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聽話的女孩
是個聽話的女孩
樂瑤察覺到身后審視的目光,那目光銳利如鷹隼,又好似照妖鏡,把她從內(nèi)到外扒干凈。 她不由得打了個顫。 真沒想到蔣文軒有個這樣的爸爸,給人的感覺,比兄長成熟,又比父親年輕,且不怒自威,難以接近。 蔣文軒平時冷臉的駭人樣子,真像從蔣正南身上學(xué)來的。 樂瑤能感覺到對方不怎么喜歡自己,可誰叫對方是蔣文軒爸爸,將來有可能是她公公,她必須要尊敬他,給他留下好印象。 樂瑤唇角勾起,柔柔地笑起來,禮貌又得體。 蔣正南看著女孩鵝蛋一樣光潔白皙的臉頰,五官小巧精致,眼睛水光瀲滟,身段窈窕動人,氣質(zhì)柔軟干凈,很像林間靈動的小鹿。 不知道該說這樣的女孩本來就吸引人,還是說兒子的品味和自己太像。 他確實很久沒遇到外表這么符合他口味的女孩。 生意場上,很多合作商給他送過女大學(xué)生,可他很少會把那些年輕女孩放在心上。 有性欲時,會收下她們過一夜,沒性欲時,會直接給筆豐厚的賞錢打發(fā)她們離開。 蔣正南承認,自己在客廳,聽見樂瑤的呻吟聲時,小腹驟然收緊,下半身慢慢抬頭,難以自制地起了生理反應(yīng)。 雖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可對象卻是兒子的女朋友,這就不正常了。 而且,這個小女朋友還很怕他,保持離他最少兩米遠,好像他會吃了她似的,雖然并不排除他存有齷齪念頭。 蔣正南腦海中胡思亂想,開口卻很正經(jīng):你是小軒的女朋友吧,是同學(xué)嗎? 被猜出來了,樂瑤也順著承認:是女朋友,不算同學(xué),我是別的學(xué)校的。 樂瑤不太好意思承認自己是普通大專,就沒有說具體院校。 蔣正南并未追問什么。 樂瑤端起桌上的營養(yǎng)餐,垂眸說了句:我過去了。 嗯。 樂瑤進了臥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把營養(yǎng)餐放在床頭柜上。 蔣文軒見她如負釋重的樣子,笑道:怎么了,跟遇見鬼似的? 還不是你爸,太嚇人了,我看見他就跟看見高中班主任似的。樂瑤撇著嘴埋怨。 有那么嚇人嗎?他就是嚴肅了點。蔣文軒雖然不怕蔣正南,但也很難親近他,在他面前行為舉止都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 方才和樂瑤在房間里zuoai,除了rou體刺激外,更大的刺激就是背著蔣正南,是一種心理上的叛逆爽感。 我爸就整天樂呵呵的,一點都不嚴肅,家里沒人怕他,我還從來沒遇到過像你爸爸這樣的長輩。樂瑤嘆了口氣:感覺剛才我們那啥好像被他聽到了,他現(xiàn)在對我印象好差。 蔣文軒安慰她:沒事的,他不是那種多事的人,我中學(xué)時候早戀他都沒說什么,更別提大學(xué)了。 呵,原來我不是你初戀啊。樂瑤生氣得轉(zhuǎn)過臉。 雖然心知蔣文軒這種既優(yōu)秀又會玩的男生肯定談過戀愛,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聽他自曝又是另一回事。 樂瑤還是挺吃味的。 她中學(xué)時追求者眾多,就算早戀也是拉拉小手的清水版,沒有做過更出格的事情,這和她父母經(jīng)常給她灌輸未成年不能進行性生活的教育有關(guān)。 她以前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乖乖女,只是和蔣文軒在一起后,身體被開發(fā)得越來越敏感yin蕩。 蔣文軒立刻道歉:那些都是以前不懂事,為了好玩才談的,和你才是最認真的,你相信我。 就不信。 瑤瑤,我就覺得之前的事情不重要,才敢告訴你的,否則我肯定瞞著了。 呵呵。 你是我第一個主動追求的女生,其他的都是別人來追我,我那時也是不懂事,覺得早戀很酷才答應(yīng)的。