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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原神」給全世界最好的熒妹在線閱讀 - 【魈熒+鐘熒BG】鼓掌之中

【魈熒+鐘熒BG】鼓掌之中

    

【魈熒 鐘熒BG】鼓掌之中



    墨璃太太點的鐘熒魈修羅場 甘雨修羅場。

    看魈kun瘋狂吃醋以及三人修羅場。

    黑化強制愛。ooc離譜預(yù)警。先魈熒后鐘熒。

    正文

    魈又聞到了杏仁豆腐的甜味。

    應(yīng)當(dāng)是熒來找他了。

    他這么想著,一個長躍跳下了樓。

    風(fēng)穿過少年的發(fā)絲,金鵬墊著腳尖踩在客棧露天的圍欄上,背后的夕陽把那頭墨綠色的發(fā)染成了熟褐般的顏色。

    他背光的面龐顯得有些昏暗,陽光從背后穿過,魈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從圍欄處一路延伸到熒的背后。

    女孩背對他坐在墻角,淺金色的鬢乖順的垂在肩上,半露的奶白色的肩膀泛出一股和杏仁豆腐相似的誘人味道。

    啊魈仙人。

    對面的甘雨倒是先發(fā)現(xiàn)了他。

    她有些靦腆的打了聲招呼,便又端著筷子,小心翼翼的夾開一塊杏仁豆腐來。

    見到魈的時候熒明顯楞了一下,她側(cè)著頭,那金色的貓眸里是一片茫然。

    魈不喜歡來喧鬧的大堂,她一向是知道的。

    少年朝甘雨點了點頭示意,他走到桌旁不發(fā)一語的拉開空位,目光又轉(zhuǎn)到了熒的另一側(cè)。

    帝君。

    被他叫到的男人又給自己續(xù)了杯茶,青墨色的茶渣順著水流在瓷杯里旋著,慢慢轉(zhuǎn)到了杯底落下。

    男人的面上帶著愜意的淺笑,杯口熱氣氤氳,吹的鐘離的劉海都帶上了點濕氣。

    今日來客棧聽?wèi)?,便正好遇上來用餐的熒和甘雨二人。這桌子菜可是熒親自下廚的,手藝確實堪稱精妙,特別是這杏仁豆腐,甜澀交雜的恰到好處,魈你也嘗嘗。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些理所當(dāng)然的熟稔和親昵。

    少年的指尖剛撫上筷子,他的目光落在那盤已經(jīng)被夾了一半的杏仁豆腐上盯了一會兒,又默默放下了手。

    臺上的戲子咿呀咿呀的唱著。

    魈聽不懂,只覺得那凄凄慘慘的哀調(diào)惹得人心煩的很。

    他抿著唇,一向沒什么表情流露的臉色顯得更難看了。

    是哪里不舒服嗎?魈?

    熒清楚他是最愛吃杏仁豆腐的,連她的這道菜都是為了他才練出來的。

    從那雙澄澈的金色眼眸里,魈能看見自己清晰倒映的面孔,說不上兇神惡煞,但也絕對好不到哪去。

    和眉目如星月的帝君與明眸皓齒的甘雨比起來,簡直不能再糟糕了。

    沒什么。

    穿著戲服的旦角甩了甩大袖,掐著悲涼的轉(zhuǎn)音又唱進(jìn)了下一段。

    在熒的視線下,少年僵著身子坐在桌前,裹著手套的十指無處安放的貼在桌面上,魈的指尖扣著桌面,骨節(jié)都隨著發(fā)力的動作輕輕顫著。

    我去降魔了,先走一步。

    等等

    椅角摩擦地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魈剛起身邁了兩步,身后遍傳來了熒的呼喊。

    他站定在原地,微微側(cè)過身回頭看她。

    風(fēng)刮著他的發(fā)尾掃過唇角,少年的金瞳里藏著比摩拉更耀眼的光輝,見熒喊住了自己,他的眉眼稍稍柔和了一些,那卷翹的長睫在風(fēng)里顫了顫,安靜的等著熒的下一句

    「我同你一起去?!?/br>
    她總是能那么輕易的把他握在鼓掌。

    每一個舉動都能調(diào)動他的情緒,讓他雀躍或是壓抑。

    我

    熒!

    一直不發(fā)一言的甘雨猛地拉住了熒的手腕。

    在魈的視線中甘雨的手指微妙的抖了幾下,隨后又再次握緊。

    熒的手腕很細(xì),是她剛好可以圈住的程度,女孩的脈搏在她的指腹上跳躍,有力、鮮活。

    你之前說要陪我去采清心,現(xiàn)在用完餐了,我們出發(fā)吧。

    她假作篤定的說著,貼在身側(cè)的左手偷偷揪著長袍的衣角,那絲質(zhì)的布料被她捏在手里,用指尖搓個不停。

    琉璃般絢爛又溫婉的雙眸對上了魈的瞳孔,她被對方眸中的熾熱燙的躲閃了一下視線,緊接著又倔強的盯了回去。

    ,先移開的目光的是魈,他不發(fā)一語,只是看向了被甘雨牽住的女孩。

    像是在等她走過來。

    熒回頭看了看甘雨,又看了看站在天臺柵欄旁的魈,那無措的目光最后還是落到了坐在一旁喝茶的鐘離身上。

    他的扳指磕在了瓷杯上,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

    墨色的鬢角從鐘離的臉側(cè)垂下,他把瓷杯放到鼻前旋了旋,濃郁的余香順著水汽蔓延開,修長的手指隨意搭在桌面,隨著臺上旦角的唱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的打著拍子,神意自若的看著兩出好戲。

    見鐘離沒幫她解圍的意思,熒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面頰,兔毛般柔軟的發(fā)落在她光裸的肩頭,打起了可愛的小卷兒。

    那個,魈,我和甘雨先約好

    在對方的視線中,熒的聲音一點點輕了下去,到最后連站在她身邊的甘雨都快要聽不清了。

    少年的臉色又rou眼可見的不愉起來。

    你本就不必管我。

    熒可以從魈的語氣里聽出一種壓抑的干啞音色。

    他轉(zhuǎn)回了頭,目光遠(yuǎn)眺,那視線穿透了望舒客棧附近的河灘,落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

    墨綠色的發(fā)掃過他的鼻尖,在他的側(cè)臉上落下晦暗不明的灰影,魈的五指緊緊蜷起,他的手臂在打顫,令人窒息的氣壓蔓延著散開,叫剛上臺的小花旦都唱錯了一個拍子。

