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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到旁邊癱著的劉景廷,頓時一個激靈,整個人跳了一下。結果壓在身上的蘇平安輕笑一聲,握著他的手一緊。他就在她的手里也跳了一下,然后漲得更大。唐唯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整個人陷在座椅里,被理智和情欲兩把鋼刀來回鋸,痛極了。然而這兩把刀都不必過她的手,她的手才是猛獸妖魔,能撕爛他,活嚼他。把他連皮帶骨,連rou帶血,甚至連靈魂一起,統(tǒng)統(tǒng)吃掉。這太可怕了!從沒有這樣的感覺!唐唯宗伸出手,想要推開蘇平安。但手一沾到她的身體,就使不出勁。她則順著他的手一挺腰,扶著他進入自己。她那么小,他那么大,真的能進去?能進去!她仰著頭,紅著臉,夾著屁股,挺著腰,一點一點就把他整個吃了。若說她的手是猛獸妖魔,那她的身體就是極樂天堂。當整個進入之后,他樂的快要哭出來,發(fā)出一聲nongnong的嘆息。身體重獲自由,重獲力量,他一下躥起,一把將她抱住,用力往她身體里一挺,進的更深。蘇平安哎的叫了一聲,然后就整個軟了。唐唯宗感覺自己抓到了這條蛇妖的七寸,于是發(fā)了瘋似的挺進,把她扎到更軟,更酥。車后座太擁擠了,塞進三個人,滿滿當當。每動一下,不是嗑著,就是撞著??烧l也不覺得疼。唐唯宗感受著懷里的蘇平安被自己撞得筋骨寸軟,軟成一灘。她真是水做的,全是水。這也難怪,她才多大,自然鮮嫩。鮮,嫩,多汁!這些詞匯刺激著唐唯宗,發(fā)了瘋似的撞她,撕她,揉她。完全不顧剛才自己是那樣道貌岸然的阻止劉景廷傷害她。當男人剝下道德和廉恥這層遮羞布,就蛻化成一頭兇殘的野獸。這頭野獸沒有理智,沒有頭腦,沒有人性。唯一所知的,便是占有和播種。蘇平安這會子早已經被狂風巨浪打得暈頭轉向,魂飛魄散,是有進氣沒出氣。小臉雪白,全身凌亂,一塌糊涂。被唐唯宗狠壓了一把,她才吱哇叫了一聲。就這一聲,讓唐唯宗破了功。他咬著她,撕著她,壓著她,惡狠狠的把guntang的種子打進她扁扁的小肚皮里。一次不夠,兩次,三次,恨不得把自己擰干了全給她。打的她一抽一抽的。第322章事有蹊蹺3事后,唐唯宗非常孬種的連看蘇平安一眼的膽子都沒了。垂頭喪氣縮在駕駛室,一聲不吭的開車。頭不回,眼不斜,他目視前方,唯有一雙耳朵一顆心,捕捉著后座點點滴滴。然而后座一片死寂,是什么響動也沒有。他抓心撓肺,脖子梗得僵硬,最后還是熬不住,偷偷瞥了后視鏡一眼。這一眼瞧了真切,后座上兩個果真都“死”過去了,睡死了。就看了一眼,他就不敢再看。因為這一眼就已經又瞧了一遍自己的罪惡,讓他羞憤難當,自責不已。他怎么就沒管住自己呢?她那么小的人,能有多大勁。早知道會這樣,他就該狠狠心一把推出去,讓她摔泥地里去。也好過現(xiàn)在這樣!難道是因為喝了酒?就那么一杯淡香檳,他都不好意思找這樣的借口。那么難道是賴她?可偏偏她是磕了藥,糊涂人。那么還是賴他自己,定性不夠,亂了性。她是磕了藥迷糊了,可以不負責。那他呢?睜眼閉眼,假裝不知?能行嗎?就算行,他好意思嗎?始亂終棄,酒后亂性,還不負責任!他也不能這樣吧。可難道負責?怎么負?他肯,她肯,劉景廷肯?一頭亂麻!后座上一團亂,他腦子里一團亂,車也開的一團亂,差一點就沖下高速道。他是強撐硬熬開到酒店,剛停下,還沒等喘口氣,門童就過來幫忙要開門。猛想起后座里還一團亂,他驚跳起,七手八腳下車,把門童攔住,表示自己來。把門童趕走了,他深吸一口氣,拉開車門。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就順著門縫彌散開來,他老臉頓時一紅。瞧他干的好事!低著頭探身進去,瞇著眼皺著眉,七手八腳的先幫蘇平安整理了整理。方才在后座上磕頭碰腦,上下起伏,仿佛兩個人鬧得動靜挺大。但如今再看一眼,其實蘇平安也沒怎么不堪。至少那一身小禮服還是結結實實的掛在她身上。只是裙子撩到大腿根。而大腿根那一處,一片狼藉。剛才兩個人黏的緊,他都沒注意到,這小丫頭竟然穿著吊帶絲襪。襪子這么薄,吊帶這么細,蕾絲這么多。她藏著這么些東西在這兒,為了什么?還能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男人。沒準就是劉景廷的趣味!想想,她什么職業(yè),什么出身!這也算職業(yè)道德!一想到她就是那種撈金女,他頓時懊惱。仿佛是自己純潔的身體純真的感情,被她給玷污了。又仿佛是預見到了往后的種種麻煩,只怕是要和她糾纏不清。不榨他一筆錢財,她定然是不會放過他。也許,還不止一筆呢。總之,惹上了她就是惹上了麻煩。這一回,他要破財。破財就破財吧,錢乃身外之物,他也看得開。一腦袋胡思亂想,他一會扯裙子,一會扯衣服??伤@一身,布料太少了。往下扯就遮不住上面,往上扯就遮不住下面。扯來扯去,胳膊大腿細脖子,都亮在外面。該白的白,該紅的紅,該青的青,該紫的紫。她這一身,摸爬滾打車碾過似的。都是他的杰作,遮不住藏不了。懊惱嘆氣,他只得脫了自己的外套裹了她,攔腰抱出。剛要往酒店里走,又趕緊回頭。一手夾著蘇平安,一手打開車門,又鉆進去,在劉景廷身上摸出鑰匙。攤手看了看鑰匙牌上的號碼,這才抱著蘇平安走上臺階。在電梯里,他低頭凝視雙臂之中。她小小的一團陷在外套里,臉小,人小,輕飄飄軟綿綿,像個小寵物。唐唯宗有一些心軟,心疼,心動。也不知今晚的事,劉景廷知道了,會鬧成什么樣。要是……他們兩個鬧翻了,她轉過頭來向他訛錢,他能給就還是給了吧。她這樣一個小丫頭,不靠男人吃飯,還能靠什么。總不能叫她餓肚皮去。誰叫他做了錯事呢,落她手里,出點血也是該。掏出鑰匙打開門,豁然開朗。好這一件帶起居室的大套間,鮮花美酒巧克力,明顯是個蜜月套件。怎么著?劉景廷把他給定的兩間房都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