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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被抓了回來:央央,你逃不過的【蛋:及笄之夜被皇叔強了暴雨傾盆,雷電交鳴。二人在泥濘山路上牽手逃跑。“跑!公主快跑??!”“不行,衛(wèi)風,我跑不動了”身后馬蹄聲漸近。衛(wèi)風咬牙,扯下小女的披風,將其一掌推入半人高的草叢里。池央摔得頭暈眼花,男子決絕的神情讓她心生不妙,“衛(wèi)風,你要做什么?”“公主,待會兒趁人不注意你便逃吧,逃得遠遠的,這樣他便再也抓不到你了?!闭f著,便扯下腰間隨身掛著的玉佩,塞到她手里。——這是逃亡三月以來,他唯一不舍得典當之物。“那你呢?”池央抓著他的手,脆弱的聲線在這暴雨中微顫。衛(wèi)風看向拐角處追來的追兵,“他日衛(wèi)風定來與公主會合!”說罷,便攏了一堆雜草用披風包住,遠遠看著,竟有幾分人形。“站?。 ?/br>追兵漸近,衛(wèi)風抱著披風草人,縱身自斷崖一躍而下。不——池央猛地睜眼,胸口劇烈起伏著,歪倒的宮殿布景讓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竟側(cè)躺在地。動了動手,卻發(fā)覺四肢僵硬無力,手腕上麻繩粗糙的質(zhì)感讓她回想起自己被人蒙頭喂了藥,綁了手腳。可是,這是哪兒?裝潢華貴,布景雅致,桌上擺放著的熏香委實眼熟,如此一看,倒不像尋常人家,竟有些像——她瞳孔微縮。不,不可能!她記得自己明明在京城千里外的安縣成親的,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就回到了他的魔爪之下!對了,衛(wèi)風!衛(wèi)風他還在小筑等她成親呢!池央掙扎著坐起身,卻耳尖地聽到身后響起一串輕碎的腳步聲。“陛下,人好像已經(jīng)醒了。”宮女低聲提醒道。“嗯,退下吧?!?/br>男人低沉的嗓音可怕而熟悉。池央身子一僵,背脊攀升起絲絲涼意。一陣悉索聲后,宮人紛紛退了出去,偌大的殿內(nèi)安靜無比,針落可聞。她埋首,余光瞥見一抹玄色。“呵,可讓朕好找呢央央?!敝S意滿滿的話語如冬月寒霜,化作根根冰刃,悉數(shù)扎在她千瘡百孔的心上。池央猝不妨打了個冷顫。“怎么,都不敢抬頭見朕嗎?”尾音稍揚,夾雜著怒意。不敢,她自是不敢了。當初被他日夜欺凌時,他就說過,不許她逃,不然就斷了她的手腳,好讓她乖乖待在他身邊。可她還是逃了。甚至一心以為自己解脫了,跟他人成婚!然,他是誰?——這安王朝養(yǎng)精蓄銳多年,親手毒死胞弟,終篡得帝位,暴戾冷血的新帝魏珩!更是她的皇叔。池央抬眸,卻見他一襲玄衣常服,高坐于殿前,手里捧著一杯熱茶,遞到唇邊細細品著。她下意識抿了抿干涸的雙唇,終是回過神來似的,顫巍巍地吐出兩個字來:“皇叔?!?/br>數(shù)月不見,終聞佳人之音。暴躁許久的心頭總算掠過一泓甘泉。可一想到她在自己登基之日與侍衛(wèi)出逃,甚至還跟野夫成親,這一點好心情,便蕩然無存了。魏珩起身,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身上滿是褶皺的大紅喜服,不怒反笑道:“既認我這個皇叔,為何成親時不叫朕?”池央咬唇,垂眸避開他的目光,雙肩瑟瑟發(fā)抖。“陛下,水備好了?!钡钔馇》陼r宜地響起宮人的救命之音。解了縛她手腳的麻繩,魏珩將人抱起,自側(cè)門入了偏殿。池央縮在他懷里瑟瑟發(fā)抖,斂著雙眸不敢看他。漸漸地,周遭溫度升高。她掀眸悄悄看了一眼,才發(fā)覺偌大的偏殿竟建了個寬闊的湯池,霧氣繚繞中宮人俯身一旁撒著新鮮花瓣。魏珩將她輕輕放下,擺擺手讓宮人們紛紛退下了。男人站在屏風前,解了腰帶,脫了外袍里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首看她,“過來?!?/br>遲疑片刻,池央乖乖上前,自覺地為他寬衣。脫到只剩褻褲了,她收回手朝后退了一步,低聲道:“皇叔,我先退下了?!?/br>未等男人回話,她抬腿便要走。魏珩長臂一伸,逮住她的衣袂,硬是將人拉到懷里,俯首那香甜頸間,“跑什么?”被支配的熟悉感涌上心頭,池央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長袖里她狠狠地掐著掌心,鼓起勇氣道:“池央已為人婦,還望陛下避嫌?!?/br>此言一出,龍顏大怒。魏珩冷笑一聲,修長而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因逃亡而愈發(fā)突出的鎖骨,“尚未拜堂,何來人婦一說?再者,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全都被我摸過、吻過。所有夫妻間的親密事,你我都做過,論理——”手指探進了微敞的衣襟,惡魔的絮語仍在耳畔回響:“你不該是我魏珩的妻子?”后二字宛如磐石重重壓在她心上。池央忽然掙扎起來,“不是!我不是!”卻不知為何,愈是掙扎,身子便愈是無力。那人的容顏近在眼前,他朝她伸出了手:“公主,衛(wèi)風終于找到你了。”她伸手去抓,卻是怎么也抓不住。魏珩抓住她胡亂揮舞的小手,一手慢條斯理地解開她繁冗復(fù)雜的嫁衣,“央央,我早說過,你逃不過的?!?/br>——你逃不過的。一句話喚醒了前塵往事。當年她隨母親居于冷宮,母親病逝后她無人看管,那時的魏珩是父皇的親兄長,她的親皇叔。念其膝下無子,魏珩又曾提起她,父皇大手一揮,批準了魏珩收養(yǎng)她的提議。那一年里,他待她極好。她滿心感動,真當他是這世上最親的人。哪怕是父皇,自幼對她的出生不管不顧,一直到母親死了,他才想起來自己竟還有個女兒,匆匆封了她為公主。及笄那日,魏珩特地為她辦了生日宴,雖說沒請什么人,可那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過生辰。一時激動,便偷喝了好些酒。再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熟悉的榻上被皇叔“欺壓”著。她震驚,生氣,害怕,打他,罵他,求饒,什么方法都試過了,還是逃不過他的魔爪。那時,他便也是這副口氣,毀了她所有希望,告訴她:你逃不過的。肩頭一涼,她猛然回神,卻見身上竟只剩了肚兜褻褲。魏珩一把抱起她,緩緩步入池中。隔著薄薄的衣料,男人guntang的硬物抵住她的腰部,她下意識地僵住了腰身。步入水中,魏珩抱著她緩緩坐下,將她雙腿分開盤在自己腰上,正對著自己。溫熱的水流漫過胸口,繡著鴛鴦的大紅肚兜貼身極不舒服,池央忍不住伸手護在胸前蹭了蹭。察覺到此,大掌繞到她身后,魏珩熟練地解開肚兜的綁帶,伸手正要將礙眼的東西拿開,卻是被她猛地護在胸前。見狀,他輕點著她的脊背,一個猜測浮上心頭,深邃的眸里暗潮涌動,“央央,藏著作甚,莫不是叫別人看過了?”池央聽不得這些話,她本面子薄,又因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