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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又同時都嘆了口氣。“可是,我們的寶兒卻比我們都細心?!蔽艺f完,赫亦銘也跟著附和了一聲,“是的,寶兒是個好孩子,她做到了很多我們沒有做到的事情?!?/br>但就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想起,我好像從未陪寶兒過一次生日,我神經兮兮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后就是翻箱倒柜的找東西。赫亦銘躺在床上,看著我這個孕婦,挺著七個月的身孕,卻是執(zhí)拗的想要在柜子里找到什么,“戀戀,你怎么呢?大晚上在找什么呀?”他很是不解,我為何懷了孕之后,xing情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變化。我那會兒神情可真是專注啊,根本就聽不到他說了什么,只是不停的找,不一會兒,屋子里就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我還是沒有找到我想要找到的東西。“怎么呢?你到底在找什么?告訴我,我?guī)湍阏??!彼铝舜?,在我身邊蹲下來,終于攥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我繼續(xù)發(fā)瘋發(fā)狂下去。我看著赫亦銘,特別的認真,“慘了,我忘了寶兒的生日了,赫亦銘,那么重要的日子,我竟然給忘了?!?/br>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覺得自己既委屈又愧疚,我只記得生寶兒的那天特別的冷,可是,到底是哪一天,我竟然完全忘了。“沒事,等你卸貨了,你就想起來了,人家都說了,一孕傻三年,你這現(xiàn)在可是懷了兩個,肯定比別人傻的程度要重一些?!彼槐菊浀恼f道,我伸手就在他的額頭你上落下一個’板栗‘,“赫亦銘,有你這么損人的嗎?”我還在不停的尋找,他倒是想起什么似的,“好啦,別找了,你肯定找不到的,我們回你之前住的地方找找看吧,也許,你是放在那邊呢?”我努力想要想起關于過去的很多事情,卻發(fā)現(xiàn)好像腦子里亂糟糟的,那個戶口本,我記得我一直藏著的。“嗯,好?!蔽覜Q定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我起身將衣衫穿戴整齊就要出發(fā),赫亦銘瞪大了眼睛,“老婆,都快凌晨一點了,這個時間咱們的寶寶要睡覺了?!彼脛菹胍獙⑽依胨膽牙?,卻被我躲開了。“不行,我都還沒有睡覺,他們也不可以睡。”為了讓赫亦銘閉上他的嘴巴,我回轉身一臉嚴肅的瞪著他,“別說我心狠,趕緊起來給我當司機,不然,我保證讓你見不到這兩個小東西?!?/br>我不是真的狠,只是言辭犀利。赫亦銘乖乖的爬了起來,五分鐘將自己穿戴整齊跟著我往外走,我們很快就到了之前的那個小區(qū),三樓的窗戶照例是黑的,等我們上去的時候,屋子里依舊是黑燈瞎火。我再房間里尋找,他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靠著,“戀戀,要不今晚先睡一覺,明天再找吧?”可我那根執(zhí)拗起來就不肯罷休的勁兒,豈是他能說服的?整個臥室很快就變成了我的戰(zhàn)場,到最后,我卻在床下的盒子里,終于找到了那個戶口本,只是遭遇了老鼠的襲擊,戶口本變得有些殘缺不全了。捧著那個小本本,我心里感慨萬千,我說,“赫亦銘你知道嗎?我當初生寶兒的時候下著大雪,我就急的特別的冷。后來,我?guī)е鴮殐喝ダ霞衣鋺?,這才是她的名字?!?/br>我指著戶口本上那三個字,赫亦銘突然笑了,“這可不行,這名字太土了,王欣怡,不好聽?!彼谷恢苯臃裾J了我給寶兒取好的名字。我瞪著他,一直瞪著,他還算是反應快,“好吧,就這個名字吧。還是覺得赫寶兒好聽?!?/br>男人的審美視聽,我暫時不作為參考了。拿到了這個小本本,我心里喜悅萬分,但這上面記錄的時間,卻又讓我開始質疑。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復雜的東西,一旦對什么事情產生了質疑,要是不能弄個水落石出,堅決不會罷休的。后來,我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孟姐的身上,那樣一個特別的日子,如果我真的記錯了,那便只有孟姐才會知曉。考慮到孟姐的身體狀況,我那時候還算是理智,沒有在深更半夜前往療養(yǎng)院叨擾她,在這間小屋里,赫亦銘靠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而我,依偎在他的身邊也沉沉的睡去。只是,孟姐的狀況,并沒有我們想象的好,第二天我們出現(xiàn)在孟姐面前的時候,她的頭發(fā)已經全部剃光了,整個人看上去消瘦無比。我走過去握住她的手,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孟姐,這到底是怎么呢?醫(yī)生不是說你沒事了嗎?”我想要嚎啕大哭,但哭聲終究是淹沒在嗓子眼里。孟姐沒有說話,她只是露出一臉的苦笑,好像是用這樣特殊的方式安慰我,她沒事。我拿出寶兒的戶口本塞在孟姐的手里,她只是看了一眼,“冬月初三?!彼龔暮韲道飻D出一個聲音。那樣一個日子,我這個做母親的竟然差一點忘記了,可是她,卻牢牢的記住了。醫(yī)生說孟姐的恢復很緩慢,雖然癌細胞擴散的不明顯,但她還是需要多加休息。我不知道死神會不會突然降臨,將受盡苦難的孟姐帶走,但我是真的希望,她能夠感知到更多地幸福。第1047章誰藏了她可我們又都知道,再美好的希冀,都只是心愿罷了。從孟姐那里回來,我覺得心里一直堵得慌,那幾天閑著沒什么事兒,我便去了徐梅那里,夜總會的情況很好,徐梅比之前更忙了。我的出現(xiàn),讓她似乎找到了樂趣一樣,“戀戀,你能來真好,我一個人快悶死了,這些姑娘們可不如我們之前的那些人,都勢力著呢,全是想要釣金龜婿的,你要知道,金龜婿可沒那么多,烏龜王八蛋倒是不少。”她說著,臉上就露出一抹壞笑來。所有的事情,在她那里,總是能夠被調侃成各種模樣。我靠在沙發(fā)上,整個人特別的慵懶,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怎樣的心情,每一次回到這個地方,竟然有一種回家的錯覺。我從未告訴過別人這樣的心情,因為,一個小姐說出這樣的話,是一定會被奚落的。我只是藏在心里,當我覺得內心不夠安寧的時候,就來到這里找一找前行的動力。“對了,我可是聽說赫家老爺子病了,怎么樣?。亢找嚆戇@次不會要出頭了吧?”徐梅的消息可真算是靈通,但對于赫家的事情,我并不想往外說。我苦笑了一聲,只是搖了搖頭,“他們自己看著辦吧?!蔽译S口一說,徐梅是明白人,我不愿多說的事情,她不會一直纏著繼續(xù)追問。我們都沉默著,她先抽煙少了,大衛(wèi)給她買了不少咖啡,她說現(xiàn)在喝著這種苦澀的味道,倒是覺得感覺好極了。也許,只有經歷過悲苦的人,才能品嘗出咖啡余味中的那絲甜味。我聞著空氣中縈繞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