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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陣騰云駕霧的滋味美過去之后,周自橫低頭就見他媳婦眼睛都闔上了,仿佛連出氣都少了,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探探他媳婦兒的鼻息,被又安軟軟的抬手拍了他一下,眼睛睜開一條縫二,瞪了他一眼又閉上了。周自橫不禁笑了,湊過去,很溫存的親他媳婦兒的光潔的額頭,漂亮的眼睛,挺翹的小鼻還有紅艷艷的小嘴兒……低聲道:“媳婦兒你體力好多了,要是擱以前,我這么折騰,你早暈了,今兒還有力氣打你老公,可見被你老公練出來了……”又安懶得搭理這老男人,臉皮厚的都能賽過城墻了,又安緩過來,沒好氣的道:“還不出去去?”周自橫樂了:“媳婦兒你這可是過河拆橋,你跟你老公說實話,剛才那陣兒你美不美,嗯?那會兒你都叫岔氣了……”又安睜開眼,伸手捏住他胸前的rou,恨恨掐了一下:“不許說,不許說……”“好,好,不說,不說還不行嗎?我家媳婦還小呢,臉皮薄,害臊,老公伺候洗白白去……”抱著又安進了浴室,又安忽然想明白,這男人為什么這么熱衷于伺候她,不厭其煩的給她洗澡,穿衣服,因為過程中,總能把她里外的豆腐吃個遍,而且做那件事,也越來越放得開,折騰起來,不分場合地點,花樣百出,每次不折騰的她要死要活的,就不算完……佳琪挖了一勺冰激凌放在嘴里,看著對面不知想什么想的滿臉通紅的丫頭,心里不禁腹誹,她還記得,這丫頭以前跟陳磊處對象的時候,那個保守勁兒,跟從漢朝墓里挖出來的老古董一樣,要說陳磊也夠悲催的,男朋友的頭銜掛了六年,至多親親小嘴兒,拉拉小手,人周自橫呢,認識不到一個月就直接拿下了,從里到外把這丫頭收拾了一溜夠,瞧瞧,這張粉嫩含春的小臉二,甭提多滋潤了,指定是被那老男人澆灌的,不過認真說,陳磊也不算最可悲的,還有東哥哥呢,在這丫頭身后眼巴巴的守了九年,別說小嘴了,估摸連小手都沒碰過,還得被這丫頭不待見著,這倒霉催的,可惜了那么個大帥哥……又安伸手拍了她一下:“發(fā)什么呆呢”齊佳琪翻翻白眼:“是我發(fā)呆嗎,明明是某個小妞兒自打坐在這兒,就跟沒了魂兒似的,至于嗎,你家老男人剛走,你就這樣,太不爭氣了,再說,你男人要是不回部隊,你就不怕被被你男人拆……”說著,兩只眼珠子直直落在又安脖子上。又安小臉一紅,她今天特意穿了個大高齡的小衫二,依然有幾個清晰的吻痕露了出來,周自橫最喜歡親她咬她,脖子還是最輕的,她的大腿根兒,現在還都是青腫的吻痕,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遭了家庭暴力呢,其實就是兩人做的太激烈。周自橫休假的這三天,除了在周自寒哪兒吃了頓飯,去了趟超市,剩下的時間,兩人一步都沒出門,就折騰這點兒事了,屋里哪個角落都折騰遍了,除了吃就是這事兒,又安都納悶,周自橫這么個都快奔四的男人,哪來的這么大的精力。齊佳琪見這丫頭又走神了,伸手揮了揮:“對了,前天你猜我見著誰了?”“誰???”又安吸了口奶昔問她。齊佳琪道:“就是勾引你老公的劉金燕,我跟你說,我們這個圈子挺亂的,她靠上了個挖煤的老頭子,那老頭子偏偏是個色胚,我們公司有個新人,他贊助了點錢拍廣告,老頭子來探班,我跟你說,兩人在更衣室就搞了起來,不知道那個劉金燕是跟蹤還是怎么知道了,直接闖了進來,把那女人從更衣室扯出來,兩人廝打在一塊兒,嘖!嘖!你可不知道當時那個熱鬧場面,我們公司那個新人,渾身□光溜溜的跟劉金燕撕在一起,那個老頭子渾身的肥rou一顫一顫的,套上大褲衩拉架,真他媽有看頭,又安,劉金燕那女人就是個潑婦,跟你那時候是沖著你家老男人裝柔弱呢,真跟你撒起潑來,說不準你真被她打一頓,你說這女的怎么想的,為了幾個錢把自己糟蹋的這么賤……”又安跟佳琪分開后,直接去了馮mama那里,現如今糖尿病人太多,馮mama腿腳不利落,又安就替她把藥取了送過來,免得老人家來回跑。馮mama拉著她的手說:“又安又麻煩你了,你看燕子她媽當初那么對你,你也沒當回兒事,還記掛著我們祖孫倆二,讓我老婆子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又安道:“這是應該的,燕子爸是自橫的戰(zhàn)友,自橫老跟我說,戰(zhàn)友就跟過去拜把子的兄弟一樣,您就別跟我客氣了,這都是應該的,您把襪子脫了,我看看您的腳……”又安檢查了檢查,叮囑:“有些干,您一定記得,每天用熱水泡腳,然后用醫(yī)用凡士林按揉,糖尿病足怕干怕硬,容易造成壞死組織病變……”“奶奶,幼兒園的老師讓我們畫金魚,我不會畫……”馮mama有些為難,又安站起來道:“阿姨教你畫好不好?”燕子眼睛一亮點點頭。又安坐在她的小桌子上,一筆一劃的教她畫了條金魚,馮mama在后面看著,眼眶不禁有些熱,怎么燕子就攤上劉金燕那么個媽,要是又安……馮mama急忙搖搖頭,自己這是瞎想什么呢。又安在馮mama這里吃了晚飯才回去,馮mama現在住的地方交通很便利,做地鐵就能到家,又安從電梯出來,把鑰匙□鎖孔剛擰開,手機就響了,又安看了看來電,是佳琪,一手推開門,一手接了起來,那邊傳來佳琪焦急的聲音:“又安,你還記得上次我說在你們醫(yī)院見過有些眼熟的那個人嗎,有個刀疤的那個,我想起來了,那個人就是上次我們在酒吧遇上的那伙人里的頭,當時被你家男人收拾……”話沒說利落,就聽那邊又安叫了一聲,接著就是忙音。齊佳琪道心都涼了,手直哆嗦,給周自橫打電話,按了幾次才按準。電話一接通,齊佳琪就道:“周叔叔,又安那里不對勁兒……”就這一句話,那邊就沒聲兒了。周自橫扔了手機,連樓梯都不走,直接沖到窗戶邊兒,一翻身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油門幾乎踩到了底兒,到了家的時候,小區(qū)已經圍了不少人,有警察,有武警,還有看熱鬧的老百姓。周自橫撥開人群就要往里沖,被一個小武警攔住:“對不起首長同志,這里有歹徒挾持人質,您現在不能上去……”“cao,滾蛋……”周自橫一腳就給小武警踹到一邊。馮辰聽見動靜,急忙過來,四個武警加上馮辰都沒按住周自橫,馮辰被周自橫摔倒地上,暗暗叫苦,這家伙瘋了,眼看周自橫就要闖進去,馮辰喊了嗓子:“你他媽去,你上去你媳婦兒就沒命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亡命徒,之所以現在還沒動手,就等你了,那小子變態(tài),就想當你的面弄死你媳婦,你上去吧,你他媽上去啊,別說這幾句話真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