    鐘離把茶杯送到嘴邊的手一頓,在這種氣壓里微微蹙起了眉。

    看見魈的模樣熒莫名有些心虛的不安,還來不及等她再說些什么,魈直接一個風(fēng)輪消失在了客棧的大堂里。

    只有一片青墨色的軟羽順著反風(fēng)輕飄飄的蕩了過來,慢慢落到桌旁的木質(zhì)地板上,柔軟的羽管蜷著,絲綢般的羽毛無骨似的癱在地面。

    魈在璃月的山野間發(fā)泄似的屠了一整天魔物才回了客棧,他回來的時候剛?cè)胍?,客棧的窗沿空掛著燈,原本喧鬧的大堂里卻再見不到一位客人。

    只是在他常住的那間暗房門口遇見了鐘離。

    帝君。

    他像往日那樣恭敬的頷首,喚了聲對方的名諱。

    你今日身上的業(yè)障重的很。

    男人看著魈手里還掛著血的儺面,遞給了他一包藥。

    少年接過藥,卻沒有道謝,只是怔怔的盯著手里的藥包,藥材味和血腥氣交織在一起,變成了一種極其詭異的味道。

    有心事?

    就算遲鈍如鐘離,今日也明顯感受到了魈情緒的偏軌。

    魈干薄的唇顫了顫,那精致的喉結(jié)滾了又滾,猶豫了半晌才開了口。

    只是有些

    倏地,輕快的腳步聲打斷了他醞釀許久的話,魈朝樓梯口望過去,正好看見熒頂著她毛茸茸的金發(fā)小跑上來。

    她手里還端著一盤杏仁豆腐。

    察覺到兩人間的氣氛有些詭異,熒的腳步停在了樓梯口,吸取了白日的教訓(xùn)沒再上前成為戰(zhàn)火中心。

    可沒想到魈的話還是把事情往她身上引了去。

    帝君為什么會和熒在一起。

    鬼使神差似的。

    話剛一出口魈就意識到了不對,連忙低下頭把手里的儺面扣回腰上,又緊了緊手套欲蓋彌彰。

    他怎么可以如此不敬帝君。

    我與旅者在荻花洲賞夜燈,想你今日業(yè)障加深,便一同替你送了些藥來。

    男性低啞的嗓音在安靜的走道上蹣跚,字句里的篤定與坦然讓魈一口氣哽在了喉口。

    鐘離眼角含著笑意望向樓梯口的少女,她的身影在轉(zhuǎn)角的燭火中鍍上一層朦朧的暖光,清澈的貓眸被卷睫掃出一片陰影來。

    她說你愛吃杏仁豆腐中午卻一點未動,便又去替你做了一份。

    胸口的哽塞感讓魈緊起拳頭,他捏到一半頓住了手,指尖僵硬的顫了幾下,又筆直的舒展開。

    賞夜燈。

    熒都能聽見他鼻尖喘出的氣音,他的嗓子也啞的過分。

    帝君這么做一定有什么深意吧。

    不應(yīng)該、不可以。

    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少年的牙尖不受控制的磕了磕,他幾乎用盡全力,才讓自己沒有多說些抱有冒犯意味的話語來。

    對象是帝君。

    控制住、絕對不行。

    而聽了魈的話,鐘離的目光依舊坦然的落在熒身上,似乎完全沒有聽出什么言下之意。

    其實鐘離的心思魈明白,卻不愿意說破。

    他怕這一說破,以后便一直這么破著了。

    已經(jīng)快要沒有辦法忍受了。

    扭曲的情緒像是無法拔出的業(yè)障一般,深深地、深深的釘在他的身體里。

    熒。

    魈喊了喊少女的名字,他全身僵硬的繃緊,倔強的注視著鐘離的雙眼,指尖燥亂的扣了幾下腰上的面具。

    發(fā)出了怪異的咔噠聲。

    能感受到少女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側(cè)臉上,還有她的氣味,比杏仁豆腐更香甜的,每一次遇到都讓他燥亂不安的氣味。

    我有話想和你聊聊。

    魈的眼尾被燭火暈的通紅,像是那紅脂被烤化了似的,冶艷的色彩一點點在眼角上融開。

    等等一下!魈!

    怎么會變成這樣?

    熒還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魈的房間簡潔的過分,只有地上一張簡陋的小床,甚至連桌柜都沒有。

    也許對他來說,需要的僅僅是一個在無止境的戰(zhàn)斗中休息的地方罷了。

    魈?

    她被壓在木質(zhì)的小床上,那床板硬的很,硌得她骨頭生疼。

    少女掙扎著想起身,壓在上方的魈卻把她的雙手摁的很緊,女孩的手腕被他壓到頭頂,珍珠般好看的指甲陷進(jìn)了床上粗糙的布料里。

    魈沒說話。

    他匍匐在熒的身上,那身結(jié)實的肌rou緊緊貼著她,距離近的熒甚至可以感受到在自己胸口微妙觸碰著的乳尖。

    那乳尖已經(jīng)因為不知名的興奮而充血挺立,隨著魈沙啞的喘息聲若即若離。

    房間里魈的氣味太濃郁了,熒側(cè)頭躺在床單上,奶金色的短發(fā)在亞麻色的床單上散開,那股少年特有的青澀荷爾蒙從他身上和他每日入寢的床榻上四散開,包裹著熒的身體、沖進(jìn)她的口鼻里。

    把她沖的頭暈?zāi)垦!?/br>
    杏仁豆腐是我的。

    耳邊傳來了少年壓低的嗓音,帶著股子煙熏似的鼻音。

    你也是我的。

    已經(jīng)

    沒有辦法忍受了。

    濕熱的舌卷上熒的耳尖,魈的動作可以說是完全毫無章法,又是吸又是吮,少女的耳朵很快便被吻出一片紅痕來。

    舔舐的水嘖聲伴隨著對方的吞咽在她的耳邊回響著,少年靈活的舌尖順著耳廓里的軟骨來回舔舐,粘稠的液體從她的耳骨上拉開,在斷裂時發(fā)出輕微的崩響。

    魈

    她又喊了一聲魈的名字,從耳側(cè)襲來的癢感讓熒連尾音都開始打顫。

    少年向上攀了一些,原先壓在她胸口摩擦的乳尖頂?shù)剿拇脚?,yingying的小顆粒隨著魈的呼吸在她嘴角來回蹭著,魈捏著熒的面頰,少女還帶著些嬰兒肥的側(cè)腮被他抓的凹了下去。

