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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jìn)去,又安不禁驚呼,通到頂?shù)牟AТ巴馐且淮笃鹜?,藍(lán)色透明的花瓣一叢一叢開的鱗次櫛比,那種鮮明的視覺享受,令又安好半天回不過神來,趴在玻璃窗上,嘴巴張大老大。周自橫也頗為意外指了指外頭問:“我記得上次來外面不是這樣的?”值班經(jīng)理畢恭畢敬的回答:“這是上個月才從從國外運回來的,這些花可不好伺候,比什么都金貴,從國外請了專人來打理,周總說他任何時間來,都要看到盛開的勿忘我。”周自橫很是意外,說實話,他那個弟弟實在比他還沒有浪漫細(xì)胞,是個現(xiàn)實理智到近乎冷酷的男人,這樣的布置要說討好女人的手段還說得過去,可周自橫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女人這么大本事,能讓他冷漠的弟弟這么費錢費力的折騰,也沒看菜譜,周自橫直接說:“你看著安排幾個菜上來就行了,要營養(yǎng)均衡口味別太淡,海鮮的話,不要貝類,記得少放蔥姜,香菜那些有味道的都不要放,嗯,先來一壺花草茶?!?/br>值班經(jīng)理出去不禁咂咂舌,這兄弟倆一個比一個挑剔,不過對女人倒是真好,一個比一個好,這樣的男人怎么就沒讓她遇上。值班經(jīng)理出去,不一會兒服務(wù)員送了花草茶進(jìn)來,周自橫把小媳婦抱到座位上,給她倒了杯花草茶:“你早上不說嗓子癢嗎,秋天的氣候干燥,喝點這個茶,最潤喉?!?/br>又安被桌上的精致的茶具吸引,透明的水晶茶壺里,放著各式各樣的花瓣,下面點了一支精巧的小蠟,氤氳出暖暖的光線,花瓣在水中舒展,漂亮的如夢似幻。又安嘗了一小口就放下了,甜絲絲的卻有股子藥味兒,周自橫搖搖頭,端起來送到她嘴邊上哄她:“乖兒把這杯喝了?!庇职查]著嘴巴別過頭,那意思是不喝。“這里就放了一顆胖大海,給你治嗓子,沒什么味道,乖,就喝一杯,要不,我可喂你了……”被子一轉(zhuǎn),茶全進(jìn)了周自橫嘴里,把小媳婦按在自己懷里,直接堵上嘴,一口茶就這么喂了進(jìn)去,茶喂進(jìn)去了,也沒放開,攪動起小媳婦嘴里的蜜汁,大口大口吞咽吸吮咂咂作響……又安覺得,肺部的空氣都快被男人吸光了,憋的一張小臉通紅,忽然門從外面推開,周自寒的聲音響起:“大哥大嫂你們……”說到一半,笑了:“抱歉,你們繼續(xù)……”又把門合上了。又安羞憤欲死,這成什么了,在小叔子的地兒跟周自橫胡來,讓她小叔子怎么想:“都怪你,都怪你,老色狼……”又安攥起小拳頭用力捶了周自橫幾下,仍不解氣,伸手過去在周自橫腰上狠狠掐了幾下,周自橫裝模作樣的哎呦了兩聲:“媳婦兒,你害臊什么?咱是正經(jīng)有本的兩口子,在哪兒親熱誰管得著,再說自寒也不是外人。”又安氣不過,又掐了他一下:“你還說?!薄昂?,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揚聲喊了嗓子:“周自寒你他媽別在外頭聽墻根了,你哥的rou都快被你嫂子掐下來了。”周自寒推門進(jìn)來,笑瞇瞇掃過又安,他家小嫂子真被他哥養(yǎng)嬌了,越來越漂亮,小臉蛋紅撲撲的,一身藍(lán)白相間的薄羊毛裙,穿在她身上,有種介于少女跟少婦的風(fēng)情,挺勾人。周自橫伸腿踹了他一腳,酸溜溜的道:“臭小子看什么呢?”周自寒樂了:“得,得,我不看了還不成嗎,你把我嫂子打扮的這么漂亮,不就是給人欣賞的嗎?”周自橫沒好氣的道:“放屁,我自己的媳婦,犯得著給別人欣賞嗎?!?