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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還顧得上這些。所以百密總有一疏,汪子琪指望著抓到了我們,就能夠給我們坐實謀殺的罪名。他在警務(wù)系統(tǒng)干了那么多年,老謀深算到無人匹敵的地步,但卻因為心急忽視了最為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我們誰也不承認,汪子琪忙碌了一夜,卻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而我們?nèi)齻€人,都一口咬定是接到了汪子琪的報信電話,才知道曲秋平要被轉(zhuǎn)移的消息。想要給我們栽贓,卻被我們一次次的中傷,這或許是讓汪子琪最為無奈的時候吧。他最后采取一一攻破的策略,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我。我是個女人,膽子小,防范心弱,對他沒有攻擊xing。汪子琪來到我的面前,一直沖我笑,那副諂媚一樣的笑,真是讓人覺得惡心啊。“邱總,齊學(xué)東都已經(jīng)說了,是他帶著你們?nèi)ソ孬@曲秋平的,你只用告訴我,到底是誰殺的人就行。我知道你膽子小,這事兒你肯定是干不出來的,但你只要告訴我真相,我現(xiàn)在就可以放了你?!?/br>他這種誘騙的方式還真是弱智,他應(yīng)該不會忘了,我可是在白金翰宮待過的人,這些年我見過的大風(fēng)大浪,絕對不會比他還少。我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汪局真是抬舉我了,沒干的事兒非要說成干了,這不是栽贓嗎?汪局,我讀書不多,但是小學(xué)老師教過我,說話要誠實?!?/br>我故意跟他繞圈子,不管怎樣都不中他的計,他有些怒其不爭,抖著手指頭指著我說道,“邱戀啊邱戀,你說你是不是死腦筋,你跟他們一樣嗎?你家里還有孩子,你一個女人,要是惹上事兒了,會有人幫你嗎?”他還真是能設(shè)身處地的為我著想啊,我故意露出一副后怕的樣子,“汪局,那您給我指出一條明路,我鄉(xiāng)下人,沒見過世面,真不知道這里面的規(guī)矩?!?/br>汪子琪和大多數(shù)體制內(nèi)的人一樣,都有個通病,那就是喜歡吹噓拍馬屁,我這會兒給他拍了馬屁,他似乎還挺得意的。“你啊,就實話實說,我現(xiàn)在還沒走,憑咱們的交情,肯定能幫上你。你就告訴我吧,這事兒誰是主謀,是不是齊學(xué)東?”看著他那副德行,我真想呸他一臉。忘恩負義這四個字,用在他身上最恰當不過了,想當初要不是齊學(xué)東,他的妻兒能夠得救嗎?但我沒有發(fā)怒,我不想被人利用,我只是看著汪子琪,“那您得讓我好好想想,我這個人記xing不好,好像……好像是您給我打了電話,我們仨想去郊區(qū)喝酒去,您知道,我們這些人沒事兒就好那兩口,這不是半路上碰到了他們嗎?有人想要劫走曲秋平,我們當時純屬雷鋒行為,助人為樂,您不會還要給我們治罪吧?”我看著汪子琪,他臉上滿滿都是失望,他想不到說到底我還是跟他繞圈子,“你說有人想要劫走曲秋平,人呢?我怎么沒見著?”第689章樓下有“尾巴”我不知道我說的這些話汪子琪是否相信,但是在他的臉上,我看到了一抹焦急。如果只是單單將我們?nèi)齻€人關(guān)在這里,再貼上一些莫須有的標簽,曲秋平的死,便跟我們脫不了干系了。“人?呵呵,汪局,這個我可真不能告訴你,有句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話您肯定不陌生。”我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讓汪子琪很是著急,他丟下我就走了出去,我想他這個人不笨,只需要詢問一下那兩個隨車的警務(wù)人員,便知道我沒有騙他。果然,約莫十分鐘,汪子琪回來了,這一次,他的眼睛里不再似之前那么的淡定。原本他坐實了的事情,現(xiàn)在又鬧出幺蛾子來了。“邱戀,只要你肯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就放你和赫亦銘走,咱們嘛,官商一條心,以后有用得上我汪某的地方,這個人情我記著?!?/br>他開始慫恿我背棄齊學(xué)東了,如果沒有發(fā)生這件事情,我想我或許還能夠相信他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的嘴臉有多么的可惡。我淺淺一笑,“汪局,您覺得我還需要相信您嗎?再說了,您頭上這頂烏紗帽還能夠戴多久,我可不知道。”我并沒有想要嚇唬汪子琪的意思,但是因為我這番話,他開始犯難了。這一次,他背著手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估摸著是在心里想著,要怎么才能夠讓我開口。利誘不行,那么久威逼吧?他停下腳步看著我,“邱戀,這事兒我勸你還是招了吧,你想要維護齊學(xué)東,這對你有什么好的?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拉下水的人是赫亦銘,他才是你丈夫?!?/br>他友好的提醒我,要在這個時候分清主次,我有些累了,跟他繞圈子,實在是費心費力的事情。我打了個哈欠,便靠在椅子上裝睡。汪子琪拿我沒辦法,讓外面的人進來將我?guī)ё?。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什么,但我已經(jīng)察覺到了,汪子琪這次的主要目標就是齊學(xué)東。一個人恩將仇報,真是罪大惡極。我恨不能有通天的本領(lǐng),好好教訓(xùn)一下汪子琪。這一晚,好似變得更急愛的漫長。一直到窗口有了亮光,我的心這才落了地。我不知道那個人醒了沒?我更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什么背景?他會不會交代實情呢?汪子琪沒有再來找我,這讓我有點心慌,我害怕赫亦銘的暴脾氣會發(fā)作,更害怕汪子琪采取別的手段整治齊學(xué)東。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去了一個上午,突然有人開門告訴我可以走了,這讓我頗為意外,我立在那里問道,“齊先生和赫少呢?”我那時候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一個晚上沒有睡覺,滿臉油光,黑眼圈大大的。雖然我暫時安全了,但是我不能丟下齊學(xué)東和赫亦銘。那個人看都沒有看我一眼,“他們還有問題沒有交代清楚,你先走吧。”我心底狐疑,想著這或許就是汪子琪的手段。那時候我不放心,明知道汪子琪不會罷休,我沖那人說道,“我可以見見他們嗎?”那個人一臉冷漠的看著我,轉(zhuǎn)身朝屋子里走去,隔了一會兒出來,示意我跟著他走。到了里間,齊學(xué)東和赫亦銘關(guān)在一處,赫亦銘靠在墻邊昏睡著,只有齊學(xué)東坐在那里,似乎一直在思考問題。我慌忙靠近,“齊先生,你們還好嗎?”我當時真的是著急啊,齊學(xué)東見我平安無事,倒是松了一口氣,“戀戀,你趕緊離開?!?/br>他示意我走,可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在這里,我不敢丟下他們。赫亦銘也醒了,他朝我走來,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趕緊回去吧,我們是大老爺們,你別擔(dān)心,我們知道怎么照顧自己的。汪子琪也只敢把我們關(guān)起來,他還不敢殺人滅口。”赫亦銘對著攝像頭說道,我知道他這么做是故意的,只是想要以另外一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