    魈的手指隔著腮rou扣著熒的齒關(guān),她不得不張開嘴,任憑對方將胸脯上腫硬的rutou塞進(jìn)了她嘴里。

    她的唇裹著對方的乳rou,被強行掐開嘴而溢出的津液打濕了魈的衣服,他白色的緊身衣被沾成半透明的貼在胸口,在rutou周圍印出一個圓漬。

    他朝下壓了壓胸,熒的鼻尖戳在他的胸口上,可以嗅到少年身上濃郁的體味,鼻腔被壓迫的窒息感讓她嗚咽出聲,正好讓魈一下將rutou擠到了她的舌尖上。

    rutou被舔舐過的刺激讓魈呼吸都重了起來,他的胸脯隨著喘息微妙的顫了顫,緊接著食髓知味似的又將胸脯朝她里塞了塞,少年的胸膛一時間都被擠出了小小的乳包。

    嗚

    熒叼著他的乳尖連吸帶咬的重重吮了一口,魈一下吃痛的松開她,胸口那處的衣物整個被沾濕成半透明的貼在rutou上,粘稠的唾液從他嫣紅的乳尖懸到熒的舌苔,隨著他的呼吸在空氣中晃的直顫。

    女孩張著嘴喘了兩口氣,她淺櫻桃色的唇顫了顫,魈似乎知道她想說什么,少年湊近了些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他可以清晰的看見女孩側(cè)臉上半透明的、細(xì)小的絨毛,在他的呼吸里慌亂的顫動。

    魈伸出舌尖他的舌頭是比較細(xì)長的那種,柔軟的尖端觸碰上熒的臉頰,他的舌上還散發(fā)著熱氣,朦朧的熱霧順著他的舌苔升騰,濕潮的感覺隨著他的喘息罩到熒的面孔上,連同舌尖帶來的黏膩濕熱感,讓她不適的瞇了瞇眼。

    他的舌苔品嘗一般的在熒的側(cè)臉上舔過,尖長的小舌頭抹口脂似的在她唇上掃著,他幾乎是漫不經(jīng)心的勾著舌尖打轉(zhuǎn),把對方緊閉的雙唇染上晶瑩的唾液。

    熒被魈舔的緊瞇起眼,她都能聽到舔舐間黏膩的水聲,和對方急緩不一的呼吸,慢慢拂過她的側(cè)臉。

    唔

    她抗拒的扭了扭身子,呈保護(hù)型聳起的肩膀砰的撞到魈的下巴,魈被她撞的磕到了牙根,齒間的碰撞聲響的叫人有些腿軟,他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濃郁的、熟悉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

    金色的瞳孔在血腥味的刺激中凝成了很窄的豎條,熒被他順著動作強行扭過身去,她跪在床單上,被魈捏著后頸壓著,脆弱的頸部被卡死的感覺讓她從手指開始泛起雞皮疙瘩。

    粗糙的床單磨的熒的面孔生疼,面孔緊貼的床鋪的感覺給她帶來了一種眼球被擠壓的眩暈感,她奶金色的發(fā)亂糟糟的落在腦后,有些向下垂著,落到了魈卡著她脖頸的手上。

    鼻翼的窒息感讓熒張開嘴喘著氣,她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魈正摩挲著她的后頸,指腹上的繭子磨的她頭皮發(fā)癢。

    放開我。

    她的聲音里帶上了初見時那種生疏的冷意。

    熒扭著脖子朝后頂著,但魈的手勁比她想象中還要強上一些,常年舞槍的手臂上帶著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他右臂上的圖紋冒著青色的暗光,把那紋路襯的更猙獰了些。

    她的掙扎換來的是魈更為激烈的親吻。

    魈的手掌又朝下壓了壓,把熒制的更緊了些。

    他的唇從耳尖吻到了后肩,濕膩的水漬里帶著鮮色的新鮮血液,那紅色被唾液沖的淡了一些,斑駁的落在熒的耳廓和肩頭,讓她那白皙的肌膚莫名生出了些暴虐的、殘酷的美感。

    少年的呼吸壓的低極了,還沒完全變音的少年聲線一下下喘著,像是此起彼伏的浪尖兒一樣打在大腦里。

    我的。

    魈松開手改為摁住她的肩,帶著腥氣的血漬被他的手掌抹開,他半咬住熒頸后的軟rou,像是頭準(zhǔn)備交合的雄獸似的拿牙尖磨著,熒被那小小的犬齒咬的倒吸了口氣,疼的蜷了蜷脖子。

    他溢出的唾液沾濕了熒的后頸,濕膩的夾雜著鮮血的液體順著朝下流過去,化成淡紅色的涓涓細(xì)流,魈的下巴也被打濕了一大片,貼在女孩的肌膚上不時發(fā)出摩擦打滑的聲音。

    紅和白顯得那么刺目。

    少年抬起頭,他的唇被舌尖血染的一片鮮紅,比出嫁的姑娘家抹的口脂都要艷上三分,血跡順著他溢出的唾液朝下落,在熒半裸的后背上濺開不規(guī)則的血點。

    像是寒冬時在雪原里凋零的霓裳花。

    熒的裙角已經(jīng)被魈拉到了腰上,少年用身體把她壓在床上制住,手指摸索著勾開她的南瓜褲,指尖穿進(jìn)褲腰里一勾,可愛的底褲就被拉到了腿根處。

    你在做什么啊魈!

    她的肩被捏的生疼,都被少年的手掌揉出了淺色的紅痕,像是被他唇齒間流出的血液浸染了似的。

    在做你。

    魈的手臂順著她的蝴蝶骨朝下圈著收緊,熒跪在床上,她的膝蓋幾乎被對折到小腹,魈沿著她的腿根一起抱住她的腰,翹起的臀部被他硬生生勒了出來。

    哈

    腹部傳來的折疊擠壓感讓熒呼吸有些不暢,魈舔了舔她的臀rou,尖長的舌帶著血線一點點掃到熒的腿心,細(xì)微的癢感和私密處被人觸碰的怪異感覺讓她繃緊了身體。

    他的舌頭卷上了熒的花唇,女孩的花唇上只有很淺的一層小絨毛,細(xì)小的毛發(fā)被魈的舌尖撫過,濕膩的水漬把那絨毛都浸平了去。

    饅頭似飽滿的軟rou被他用唇吸住輕輕扯開,露出了里面艷紅的花xue來,熒的xue口緊合著,被層層疊疊的嫩rou遮蓋,微不可察的小洞被藏在了最里。

    魈忍不住嗅了嗅,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這么直白的聞到熒身上誘人的氣味,他被這一下沖的頭暈?zāi)垦?,險些對著嘴里吮住的花唇一口咬下去。

