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姐弟戀 上
青梅竹馬姐弟戀 上
出租車停在酒店大門前,黎楚拎著行李輕輕呼口氣,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她現(xiàn)在就想去酒店房間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服裝展什么的,還是明天再說吧。 在前臺登記入住,酒店的管理人員拎著她的行李領她去預訂好的房間。路上黎楚拿出手機,有些猶豫。雖說那家伙一直囑咐自己到地方了就給他打電話報平安,但現(xiàn)在那里還是半夜,她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吧? 將手機放回口袋,黎楚捏捏鼻梁,有些苦惱:這次一出差又是半個月,現(xiàn)在又沒遵守承諾,估計那家伙又會不滿了。 想了一堆有的沒的,黎楚終于到了房間門前,她打開房門,工作人員很負責任地將行李搬進了房間,黎楚依舊站在房門口等對方向門口走來,她很自然地想將小費遞給對方 伸出的手腕被灼熱的大掌制住,黎楚被一把拖進一個寬厚的懷抱,她被反身抵在墻上,眼睜睜看著不遠處的房門被男人一手關上。 酒店的工作人員都穿戴統(tǒng)一的制服和帽子,像這種高級酒店管理更是嚴格,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混進來的?自己從頭至尾都沒注意過他,更遑論看清他的臉,他的目的是什么?綁架勒索?抑或威脅 黎楚還沒能冷靜思考多久,就渾身一個激靈。男人近乎癡迷地在她脖間深吸了一口氣,呼吸間噴灑的熱氣,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接著,那個男人居然舔了她一口! 黎楚終于有了另一種危機感,她開始劇烈地掙扎,但兩只手都被反制在身后,男人穩(wěn)穩(wěn)地壓制住她,男女間天然的力量差距讓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勞的扭動。 黎楚越發(fā)驚慌失措,她感覺到身后的人喘息聲越來越重,但絕不是因壓制她感到吃力。貼得那么近,她的臀部被什么東西抵住的感觸非常明顯。黎楚暗暗咬牙:他興奮了。 身后的男人像是終于控制不住了,他對著黎楚白嫩的脖子,用力地在某處吮吸出了一個曖昧的紅痕。 黎楚終于忍無可忍,蕭衍,你鬧夠了沒有? 侵略感十足的男人發(fā)出一聲低沉的輕笑,嘴唇慢條斯理地從黎楚的額角游弋到下巴,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黎楚盡可能躲避他過于色情的親昵,你聞我的時候湊得太近,我就認出來了。 吻?男人咀嚼著這個發(fā)音,玩味地笑了笑,自從你進了這個房間,我可從沒吻過你,現(xiàn)在才算 他氣勢洶洶的啃吻讓黎楚避無可避,看來出差半個月還沒提前跟他報備這件事,真的把蕭衍惹毛了,不過他到底是怎么來的? 唔你怎么黎楚吃力地在唇與唇的間隙里詢問他,但含糊的吐字全部被男人吞進嘴里。 由于已經(jīng)被認出來了,蕭衍干脆松開了擒住她手腕的桎梏,交疊在她腰上,將人抱得更緊,他嗅著懷中人的氣息,想知道我怎么來的? 嗯你公司里不是有個項目嗎?男人的熱情讓黎楚頭皮發(fā)麻,但因為深知他小心眼的本性,黎楚又無法切實地做出反抗。 國內(nèi)的事辦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我都交給助理,正好有個國外的case,我就干脆過來了。蕭衍一邊解釋,一邊開始解她胸前的扣子,不說這些,關于你先斬后奏這件事,我們先來好好算個帳。 黎楚連忙壓住他的手,朋友的服裝展,我也是臨時接到的通知,來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嘛 呵,上飛機前五分鐘的通知?我以為你去工作室,沒想到干脆到了機場,怎么不前一晚告訴我?蕭衍被停住手上的動作也不生氣,不過似笑非笑的樣子看得人心里涼嗖嗖的。 