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h)
同歸(h)
微微還是白天 那又怎么樣!既然什么都不主動告訴我,又阻止我去查你師父,那我現(xiàn)在只能要舒掌門了! 舒雪痕有些無奈地看著懷里要強行解自己衣服的女孩,高大的身體繃得僵硬,竟有些手足無措。 這人剛剛還鬼鬼祟祟地在師父居住的院子里亂晃,正好被自己抓個正著,誰想到剛被帶回房間,就整個人撲到自己身上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不管。你心里全是秘密,也就這副身體還能看一看了!小柔嘴里說著氣話,手里依然不依不饒地拽著舒雪痕的腰帶。 舒雪痕紅著耳朵卻板起臉,有些不悅她在此事上的語出驚人:女孩子不該說這樣的話。 小柔有些好笑地回敬舒雪痕:周炎哥哥,你做都做過了,還這樣教訓我!我已經不是小孩了!再說,周炎哥哥不就喜歡柔兒這樣嘛!說罷還不忘換上單純無害的表情盯著舒雪痕。 舒雪痕無奈地嘆口氣,說實話自冷屋禁閉那夜荒唐以后,他們已經太多次越過那條界線了。只要他什么都不說也不拒絕,她就會自然而然地靠過來,看似任性地黏在自己身上。 也許直到徹底分開那一天,他們都會心照不宣地保持這種墮落的依存形態(tài)。 微微,總有一天我會把全部的事情告訴你的,但得再等等。舒雪痕妥協(xié)般收緊懷抱,讓她一張秀臉完整地貼上他的胸膛。 舒雪痕心臟跳動的聲音通過堅實的身體傳入小柔耳中,讓她竟然生出一種溫暖又安心的感覺。 你有沒有想過,你就算現(xiàn)在告訴我,我也未必承受不了。我每天看著趙柏他們忙碌地收著行李,說你們打算西遷我都很不安。 小柔未盡的疑問,終于被舒雪痕一個猝然的親吻堵了回去,她也樂于接受。 唇舌糾纏,津液相融,短暫的大腦缺氧,是最好的精神麻藥。 情意漸濃,舒雪痕主動解了女孩的外衣,左手從上衣下擺探進去隔著薄薄一層褻衣?lián)嵘纤男夭?,手指已經可以準確地找到那點凸起,拇指用力按壓,便教女孩頃刻間酥了身子,軟綿綿地栽倒在自己懷里被他任意施為。 扣著女孩腰肢的右臂很快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舒雪痕索性托著她的臀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女孩的雙腿自然地纏上他的窄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一邊激烈地親吻,一邊迷亂地退至床邊雙雙倒下,她在上,他在下。好不容易結束漫長的唇舌交戰(zhàn),兩人都忍不住輕輕喘息。 四目相對,電光火石,彼此起伏的胸膛很快又貼在一處。小柔俯下身體去輕咬他的喉結,小手則探去揉他發(fā)燙的耳垂。舒雪痕的身體大部分都充滿了硬邦邦的肌rou,惟獨耳朵像熬爛了的紅豆沙,柔軟又敏感,摸起來會上癮,舔起來可能也會。 舒雪痕經過連日的混亂生活,亦對小柔的身體逐漸熟悉,大手有條不紊地將她身上衣物一一脫下,輕勾臀部,女孩也配合地抬起身子,由著他將最后的衣褲扯下,丟在一邊。 待小柔心滿意足地離開舒雪痕的喉結,早就迫不及待的男人立刻翻身而上,把一絲不掛的女孩壓在身下,一只乳首含入口中,牙齒揪著乳珠或輕或重地反復研磨,引得女孩動情低吟,春水濡潤。 趁著舒雪痕大手探向自己下身,小柔也想看他白皙細膩的肌膚更多暴露在日光下的yin亂模樣,雙手剛按在他衣襟開處,門外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師兄!師父那邊還是不允許我們幾個弟子亂動他的東西,師姐也勸不動,你快去看看吧!是趙柏的聲音。 床上被打斷的兩人,瞬間動作僵在原處,大眼瞪著小眼。舒雪痕率先反應過來,勉強維持著素日的冷靜持重,卻在迅速幫女孩撿拾一地凌亂衣物的時候,眼神波動,久久難息。 