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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淡淡的笑了笑,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淡定的樣子,“你醒啦?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她朝我走來,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搖了搖頭,想要起身,白芮攔住了我,“你身體有些虛,還是躺著休息吧。劇組里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你其實可以跟我說的。悠悠這孩子就是任xing慣了,有些事情掌握不好分寸,你別往心里去?!?/br>白芮如此說著,倒并不是指責曲悠悠的意思。“赫太太,您的話,我懂了。要是沒什么事兒,您可以先回的?!蔽覕[出一副很是釋然的樣子。他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了,我說什么,其實都是多余。白芮聽出我話里的怒氣,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會教她的,你呀,不用那么逞強,何況,她和亦銘現(xiàn)在已經定了下來,以后都會好起來的?!?/br>我不需要她提醒我這件事情,于是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白芮刷刷的寫了一張支票遞給我。“我聽張頂順說你差錢,這筆錢你先拿著用吧,女孩子在外面,沒有錢,就會做太多違心的事兒,我是從這條路上走過來的,比你懂?!?/br>那張支票,剛好十萬。我沒有拒絕,而是一臉坦然的接受,只是當我的手剛剛觸碰到那張支票的時候,白芮卻收回了。我詫異的看向她,她盯著我微微的笑了笑,“邱戀,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br>白芮沒有立刻將一切都說出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怎樣才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我看向她,收回了手,“赫太太想好了再說吧,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也不是什么條件都會答應?!?/br>白芮依舊是淡淡的一笑,“很簡單,你只要徹底的離開亦銘就好。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聯(lián)系,我呢,沒什么希望,只是希望他能夠和悠悠好好的在一起,到了明年這個時候能夠順理成章的結婚?!?/br>白芮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內心里冷笑一聲,我應該一早就知道,她要做的每件事情,都是維護赫家而已。那一刻,我猶豫了片刻,但是很快,我就笑了,“赫太太,您多慮了,我和赫少本來就沒什么,我一個小姐出身的人,他當時也不過是我的客人。我不會糾纏他,他也不會看上我。您多想了?!?/br>白芮立刻就接了我的話,“要是這樣就再好不過了,你和亦銘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還是不要有那么多的聯(lián)系才好。悠悠雖然缺乏大家閨秀的氣質,但是時間久了,她也能夠修煉出來的?!?/br>第205章一言不合帶你走修煉?這個詞怎么聽著就像是狐貍精的意思呢?“好的,那就祝福曲小姐和赫少。”我還是那副淡定從容的表情,白芮將那張支票放在我的床頭,轉身就走了。“邱戀,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需要看到你的行動?!?/br>我沒多說什么,只是覺得心里發(fā)冷。十萬塊,就買斷了我和赫亦銘所有的一切嗎?我沒在醫(yī)院呆很久,小麗出現(xiàn)了,拎著湯,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戀戀姐,你可醒了,當時真的是把我給嚇傻了?!?/br>我那時候昏過去了,小麗算是清醒的。跟她接觸了這樣長一段時間,我也看出來了,她還算是比較單純的。“小麗,我是怎么來醫(yī)院的?!蔽乙贿吅戎鴾?,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小麗開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這天發(fā)生的事情。我從山坡上滾下來,估計是撞在了石頭上,所以當時就昏過去了。當時抱著我來這里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赫亦銘。據(jù)說他是去劇組探班,接曲悠悠回家吃飯,剛好看到我從上面滾下來暈了過去。導演那頭還在教訓我,他一個健步跑過去,硬是將我從泥淖里撈了起來。我當時徹底的暈了過去,所以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赫亦銘將我抱著往外走,曲悠悠在現(xiàn)場又哭又鬧,沒法子了,才給白芮打來了電話。聽小麗這么一說,我倒是仿佛懂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離赫亦銘遠一點,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左右赫亦銘。那個男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就算是妥協(xié)跟曲悠悠結了婚,也不會安分守己。“戀戀姐,你沒事吧?”小麗見我一直在發(fā)愣,伸手在我的眼前晃動了幾下。我回過神兒,淡淡的一笑,“沒事。”我確實沒有什么大事,打完最后一瓶點滴就出院了,小麗提前回去幫我收拾屋子,有了那十萬塊錢,我又可以暫時的跟黃媛拜拜了。我去了銀行,將那筆錢取了出來,并沒有想過要立即還給黃媛,而是將多余的部分都存了下來,另外一部分,按照之前約定的方式,打到了她的賬戶上。忙完這一切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想約徐梅吃個飯,但時間還早,只能等著他下班看有沒有機會一起吃個宵夜。我再白金翰宮不遠處的一個酒吧里待著,這個地方很好,隱蔽xing算是一流的。我剛坐下沒一會兒,就聽到樓上傳來乒里乓啷的聲音。其實,我這個人,一點都不好熱鬧,但是我那天也是鬼使神差的想要瞧一瞧,尤其是我一抬頭,就見到了黃毛。他在這里似乎跟什么人扛上了,兩個人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一直在那里吵吵鬧鬧個不停。說實話,只要看到黃毛,我就想到了赫亦銘。黃毛和那個人推推搡搡的出去了,好像是約個地方干架。我沿著二樓的樓梯朝樓上走去,靠最里面是一個包房,赫亦銘的習慣,總是選擇那些角落里的地方。我走過去,耳朵貼在門口聽了一下,并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但是那扇虛掩的門,卻被我不小心的推開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如圖一攤爛泥一樣癱倒在沙發(fā)上的赫亦銘。地上還散落著那種東西,我懂了,他又吸毒了。那會兒我真是氣啊,跑進去,推搡著他的身體,他似乎是熟睡過去了,怎么都搖不醒。我真是又氣又急。怕他出事兒,不敢聲張,但是又他怕吸食過度,把自己給玩完了。“赫少,你他媽醒醒啊?!蔽艺罩哪樉徒o了他兩耳光,這個人***就是欠打。但是我的耳光抽過去,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用手掐他的人中,他只是蹙了蹙眉頭,一把打開我的手,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著。他真的是墮落了,就像是一攤爛泥一樣,根本就扶不上墻了。我那會兒已經無可奈何了,總之,我是絕對不能看著赫亦銘就這樣墮落下去的。所以,我想到了齊學東。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人也只有他,只有他肯幫助我。“齊先生,麻煩您來一下星河酒吧,我在這里,求求你幫我一下?!蔽也钜稽c哭了出來,我不能看著赫亦銘就這樣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