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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體的每個角落里綿延不絕。從她體內(nèi)拔出來,摘掉濕淋淋的避孕套,扔到地板上。汗涔涔的身體壓著她,等待著高潮的余韻過去。她早已不省人事地昏睡過去,靳承捏了捏她的臉頰,聲音里帶著歡愛之后的沙啞,“我怎么不知道你叫什么?”~~“既然沒有晚飯,那只好先吃你了?!?/br>第十二章下午JC與合作方有個重要的簽約儀式。吃過早飯,靳承把子惜送到學校,又回了一趟楓林灣換衣服。好巧不巧地碰見昨晚剛剛回國的舒曼。她妝容精致地坐在餐桌前喝咖啡,眉宇間毫無倦意,反而神采奕奕。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女人纖長的手指仍在平板上劃來劃去,等回復完郵件,才悠悠然地抬頭,沖他嫣然一笑,“怎么大清早的回來了?”靳承也沒料到會在這樣的時間點和她打照面,淡淡地開口,答非所問:“嗯。”看他冷漠的嘴臉,舒曼聳聳肩,也沒再自討無趣。處理完工作上的細枝末節(jié),她去衣帽間挑衣服,路過浴室,見他正對著鏡子剃胡子。腰間圍著白色的浴巾,赤裸著上身,胸腹間的肌rou線條流利勻稱,積蓄著力量,是那種常年在健身房訓練出來的,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精悍,不張揚不夸張,反而有種內(nèi)斂的性感。還有那勁瘦有力的腰,多想讓人用雙腿緊緊地纏繞著…不得不說,這是個相當秀色可餐的男人。舒曼挑眉,突然想起來,這樣的男人也是她老公啊。她暗自得意,悄悄走到他身后,指了指他背脊上的紅痕,打趣道:“是哪只小野貓撓的?”靳承順著她的目光,果然看到幾處撓痕,原來是昨夜歡愛時留下的,這才后知后覺有些疼。他不緊不慢地抹完須后水,沖了下手,難得開玩笑:“野貓算不上,奶貓吧?!?/br>她浮在嘴角的笑意變淺,仍是言笑晏晏,卻再也看不出眼底真正的情緒。舒曼擋住他出去的路,輕輕拽了下他腰際的浴巾,暗示性十足地仰頭看他,眼角的媚意盎然。“老公,我們好久沒有…”她很少有這么嬌柔的一面,強勢慣了的女人偶爾示弱,這種吸引力,對與她旗鼓相當,甚至更勝一籌的男人來說,是極其致命的。要是以前他說不定還會與她顛鸞倒鳳一番,但此刻他內(nèi)心毫無波瀾。靳承按住她游離在自己腰際的手,語氣冷淡地提醒道:“你入戲深了。”舒曼沒想到他會拒絕,驚訝的神色從眸中一閃而過。但很快恢復了冷靜,抽出手,高傲地雙臂抱肩,意味深長地笑笑:“看來是在外面吃飽喝足了啊?!?/br>靳承沒有理會她,徑自走向衣帽間,從表柜里挑了一只腕表。等衣冠楚楚地走出來時,她還穿著睡袍站在窗邊,不知在想什么。“老公,我晚上有個慈善晚會要參加。”他點點頭,語氣平靜,“我晚上有事情?!?/br>“應酬?聚會?還是…”靳承不悅地微皺眉頭,她的盤問讓他十分不舒服,聲線也沉了許多,“我什么時候需要向你匯報行程了?”“你的意思是沒法陪我了?”“你缺男伴嗎?缺的話,JC的高管很多都合適?!?/br>舒曼冷冷地嗤笑,“拜托,靳承,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關(guān)系,捆綁了這么久,誰不知道?這種活動和別人一起出席,明天的頭條就是舒氏集團的總裁疑似出軌?!?/br>他唇線緊抿,看起來刻薄淡漠,“你想多了?!?/br>靳承當然不會顧及她沒有緣由的反常,只覺煩躁和厭惡。舒曼從窗戶望下去,那輛黑色的卡宴很快地消失在了視野中。佇立良久,她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喂,姐,我晚上去你那兒吃飯?!?/br>“晚會?懶得去了。給你帶了禮物,記得讓阿姨多做幾道菜啊…”…舒曼剛進門便聽到樓上傳來嬉戲打鬧的聲音,她一邊換鞋一邊問:“躍躍和誰玩兒呢?這么開心?!?/br>舒欣接過她手里精美的禮品袋,“還是之前和你說過的,交大的小姑娘,躍躍特別喜歡她。”她若有所思地點頭,“代孕那個?她不是反悔了嗎,怎么還在這兒?”“一碼歸一碼,我總不能因為人家不答應就炒她魷魚吧?!?/br>舒曼不以為然,“姐,你就是心太軟,多給點錢打發(fā)走得了。你看她把躍躍給迷的?這種小姑娘看著單純,其實都是人精。姐,別怪我說話難聽,你老公指不定在外面就找的這種類型的?!?/br>“你瞎說什么呢?人家是正經(jīng)女孩兒…”說話間,子惜帶著躍躍下樓。小朋友牽著她的手,也不好好走路,差點摔了個跟頭。見到來人,他趕緊站直,禮貌地打招呼,“小姨好!”舒曼看他還親密地依偎在子惜身邊,向他招招手,“躍躍,到小姨這兒?!?/br>宋躍不喜歡舒曼,她總是頤氣指使,盛氣凌人的。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很敏感,但不會遮掩心思,喜歡與討厭表現(xiàn)得很明顯。所以他下意識地仰頭看了看子惜,像是在征詢她的意見一般。子惜摸摸他的腦袋,有些尷尬,還是溫柔地笑笑:“快去呀?!?/br>舒曼冷冷看著她,像是早已有所預料,陰陽怪氣地問:“姐,躍躍還是你兒子嗎?”這一幕讓舒欣有些驚愕,但仍舊維持著女主人的風度,出來打圓場,“小惜,你辛苦了,待會兒留下吃飯吧!”子惜不傻,連連拒絕:“謝謝舒姐,我還要上晚自習?!?/br>“小惜jiejie,我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吃晚飯嗎?都拉了勾勾的…”小朋友睜著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她。子惜猶豫片刻,狠下心,一言不發(fā)地出了門。…坐公交車回校的時候,她接到了靳承的電話。說晚上回去吃飯,讓她準備一下。子惜愣了愣,只好提前下車,漫無目的地在商場負一樓閑逛著。其實她不怎么會做飯。以前家里有傭人,和林菀輪流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后來林菀生病,她們住進了老城區(qū)的舊樓房,但林菀怕耽誤她學習,就算每天吃食堂,也堅決不讓她下廚房。如果一直窮也就算了,還能早早學會一身生存的本領(lǐng)。最怕這種家道中落,只能一邊懷念過去的驕奢生活,一邊適應著在泥潭里摸爬滾打。真不知道這幾年她是怎么熬過來的。子惜用手機搜了一些家常菜的做法,照著菜譜胡亂地買了一些食材。回到公寓,已經(jīng)很晚了。她癱在沙發(fā)上,本想歇一會兒,可能是太累,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