    唔別

    他倒是沒咬,只是伸著舌頭朝內(nèi)里的軟rou舔了過去,xue口的花rou軟的不可思議,卷在舌尖的時候還有一種微潮的熱氣。

    少年壓著舌尖朝里舔,他挑開了裹在xue口的rou,舌尖在縫隙上來回掃動的鉆著,隱約在層層疊疊的軟rou里找到一個凹陷的小孔,便立馬勾著舌輕輕戳。

    停下哈啊

    在熒的哽咽聲里,魈居然真的停下了。

    少女揪著床單的指尖顫了顫,她剛朝一邊試探著挪了挪膝蓋,就被魈抱著屁股一下抬了起來。

    熒的金發(fā)在床單上散的像是金絲菊,她的后腦壓在床上,大腦充血的眩暈感讓她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唔嗚嗚

    魈單手圈著她的腰,他跪在床上解開自己的褲帶,guntang的、早已勃起的性器啪的一下拍到熒的胸口,那溫度燒的她都弓了弓背。

    少年再次掐上她腮rou,女孩沾著唾液的唇都被他捏的嘟了起來,魈扶著自己充血的性器直接坐了下去,那灼熱的器物被強行塞進(jìn)女孩口中,根本來不及等她用舌頭頂著推出來,就一下卡進(jìn)了喉口里。

    毫不留情的塞入讓熒整個身子繃的筆直,擠到喉嚨間的異物感讓她幾欲作嘔,那喉管反射性的縮著,刺激的魈連聲喘氣,大腿夾著女孩的腦側(cè)就挺腰前后抽動起來。

    嗚呼

    熒被他夾著臉一下下cao著喉嚨口,少年的卵蛋隨著抽動拍到她的鼻根,把那精致的小臉撞的直泛紅。

    魈一邊抽插一邊托著熒的臀,他的妖瞳半瞇,拉長的眼尾泛著紅暈,那舌尖卷過自己尖長的犬齒,黏連著唾液淌了下去,啪嗒落在熒早就被他舔的濕膩膩的花核上。

    少女被這一下惹的打了個哆嗦,魈的指尖塞進(jìn)她的臀縫里,那縫隙都有些濕漉漉的,他捏了捏手心軟綿綿的rou朝兩側(cè)扯開,那勁兒大的臀rou都從他的指縫里擠壓出來,連前面的花xue都被扯開了小縫。

    他低頭就能舔到女孩的花核,那尖長的舌頭繞著充血的小鼓包不停打轉(zhuǎn),半硬的小尖兒被他撥的來回倒去,有時又被壓回軟rou里,在他收回舌時又快速的回彈起來。

    嗚嗚嗚

    熒的腿朝后無力的勾著,纖細(xì)又白皙的小腿時而繃緊時而曲起,她的嘴都被快速的抽動帶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粘膩的唾液順著臉頰倒滑到眼眶旁,又和不斷滲出的淚水一起打濕了睫毛。

    喉口被不斷頂死的窒息感和腦充血的眩暈讓她兩眼發(fā)黑,熒的腦袋被魈緊緊夾在腿心上,她只能伸手抓到對方結(jié)實的大腿,一邊哭一邊不停推著。

    指甲在大腿上扣撥的刺痛感讓魈繃緊了腰用力朝里頂過去,圓頭頂部被喉管狠狠絞緊的感覺叫他的尾椎都有些發(fā)軟,魈吸著熒的陰蒂悶喘了兩聲,女孩在嗚咽時收縮的喉口咬的更緊了。

    他舌尖壓著陰蒂揉一下熒就哭著悶哽幾聲,魈借著這股勁兒夾緊了腿朝她嘴里抽送,女孩奶金色的發(fā)都被他壓在了膝蓋底下,扯的頭皮生疼。

    被攪成沫的唾液濺到魈的大腿上,藏青色的闊腿褲被打濕,透過單薄的布料都能看見少年結(jié)實的腿肌顫抖著勃動了幾下,他微微弓起背低下頭吮著熒的xue兒,喉口發(fā)出獸咆似的低哽。

    背后的蝴蝶骨把魈汗?jié)竦木o身衣頂起了凸鼓,他的背脊隨著抽插的動作鼓起又凹癟,那小腹也猛的繃緊開始抽搐,他一下cao進(jìn)了熒的喉管深處,讓女孩哭著發(fā)出尖銳的鼻音,灼熱的頭部在她的喉口脹大,噗嗤噗嗤的擠出粘稠的液體直接射了進(jìn)去。

    唔!

    帶著腥味的液體沖的熒直泛嘔,她的喉管在干嘔中收縮個不停,反射性弓起抽搐的身體叫魈一時間都沒抱住她,熒跌到床上哭著咳嗽,濺出的jingye掛在她的唇角,女孩伸手過去抹,淚珠子和jingye被她揉到了一起去,在唇旁糊成一團(tuán)。

    被打濕的頭發(fā)勾在了她的睫毛上,熒有些看不清,她拖著軟綿綿的身體朝邊上挪了挪,一個踩空直接掉下了矮床。

    女孩摔落到地面的聲音讓還在射精余溫里的魈回過了神,汗液淌過他胳膊上泛著暗光的青色紋身,他爬到床邊,朝下面伸手拉過去,繞著業(yè)障的指尖穿進(jìn)了熒奶金色的短發(fā)里。

    熒還縮在床邊顫個不停,少年反手抓住了她的腳腕,在感受到對方觸碰的瞬間熒條件反射的抬腿踢了過去,她的腳掌踩到魈的肩上借著力朝前爬,剛踉踉蹌蹌的爬了幾步又被抓著腳腕從地上扯了回來。

    想去哪?

    見熒沒有回答他的話,魈直接把她扯進(jìn)了自己懷里,他趴在熒的背后把她罩在身下,連同那纖細(xì)的手臂一起緊緊圈著對方的身體。

    魈可以很清晰的嗅到女孩身上樹橘和薄荷般的體味,混雜著濃郁的jingye氣味沖進(jìn)了他的鼻腔里。

    你想去哪。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

    少年一邊喘一邊吻她的后背,他微長的發(fā)梢掃著熒的肩,像是有軟羽在sao撓一樣,癢的心尖兒發(fā)軟。

    放開我。

    魈報復(fù)性的咬上了熒的耳尖,他伸手罩住女孩的雙眼,卷密的睫毛撓著他的手心,那種蜻蜓點水般的觸碰讓他才剛發(fā)泄過的欲望充血的更厲害了。

    不會放你走的。

    他guntang的器物貼在了熒的腿心上。

    那溫度燙的熒打了個哆嗦,她看不見背后,只能用觸覺感受到魈的動作,少年的性器硬的可怕,頂端的圓頭還粘著她的唾液,那頂部都被塞進(jìn)了熒花xue的rou縫里,隨著他喘氣的腹部起伏來回摩擦著。