/br>周自寒是真有些意外,當(dāng)初他哥結(jié)婚,娶了這么個小丫頭回來,他還真不大看好,可后來瞧那樣兒,真跟眼珠子一樣,可能因為嫂子實在小,跟他哥在一塊兒的時候,周自寒總覺得,不大像兩口子,有點如父如兄的意思。可剛才一推門看見他哥那樣兒,好家伙,真跟頭餓了八百年的野獸一樣,恨不得把小媳婦整個吞進(jìn)肚子里嚼了,可見兩人那方面挺和諧,不過,也有點替小嫂子擔(dān)心,就這個瘦巴巴的小身板兒,能扛得住他哥嗎。☆、45四十五回周自寒是個大忙人,不過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兩人吃了飯剛出來,周自橫就覺得他家小媳婦不動勁兒,直眉瞪眼看著那邊,周自橫側(cè)頭看過去。又安有些愕然的,望著從一輛豪華車上下來的女人,不仔細(xì)看,還真有點認(rèn)不出了,是劉金燕,這才多長時間,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渾身珠光寶氣,但是卻多了些疑似風(fēng)塵的味道跟過去正經(jīng)委屈的小白花形象,簡直判若兩人,這么冷的天,穿著一件黑色緊身的繃帶裝,肩膀和大半的胸部都露在外頭,大波浪的頭發(fā)撥在一側(cè),掛在一個看上去得有六十的老男人身上,從下車到門口的幾步路,又安就看到那個老男人捏了她屁股好幾下,而劉金燕不以為意的咯咯笑著,頗為浪蕩。看到他們,劉金燕有短暫的狼狽,卻立刻像個斗士一樣,挺胸抬頭摟著老男人的胳膊站在原地,目光掠過又安落在周自橫身上,揚起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笑容:“自橫,好久不見?!?/br>周自橫卻只掃了她一眼,牽起小媳婦的手道:“走了,不是還要去超市嗎……”走到車邊上,又安還聽見那個挺猥褻的老男人問:“金燕?。∧菚r誰啊,是不是你你過去的姘頭,我跟你說,這男人還是得找老點兒的識情趣兒,在炕上能把你伺候的要死要活的,一會兒吃了飯,咱們?nèi)轀厝?/br>到了超市的停車場,又安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那個,周叔叔,劉金燕……”話沒說完就被周自橫打斷。周自橫把她抱下來,親了一口道:“媳婦人別人的事跟咱無關(guān)?!?/br>周自橫這個人是個挺有原則的男人,以前對劉金燕母女特別照顧,一個是出于對馮剛的愧疚心理,另一個,也是覺得這孤兒寡母的實在可憐,對劉金燕這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防備,加上男人天生對弱者有一種莫名的同情,是真沒想到劉金燕會對他家媳婦二使那些心機手段,后來想明白了,抽離出主觀去看待劉金燕,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真挺不簡單的。在機關(guān)里的工作,她并不是正式的在編人員,卻混的風(fēng)生水起,遠(yuǎn)不像她自己說的哪樣,后來周自橫才側(cè)面了解到,劉金燕跟他們機關(guān)的領(lǐng)導(dǎo)還有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有時甚至帶著人回家,以前她租住的不過一室一廳的地方,燕子也不小了,她總帶男人回家過夜,對孩子的影響實在太壞,這也是周自橫把她跟馮mama安排在一起的另一個原因。在不想自家小媳婦兒誤會的前提下,周自橫希望,劉金燕能好好當(dāng)個母親,可惜這女人骨子里就不是個安分的,而且很現(xiàn)實,現(xiàn)實的幾乎泯滅了人性,在他這里得不到好處,連自己親生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