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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出現(xiàn)了。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已經(jīng)停了下來。就算是他偽裝了自己,就算是他變了另外一個樣子,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赫亦銘,原來,他一直都在。我激動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半年時間以來,我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可是,他竟然還活著。他活著,卻藏身于黑暗之中,并嘗試著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我。那一次,深夜里的保護,一定不是我做夢。我想要叫出聲,但是卻沒有。他進門的時候,只是淡淡的瞟了我一眼,似乎我才是那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朝謝德全一步一步的靠近,沒有人看清楚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做什么。“你……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做什么?”謝德全已經(jīng)被緊張和慌亂占據(jù)了,尤其是見到這個頗有氣勢的男人出現(xiàn),他有些慌神,背靠著墻壁,整個人嚇得瑟瑟發(fā)抖,但還是強力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赫亦銘就站在那里,一直盯著謝德全看。我注意到,他似乎和之前很是不一樣了,還是那般的身量,只是剛才那個眼神,總讓我覺得多了幾分狠。到底是什么,讓他變得狠毒起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使了個顏色,那幾個男人就懂了他的意思,兩個人上去按住謝德全的胳膊,另外兩個人立刻就拔了他的褲子。是的,拔了他的褲子,讓我驚訝萬分。緊接著,他們將謝德全綁在了椅子上,將他的兩條腿分開綁在椅腿上,這樣,他的老二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垂在了椅子的邊緣。赫亦銘撿起地上的刷子,將剛才那個裝蜂蜜的桶拿過去,用刷子蘸著桶壁的蜂蜜,一點一點的刷著謝德全的老二。剛才還圍繞著我的狗崽子,嗅到了蜂蜜的味道,一個個從我的身上下來,圍繞著謝德全,兩只前爪離地,夠著舔謝德全的老二。那可是謝德全的命根子,他嚇得早就尿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就是赫亦銘慣常的做法。“啊……饒命……饒命啊……”謝德全不停的大聲叫著,他大聲叫的時候,老二會跟著晃動,那群狗崽子不只是用舌頭去舔,還想要用爪子固定住那個晃來晃去的東西。終于有個狗崽子有些煩躁了,跳上去,照著他的老二就是一口,頃刻間,屋子里就被謝德全的慘叫聲震撼住了。那種痛,我難以想象。但是心里卻覺得舒服,謝德全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他平日在夜總會,最喜歡的就是欺負(fù)那些單純的大學(xué)生,這一次好了,折騰了他老二,他也沒有機會再去禍害別人了。那狗崽子叼住他的老二,還不停的往下拽,這種又痛又折磨的感覺,并不會讓人升起一抹同情心。我心里滿滿都是感激,他說他恨我,恨不得親手殺了我,可是,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卻是第一個出現(xiàn)在我身邊,伸手想要保護我的人。我滿臉都是淚水,一直眼巴巴的盯著赫亦銘。然而,他做完了這些,丟下刷子和桶,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第139章得了失心瘋他沒有看我一眼。謝德全早就嚇暈過去了,屋子里安靜的要命,只剩下那幾只狗崽子哼哼唧唧的聲音。我被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著赫亦銘一步一步的離我越來越遠(yuǎn)。所有的思念,在此時,都化成了一種想見。“赫亦銘,你回來!”我在他快要消失在我眼前的那一刻,大聲的叫了出來。所有的情緒,已經(jīng)到了不能壓抑的時刻。他恨我,我知道。但是,可不可以不要用這樣的方式冷漠?“赫亦銘,我知道是你?!?/br>我叫他的時候,他的背影楞了一下,幾乎是條件反射,他的腳步停了下來。我以為他會回頭看我一眼,或者是做點什么。但是,他沒有。在我叫出他的名字時,他身邊的小弟走過來,照著我的后腦勺就是一擊,我不想昏迷,卻瞬間眼前一片漆黑,不見了赫亦銘的身影。這種昏睡,不知道持續(xù)了多長時間,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醫(yī)院里。守在我身邊的人,是徐梅。“好了,你先別動,再躺會吧。到底怎么回事?。亢枚硕说?,你們跑那么遠(yuǎn)的地方去做什么?這事兒現(xiàn)在可是傳遍了,你啊,看來不紅還真是不行。”徐梅發(fā)了一陣感慨,她想要吸煙,從包里掏出煙,但抽出一支只是在鼻子前聞了聞,又放進了煙盒子里。暈倒前發(fā)生的事情,我記得一清二楚。可是,此時此刻,我卻什么都不能說。“謝總……沒事吧?”我試探xing的問了一句,他當(dāng)時可是被嚇破了膽子,還不知道后來會怎樣。那會兒我不知道我和謝德全是怎么到的醫(yī)院,動物中心離城市中心較遠(yuǎn),我是后來才知道,赫亦銘走了很遠(yuǎn)的時候,用了個陌生的號碼打了120.他這么做,是擔(dān)心謝德全嚇?biāo)?,還是不忍我受到折磨,我并不清楚。我只是知道,他現(xiàn)在變得很詭異,跟我之前認(rèn)識的那個赫亦銘,截然不同。徐梅嘆了口氣,聳了聳肩膀,似乎很是無奈,“沒事?當(dāng)然有事,聽說他來醫(yī)院的時候,褲子都嚇濕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做的,竟然想出那種惡毒的方法?!毙烀犯袊@了幾句,但是我聽得出來,她語氣里有幾分開心。“不過啊,我還真是開心?!彼蝗豢拷?,聲音壓低了很多,她恨了謝德全那么多年,現(xiàn)在有人替她出這口惡氣,她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那……他現(xiàn)在還好吧?”我心里也害怕,謝德全多少也猜到了那個人是誰,要是為這事兒牽連出赫亦銘,他可真的只有死罪一條了。這一次,徐梅終于沒忍住,掏出煙點燃,熟練的吸了起來,“當(dāng)然不好,遇到這樣的事兒還能讓他好著,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他瘋了,醫(yī)生說是嚇瘋的,現(xiàn)在誰也不認(rèn)識,那老二聽說也廢了。”我松了一口氣,壓在胸口的東西一下子得到了釋放。他瘋了,那么就沒有人知道赫亦銘來過的事情,他的老二壞了,那么就沒有機會再去欺負(fù)別的女人。隨后,我和徐梅都沉默下來,謝德全平時看著不溫不火,但是在夜總會欺負(fù)的人還真是不少,幾乎每個姑娘到這里來,都被他打著例行檢查的旗號,狠狠地揩油。所以,他現(xiàn)在出事兒,還真是沒有幾個不叫好的。“對了,提醒你一句,待會他們要是問你,你可得想好怎么說。我聽說,你們倆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都是被人打暈的。那人,到底是誰???”徐梅八卦的時候,我似乎看出她已經(jīng)猜到了是誰,只是不管怎樣,我都不能說出赫亦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