    魈收了收腰又朝前頂過去,性器撞進(jìn)熒的xue口,熟紅色的器物把那帶著淺淺絨毛的軟rou都壓的陷了下去。

    少女的xuerou早就被他舔的一片濕膩,敏感的花核從層層軟rou里冒出小尖兒來,魈拿指尖貼著她的花xue沾了沾,接著指尖一挑勾到她的花核上,壓著慢慢的碾。

    魈唔不

    熒喊他名字的聲音都在打顫。

    少年從背后用膝蓋頂開她的哆嗦不停的時候雙腿,那yinjing的頂端強行擠開了xue口的軟rou,就著粘膩的唾液滋溜一下頂進(jìn)了半個圓頭。

    被入侵的脹痛感讓熒難受的皺著眉低哽出聲,她朝后弓了弓背想把魈頂開,卻背對方借著力氣猛的一個頂胯,活生生插進(jìn)去了小半截。

    嗚啊

    女孩被魈頂?shù)囊幌伦影c在地上,她的花xue咬的緊極了,xuerou被填塞的飽脹感讓她牙根直打,身上都蓋上了一小層虛汗。

    魈緊緊壓在她的后背,每一個呼吸都能感受到身后那具身體的起伏,他充血的乳尖、他在抽動中繃緊的腹肌,貼的那么緊密。

    別想走。

    少年重重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他松開熒的眼睛,那手從她的領(lǐng)口探了進(jìn)去,帶著薄繭的指腹壓在那小小的乳尖上。

    女孩的乳尖還是軟軟的凹陷在乳rou里,魈打著轉(zhuǎn)兒搓了幾下,便在刺激中開始一點點的硬了起來。

    就像她的花核一樣,捏在指腹里那么小的一個尖兒,帶了的快慰卻足夠讓她崩潰。

    不要嗚

    少年一邊不斷舔著熒的耳后和脖頸,一邊用自己充血的rutou在她背后磨蹭著,熒被他舔的縮了縮脖子,嗚咽著側(cè)過頭。

    熒的眼睛一時間來不及習(xí)慣光線,她瞇了瞇,睫毛夾著生理性溢出的淚水落到了木制地板上,魈的身上全是薄汗,白色的緊身衣都幾乎變成半透明的貼在他的肌rou上,熒背后的衣物都被他打的半濕,甚至還有淅淅瀝瀝的汗水從他的發(fā)尖落到熒的脖子。

    他一定熱的厲害。

    魈喘上了兩口粗氣,低啞的嗓音聽起來像是什么野獸在低咆,熾熱的吐息噴到了熒的身上,讓她縮了縮抓著地板縫隙的指尖。

    嗚不

    少年猛的挺了下身子,那性器重重撞上熒的花心,一下子把熒頂?shù)陌c軟在地上,魈順勢從她的背后坐了起來,一邊握著熒的乳兒一邊揉著她的花核,整個人跨坐在她的臀上開始不斷的抽送。

    那性器埋在xue道里入了大半截,鼓脹的圓頭刮著里面的軟rou朝外抽出去,xuerou里軟綿綿的褶皺都被他撐平了,再抽出回彈的時候甚至抽搐了兩下。

    哈啊

    他抽到了xue口,又一下沉腰插了進(jìn)去,才剛縮上的xue道又被強行擠開,甚至還一下子插進(jìn)了比先前更深的地方。

    圓頭頂端的小孔似乎都在插進(jìn)花心的時候被軟rou填實了。

    魈的胯撞上了女孩的臀rou,那白皙的軟rou被撞的晃了晃,發(fā)出清脆又響亮的拍擊聲。

    似乎找到了可以頂進(jìn)深處的方法,他便重復(fù)著慢慢抽出,再一下狠狠的頂進(jìn)去,叫他每一次都插的更深了些。

    魈嗚哈啊,熒顫著手朝后摸過去,她的指尖捏到了魈的胳膊上,五指都深深陷進(jìn)了對方結(jié)實的小臂肌rou中。

    深青色的業(yè)障在她的指尖上似乎蒸發(fā)似的消融了幾縷,但瞬間那不詳?shù)臍庀⒕捅蝗菒浪频拈_始肆虐,幾個抽插的功夫就膨了幾倍的體積,那業(yè)障都繞在她的指尖上,把半透明的指甲染上了一種嬌魅的青色。

    奶金的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地面,熒側(cè)著臉趴在地上,根本無力吞咽的唾液把唇邊一片木制地板都染深了些。

    不行,她像是窒息似的繃緊了身體。

    不行了求你哈啊已經(jīng)極限了

    她嗚咽的打著顫,身上淺淺的肌rou都在顫抖里繃緊,魈能明顯的感受到熒花xue的抽搐,那種瘋狂的收縮讓他cao的更狠了,手指夾著陰蒂來回扯著,每一次抽動都帶出了咕嘰咕嘰的白沫。

    不哈

    木制地板被熒抓出了劃痕,她五指緊繃,力氣大的指尖都有些發(fā)白,那金色的瞳孔像是被燒焦的油紙燈,渙散的、朦朧的一圈圈暈著。

    魈并沒有因為高潮的來襲而放慢節(jié)奏,他性器抽出的時候表面都掛著滴滴答答的花液,在重新插入時那花液又被擠的流到性器底部,又淅淅瀝瀝的落到地板上,濺開一片水漬。

    慢點求你了哈啊受不了了

    熒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她連聲音的哭的有些啞了。

    不要再弄了。

    少女哭著直甩頭,她朝后頂著臀躲閃著魈揉著花核的指腹,但卻又叫他就著姿勢cao的更深了些,花xue口饅頭似的軟rou都被插的腫出了軟綿綿的小鼓包。

    魈墨綠的發(fā)尾隨著沖撞前后搖著,被甩開的空氣中震蕩著暗青色的元素波,磅礴的業(yè)障甚至將他的發(fā)都染深了一個度,印在金色的眼底,也延伸到四肢軀體的每一處。

    每一次挺腰的時候他的小腹都隨著動作弓起,結(jié)實的腹肌在發(fā)力中鼓鼓顫顫,他的喉結(jié)被汗水從尖端滑過,微妙的癢意讓他揚了揚頭,張開嘴喘著氣。

    熒

    敏銳的嗅覺讓他可以很清晰的嗅到女孩身上高潮后暴漲的那股情欲氣味,魈尖銳的犬齒上慢慢黏連著落下一滴唾液,濺在他的下唇,又隨著唇廓滑到下巴。

    里面好舒服熒

    抽插間直沖頭皮的快意里夾雜著身軀被業(yè)障充盈的痛苦,詭異的感覺讓魈生出了一種可怕的干渴感和暴虐感,他的瞳孔凝成很細(xì)的豎仁,眼底像是在琥珀里落進(jìn)了一滴墨,熏成了看起來微焦的暗金色。

