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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我當(dāng)時就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蒙了,這個消息,讓我感到震驚。齊學(xué)東繼續(xù)說道,“他并沒有消失,二十年前去了國外,所以誰都沒有他的消息,去年的時候他突然回國,而且還得了病,一直都是張嵐在照顧他?!?/br>知道他是褚天佑,我便能夠想通很多事情了。只是就像是最初得知這個名字一樣,我覺得褚天佑的身上,實在是有太多讓人好奇的東西。“他在國外的情況能夠查出來嗎?”我隨口問了一句,齊學(xué)東搖了搖頭,“這二十年,他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暫時找不到他的消息?!?/br>我有些失望,確認(rèn)了方子翔的身份,有利于我們后期做好防范工作,但現(xiàn)在即便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我們也對那二十年的時光一無所知。“他和孟姐認(rèn)識,那孟姐肯定知道他之前的事情吧?”赫亦銘隨口說了一句,我也剛好想到了這一點。齊學(xué)東伸手指了指我們手里的拿著的那沓文件,“你們往后看就是了,他曾經(jīng)創(chuàng)立了褚氏集團(tuán),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倒閉了,接手的便是赫氏。我想,不只是孟姐知道他,赫先生應(yīng)該對他也非常了解?!?/br>齊學(xué)東說完,目光就落在了赫亦銘的身上。那一刻,我們都忍不住唏噓。而我是清楚赫炳宸的脾氣,要是我們想從他嘴里知道一點前塵往事,估計是難如登天,他絕對不會輕易說出來的。“晚點我會找機(jī)會問問老爺子,沒想到這個褚天佑竟然還跟我們赫家扯上了關(guān)系?!焙找嚆憞@了一口氣說道。但,事情卻是讓我們大跌眼鏡。晚上我們到家之后,赫亦銘在吃飯的時候突然開了口,“爸,您認(rèn)識褚天佑嗎?”他貌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赫炳宸的筷子卻遲疑了一下。他愣了片刻,所有人都看向了赫炳宸,他嘆了口氣,“不認(rèn)識。”語氣冷到了極致。我沖赫亦銘使眼色,讓他不要再問了,但赫亦銘沒忍住,“不會吧?咱們赫氏的前身不就是褚氏嗎?您不可能跟他不認(rèn)識吧?”他是想要知道真相,但赫炳宸的怒火一下子就點燃了,“你到底想要問什么?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彼藲?,動了怒,而后推著輪椅就朝書房走,連飯也不吃了。“爺爺怎么不吃飯了?爸爸,你又惹爺爺生氣了?!睂殐喊琢撕找嚆懸谎?,這樣一個小插曲的出現(xiàn),使得餐桌上的氛圍一下子變得特別的不好。傭人們抬著他上了樓,他便將房門關(guān)上了,后來我去給赫炳宸送藥,想要給他道個歉,但房門從里面反鎖著。晚上,我靠在赫亦銘的懷里,他還蹙著眉頭,“我覺得這個褚天佑跟老爺子之間肯定發(fā)生過什么事兒,他們不可能不認(rèn)識,老爺子這么忌諱他,到底是為什么?”他還在不停的琢磨著這個事情,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亦銘,沒事的,我們一定會知道真相的。不早了,我們睡吧?!?/br>他很聽話的關(guān)了燈,摟著我躺下,但是卻一直睡著不沉。每一天沉沉的躺下,總是害怕著醒來迎接第二天的喧囂。就在第二天,整個世界又亂了,事情發(fā)生在張頂順和白芮之間。大清早,汪子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戀戀,你方便來一趟吧,白芮來這里搗亂了,張頂順也來了,我剛給齊先生打了電話?!?/br>對于我而言,當(dāng)時最在乎的便是小麗的安危,聽聞這話,我起身就往警察局趕,赫亦銘也跟著追了出來,“我送你一起過去吧?!?/br>他說著,就去車庫提車,我們到警察局的時候,屋子里早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齊學(xué)東就在一旁的座椅上淡定的坐著,他的目光始終沒有看向那兩個正在互相撕逼的人,汪子琪即便是局長的身份,想要讓兩個吵的熱火朝天的人安靜下來,也是難如登天。“戀戀?!饼R學(xué)東伸手示意我過去,我繞過吵的最兇的地方,拉著赫亦銘去了齊學(xué)東那里。“怎么回事?”我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齊學(xué)東指了指正吵得面紅耳赤的張頂順和白芮,“我已經(jīng)告訴了張頂順。”“什么?”我瞬間啞然了。我絕對沒想到,齊學(xué)東會將哪些事情直接告訴張頂順,我們臉上滿滿都是詫異,齊學(xué)東卻仍舊是一臉的淡定,“想要知道更多地真相,就必須要亂。只有敵人亂了陣腳,我們才可以趁虛而入。”這是齊學(xué)東的對策,但于我而言,卻顯得有些殘忍,我一想到小麗又要被卷入這場風(fēng)波,就覺得心痛。但齊學(xué)東卻十分篤定,他說小麗的內(nèi)心遠(yuǎn)比我們要強(qiáng)大。第1004章離間我們?nèi)齻€人坐在那里袖手旁觀,到了后來汪子琪總算是平復(fù)了爭吵,他讓人將白芮和張頂順隔離了出來,兩個人分別帶入了不同的房間。他一頭焦頭爛額的走過來,“齊先生,你們來了?!蓖糇隅魃焓址隽朔鲱~頭,“這對冤家我可真是怕了,我們警察局都快變成他們吵架的菜市場了。”汪子琪發(fā)了一聲牢sao,我們誰也沒有應(yīng)聲。“齊先生,一起去我的辦公室坐一會兒吧,我們先喝點茶?!蓖糇隅髯龀鲆桓闭埖募軇荩液秃找嚆懢透邶R學(xué)東的身后一起進(jìn)去了。在會客廳的沙發(fā)上,汪子琪讓助理端來了茶水,“今天找你們過來呢,我是想要咨詢一下你們的意見,按照現(xiàn)在調(diào)查到的情況,我們可以對張頂順進(jìn)行抓捕了,但……”汪子琪沒有往下說,他看向了齊學(xué)東。“能判幾年?”赫亦銘冷笑了一聲,我們雖然對這些不太了解,可是,就因為經(jīng)濟(jì)罪讓張頂順繩之于法,根本就不足以讓人心服。汪子琪緩緩的伸出一只手,“五年吧,如果表現(xiàn)的好,還可以減刑?!?/br>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便是意味著汪子琪也從心底里覺得,這樣的懲處對于張頂順來說,實在是太輕了一些。我便懂了,他慌里慌張的讓我們趕過來的原因了。果然是老謀深算。“白芮呢?”我也隨口問了一句。不管怎么說,在我看來,對一個人的審判最為公平的方式,便是接受法律的制裁。白芮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鮮血,說實話,讓她非正常的死亡或者是付出別的代價,都不足以讓我安心。“也不多,最多五年?!?/br>汪子琪照例說出口。我們便都沉默了。隔了一會兒,是齊學(xué)東開的口,他轉(zhuǎn)動著手里的水杯,“如果證據(jù)不足以徹底的打垮他們,我建議放長線釣大魚?!?/br>他給出了建議,汪子琪就笑了,“齊先生,您跟我簡直是想到一處去了。我也覺得這樣……好像太便宜他們了?!?/br>他笑得十分的含蓄,但是話里話外,卻將本意表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