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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嬸兒雖然跟他只是初次相見,但是對他卻是極好的,李神兒給他裝好的酸蘿卜還在……豹子茫然的看著我,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這件事情,不得不說,齊學(xué)東處理得當(dāng),靈堂里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一張李嬸兒的照片,豹子雖然待在陶欣的身邊,但也不知道,是他殺了自己的岳母。“這個靈位,就是李嬸兒的。你想不到吧?是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岳母,是你讓陶欣陷入到現(xiàn)在的痛苦之中。”我的聲音很大,那一瞬間,只覺得屋子里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豹子愣在那里,完全不敢相信一樣。我的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流淌,那么善良的一個人,竟然是死在了他的手里。豹子驚慌失色,他看一眼靈位,又看一眼我,發(fā)現(xiàn)屋子里每個人的面色都十分的沉凝。他終于意識到,這件事情跟自己脫不了關(guān)系,那一刻,他頹然的坐在了地上。我的情緒有些失控,上前毫不猶豫,揮舞起巴掌就朝豹子打了過去,他這樣挨千刀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遭受到一點懲罰嗎?第838章為什么這么做我積攢在心底的那些怒火,全部都冒出來了,沒有人阻攔我,豹子也沒有躲閃,我的巴掌肆意的落在他的臉上、頭上,他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地上忍受著。后來,是赫亦銘拉住了我。“戀戀,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動手,這樣狼子野心的人,就該受到法律的制裁?!?/br>他很冷靜的說道,那如炬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插在豹子的心里。豹子挨了打,不曾有任何怨言,但是此時聽聞赫亦銘要將他交給警察,他有些慌亂了。一米八的男人,跪在地上,抓著赫亦銘的衣衫就不停的祈求。“赫少,赫少,求求您,千萬不要把我交給警察好嗎?我知錯了,我是真的知錯了,我這也是被逼無奈……”殺了人,還能叫被逼無奈?而且我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是他親自拿著刀殺了李嬸兒。我現(xiàn)在想想甚至覺得有些后怕,那時候要不是李嬸兒出現(xiàn),豹子的刀會不會指向我?他住著赫亦銘的衣衫不肯松手,哭的滿臉都是淚水。我可真是氣啊,你說這殺了人的壞人,他還能痛哭流涕說自己委屈。我還真是沒見過惡人給自己這樣標(biāo)榜的。我深呼吸一口氣,“李嬸兒那么好的人,你都敢下手,豹子,你以為你還能逃脫得了嗎?”齊學(xué)東一直立在旁邊不做聲,他的眉頭始終都蹙著。豹子見赫亦銘不為所動,似乎也知曉了他的心思,他將目光再次轉(zhuǎn)向齊學(xué)東。“齊先生,求求您,求求您,看在陶欣的面子上,看在剛出生的孩子份兒上,陶欣已經(jīng)失去了mama了,我不能讓陶欣和孩子沒有家……”艸,為自己脫罪,還能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誰又能相信,他對陶欣會是真心的?現(xiàn)在想要脫罪,必然是把陶欣作為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齊學(xué)東深呼吸一口氣,“這件事情,我?guī)筒涣四?。欣欣是大人了,她有自己的承受能力,你放心,我不會讓她知道,但你該接受的懲罰,一點都不會少?!?/br>豹子這一次算是死心了,因為屋子里沒有一個人肯給予他幫助,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活下去,簡直就是一個奢望。他哭了,哭的特別的傷心,不需要任何人對他動手,他抄起巴掌,狠狠地扇自己的臉,“我不是東西,我不是東西,我就是個王八蛋……”屋子里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了,陶欣抱著孩子站在門口,淚流滿面。我們誰也沒想到,她會出現(xiàn)在那里。豹子愣住了,他跪著朝陶欣爬過去,伸手抱住陶欣的腰,“老婆,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逼的……”他哭的很真誠,說的也很真誠,搖晃著陶欣的身體,可是陶欣只是默默無聲的流著淚。我想,那時候,沒有人比陶欣更加的傷痛。她的母親,被她此時最愛的人殺害了。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人,是要她做出選擇嗎?齊學(xué)東上前一步,“欣欣,你先回房休息吧?!?/br>我們誰也不忍心看到陶欣傷心為難,陶欣很聽話,緩緩的轉(zhuǎn)身,她懷里還抱著孩子,孩子熟睡著,還不知道外面都發(fā)生了什么。陶欣一點點從豹子的懷里離開,她依舊是拉開那扇門,然后走了出去。那沉重的步伐,拖泥帶水的落入到每個人的心里。豹子嚎啕大哭,但這樣的哭聲,根本就改變不了這樣的局面。赫亦銘上去,cao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我可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只吃里扒外的狗,你說,白芮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他狠狠地打著豹子,但是豹子一直都沒有還手,他默默的承受著,似乎只有這樣,他的心里才會好受一點。我沒有做聲,只是覺得傷心,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滑落。豹子哭了好久,終于止住了哭聲,“我……我也是沒辦法,白芮她……”他哽咽著說不出來。我和赫亦銘都沒有耐心去聽他的解釋,殺人償命,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赫亦銘的拳頭再次砸過去的時候,齊學(xué)東攔住了。“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肯說實話,那么……你只有死路一條?!饼R學(xué)東的聲音很堅定,豹子聽了,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后就是不停的點頭答應(yīng)。“好的,好的,齊先生,我說,我什么都說。”他頭如搗蒜,伸手擦了一把鼻涕,身子就跪直了一些,沒有人叫他起來,他就那么一直跪在地上。“這事兒跟欣欣有關(guān)。”他試探xing的說出了這句,聲音很低,然后目光瞟向了齊學(xué)東,赫亦銘一腳直接踹了過去。“少他媽瞎扯,讓你說自己的事情,你扯一個女人身上,以為這樣就能脫罪嗎?”赫亦銘大怒,豹子吃痛,憋屈著一張臉,齊學(xué)東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欣欣本來在銀行工作的,無意間認(rèn)識了白芮,有一筆賬……欣欣恰巧弄錯了,白芮追究下來,銀行也不能放過欣欣……所以,我就……我就想著白芮不是赫少的母親嘛,所以……我……我其實就是想要幫欣欣的,可沒想到……”豹子一直香香吐吐的,我可真沒想到,事情還能牽涉到這么多的東西。豹子繼續(xù)往下說,“白芮聽我說和赫少是兄弟,就跟我說,只要我以后替她做事,欣欣這筆賬就可以一筆勾銷,她可以保住欣欣……我當(dāng)時信以為真,所以……所以才……”媽蛋,白芮這個女魔頭,我在心里又狠狠地罵了幾遍,她還真是無孔不入啊。但凡有一點可以利用的空間,她都不肯放過。“那這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