    喉口鼓起的喉結(jié)滾了滾,他交雜著青氣的汗水落到熒半露的后背上,沿著白皙的肌膚慢慢滾進(jìn)她的領(lǐng)口里。

    魈抓著她乳兒的五指捏的更緊了些。

    他的指尖扣進(jìn)了熒的肌膚里,看上去比杏仁豆腐還嫰上一些的皮膚被他抓的凹陷,甚至隱約還能看見被抓的紅里泛青的手痕。

    他想咬碎身下女孩的脖頸。

    咬碎了,一路叼著拖回自己的巢xue里,藏匿在巢xue最深處最柔軟的羽毛上,把這具漂亮的、讓他日思夜想到近乎癲狂的身體藏進(jìn)自己的腹中。

    他們的血與rou融合,骨骼都全部咬碎吞咽。

    這樣就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找到她了。

    少年的牙根磕了磕,他又一次狠狠頂了進(jìn)去,插的xue口的花rou朝里翻卷,可憐的花唇都被摩擦成了熟紅色,那陰蒂被不斷的揉,活生生比之前又漲上了一些。

    嗚不魈哈啊

    熒被他強行按在床上亂撞個不停,他的性器全根拔出,圓頭上黏連的液體在彈跳中勾到女孩的臀rou上,緊接著等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又狠狠cao了進(jìn)去,花xue口的軟rou都被連帶著卷進(jìn)了xue道里,強行被脹滿的感覺讓熒的腳尖都緊緊蜷縮了起來。

    好脹。

    xue道軟rou間的每一個褶皺都在插入時被擠開,他的性器狠狠撞上花心,整個xue兒都被塞成了魈性器的形狀。

    同我成親,魈吮著熒的后頸邊咬邊吻,字句含糊。

    他發(fā)出了沙啞的獸咆,少年松開熒的乳兒,他拉著女孩頸后的發(fā),讓她側(cè)抬起頭,探過腦袋伸出舌去舔她被淚水沾的濕漉漉的臉頰。

    在熒崩潰的嗚咽聲里,魈的性器塞滿了她花心里的rou,那圓頭鼓脹了幾下,撐的熒都哽著嗓子直打顫。

    灼熱的、粘稠的液體被直接打到了她的花心上,斷斷續(xù)續(xù)的一波接著一波,魈變本加厲的試圖朝里頂了些,一邊射著一邊用性器把那些jingye在熒的xue道里攪開。

    哈啊不

    在快慰里一片模糊的大腦讓熒根本無力思考,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拒絕什么。

    是魈的話,還是讓她幾乎失去神智的快感?

    熒被他一下下cao的直往前挪,木質(zhì)地板磨的她皮膚生疼,臂彎都被擦成了淺紅色,魈用膝蓋擠開她的雙腿,他的指尖捏著小花核擰個不停,每揉上一下熒的腿就跟著顫了顫。

    不行又要哈不要了

    女孩繃直了腳尖,她的腿抽搐一般的抖動著,那xue兒絞著魈狠狠吮了幾口,瘋狂溢出的花液和他的jingye融在一起,在從未停下的抽動間被卷出。

    半乳色的液體淅淅瀝瀝的濺到熒的裙角上,魈已經(jīng)脫到腿根的兜襠也被打濕了一大片,那布料都被染深了一些。

    他從背后托住熒的腋下把她舉了起來,女孩的腿軟的一塌糊涂,根本在地上站不住身體,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被性器塞死的花xue里,她無意識的扶住魈的手臂,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對方頂穿了去。

    熒被他壓倒了床沿,魈貼著她的后背抱了上去。

    他喜歡這樣的姿勢,像是展開了羽翅,把自己心愛的寶物藏在腹下緊緊護(hù)住,不讓別人窺到一絲一毫。

    同我成親。我們每日每夜,到生到死都不分開。

    少年在抽動間鼓起的腹肌又塞進(jìn)了熒的腰窩,就像那性器一次次的撞進(jìn)花xue深處把每一個縫隙填滿,她只能聽見對方貼在耳邊的沙啞的嗓音,已經(jīng)快要沒有余力去分辨魈究竟在說些什么。

    滋溜滋溜的抽插聲帶著水漬從花xue兒里翻卷出來,沿著他們的大腿朝下淌,淅淅瀝瀝的落到床單上。

    熒被插的躺在床上隨著動作直晃,少女僵硬的曲了曲指尖抓住一截床單,那渙散的金眸半瞇著,她的視線有些模糊,只能依稀分辨出闌珊又朦朧的燭火光影。

    接二連三的高潮讓她完全沒有思考的空隙,在那種瘋狂的性交中似乎過了很久,似乎又有人來過了,但她對此幾乎毫無印象,停留在記憶里的只有被不斷刺激的身體和徹底吞沒她神志的快慰。

    以及少年濃郁的體味、jingye的氣味。

    熒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鐘離的床上準(zhǔn)確的說,是在她塵歌壺中給鐘離準(zhǔn)備的客房里。

    鐘唔

    你先莫要說話了。

    男人坐在床旁的木桌前,見她醒了便放下手里的瓷杯,走上前替她捏了捏隨著動作微掀的被角。

    熒的嗓子啞的生疼,她看著鐘離走過來坐到床邊,不由自主的朝床里側(cè)挪了挪。

    肌膚摩擦過床單棉被的觸感讓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似乎赤裸著身體。

    你再歇息一會兒,我去替你端些吃食來。

    熒有些尷尬的扯著被子又朝身上蓋了些,看著鐘離走出房門。

    他回來的很快,端著一碗白米和一碗米黃色的高湯,rou和筍尖的香氣在他進(jìn)門的一瞬間充斥在了整個房間里。

    鐘離把碗放到床頭柜上,他夾起一塊燉爛的瘦rou,壓在碗壁上擠去了些湯水,這才用手兜著送到熒的嘴邊。

    女孩沒張嘴,只是有些倦怠的半瞇著眼看他,鐘離的筷子在她嘴邊頓了好一會兒,熒才含糊的擠出了一句話來。

    鐘離先生沒穿衣服。

    她的聲音還是有些啞的,帶著一點微妙的鼻音,若不是那張沒什么表情的小臉,倒是會叫人以為她在撒嬌。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會兒,不動聲色的收回手。

    到是我疏忽了。

    鐘離走到衣柜前,他有時會在塵歌壺里小住上幾日便備了幾件衣服,但熒倒是沒想到居然會有她的。

    那是一件深褐色的璃月女裝,繡著繁瑣的金色底紋,鐘離把折疊整齊的衣物放到被子上,甚至連里衣都準(zhǔn)備了。

    他在一旁坐了下來,手搭在木桌上,扳指輕輕磕出了咔噠的響聲。

    鐘離先生,熒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這是需要我?guī)湍銌幔?/br>
    她一時間默了。

