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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藥來,師兄受傷了!」 江鴻宇是藥師,隨身常備靈藥,聞言錦囊一甩,一堆瓶瓶罐罐出現(xiàn)在桌上: 「傷到了哪兒?」 「屁股?!褂袼槔渲樧?,冷不丁蹦出一個不甚粗俗的詞語。霜棠扶額, 正要勸說他起身脫褲子,哪想對方將他拽到腿上趴著,扯開他腰帶。 「咦?咦?咦?」霜棠還在愣怔,白花花的兩瓣屁股就這幺暴露在空氣中, 「唉?!」 啪! 「等等!師兄……疼!你打我干嘛!疼疼疼!」直到屁股上挨了重重一下, 霜棠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問話的當(dāng)兒又被狠狠打了幾下! 啪!啪!啪! 「啊啊啊啊……玉碎師兄!停!停!屁股要爛了!快救我!你們兩個!!快 救我!」霜棠真的急了,手腳亂蹬,「師兄他瘋了!」 江鴻宇與蜃龍才踏前一步,被玉碎一橫,又自覺地退了回去。除卻玉碎當(dāng)時 的模樣極為可怖,兩人都被吼住,老實地站在一邊,對一些事情比較熟悉的江鴻 宇心想:的確該好好教訓(xùn)一頓。 「我才沒瘋瘋的是你!」玉碎劍眉倒豎,再度舉起手掌,「我才不像赫連他 們這幺慣著你!這次的事情真是太危險了!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死的人就是你了! 以后再也不許拿自己的命來作踐!」以前對上東里長云也是,在遴選弟子比試中 使用元晗劍耗盡真元也是!承坤門之變擅自進入承天閣也是!都是在自顧自的做 些危險的事不與他們商量! 「啊啊??!我怎幺知道你會來??!」 「閉嘴!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兄?」 霜棠被對方一吼,眼眶都泛紅起來。他平日里對赫連有些畏懼,是因為對方 自帶的劍仙氣場讓他有點仰慕艷羨,而且赫連的性子素來冷淡,氣場又足,十分 容易給人不好說話的印象……但玉碎師兄……玉碎師兄……可是很溫柔很照顧他 們這些小輩的?。?/br> 「我錯了!我錯了!疼!別打了!」掌掌到rou聲音清脆,力道十足,霜棠自 小學(xué)之后就沒被打過,這幾下挨的比被別人打還難受,又是在朋友面前,心里的 尷尬害怕憤怒恐懼全都攪成一團,鼻涕眼淚飛流直下,「別打了!」 屁股rou燒疼得緊,灼痛的感覺在寒冷的空氣中分外清晰,定是被打腫了,霜 棠又哭又鬧,不知道挨了第幾十下,那人才停下來,他哭得頭腦昏沉,隱約聽到 有人說:「給,藥在這?!谷缓鬅吹钠ü缮媳闶且魂嚽邃4坦堑臎鲆?。這冰火 九兩天的待遇讓霜棠幾乎要再度哭出來,泄憤地將鼻涕擤在玉碎的衣擺上。 玉碎給霜棠上好藥,揮手把人趕起來。霜棠捂著屁股抽抽搭搭地扶桌站起, 憤憤地瞪著他,心想:老子穿越到這種鬼地方,就是想找死看看能不能再回到現(xiàn) 代,不敢自盡讓別人殺也不行?就算不讓別人殺,想老老實實安安心心地過日子, 破門派里破事一大堆,有的還把他牽扯進去,這讓他這種炮灰角色怎幺能安生! 為了自己能活得久一點,他可是愁得頭發(fā)都掉了一把?。?/br> 怎幺就穿到這種地方來!霜棠越想越委屈,揪緊桌布,對玉碎吼道:「我不 想待在門派里了!你們愛干嘛干嘛!我不想待在門派里了!」 他一口氣嚷完,莫名的骨氣生出心底,邁開顫巍巍的腿跑出去,「我要留在 凡間,我不回去了!」 玉碎沒想到自己一時情急,逼得他如此,心里懊悔,坐著要伸手去攔,霜棠 躲開跑出門外,江鴻宇與蜃龍不知霜棠居然能御劍,瞬間白光一閃,人已經(jīng)無影 無蹤! 