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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疲憊的身子剛到天景宮,便瞧見院落里幾個(gè)宮人一臉緊張。瞧見他來了,宮人們慌忙跪地行禮:“奴才拜見陛下!”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魏珩眉頭一皺道:“寶林呢?”宮人們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唯唯諾諾好半天都說不出個(gè)完整的句子來。福公公惱,“你們這群狗奴才!沒聽見陛下問話嗎?”宮人嚇得身形一晃,吞吞吐吐道:“寶、寶林在小廚房里”小廚房?魏珩心生疑惑,雖說各宮都建有一個(gè)小廚房,可因尚食局有專人做菜,廚房便一直空著,池央跑到那個(gè)地方去作甚?福公公納悶道:“既然寶林在小廚房里,方才陛下問話怎么不說?”先前開口的宮人只道:“寶林先前交代過,不讓奴才們說”“你們這群狗奴才還真是瞎了眼了,這天景宮到底誰才是主子?陛下面前你們也敢隱瞞?真該掌嘴!自個(gè)兒下去領(lǐng)罰!”福公公氣道。一抬頭,卻見自家陛下早就沒了身影。他趕忙帶著宮人急急忙忙追了上去。這邊,霧氣繚繞的小廚房里,池央咳嗽個(gè)不停,一張小臉硬是給熏成了大花貓。懷玉正控著柴火,拿了蒲扇扇著煙,“咳咳咳,寶林,做好了嗎?”池央掀開鍋蓋看了一眼,驚喜道:“做好啦做好啦!”說著,趕忙端了盤子,拿鍋鏟將一個(gè)個(gè)水潤飽滿的水餃?zhǔn)⑵饋怼?/br>倏然,腰間一緊,肩上一沉,男人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做什么呢,央央?”池央嚇了一跳,捧著盤子的小手一顫。她扭頭,瞧見是魏珩,這才舒了口氣,撅嘴不滿道:“皇叔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嚇得我差點(diǎn)前功盡棄了?!?/br>魏珩笑,低頭在她頸間輕啄一口,“朕倒不知道央央還會下廚?!?/br>她是不會,可她有個(gè)廚藝精湛的師父啊池央眸光黯了黯,卻是轉(zhuǎn)瞬即逝,捧著盤子扭頭邀功似的看他,“怎么樣,漂亮吧?”魏珩直起身子,揉了揉她的小腦瓜,“哪兒有這只小花貓漂亮?!?/br>花貓?池央趕忙放下盤子,伸手在臉上抹了抹,果然,指尖上一片漆黑,“啊,怎么成這樣了?”這模樣,委實(shí)好笑。魏珩牽了她的手,領(lǐng)著她去凈臉,待她坐下了,這才開口問道:“怎么今兒個(gè)想起來要做水餃?”說話間,已從宮女手中拿過錦帕蘸了水,一點(diǎn)點(diǎn)給她擦著臉。想起,魏珩的話,池央深吸一口氣,拽住他的衣袂,道:“央央有事想求皇叔?!?/br>見小臉干凈了,魏珩又給她擦起手來,“何事?”“我以后能不能隨意出入后宮?成天待在宮里好悶的,再說御花園我以前一次都沒有逛過?!背匮肫蚯蟮卣UQ邸?/br>魏珩動作一頓,抬眸看她,眸里涌動著深邃復(fù)雜。池央抿抿唇,想起懷玉的話來,趕忙晃了晃他的衣袂,“我保證不亂跑還不行嗎?”少女一雙杏眸里滿是乞求,他終是敗下陣來,輕嘆口氣,“行是行,可你只許出去半個(gè)時(shí)辰,且要時(shí)時(shí)刻刻帶著宮人才行?!?/br>“皇叔放心,我一定跟懷玉jiejie寸步不離!”她欣喜道。好在天景宮的宮人都事先被福公公叫去訓(xùn)過話了,無論在天景宮聽到了什么,都只能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不得外傳。因此,二人身份哪怕飽受宮人質(zhì)疑,卻也沒人敢多說什么。