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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終身,不同的是,他們可以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決定未來漫長的旅途由誰與他/她一起走下去。最后郝甜沒有去找那個女生要回保研名額,是她之前主動放棄的,沒有道理再反悔。再準(zhǔn)備考研已經(jīng)來不及,心里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但換回一份相安無事的愛情,其他的似乎也沒那么重要了。郝甜反過來還勸許陸看開,并且又重新找了份實習(xí)工作,讓自己過得充實開心起來。許陸知道再做什么都于事無補(bǔ),只能接受了眼下的情況。反正不管怎么樣,他都會護(hù)郝甜安好。郝甜決定留在雁城,許陸幾番確認(rèn)后才終于答應(yīng)之前找他合作開工作室的高明。而等到郝甜畢業(yè),許陸果然開始籌備婚禮,就是苦了高明,工作室裝修還沒搞定,另一個老板就成了甩手掌柜。但其實許陸籌備婚禮也不輕松,他足足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巨細(xì)靡遺,將那場婚禮幾乎籌辦到了完美的地步。它滿足了奢華,滿足了夢幻,滿足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包容、寵溺、不惜一切的愛……那場婚禮許陸沒問家里要一分錢,都是用自己這么多年攢下的積蓄。他買下了郝甜很喜歡的一座小島上的廢棄工廠進(jìn)行改裝,不惜用各種名貴的裝修材料,重新鋪地磚刷墻漆,改造空間,在院里種成片的玫瑰。再兼之因為荒廢多年,各種自生自長幾乎將工廠整個包裹起來的大片藤蔓、房前房后如海一般重重疊疊的樹林,最后一棟廢棄的工廠,改出來就像里那座和野獸一同沉寂在森林深處的城堡。買下工廠并沒有花太多錢,但后期的整改花了許陸大半積蓄,而再加上用在禮服、婚宴上的等等花銷幾乎把許陸錢包掏空,但他對郝甜只字未提。婚禮那天,郝甜挽著父親的手,穿著華麗的婚紗,在悠揚(yáng)的禮樂里,一步步走向那座許陸為自己打造的城堡,穿過花香馥郁的庭院,走過流光溢彩的長廊,踏上千回百轉(zhuǎn)的旋梯,感受清風(fēng)徐來的愜意與幸福。她緊張,害怕跨得太大步一瞬間走出了這個美好的夢境;她著急,擔(dān)心許陸等得太久會等不及;她期待,期待與許陸見面,在所有人的見證下交換他們愛的證明。在穹頂高聳的大廳里,燈光像有魔力,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徜徉在許陸和她之間,而他看向她的眼神,幾乎讓她沉溺,讓她恨不得醉死在那一灣溫柔湖里,從此不離不去。、后來的婚宴也是在工廠里辦的,廚師都是許陸從酒店請來的。婚禮結(jié)束后一行人還在小島上玩了好幾天。小島在南方,島上四季常青,花期也沒有季節(jié)概念,生長十分隨性。工廠周圍的那一片樹林,銀杏、楓樹居多,油綠油綠。工廠還有大片區(qū)域未曾開發(fā),許陸說留到以后再說。幾天后大家陸續(xù)離開,工廠里只剩下許陸和郝甜。這下沒了禁忌,新婚夫妻沒日沒夜地在這空闊的天地里胡來。那大概是他們最肆無忌憚的日子,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只要抵死相擁就好,就算世界末日,也沒什么可擔(dān)憂的。那家工廠的購置證明上只有郝甜的名字,郝甜對工廠有處置權(quán),后來有婚慶公司找上門來,想要租賃工廠,郝甜問了許陸,得到一切隨你的答復(fù)后就將工廠租了出去。婚后夫妻倆將自己的小金庫攤牌的時候,郝甜在知道一個婚禮花了這么多錢后頓時覺得無比rou痛,覺得不能讓工廠就那么荒廢,雖不說盈利,至少要再收回來一部分,讓她心里安穩(wěn)一點。后來那工廠,竟短短一年時間就成了結(jié)婚圣地,給郝甜發(fā)郵件有意向的不下幾十次,但最終郝甜也只同意了不到十場婚禮。她也不是很嚴(yán)苛,來詢問工廠情況的,至少要讓她看到他們辦婚禮的誠意。她不能糟蹋了她和許陸結(jié)婚的夢幻之城。而因為錢不夠,許陸也沒再繼續(xù)開發(fā)工廠剩余的部分,婚后多數(shù)時間是在努力工作,也許等哪天攢夠了錢,許陸會把那座工廠改造得更加完美。當(dāng)然,一切都按照郝甜的意思來。、由于雨越下越大,許陸要是再執(zhí)著地帶郝甜走的話就顯得太刻意了,最后倆人都留在了許家。在家也沒什么事,許超夏難得忙里偷閑,聽說郝甜喜歡打麻將,便組了個麻將桌,公公婆婆兒子兒媳齊上陣。許煜被排擠在外,很不高興,坐在秦悠身后時不時指點一下。秦悠氣得:“你趕緊上學(xué)?!?/br>許煜笑得無賴:“明天下午才去學(xué)校,急什么呀?!?/br>秦悠道:“你高三了你知道嗎,不想上大學(xué)了?你別以為你藝考復(fù)試過了就萬事大吉了。”郝甜詫道:“弟弟去藝考啦?”秦悠哼了一聲:“對啊,對當(dāng)明星這事還真賊心不死?!?/br>許煜不滿:“什么叫賊心不死,我這是為了夢想堅持不懈?!闭f完他又嘀咕了一句,“并且不懼一切惡勢力的阻撓。”他后面那句話大家都聽到了,許超夏笑著搖搖頭,仍舊沒發(fā)表意見,秦悠則拖長了音:“是啊,你媽是阻撓你追逐夢想的惡勢力,你最好做出一番成績來,以后專門來打你媽的臉——你看,當(dāng)初誰說我不行?”許煜撇撇嘴:“我知道你這是激將法?!?/br>秦悠打出一張牌:“對啊,你好聰明哦,要不要給你鼓鼓掌?!?/br>郝甜憋笑。許煜憤憤瞪了這一桌看他笑話的人一眼,起身回房:“你們就是看不起我?!?/br>許煜一走,牌桌上便清靜了下來,只有偶爾麻將清脆的碰撞聲,各自喊牌的聲音。郝甜手氣一貫好,但和公公婆婆打,能胡也不敢胡。后來秦悠看出來,輕飄飄道:“客氣什么,你爸爸錢多著呢,就要榨點出來想買什么買什么?!?/br>許超夏笑:“你要有那個本事,讓我輸成窮光蛋都行,反正錢進(jìn)了自己兒媳的口袋,也沒給別人。”秦悠又補(bǔ)充:“買東西的時候記著點你婆婆,她年紀(jì)大了,沒收入。”郝甜失笑,心里輕松下來:“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打了一圈,許陸看一眼又跑下來喝水的許煜,道:“你來打?”許煜睜大眼,指著自己:“我?”許陸點點頭:“你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