提前告訴你你肯定不放我走,要么就是要補償,那我怎么爬得起來黎楚紅著臉嘀咕。 你倒是了解我,就沒想過等你回來了會怎么樣?男人說著,不解氣似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她當然有想過,不過先逍遙半個月再說,這樣就算回去被懲罰也不虧。 男人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手又開始不規(guī)矩地解黎楚的衣服,同時啄吻她的脖子,很明顯是想做什么的前兆。 黎楚手忙腳亂地攏住自己的衣服,扭著身子躲開他,不、不行,那什么,年輕人要懂得節(jié)制 不過比我大一歲,你少用這種長輩的口吻說話,我現(xiàn)在可是你男朋友。蕭衍更來勁地將手伸進她襯衫下擺,火熱的掌心直接貼住她腰側。 從小到大以jiejie自居習慣了嘛,誰知道這家伙不聲不響地對她起了那種心思 黎楚見實在無法強硬地制止他,只能軟下聲音,我真的很累了,下次補償你好不好? 下次?曾被她用同樣的理由騙過的男人完全不買賬,你倒是問問它,能不能等下次。他頂頂跨,讓黎楚感受到他的熱情。 臭流氓。 黎楚的臉燒得通紅,怎么也無法理解,從小沉默寡言的家伙交往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黎楚畢竟妥協(xié)習慣了,這次也不例外,不過她還是想拖延一下時間,那你先放我去洗個澡? 蕭衍同樣深知她的脾性,蝸牛似的老愛躲起來,她八成是故意想給他時間冷靜下來。 男人挑眉邪笑,正好我也沒到多久,風塵仆仆的,干脆一起洗吧。不等黎楚再找什么借口拒絕,他一把將人打橫抱起,直奔浴室。 浴室里霧氣蒸騰,黎楚看他一身制服,還是有些奇怪,你這身衣服怎么弄到手的? 蕭衍不在意地脫下外套,酒店老板是我熟人。 黎楚看著男朋友脫完外套,又開始脫襯衫,骨節(jié)分明的手搭在扣子上,肩寬腿長,雄性荷爾蒙簡直撲面而來,熱度就沒褪過的臉又紅上一層。 蕭衍見黎楚一直沒動作,忍不住開口調(diào)笑,不是說要洗澡?你自己不脫,是等我來服侍你?他笑得無賴,黎楚當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算了,反正也逃不過,還是別扭捏了,省得她再被他取笑。 黎楚松開攥著衣襟的手,終于開始自己脫掉那件被解了好幾個扣子的襯衫。 不像蕭衍大方地向她展示自己的rou體,黎楚選擇背對著男人。 襯衫落地,然后是內(nèi)衣,再是裙子一件又一件,漂亮的女體全然裸露,卻只肯給他一個背影。 小巧的肩、纖薄的蝴蝶骨、柔美的腰部曲線一切都在展示她的柔弱,一切都在誘惑他,將她吞吃入腹。 蕭衍又想溫柔地擁抱她,又想立刻強硬地占有她,柔情與欲望交織,他渴望得牙齒都在發(fā)癢。 黎楚轉過身,對蕭衍如此老實地站在原處有些詫異,她盡量目不斜視,不去關注對方的裸體。 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撫慰過她疲乏的身軀,讓黎楚喟嘆出聲。 黑發(fā)沾濕披在身后,黎楚閉著眼睛任水流自她的臉沖刷而下,蕭衍注視著那些水滴如何灑落在她的臉頰上,又從她伸長的脖頸蜿蜒而下。黎楚的手撫過自己的身軀,這場景旖旎得讓蕭衍口干舌燥。 他擠出一點沐浴露,均勻地抹在她身上,掌下的肌膚光滑細嫩,他近乎愛不釋手地上下流連。 黎楚并不拒絕他的服侍,蕭衍現(xiàn)在看起來沒有要在浴室做的意思,那就盡量正常地洗個澡吧。 她同樣開始為男朋友抹沐浴露,黎楚還是第一次這樣仔細地感受男人的強硬,摸到的每個地方似乎都在訴說他的爆發(fā)力,觸感完全不同于女人的柔軟。 這場景溫情脈脈,感覺到蕭衍的珍惜,黎楚環(huán)上男人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擁抱。 蕭衍倒是沒料到她會這么做,頗有些無措,他總是在黎楚沒想到的一些地方表現(xiàn)出大男孩的純情,男人摟住她的腰,怎么了? 黎楚蹭了蹭他,然后放手,沒什么,就覺得我的男朋友很可愛。她笑得眉眼彎彎。 可愛?蕭衍挑起一個陰森森的笑,由于年紀比她小,蕭衍最受不了黎楚拿他當孩子的態(tài)度。 可愛這種形容詞當然也在黑名單之列。 