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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做聲,他斜睨著眼睛瞟了我一眼,“我***死跟你有關(guān)是吧?”他再次質(zhì)問,話語里甚至是夾雜著恨意。我不由得驚訝萬分,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好似被人誣陷了一般,“亦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你mama是好姐妹,我怎么可能去害她?再說了,警察不都說了嗎?這起交通事故時意外……”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赫亦銘從蒲團上站了起來,他的腿腳一定是麻木了,所以起立的時候身體跟著搖晃著好幾下。“呵!意外?”他冷笑一聲,那張明明充滿稚氣的臉上,此時卻縈繞著嘲諷。他憤怒的眼眸盯著我,從下到上的打量著我。在我眼里,他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可是在他身上卻完全找不到一個孩子該有的行為。他太成熟了,成熟的讓我覺得有些可怕。我的手心滲出了汗液,我看著他,覺得心底委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來狡辯。“你不就是想上我爸爸的床,取代我***位置嗎?我承認,你長得是挺好看的,可是你別忘了,你他媽不過是個小姐,你以為你害死了我媽,你就可能進入我們家?我告訴你白蓮花,你別做夢了,只要我赫亦銘還在一天,你就別想進我們赫家的門。”他的聲音可真是尖利呀!第一次,我第一次聽到從一個孩子的口中說出這番話來。我嚇住了,驚得一臉慘白,“亦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我急于想要解釋,可是我發(fā)現(xiàn)任何詞語在此時都顯得蒼白無力。我承認,我羨慕美菱的生活,我也羨慕赫家這樣優(yōu)渥的環(huán)境??墒?,我從未有過任何害人之心,我并不希望美菱就那么死了。我羨慕別人的東西,但是我并沒有想要占為己有。赫亦銘又發(fā)出一聲冷笑,只是他的聲音有些無力,這么多天的折磨,讓這個小伙子身上多了幾分憔悴。“不是我想的那樣?呵呵,你們可真是偽裝呀,你敢說你不想做我爸的女人?白蓮花,我勸你就不要做夢了,我媽現(xiàn)在是沒了,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做我的后媽?!?/br>他再次大聲的沖我吼道。我啞口無言,管家聽到里面?zhèn)鱽淼穆曧懸宦沸∨苤^來,“少爺,怎么啦?”但是,屋子里沒有一個人回答他。我只覺得心里委屈的很,但又沒有地方可以傾訴。我伸手拭去眼角的淚水,什么話都沒有說,緩緩地朝外面走去。“蓮花小姐,老爺馬上就要回來了,要不……您再留一會兒,或者我讓司機送您回家吧?!惫芗液軣崆?,但我搖了搖頭,沒有領(lǐng)情。我沿著赫家院門口的那條路一直走著,只覺得心里亂糟糟的一團。美菱的死,我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以我有限的閱歷來開,那絕對就是一場意外。她那么好的一個人,絕對不可能被人陷害的。可是赫亦銘的那番話,此時在我心里就像是刺一樣,使勁兒的扎著。我就那么走著,不想遇到剛好也是這樣走著的赫柄晟。與他撞上的時候,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與我撞上的時候,他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蓮花?。俊?/br>“赫先生???”我們脫口而出,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見到他,我覺得內(nèi)心溫暖,像是找到了皈依一般。這種感覺很奇妙,但是卻來的真實。“你這是怎么呢?”他微微蹙起眉頭,一眼就看到了我臉頰上掛著的淚水。我原本只是覺得委屈,被一個小孩子誤解了,流點淚水發(fā)泄一下情緒罷了,可是現(xiàn)在赫柄晟這么一問,我突然覺得特別想要大哭一場。我不是矯情,但是真的就那么哭了。番外一:074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一個大男人立在我身旁,露出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來。我想我那時候應(yīng)該讓他為難了吧?他也不做聲,只是那么站著。后來,想起什么,遞過來一點紙巾給我。我知道自己這樣情緒化不好,趕緊擦干了淚水,“赫先生,讓您笑話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br>我找了個借口趕緊離開,他目送著我,卻并沒有多說什么。回到住處,我并不能安睡。腦子里一直浮現(xiàn)出赫亦銘的樣子,還有他說的那些話,好像是對我的譴責一樣。于是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出現(xiàn)在赫家,直到美菱出殯的那天,我才過去。儀式很簡單,我見到赫亦銘抱著美菱的遺像,木然的在人群前方走著,那個樣子,讓人看了真的是心疼不已。可是,這個讓人心疼的孩子,卻是一只扎人的刺猬。我呆的時間不長就離開了,回去沒多久,曲秋平就來了。他的到來,讓我很是意外。“你怎么來呢?”我穿著睡裙開門,他喝了一點酒,說話的時候能夠聞到很濃烈的酒氣,他朝我邪魅的笑了笑,然后伸手就過來摟住我的肩膀,卻是附身在我的肩頭咬了一口。“哎呀,痛!”我推開他,他又是得意的笑。“蓮花,今天我們該慶祝一下?!?/br>他丟下我,然后一個人仰靠在沙發(fā)上,鞋子也沒有脫,翹著二郎腿搭在茶幾上。我很是意外,曲家父母還沒有出殯,按道理說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呈現(xiàn)在悲痛之中,可是在他的身上,掩藏不住的是欣喜。“慶祝?什么事?”我給他倒了一杯水端過來,他沒有接,我便放在茶幾上。我剛落座,他的聲音就想起來了,“呵,以后,我就不是曲少了,我是名副其實的曲總!”說著,他看向天花板,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愉悅。那種愉悅,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壓抑住的。我的腦子轉(zhuǎn)的不算快,但是他簡單的這么一說,我心底還是懂了。“你爸爸不是都要捐給慈善機構(gòu)嗎?”我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對于這些事情,我并不上心,總覺得是別人的事情,跟我沒多大關(guān)系。也是后來,我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才開始懂得,學會經(jīng)營才能讓財富聚集。曲秋平的鼻翼李發(fā)出一聲冷哼,“憑什么?那是我們曲家的東西,憑什么他說給別人就給別人?”他很用力的反駁,而后,伸手搭在沙發(fā)上敲擊著。他有這個習慣,陷入思考,或者是沉浸得意的時候,都喜歡保持著這個動作。“那是怎么回事?這不是很難改變的嗎?”我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因為在那一刻,我敏感的察覺,他跟我說的事情,其中隱藏著巨大的信息。人都是無法抗拒好奇的,也許曲秋平最初并不打算跟我說這些,可是后來,他實在是想要找個人傾訴,又自以為我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