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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時候,才無比的渴望著自由和自主。但,我還是不想去當小姐。謝德全似乎看到了我內(nèi)心的猶豫,“曲少能把你當朋友,這是你的福氣。本來這事兒我也不該插嘴的,可是做人嘛,要是總給別人添亂,自己卻還不上這個人情,我倒是覺得,這種朋友簡直就是負擔?!?/br>謝德全幽幽的說了一句,而我,瞬間羞得滿臉通紅。我想我那時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成了別人的負擔,我簡單的以為曲秋平幫我,是真的將我當做了朋友。可是,什么是朋友呢?我為他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是在不斷地給他添亂,不斷地讓他幫助我。我不由得想起今天那個電話,想起曲秋平對我的冷淡,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瞬間在我心里彌漫開來。會不會有一天,他對我避而不見?番外一:038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謝總,您的話我會好好考慮的?!?/br>我從謝德全房間退出去的時候,他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瞇縫著眼睛,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接下來的那段時間,對于我來說,真的是度日如年。我清楚地知道,此時此刻。我一個人根本撐不起整個天空。那筆十萬塊錢的帳我得還上,齊學東的命得保住,我還需要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回到曲秋平的別墅時,很意外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他穿著格子馬甲靠在沙發(fā)上,捧著高腳杯,紅色的酒液在杯壁上留下痕跡。他搖晃著杯子,只是那么搖晃著,屋子里很安靜,從窗口傾瀉進來的光亮剛好打在他的頭上。那個時候的曲秋平,身上迷蒙著一種特殊的氛圍。“曲先生?!?/br>我再玄關處站定,沒來得及換鞋,卻是畢恭畢敬的叫了他一聲,他微微的抬起眼眸,而后認真的看了我一眼。之后,他的臉上緩慢的擠出一抹笑,“蓮花,你回來啦。”這個樣子的曲秋平,我算是第一次見到。他的身上夾雜著濃烈的頹廢感,一點都感受不到先前的快樂,我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又低垂下眼瞼。我朝他走了過去,“曲先生,您怎么呢?”我只是問了一句,他示意我落座,而后又是重重的嘆息一聲,“公司里的事情,之前跟你講過。蓮花,你說是不是真的很無能?”他蹙著眉頭問我,我心里一咯噔。一個男人問我他是不是無能?我瞬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看著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曲先生,您不要這么說,您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也很強大。”我并不是恭維,也不是為了討他歡心才這么說,我說完,曲秋平苦笑了一聲,而后仰靠在沙發(fā)上,將杯子里的酒全部都倒進了喉嚨里。“呵!這重要嗎?老爺子一點都看不見。我應該不是他親生的吧?他倒是菩薩心腸,所有的家業(yè)都要捐給慈善機構(gòu),呵,我就是個擺設,就是個笑話!”他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不少。我聽的出來,他心里很郁悶,也很憤怒。只是曲家的事情,我不太懂,也不好插話。我只是坐在那里,滿腦子都想著謝德全對我說的話。我有困難的時候可以找曲秋平,可是,當他有了煩惱的時候,我卻什么都幫不了他。此時,我們都是過河的菩薩,誰也幫不了對方。后來,他起身出去了,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張簽了字的紙還放在桌上,我撿起來看了一眼,數(shù)了數(shù)一后面的那串零,只覺得像是烏云一樣,低低的壓下來,讓我心底更覺郁悶了。我剛躺下還沒有睡著,手機突然響了。這個電話,專屬于曲秋平。“蓮花,你趕快出來一下,齊學東的住處被人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他必須要轉(zhuǎn)移?!?/br>聽到這一句,我心里所有不好的預感都爆發(fā)了。我慌里慌張的出去,孫睿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我想不了那么多,徑直上了車。孫睿原本就不愛說話,此時更是一個字都不說。我心急如焚,車子一路疾馳,從市區(qū)到郊外,后來去的地方就更遠了。后來,車子??吭谝惶庌r(nóng)家小院里,孫睿帶我進去,我一眼就看到了床榻上躺著的齊學東,他又受了很重的傷,身上那些傷疤還沒有好起來,又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瘡痂。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精神狀態(tài)看上去不是很好,我一路小跑著撲過去,“東哥,你怎么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的嘴唇干涸,鏡框已經(jīng)不見了,就那么瞇縫著眼睛看了我一眼,“蓮花,我沒事?!彼ο胍獢D出一抹笑來。可是,我卻一點都笑不出,相反倒是淚水嘩啦啦的流淌下來了。“東哥,是不是他們又回來找你麻煩呢?你不要怕,我會好好掙錢保護你的。”這句話,算是一種自我安慰吧。齊學東又是平靜的笑了笑,“我沒事,你不要那么辛苦。蓮花,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照顧你?!?/br>我還是哭,哭的心都碎了。只是說不出話,不停的搖頭,抱住齊學東,像是要失去整個世界一樣。他伸手替我拭去淚水,很認真的對我說道,“蓮花,答應我,離開夜總會,那種地方不適合你。我們?nèi)e的地方,天地那么大,一定會有適合我們生存的地方?!?/br>這是第二次他對我說離開的事情,可當時我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拒絕。我沒有告訴他,我已經(jīng)跟玄哥簽了協(xié)議,齊學東打人欠下的醫(yī)藥費,我會替他還。我現(xiàn)在走不了,走不了……所以,我只能沉默。他期待的目光一點一點的黯淡下來,而后是重重的嘆息,“蓮花,你還是不肯跟我走,是嗎?”我想那時候他一定很失望很傷心吧,我心里其實已經(jīng)妥協(xié)了,我想要跟他離開,不管吃多少苦我都愿意。可是,有些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的掌控能力,不是我此時說走,就能夠徹底的脫身。所以,我便是一句話都不肯多說。我沒想到,那一天,是我和齊學東見到的最后一面,下一次再見,竟然是隔了二十年……后來,他稍微冷靜了下來,嘴角牽扯出一抹笑來,“蓮花,你好好照顧自己,明天我就要走了。”我并沒有想到他這么快就要離開,所以那時候我是慌亂的,我不停的問,“東哥,你要去哪里?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去哪里?”但是,他的嘴角只有那抹我最熟悉的苦笑,“哪里都行,四海為家吧。蓮花,你相信我,我一定會闖出一番天地的?!?/br>我相信,我是真的相信,我拼命地點頭,淚水不住地往外涌。但是他目光悠遠的看著窗外,最后竟然是一個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