓鼓地在浴桶里背過身子:走開! 陸豐笑著出了浴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離開去忙公事了。 屋子里,小柔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卻落入了沉思。 她對陸豐有依賴有喜歡,卻越來越看不懂他。她知道陸豐有他一定要做的事,或許和他平步青云的夢想有關(guān),又或許和他想要勝過家人的意志有關(guān),又或許是什么她也不知道的隱情 那么自己,只是床伴嗎? 小柔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要是自己能找回記憶就好了,那被遺忘了的十幾年,她在為了什么人什么事歡喜和難過呢?也許從前她也有一定要做的事情,也許那個時候她都不是這樣的性格 好孤獨(dú),或者回同里那個小鎮(zhèn)子也好,他們可以繼續(xù)開醫(yī)館,或者她一個人回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