蕭衍暫且按捺著不發(fā)作,畢竟黎楚是得好好洗個澡放松一下,否則等會兒在床上哪有精力應付他。 啊~好舒服穿著酒店的浴袍走出浴室,黎楚伸了個懶腰。 蕭衍在她身后用毛巾擦拭女友的頭發(fā),又拉黎楚到梳妝鏡前用吹風機為她吹干。 發(fā)絲被人細心地侍弄,黎楚在嗚嗚的風聲中看蕭衍低下的臉,當初青澀又老成的少年如今已長成了一個穩(wěn)重的男人,不過幫她吹頭發(fā)時還是一樣的溫柔體貼,讓她心里暖暖的。 蕭衍低垂的眉眼內(nèi)斂又安靜,收起他凜冽的氣場后,仿佛又變回了過去那個她眼里乖巧的弟弟。黎楚一個沒忍住,抬手想摸他的頭,不過蕭衍似有所察,一個眼神就讓她訕訕地縮回手。 正好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了,蕭衍一把按下開關,嗚嗚的風聲瞬間停止,他將吹風機放到梳妝臺上,同時把黎楚困在自己與梳妝臺之間。 男人俯下身,表情危險又陰沉,盯著黎楚的眼神讓她心慌慌的,你剛剛、想摸我哪里? 嚶嚶嚶俗話說,女人的腰,男人的頭,全都碰不得。黎楚以前仗著自己是jiejie,一開心就喜歡摸蕭衍的頭以示親近。當初蕭衍沒表露心思的時候,除了用臭臉表示不滿也沒怎么樣,后來這家伙暴露大尾巴狼的屬性后,對所謂男人的尊嚴就格外看重,最恨她習慣性把他當?shù)艿艿膽B(tài)度。蕭衍還特別小心眼,一記仇就在床上往死里折騰她,不管黎楚怎么哭求都沒用,讓她無數(shù)次后悔當初喝醉酒一心軟,讓他開了葷。 黎楚平時作威作福倒沒什么,反正蕭衍樂意慣著她,可涉及到這種事,黎楚真是怕了他了,此刻哪里敢戳他逆鱗?當然是怎么順毛捋怎么來。 我、我就想摸、摸你的頭發(fā)看干沒干。話剛出口,黎楚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什么鬼借口,摸頭這個詞哪能這時候在他面前提? 果然,黎楚剛說完,蕭衍就笑了。 笑得她汗毛直豎,條件反射就想跑。 這種表情黎楚再熟悉不過,在蕭衍強勢地作為這段感情的主動方后,黎楚就對他的這種笑容有了心理陰影。此刻真是想瑟瑟發(fā)抖,咬著小手絹嚶嚶哭泣。 可愛?摸頭?蕭衍輕柔地撥弄她的發(fā)絲,也不在意身下人的僵硬,頭發(fā)干沒干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就想干你,讓你再好好記住我是你的誰。蕭衍一手弄散黎楚腰間松松垮垮的系帶,一手從她的領口處探進去,浴袍柔軟又溫暖,卻不及男人手上觸感的十分之一,乳rou像云朵般柔軟,似要化在他手上。 蕭衍在她脖頸處啄吻不斷,一邊吸氣一邊親,喉間深沉陶醉的喘息聽得人頭皮發(fā)麻,存了心要把他身上的火也燃到她身上,黎楚一開始還手忙腳亂地試圖抵擋他作亂的手,后來干脆抱住他貼了上去,掩耳盜鈴地想,至少不要讓他看見自己逐漸裸露的軀體。 反正之前就做好今晚逃不過的準備了,跟蕭衍做了那么多次,其實黎楚也慢慢在學會享受,只是她之后還要忙服裝展的事情,可不能折騰得太晚。 原本黎楚要是軟語求他,可能還有機會讓蕭衍要補償別要得太兇,如今犯了他大忌,怕是一點希望都沒了,明天能不能爬起來都是未知數(shù)。 然而黎楚還是想垂死掙扎一下,在蕭衍想在她脖子上用力吸出一個吻痕時,她連忙用手擋住,不要別留痕跡,我明天弄服裝展的事還要見人的。 之前門口處弄的那個吻痕好歹在后頸,頭發(fā)遮一遮就完了,要是連前頭都被他種草莓,難道她還要在這個天氣戴絲巾? 蕭衍回她一個冷笑,強硬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認為你明天出得了這個房門? 黎楚猶在撲騰,服裝展好似這三個字就是她的免死金牌。 蕭衍將她的浴袍推到肩胛以下,別以為我不知道,距離那個服裝展還有一周,你后天約人見面都行,少在我面前?;?。溫香軟玉在懷,熱騰騰的甜點卻怎么都不肯乖乖讓他咬,這讓蕭衍雙目赤紅,動作都帶著想將她吞咽的暴躁和急切。 又要跟老朋友敘舊又要討論相關事宜的,準備時間當然要充足了 當然,這種近乎狡辯的話,黎楚絕對不敢說出口。此時真的是窮途末路,黎楚只能乖乖投降,任由男朋友給自己霸道地打下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