魏珩無奈地?fù)u搖頭,仔細(xì)給她擦凈了手,這才捏著她的小臉蛋道:“你若一直這么聽話就好了?!?/br>池央咧嘴笑著裝傻,心底里開始慢慢籌備起自己的計(jì)劃來。用膳時(shí),魏珩摟著人坐在自個(gè)兒腿上,提箸夾了只水餃輕咬一口,頓時(shí)rou汁四濺,鮮香味美。池央好奇地望著他,眸里帶了些許期待,“好吃嗎?”魏珩將剩下半只喂到她嘴里,打趣道:“朕倒不知道央央廚藝這般好。”聞言,池央一臉得意,咽下嘴里的水餃,看向滿桌的珍饈,輕輕晃了晃他的手臂,道:“那碗蒸蛋上面的是什么?白白嫩嫩的,好可愛。”順勢看去,魏珩夾起她口中白白嫩嫩的小東西放到碗里,“清蒸蝦仁,想吃嗎?”池央咽了口唾沫,用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卻見男人提箸夾了蝦仁自個(gè)兒吃了。她急:“你,你怎么自己吃——唔!”唇上一重,男人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將那鮮香正濃的蝦仁渡到她嘴里。池央懵,含著一只蝦仁竟連咀嚼都忘了。魏珩輕彈她的額角,狹長的眸里藏著不懷好意的笑,“不是想吃嗎?怎么不吃了?”驟然回神,池央咬著那只蝦仁,紅透了臉,悄悄抬眸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周遭宮人早已退到屏風(fēng)后了,想來是不想打擾他們二人進(jìn)膳。稍稍松了口氣,她不由錘了錘魏珩的胸口,郁悶道:“皇叔怎么這般壞,竟連用膳都這般色情?!?/br>以往雖說她總被魏珩折磨得死去活來,卻也從未在用膳時(shí)做過這樣色情的事。說罷,肚子便發(fā)出“咕——”的一聲。魏珩知曉她餓極了,也不玩弄她了,只同她專心致志地吃起美味佳肴來。用過午膳,二人閑坐了一會兒,魏珩便回御書房批奏折了,池央累了一上午,索性蒙頭大睡了一下午。一覺睡醒,天色早變得昏沉沉的。她只喝了一碗清粥,便見福公公親自來傳話,說陛下邀她一同去湯池沐浴。走至偏殿,宮人領(lǐng)著她換了泡湯池專用的浴裙,說白了,不過是件薄如蟬翼的齊胸紗裙。池央看著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殷紅,一臉懊惱,“沒有再保守一些的嗎?”她百分之百確定,她要是穿著這身出現(xiàn)在魏珩面前,絕對會被cao得三天三夜合不攏腿。宮人笑,“寶林說笑呢,能同陛下共浴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您不趕緊展露身姿,博得陛下歡心,怎么反倒注重保守了?這豈不是白白糟蹋了這福分?”說著,便收拾著東西退下了。偌大的殿內(nèi),便只剩下他們二人。魏珩瞧見屏風(fēng)后猶豫的小身影,從湯池中起身,拖著濕漉漉的身子朝她走去,“怎么了?”半透明的屏風(fēng)勾勒出男人赤裸健碩的身形。池央深吸一口氣,捂著胸口一點(diǎn)點(diǎn)挪了出來。魏珩步子一頓,眼前為之一亮。只見薄透的白紗輕貼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齊胸的設(shè)計(jì)使得胸前一對嬌乳尤為突出,少女的指縫間更能窺得幾分粉嫩。視線下移,胯間的銀線云紋堪堪遮住少女毛發(fā)稀疏的桃源地。這畫面,看得魏珩心頭一緊。喉結(jié)滾動,他一把抱起池央跳進(jìn)湯池中,惹得后者驚呼一聲。濺起的水花自高處落下,打濕了少女胸前薄薄的布料,嬌小可愛的胸型被完美地勾勒出來。第八章鴛鴦浴·下【蛋:在未來夫婿的畫像前哭著求饒池央倏然明白為何備的浴裙都如此“簡易大膽”了,只因這浴裙根本不為洗浴用,純粹就是為了增添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