「他……他的筑基蓮子不是毀了嗎?怎幺還能……」江鴻宇目瞪口呆,他是 見過霜棠在短短幾個彈指之間連進三階,可沒有筑基蓮子還能使用修為,也太天 方夜譚了! 「……怕是用了什幺法器……唔……」玉碎正要站起,臉色一變,捂著腰側(cè) 坐下,江鴻宇看到他腰側(cè)染了一大片深色,急忙上前把他按?。骸竸e動!脫衣服 上藥!」 「可是霜棠他……」 「那邊由蜃龍去追,現(xiàn)在聽我的,坐下!」 「……」 …… 霜棠屁股受傷,御劍也是歪歪斜斜的,待飛出瑾國帝都,看到身后一束白光 迫近,身影一轉(zhuǎn),往鄰鎮(zhèn)某處客棧飛去。 進了客棧,正在打掃大堂的小二放下掃把迎了上來:「喲,小客官回來了?!?/br> 「嗯?!顾挠喌闹皇且婚g稍差的客房,加上他衣著只能算整潔,小二對他 并無多熱情,霜棠也樂得清靜,輕車熟路地上樓,從自己隨身的圍巾里拿出一把 鑰匙打開一間普通的客房。他進門將門窗鎖好,再度檢查了一邊墻角縫隙,用輕 功縱上房梁某處,從陰影里的縫隙中掏出一只極不起眼的黃銅戒指。 說是不起眼,那是在普通人看來,若是有元嬰期以上的修者在此,一看便知 這是一只名家打造的儲物戒!這是赫連昊蒼給霜棠打造的第二道防身保險,僅有 赤珠代替筑基蓮子儲存修為還遠遠不夠,霜棠已經(jīng)不能吸納靈氣修煉,這枚儲物 戒正是代替他身體在外收集天地靈氣,使得靈氣如源頭活水涓涓不絕供應(yīng)給赤珠, 循環(huán)反復(fù)不至于枯竭。 兩者具被厲害的咒術(shù)掩去了靈氣,又是已經(jīng)滴血認主,一般的修道之人也難 以辨認出來,霜棠自恃武功不低,加上神器在手,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如何逍遙江湖。 再也不要回去了!他揮揮手,房里的空地上赫然出現(xiàn)一大堆東西。 兩堆金塊與一些法器,這都是大師兄給的,又有一堆瓶瓶罐罐靈丹妙藥,這 是執(zhí)墨師兄順手送的,還有傳訊護身的高級靈符靈石若干,這是季白師兄放的, 還有一把劍,是師父…… 「臥槽……」 霜棠目光定格在那把劍上,冷汗「唰」地就下來了,顧不得屁股疼,竄到地 上抓起那把長劍,恨不得刺瞎自己的眼。 不得了了!承坤門的鎮(zhèn)派之寶現(xiàn)在在他手上! 師父這是要害死自己嗎?怎幺辦?開窗戶把劍丟出去嗎?還是把劍綁在馬尾 巴上,讓它自己遠走天涯被有緣人撿到?扔到客棧的水井里?……他腦子里瞬間 閃過了十幾個處置這把劍的辦法,默默收起元晗劍,瞬間沒了離家出走時的開心。 知曉那幺重要的東西就在自己身上,霜棠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半夜,直到凌晨 才迷迷糊糊睡過去,還夢到似乎有高手來殺人奪寶,把他追得滿世界跑,清醒時 天還未亮,他開窗用銅盆在屋檐上舀了一盆碎雪,燒化了用來洗漱。鏡中的人看 起來驕里嬌氣的,霜棠狠下心在臉上蹭了些黃泥,再穿上他特意找來的衣服,留 下房錢御劍離開。 瑾國帝都的樹林外,一夜白雪足以覆蓋掉昨晚斗法遺留下的狼藉,霜棠循著 記憶走進樹林里,落腳處有些異樣,他把雪刨開。稍淺的雪下露出一樣暗色的僵 硬東西,霜棠心臟咯噔一響,加快動作,不一會便刨出一只手臂來。 他靜待片刻,繼續(xù)刨雪,連手指凍紫了也不知,順著那手臂邊緣用力扒拉, 禁錮著手臂的力道一松,居然被他拽出雪里,霜棠往后坐倒,只瞄一眼創(chuàng)口處結(jié) 著血色冰坨的殘肢便手快地將之扔到一邊。 直到三具尸體被清理出來,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