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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過我。再說,我們從小就一起念書,你跟肖師兄現(xiàn)在遇到了難題,我有能力幫,你就別拒絕了?!?/br>拉著她走出樓道,剛好迎面撞見從一間病房里走出來的江馳,江馳身邊還跟著一個小護士。看到江馳那一刻,蘇冥整個人有些懵,本能就轉(zhuǎn)頭朝病房里面看去。是單人住的vip病房,雖然隔得有些遠,看得不太清楚,但是蘇冥也知道,躺在病床上的是一個女子。李美也看到了,她望了蘇冥一眼,然后跟蘇冥一樣,怔愣看著眼前這個高大又英俊的男人。江馳知道瞞不住妻子了,轉(zhuǎn)頭對跟在身邊的小護士說了幾句,然后朝妻子走過去,關(guān)心問道:“吃飯了嗎?”蘇冥搖搖頭,她是相信江馳的,可還是覺得委屈。他沒有對自己說真話,他有事情瞞著自己,他不真誠。電話里說的是公司有事要忙,可是轉(zhuǎn)頭就在醫(yī)院看到了他,而且還是從一個女病人的病房里走出來的。而且看他剛剛從病房里走出來時候的表情,分明是非常嚴肅的,嚴肅得可怕,他肯定擔心這個人的安危。也是因為太在乎了,她太愛這個男人了,所以,乍一看到眼前的場景,都忍不住胡思亂想。江馳見她臉色明顯不對勁,心情竟然有些不錯起來,眉心漸漸舒展開來,就輕笑著把她攬進懷里來抱著。一雙大手輕輕揉著她軟軟的頭發(fā),聲音輕而溫柔:“傻瓜,胡思亂想什么呢?還不相信我?嗯?”他垂眸,一只手輕輕捏了捏她細軟的面皮,見她的確好像是傷心了,他這才說,“寶貝,住在里面的人,我不想讓你知道是誰。不過,我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你是非見不可的。但是答應(yīng)我,一會兒見到了,不許難過,想想我一直都在你身邊?!?/br>“是誰?”蘇冥好奇得很,仰頭望著頭頂上的男人。“何文潔……”江馳猶豫片刻,終于緩緩啟口,低聲吐出這三個字來。“是她……”蘇冥瞬間像是被人用鐵棍打了一棍子一樣,整個人都有些懵,她忽然想到了三年多之前,她去何家,沒有看見焦陽,然后想走卻被何文潔拉住的情景。何家,是她噩夢的開始,她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渾身發(fā)冷。她根本沒有推搡何文潔,是她自己摔倒的,也是她自己撞在桌子角的。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她滿臉是血,她都嚇傻了。她不知道怎么辦,所以她只能轉(zhuǎn)身就跑。她當時嚇懵了,她以為只要自己盡快逃離何家就什么事情都沒有,可是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這個樣子,她才跑回家沒有多久,家里就來了警察。比起后來得知被江譽分手,明顯這一幕叫她更不愿提及回首。“好……好,知道你不愿意,寶貝,我們不去見?!苯Y將她嚇得瑟瑟發(fā)抖的身子輕輕擁進懷里,溫?zé)岬氖终婆膿嶂蟊?,聲音溫?zé)岬氐?,“我?guī)闳コ燥垺!?/br>李美忙也說:“冥冥,你別害怕,有江總在,不會有事的?!?/br>“我想回家?!彼幌氪粼谕饷?,她不想看見何文潔,只要想起她滿頭是血的樣子,她都覺得害怕。只有回家,回到她跟江馳一起住的地方,她才能夠有安全感。~回到家后,江馳把人直接抱進臥室里,先哄著妻子睡覺,然后脫了外套轉(zhuǎn)身進廚房洗菜做飯。蘇冥其實沒有睡得著,她只是不想他擔心,所以才閉著眼睛裝睡的。一個人在床上躺了會兒,等心情漸漸平復(fù)下來了,她穿鞋下床,走到廚房門口站著,望著站在水池子邊洗菜的男人問:“這三年,你一直都有去看她嗎?”聞言江馳抬起黑眸,把菜丟在水池子里,走到妻子跟前說:“是。我希望她能夠醒過來,還你一個公道?!?/br>蘇冥想了想說:“當年,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是焦陽讓我去何家的。其實事發(fā)之后,我在牢里也有細細想過,焦陽這樣害我,她肯定是為了江譽。但是她當時還是學(xué)生,就算她再有心計,一個人好像也不太可能想出這樣的方法來害我。我知道,黃董事一直都不贊成我跟江譽在一起,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或許是她背地里讓焦陽這樣做的。”把心里想說的話說出來后,蘇冥仰頭望著眼前的男子,她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是他母親害了自己,他會怎么做。江馳黑眸沉沉,抬起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說:“我知道?!?/br>“那你……”蘇冥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秀氣的眉毛擰了起來。江馳認真地說:“我只在乎你。”他表情認真又嚴肅,黑眸定定落在她臉上,見她傻愣愣望著自己,他又說,“是她先動了害人之心,如果害的是別人,我不管??伤Φ氖悄?,我不能不管。”他將搭在她纖瘦肩膀上的兩只手抬起,輕輕捧住她細白的小臉,湊得更近了些,“在我心中,你是我唯一在乎的人?!?/br>他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語氣是悲傷的,蘇冥知道,他心中肯定不好受。他從小沒了父親,他的母親不愛他,他多么孤獨多么可憐。“你是我最在乎的人,現(xiàn)在是,以后一直都是?!彼p輕靠進他懷里,雙手緊緊抱住他精瘦的腰肢,“我們很快就要有孩子了,以后還有孩子愛你,在乎你。”“說不定已經(jīng)有了?!碧岬胶⒆?,江馳墨色的眸子里滿滿都是光,說罷,俯下身來,側(cè)著腦袋貼在妻子肚子上靜靜聆聽。蘇冥被他鬧得滿臉羞紅,不讓他聽,于是小手使勁推他腦袋。江馳不肯,只將她抵在墻上,輕輕環(huán)住她腰肢,一直側(cè)頭將耳朵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他渴望兩人能有個孩子,他多么渴望。“既然你這么肯定現(xiàn)在我肚子里已經(jīng)有小寶寶了,為了寶寶的健康著想,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再鬧我?!币娝查g就抬起腦袋來,蘇冥笑岔氣了都,笑罵道,“真不要臉!流氓!”“流氓?”江馳挑眉,把圍在腰間的圍裙一把扯掉,扔了,打橫抱起妻子說,“現(xiàn)在就讓你瞧瞧,什么是流氓。”他抱著她進臥室,輕輕放她在床上,然后一把扯了領(lǐng)帶,見她爬著就想逃,江馳墨色眸子一沉,就笑著壓了上去。他身子沉重厚實,覆蓋在她嬌軟柔嫩的小身子上,為了懲罰她,她故意用了些力道往下壓。蘇冥承受不住這樣的重量,忍不住哼了兩聲,然后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還逃不逃了?”他等不及,大手已經(jīng)褪下她褲子,下半身剝得干凈,又讓她翻了個身子,抬手就在她屁股上稍微重重拍了下,隨即又覆蓋著壓了上來,親吻她耳垂,低低道,“我輕些?!?/br>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