    男人的指尖在桌上打著拍子,他打量著熒從被角裸露出的指尖,少女面色冷然,指尖卻泛著淡淡的粉,像是含羞的桃蕊輕顫著。

    鐘離收了收眼瞼,他垂下眸慢慢挪過身,背過去好一會兒之后才聽見身后傳來的細(xì)微布料摩擦聲。

    我好了,鐘離先生。

    他這才慢悠悠的起身,熒換上了衣服正坐在床沿剛想起來,卻被鐘離壓住了肩。

    拿過了放在床頭柜上的高湯,木制的柜面上留下了碗底朦朧的霧氣,沒多久就在涼意里散了去。

    瓷勺攪著湯汁發(fā)出水流的響聲,鐘離舀起一勺湯吹了吹才遞到熒嘴邊。

    我可以自己來的。

    鐘離的手卻未曾挪過位置,熒看著白勺里舀著的湯汁抿著嘴,她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的對待,但見鐘離一直沒說話也沒動作,只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一頓飯吃的氣氛有些尷尬。

    餐后男人收起碗筷,他默不作聲的準(zhǔn)備離開,卻不出意外的聽見身后傳來少女的詢問聲。

    那個先生,她捏了捏剛才沒捋平的衣領(lǐng),觸摸著上好的軟絲綢,聽起來有些欲言又止。

    我想我差不多應(yīng)該要出去了。

    鐘離的腳步一頓,已經(jīng)走到門邊的男人轉(zhuǎn)過身看她。

    你現(xiàn)在最好還是莫要離開,他的金瞳落到熒的身上,看上去有些微妙的菱形豎瞳讓熒僵住了動作。

    魈的業(yè)障已經(jīng)快要連我都壓制不住了,你現(xiàn)在出去怕是不妥。

    看見女孩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鐘離這才推門出去洗碗筷。

    先生,已經(jīng)過了三日了,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魈好些了嗎先生?已經(jīng)七日過去了?

    鐘離先生為什么塵歌壺出不去了?

    走進(jìn)臥室,聽著熒日復(fù)一日的詢問,鐘離這天終于沒有再用「魈失控了」的理由搪塞。

    他反手掩上門,室內(nèi)的光線看著有些暗,那雙金瞳倒是惹眼的亮了起來。

    你為何一直想著離開。

    我,熒被他問的一愣,我還要去

    還要去尋訪七國,找到她的哥哥,再一起離開這片大陸,前往下一個世界

    但這句話在鐘離愈逼愈進(jìn)的身影里輕了下去。

    男人站在背光的角度,熒一時間有些看不清他的面色,從背后照來的光把鐘離的影子照在她身上,讓她有些微妙的不適感。

    你知道那日第二天早晨我發(fā)現(xiàn)你沒有守約前來往生堂尋我,我去望舒客棧時看見了什么?

    她沒印象了,卻大概猜的到。

    熒朝后挪了半步,身體的重心壓在了后足上。

    你在戒備我。

    鐘離走到她面前,比她高上一個頭的身量給了熒一種怪異的壓迫感是之前從未在鐘離身上感受過的。

    她慢慢退到了床沿,鐘離沉了沉瞳孔,伸手罩在她兩側(cè),讓熒一屁股跌坐到床上,囚在自己臂彎內(nèi)。

    我看見你的這處,含著魈脖子上的串珠。

    包裹著黑色手套的五指挑開了女孩的衣擺,他伸手在熒的腿心觸了觸,用扳指轉(zhuǎn)著碾她的花xue。

    鐘離先生!

    熒繃緊了身子,她剛想曲膝攻過去,卻發(fā)現(xiàn)手足身軀都被突然裹緊,一時間動彈不得。

    衣服。

    鐘離捏著她的手腕把她壓到床上,指尖勾開了腿心的布料,就著粗糙的手套在她的xue口來回?fù)釀印?/br>
    他依舊記得去找熒的那天。

    打開魈的房門,撲面而來的一股濃到讓人幾欲作嘔的麝腥味。

    熒被魈壓在床上,兩人赤裸著身體,破碎的衣物散了一地,連他給魈準(zhǔn)備的藥包都丟在了墻角。

    她的花xue已經(jīng)被cao的紅腫外翻,帶著淺絨毛的xue口掛滿了半凝固的jingye,那xue兒里含著魈脖頸上的串珠頸飾,從xue口露出了幾顆珠子來,隨著魈的抽插前后甩著,拍打她已經(jīng)快要酥掉的花核。

    少年的性器埋在她的后xue里,他跪在熒的身后抓著她的腰一下下抽動著,可憐的菊xue已經(jīng)被cao軟了,那xue口裹著魈的yinjing,被不斷的帶著朝里塞進(jìn)去、又或者朝外卷出腸rou來。

    熒噫噫嗚嗚的哭著,她被魈摟著腰整個上半身都癱在床上,金色的漂亮眼睛像是融化的、失去靈魂的石珀,哽咽間無力吞下的唾液沿著她的下巴流了一床。

    鐘離從背后摟著她,他伸手揉著女孩的胸乳,堅硬灼熱的觸感讓熒低頭看過去,落在她胸口的是一只深金色的龍爪。

    他用爪尖鱗片的縫隙揉著女孩的乳珠,那個嫣紅的小點在鐘離的搓揉下慢慢充血挺起,熒躲閃著朝后靠了靠,直接貼到了鐘離guntang的胸口。

    巖元素制作的衣物早就消融了,男人的胸口帶著細(xì)密的碎鱗,他的體溫高的不可思議,和平日里清寡的表象截然相反。

    堅硬的、勃起的器物頂在她的腰上,那表面帶著密密麻麻的刺兒,不硬、卻在蹭刮間撓的她心尖兒發(fā)軟。

    請放開我,先生。

    說實話她冷硬的聲音有些打哆嗦。

    食言者,理應(yīng)受食巖之罰。

    他的爪壓著熒花xue口饅頭似的軟rou,軟軟的絨毛蹭著他鱗片,鐘離收起勾長的指甲挑進(jìn)了她的花xue,在里面埋了一個指尖慢慢碾著xuerou打轉(zhuǎn)。