師兄!你在里面嗎?趙柏拍門的聲音仿佛一道催命符,誰也不知道這夯貨會不會下一刻就直接推門而入。 舒雪痕當機立斷,一腳把地上的鞋履通通掃入床底,上床拉簾扯被,一氣呵成??粗€有些發(fā)懵的小柔,直接把衣物連帶著她一起打包塞到了被子里面。 奇怪?師兄沒回房間能在哪里?趙柏果然直接推門而入,入眼的門廳空無一人。 趙柏向內室走來的腳步聲在極度緊張的二人耳朵里格外清晰。舒雪痕胡亂地想到還好自己周身衣物還是完整的,但既然這樣,他為什么不直接去門廳把趙柏打發(fā)掉呢? 誒!師兄你果然在!你身體不舒服嗎?趙柏滿是關切,快步走過來竟然抬手就要掀開床簾。 舒雪痕迅速反應,率先拉開一半床簾,身體嚴嚴實實地擋住身后光景。 前些日子的風寒好像還沒利索 趙柏看自己師兄臉色泛紅、額頭帶汗、眼角發(fā)潮的模樣,先是有些怔愣,又疑惑起來,師兄鋼鐵一樣的人,這次怎么會病得這么重? 師兄,我找大夫給你看看吧?趙柏要伸手去摸舒雪痕的額頭。 不必! 舒雪痕鉗住趙柏手腕的同時!被中那人竟然同時伸手探入自己身下,圖謀不軌地四處摸索,逐漸深入到自己雙腿之間! 舒雪痕黑了臉,也不知道她一個姑娘家和誰學的如此大膽!要不是趙柏在這里,他肯定要把她拉出來仔細教育一通。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趙柏不在這里,現(xiàn)在也不用忍得這么難受 師兄!痛痛痛!我手腕快被你捏碎了!趙柏一臉痛苦,想不通怎么生病的人力氣還這么重! 舒雪痕強迫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趙柏身上,小柔那雙手此刻正狀似無辜地戳弄著他全身真正脆弱之處。 阿柏,你說的事我聽到了,你先回去,我很快去看師父呃!下身驟然被溫暖又柔軟的手狠狠握住,舒雪痕忍不住用手撐住床幃,再忍下去可能他會把整架床捏碎吧。 師兄!趙柏趕緊扶住舒雪痕,真心實意地安慰道,師兄都病得這樣嚴重,還是安心休息吧!師父就那個牦牛脾氣,有師姐勸著呢。反正西遷的事情已經定了,大家也都順利籌備著,師父終究要跟著咱們一起走的,師兄你就先別cao心了!安心養(yǎng)?。?/br> 舒雪痕勉力點頭,眼中盡是送客之意,趙柏渾然不覺,又寒暄半天,才舍得告別。 聽到趙柏關門的聲音,女孩趕緊探出頭來,反而有些不滿地看了舒雪痕一眼。 舒雪痕深呼吸,平息情緒,先去把門徹底反鎖。 然后上床,第一次有些強硬地大力把人壓在身下。一只大手鎖住她兩條細弱的手腕,膝蓋頂在她雙腿之間,空出來的那只手有些輕佻地刮過她胸乳到下身大部分的敏感點,rou眼可見女孩嬌嫩的身體過電般顫抖,下身甚至偷偷翕動起來。 為什么亂動?舒雪痕寒著一張臉質問,剛剛在被她捏硬的那一刻,他就決意要好好教育她一番。 我不喜歡他還有他們!天天師兄師兄地叫你!小柔不甘示弱地拋出理由。 什么?這是哪門子的飛醋,舒雪痕感到頭痛。 哼!從我來的第一天開始,每個人嘴里就都只有師兄長師兄短!就是聽著心煩!那么大的人了,什么事都要找?guī)熜郑?/br> 舒雪痕天大的火氣也沒了,嘆口氣揉揉小柔的腦袋,放松了壓制的姿勢。 我們還繼續(xù)嗎?小柔隔著衣服確認了一下舒雪痕的硬度。 你! 舒雪痕又要開口教育,小柔已經緩緩打開了身體,濕漉漉的眼睛,赤裸裸地勾引,一切語言都成了多余。 巨龍入洞,進退拉鋸之際,男人低沉著嗓子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如果還有機會,我今生還想做完的一件事,一定是殺掉那個把你教得這么大膽的人。 小柔冷哼一聲,腦海里出現(xiàn)陸豐的模樣,又很快陷入洶涌澎湃的情欲中,再無力思考。 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