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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輛在酒店停車場沒找到的車,再一看許陸就站在車屁股那,路燈下,滿臉惶急之色一覽無余。童瀟瀟下了車,郝甜卻坐在那沒動。雖然她不應該隨便和別的男人跳舞,但是他就能隨便扔下她不管了嗎?郝甜心里的小火苗燒得旺旺的,一點也不想理那個人。許陸見到人了,不急了,沉下臉打算算賬,緩步走到車門口,打開門:“下來。”郝甜扭開頭。許陸懶得和她廢話,直接把人抱了下來。“你干什么,”郝甜又有掉眼淚的趨勢,一邊掙扎一邊憤怒道,“你別碰我,你滾啊,有多遠滾多遠,你不是不要我了嗎,你……嗚……”她還是沒忍住,都不知道今天哭第幾回了。本來因為她和別人跳舞還亂跑的事想教訓她,看到她這副模樣,許陸一個略帶指責色彩的字都吐不出來了。他將人放下來,手在她冰涼的肩上摩挲,阻止她軟綿綿的掙扎,沉聲問道:“你去哪了,我停了車去酒店大廳找你就不見你人了?”郝甜哭得都沒了力氣,被許陸半摟半抱著,聲音沙啞道:“什么酒店大廳,你不是開著車走了嗎?”許陸知道她肯定誤會了,不然也不會難過成這樣。他心口生疼,好像被拋棄的是他,聲音不由又溫柔了幾分:“我把車開到酒店前面的那條街上,準備帶你回去跟你好好算賬,結果去了后沒找到你人不說,后來還接了一個電話,江瀅在電話里說你讓我去死?!?/br>郝甜:“……”許陸擦她通紅的眼眶:“你上哪去了?你去停車場找我了?我開車從停車場出來為什么沒看到你?”“我為了趕上你,走酒店樓梯去的停車場。”所以這是錯開了?“可是,可是,”郝甜又開始打嗝,可憐兮兮地仰頭看他,“我后來又去酒店門口了,也沒見你啊?”許陸道:“你沒看到我停在酒店門口那條馬路上的車?”郝甜搖搖頭:“我去酒店附近的公園的時候沿著那條馬路走了很久也沒看到啊?!?/br>許陸聽到這,笑了笑,笑容發(fā)冷:“你去公園干什么,回家往哪個方向走不知道嗎?車在酒店西邊那個出口?!?/br>郝甜:“……我,我就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許陸連笑都沒了:“我心情很好?”“許陸……”知道許陸弄明白她走丟的原因,現在要來清算跳舞的賬了,郝甜心虛不已,小聲哀求。許陸不和她多說,拽住她的手,沖路邊玩手機的童瀟瀟道了聲謝:“你先回去吧?!?/br>童瀟瀟看一眼埋著頭一臉羞愧的郝甜,笑了笑:“那我走了,萌甜記得請我吃飯哦?!?/br>萌甜已經陷入即將被興師問罪的恐懼中無法自拔,完全沒有理會她。童瀟瀟也不在意,甩著鑰匙上車走了。郝甜被許陸塞進車里。許陸開車帶她回家,全程一言不發(fā),郝甜也不敢開口說話,就怕他帶著自己往綠化帶里沖,雖然可能性很小。郝甜一路被拽下車,又被拽進電梯,最后被拽進家門。她被許陸的臉色嚇到,被壓在門板上的時候,顫巍巍蹦出一句:“你再這樣我報警了?!眹聡聡隆?/br>然后她就被堵住了唇。這個吻懲罰的性致更濃一些,許陸幾乎是在咬她,像是真想把她拆吃入腹。她整個人被托著臀抬了起來,后背蹭在冰涼的門板上,冰得她不由一抖。一只手粗魯地從裙擺下探進來,揉搓她大腿的動作用力得讓她發(fā)疼,仿佛要將她揉成面團。郝甜顫抖著,喊了一聲許陸,又被他憤怒地咬回去。她好像嘗到了血腥味,嗚咽了一聲,像一只受盡欺負的幼犬。許陸終于冷靜了一點,聲音干?。骸靶”康埃悴恢牢矣卸嘀???吹侥阍趧e人懷里我有多憤怒,多嫉妒?!?/br>即使知道她是他的,他們已經結婚了,可看到她和別人親密的時候,他心口還是涌起了沸騰的怒意。知道她不會背叛他,但氣她不懂和人保持距離,同時也嫉妒那個男人,就算他只會摟她片刻,也讓他難以忍受,恨不得馬上就將人揍翻在地。如果不是她后來沖過來抱住他,他大概要毀了江瀅的訂婚宴。郝甜努力伸手摸到了門口處的開關,颯然亮起時她看到許陸眼眶通紅,額頭青筋鼓起,面目甚至能稱得上猙獰。不過瞬間,許陸又將燈啪地關上。“別看,難看?!?/br>郝甜抬起身子,主動攀上他肩膀,雙腿也纏上他,紅著臉,用氣聲道:“我愛你,大陸?!?/br>許陸身體微微一僵,眼睛在黑暗里發(fā)亮,片刻后他再次狠狠吻下來,嗅到血腥味也沒能阻止他吞噬郝甜的暴行。這場性、事唯一的感覺就是痛,不是生理上的痛,而是心理上的痛快淋漓。郝甜靠著門板暈厥過去時,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是,現在連玄關都被突破了,家里還有哪里不可以。作者有話要說: 哪里都可以╮(﹀_﹀)╭&這次沒套╮(﹀_﹀)╭第49章Chapter48第二天許陸幫郝甜請了一天假,讓她休息一天再回去上班。銷假的那天中午吃午飯,譚玏在忙,讓郝甜下樓去買煎餅果子,謝琳雨站起來說和她一起去。倆人下樓,路過設計院后門的時候,謝琳雨往里看。往常都會在這抽煙的人今天不見了人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倆人在路邊的花壇邊坐下,謝琳雨咬了兩口煎餅果子就不再吃了,出神地坐到郝甜吃了一半,才心事重重地道:“聽說譚主管侄女訂婚宴,被人砸了場子?!?/br>郝甜咬著生菜的動作一頓,看她一眼,點點頭:“呃,也不算吧,就是有人和準新郎打了一架。”謝琳雨看她,那眼神像是在問:“你也知道啦?”郝甜解釋道:“我前天晚上去了,他們訂婚宴請了不少人,我先生和準新娘算是朋友,也被邀請了?!?/br>謝琳雨點點頭,過了會有些躊躇道:“嗯,我還聽說,打人的是新娘的弟弟,他們那什么,好像是姐弟戀。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