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盞燈
第二十九盞燈
路登這次的集訓(xùn)地是在云城大學(xué),他提前過來,宿舍還不能住,就在附近開了酒店,離司禮家也不遠(yuǎn)。 辦理入住的時候,前臺看司禮長得小,非讓她也出示身份證才行。 拿了房卡上樓,電梯門剛闔上,司禮就撲到路登懷里,注視著他的眉眼: 你來真好。 路登被她看的心頭一亂,又顧忌著頭頂?shù)臄z像頭,只在她腰上揉了一把。 司禮拿小手在他胸前無意識的撓: 就是我晚上要回家,不能跟你一起睡。 路登被撓的心口更癢了,喉結(jié)上下滑動,他一把按住,不讓她亂動,眼神變的幽暗: 老實(shí)點(diǎn)。 叮地一聲。 電梯門開,路登摟抱著司禮出去,刷卡進(jìn)門。 司禮關(guān)上門,還沒轉(zhuǎn)身,就被路登壓在門板上,做了他在電梯里就想做的事。 身上的衣服被一層層除去,露在外面的脊背一陣酥麻。 路登的唇舌在她背上流連,灼熱的氣息噴拂在皮膚上,司禮忍不住一哆嗦,就被路登扛起來壓在白色床單上。 兩具赤裸的年輕身軀交疊在一起,手腳交纏,身下有力的撞擊,床單被罩凌亂的攪成一團(tuán),司禮的手指徒勞的在身下摩挲,最終只能和路登一起沉淪。 路登抱起她走下床。把司禮跪趴著擺在沙發(fā)扶手上,他單腿支著,從后面重新入進(jìn)來,開始新一波攻勢。 從日光大亮到夜幕低垂,兩人瘋狂地像貪歡的孩童,不知停歇。 司禮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趴在路登懷里,緊貼著他的胸膛,帥哥不得分開。 最后她還是撒了個謊,陪路登住了兩天,在酒店的每一處留下了兩人歡愛的痕跡。 第三天一早,路登去集訓(xùn),她回家。 兩人雖離的近,并不能見到面,而且路登很忙,兩人打電話都很少,只是偶爾在微信上聊兩句。 到了除夕,司禮陪家人吃過年夜飯,裝了一盒餃子就去云城大學(xué)找路登,董思齊和林昆也在。 兩人看見司禮驚訝之余,更是驚喜。見司禮給他們帶了餃子直呼夠意思。 他們已經(jīng)知道路登和司禮在一起的事情,并且看在餃子的份上答應(yīng)會替兩人保密。 司禮笑著道謝。 吃完飯,董思齊和林昆有眼色的閃人,好不容易來趟云城,他們想去玩玩。 走之前,還特地交代路登,他們這幾天都不回去。 路登笑著讓他們快滾蛋。 送兩人上了車,他才轉(zhuǎn)頭問司禮接下來什么安排。 司禮說想去他們宿舍看看。 他們住的是四人間,空著的一張床放著他們的行李箱,比想象中的小,收拾的還算干凈。 司禮很快參觀完,路登坐在凳子上,手托著下巴看她。司禮走過去,坐到他腿上跟他接吻。 路登愣了一下,就感覺口中鉆進(jìn)來一條靈巧的舌頭,在他上顎舔弄。 他瞬間被撩起了火,壓著司禮的后腦勺反客為主。 在緊要關(guān)頭,路登停了下來。 就算不會有人來,他也不想跟司禮在宿舍做。 去酒店重新開了房,兩人都冷靜了一些,司禮從口袋掏出一個紅包,雙手鄭重的遞給路登: 新年快樂。 路登垂眸看著紅包,沒接,司禮以為他不想要,直接塞他手上: 就是討個好彩頭,沒多少,你別有負(fù)擔(dān)。 她其實(shí)沒別的意思,就想著路登今年一個人在外面過年,肯定收不到紅包,她就想把她的好彩頭好寓意一起和他分享。 路登視線從紅包移到司禮臉上,眼眸閃了閃,他一把抱住司禮,啞聲道: 謝謝你,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一個紅包。 司禮整個臉被他壓在懷里,不知為什么,心里對他滿是心疼,她突然很想帶路登去見見司鑒。 她也這么說了。 而但是她從說出口的那一刻,司禮隱隱有點(diǎn)慌,覺得她和路登的關(guān)系開始變得不再受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