    上次替你清理這處的時候,里面的穢液都凝了,摳出來和蟹膏似的。

    唔放手

    熒弓起腰,她夾著腿不愿讓鐘離觸碰,男人又用龍爪抓著她的大腿,從側(cè)面抬起。

    她這才發(fā)現(xiàn)鐘離胸口以下已經(jīng)化成了長長的龍尾,帶著鱗片的蛇身繞上了她的腰,纏繞裹緊。

    握住她大腿的是有力的后足,熒的腿被抓著打開,好讓鐘離的龍指插進(jìn)更深的地方。

    已經(jīng)有些濕了。

    他攪著柔軟的xuerou,在感受到一點點溢出的花液后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交替著抽動。

    鐘離的龍指很長,那兩根手指來回扣撥著,插到底的時候能頂?shù)胶芸拷ㄐ牡牡胤健?/br>
    哈啊不哈

    那龍指壓著熒深處的xuerou按下去,柔軟的花xue被他壓的凹陷,他用指尖貼著這處花心旁的rou壁按壓著揉動,感受xue兒攪他的手指收縮個不停,一邊吞吐一邊一邊朝外溢花液。

    指尖抽出的時候都傳來了液體黏連的拉扯聲,粘稠的液絲掛在鐘離的指尖上,徐徐朝下落著。

    這里,他的手指又壓到了熒的后xue,指尖一轉(zhuǎn)擠開xue口的褶皺插了進(jìn)去。

    塞過魈的那物,rou都腫了,我還替你上了好些藥。

    不、不先生

    鐘離把兩指擠進(jìn)去旋了起來,他按摩著四周的腸rou,溫?zé)岬哪c道夾著他的指頭,像是回應(yīng)又像是抗拒的收縮個不停。

    他能感受到懷里女孩的顫抖,那身子靠在他的懷里,隨著他抽動的手指直打哆嗦。

    男人的指尖攪了好一會兒,前面花xue里的黏水被刺激的直往外滲,都淌到了菊xue口被他的手指帶進(jìn)了菊xue里,抽插的噗嗤作響。

    不要了唔

    后xue里靈活的指尖被撤了出去,有什么更粗、更熱的東西頂在了她兩個xue口上。

    鐘離用前臂抓著熒的腰,他指尖上的粘液蹭到了女孩的皮膚上,把白皙的小腰都染的滑膩膩的。

    他沒理會女孩的抗拒聲,兩條龍莖在她的腿心上蹭了幾下,就找準(zhǔn)位置壓著那兩個xue口慢慢朝里插。

    先生不要先生啊哈不好脹不

    要被塞滿了。

    在被同時插入的時候熒幾乎崩潰的哭了出來。

    那兩條龍莖粗的簡直可怕,她的腿根都被脹的發(fā)抖。

    細(xì)小的刺隨著插入的動作一點點刮著她的rou壁,前后兩個xue口都被撐到最大,泛著飽脹的淺白色。

    隔著中間的軟rou他們摩擦著彼此,用相同的頻率和速度將她填滿,伴隨著呲溜的吞吐聲,她溢出的花液和腸液艱難的滋潤在鐘離過分粗大的性器。

    你放松一些,夾的有些厲害。

    阻礙的頓感讓鐘離停了停動作,熒實在攪的太緊了,很難讓兩條器物同時插撐開她的xue道插到最里。

    等等一下先生哈等

    細(xì)小的、觸感怪異的長腕繞到了她的腿間,那看上去是鐘離半龍體上不知長在何處的龍須,觸須的尖端在她xue口層層疊疊的軟rou里撥著,找到了藏在深處的花核。

    觸須壓上了那顆小核,兩者相觸的地方閃過巖元素的標(biāo)識,那尖端就碾著熒的陰蒂開始震顫起來,抖了沒幾下就把瘋狂溢出的花液打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啊哈啊不可以唔哈

    她抓著腰上鐘離的手臂哭的厲害,淚水讓視線都模糊了起來,熒隱約可以看見金色的屏障在她周身閃爍著,化成橢圓的半透明圓卵,把她和鐘離裹了起來。

    乳尖也被兩條顫抖的龍須覆了上來,鋪天蓋地的快慰讓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被鐘離后爪抓著抬起的腿不斷抽搐著,那腳尖都一次次繃緊又曲起。

    熒的xue道在瘋狂的刺激中收縮的厲害,鐘離借著不斷溢出的液體一鼓作氣朝里插過去,那性器猛地擠開深處的xuerou插到了最里,狠狠撞上里端的那瞬間讓熒直接尖叫了出來。

    她的小腹繃緊收縮了好幾次,xue道里擠出的水液幾乎是滋著落了出來,打在鐘離的龍尾上。

    啊啊哈受不了了已經(jīng)哈先生快停下到極限了

    這點時間就xiele嗎?

    身后傳來了男人低啞的嗓音,他并沒有因為女孩的高潮而停下動作,反而勾著舌頭舔熒的耳廓,一邊開始甩起長尾一下下打在她的腿間搖著性器快速抽插。

    不不先生求你啊哈不能這么啊哈啊

    她根本承受不了這么恐怖的快感。

    身體上所有的敏感點都在被不斷刺激,乳尖和陰蒂被震動的龍須貼著揉動,化成半龍型的鐘離抽插的頻率簡直快的可怕,他甩著尾巴一下下抽到熒的腿間往里送著,沒幾下熒的腿心就被打的微微泛紅,他甩尾的速度快的都要出現(xiàn)殘影,拍打聲和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回響在整個房間里。

    哈啊不能這樣救命哈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這樣

    熒的身體被他抓著固定住,連挺腰躲閃的動作都在有力的龍爪下化為泡影。

    喘不過氣了先生啊喘不過唔

    在屏障里你自然是喘不過氣的。

    和鐘離性器一樣粗的龍須擠進(jìn)了熒的嘴里,把她近乎崩潰的尖叫聲全數(shù)塞到喉口。

    她被頂?shù)牟[起眼,露出的一小截金瞳徹底渙散開。

    從今往后,你所需的空氣與賴以生存的能量全都由我來哺給你。

    他低頭舔舐著熒的肩,舌苔在她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水漬,那金色的妖瞳從側(cè)邊注視著女孩的面孔,她奶金色的發(fā)被淚水碾在精致的面孔上,朝上仰著頭被口中的器物頂著喉管。

    唔呼唔

    熒被鐘離控制著身體不斷抽動,打成白沫的愛液在她的腿心和鐘離的龍尾上濺的一塌糊涂,她搭在鐘離龍臂上的指尖顫了幾下,隨后又軟了下來。

    侵占她意識的是足以泯滅神志的快感和無法擺脫的一次次高潮。

    究竟過了多久了

    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承受了

    救救我

    這才不到六個時辰,鐘離似乎聽到了她僅存的意識,不由蜷緊了熒的身體,感受著女孩又一波在高潮里瘋狂的顫抖抽搐。

    不會有人來打攪我們。

    我們就保持這樣,一直到被時光磨損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