自從跟你在一起后,我再也沒搭理過其他女生,這你還不信嗎? 就不信。 樂瑤嘴里說著不信,實際上心里是信的,不是相信蔣文軒道德水平有多高,而是自從同居后,上床的頻率太高了,蔣文軒幾乎逮著機會就把汗水和jingye揮灑在她身上。 這種情況下,他要是還能和其他女生有染,那她不得不承認蔣文軒的jiba可真是鐵打的。 蔣文軒說了一堆好聽的話哄她,最后哼哼唧唧賣慘他傷口疼,才哄得樂瑤不跟他鬧性子。 當然,幾天后樂瑤還收到一個香奈兒手包當禮物,每次鬧矛盾,蔣文軒總會給她買貴價禮物哄她,有時樂瑤都有些不好意思生氣,顯得好像故意要禮物一樣。 樂瑤在他軟磨硬泡之下,一勺一勺喂飯,你一口我一口,小情侶膩歪得很。 吃完飯,樂瑤把餐具送出去。 蔣正南仍坐在客廳,低頭處理工作。 見她出來,視線從電腦屏幕移到樂瑤身上。 樂瑤偷偷瞄了眼,正巧目光相接,只得甜甜地笑了下,硬著頭皮道:叔叔好。 蔣正南微微頷首。 叔叔。蔣正南內(nèi)心不免發(fā)笑,這稱呼聽起來真是奇怪。 樂瑤把餐具放進洗碗機,啟動后,低著頭溜回臥室。 一秒都不敢在客廳多停留。 在她的審美中,蔣正南無疑是英俊的成熟男性,周身充斥著歲月沉淀后的氣息,身材高大挺拔,沒有一點中年人發(fā)福的跡象。 能保持這種身材,一定有很好的健身習(xí)慣。 唯一能體現(xiàn)他年齡的,就是眼尾一些淡淡的紋路。 這種男性在樂瑤的交際圈中幾乎不存在,她一直都是守規(guī)矩的女孩,根本認識不到成功的商業(yè)人士,她能接觸到的有錢人都是蔣文軒那種家境優(yōu)越的同齡人。 蔣正南是新鮮的,未知的男人,樂瑤對他有好奇,更多的是畏懼。 她有一點點想靠近,更多的是不敢靠近。 樂瑤進入臥室,蔣文軒正在玩switch。 你爸爸有再婚嗎? 沒啊,他平時只忙工作,沒看見他有二婚的想法。蔣文軒頭也不抬,隨口回道:就算他想再婚,我也不同意。 為什么呀? 你傻啊,我可不想有人來分家產(chǎn)。 哦哦。樂瑤確實有點傻乎乎。 蔣文軒抬頭狐疑地看向她:你怎么突然對我爸這么好奇? 樂瑤心里一跳,忙擺手說:沒有啊,就是問問嘛。 蔣文軒這人控制欲這么強,可別誤會她對他爸爸圖謀不軌啊。 蔣文軒沒繼續(xù)追問,轉(zhuǎn)而打趣他爸:不過,像我爸那種黃金單身漢,外面多的是千方百計想當我小媽的人,之前就有人挺著大肚子鬧到家里來。 樂瑤好奇心被激發(fā)出來,眨巴眼睛:然后呢? 被我爸直接拖到醫(yī)院打胎。 天啊,這么殘忍。 因為她肚里根本不是我爸的種,后來抽血驗了DNA,那女人只能灰溜溜回去了,本來那女人好像還是我爸公司的高管,出了這事以后直接辭退了。 那孩子呢,打掉了? 沒啊。 哦哦,那就好。 蔣文軒又樂了,樂瑤這人真的很單純,雖然腦容量有限,但同情心卻泛濫。 這樣的女生,不會有很深的心計,干干凈凈一眼就能看透。 蔣文軒喜歡她的原因,除了外表之外,這點也是很重要的一項。 他喜歡這種有點笨的女生,在一起特別放松,像養(yǎng)只小寵物。 本來,蔣文軒以為自己很快就會膩掉,但沒想到,談了一個多學(xué)期,不僅沒膩味,還越來越上頭,恨不得把樂瑤揉進骨血里。 我想上廁所,你扶我去。蔣文軒朝樂瑤伸手。 樂瑤過去,把他的胳膊繞在脖子上架起來,你好重,我都有點扶不動你,要不讓你爸爸來扶你。 蔣文軒不依:不要他,就要你,他在旁邊我根本尿不出來。 我在你旁邊,你就能尿出來? 那當然,你忘了,我有一次還尿在你里面。 樂瑤頓時大叫:啊啊啊,討厭,不許再提那一次,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 那一次,蔣文軒喝了一些酒,之后他們zuoai,樂瑤高潮了三次,被干得意識模糊,只知道乖乖張著腿含著他,哼哼唧唧叫著,像只被欺負狠了的兔子。 蔣文軒有了尿意,惡劣的想法陡然升起,他不停吻著樂瑤,耍賴地問能不能尿在她逼里,樂瑤哭哭啼啼堅決不同意,蔣文軒自然沒依她,握著她的胯骨,松了尿關(guān),爽得頭皮發(fā)麻。 樂瑤哭得越大聲,他尿得越急,尿注射擊花心的力度就越大,樂瑤還哆哆嗦嗦得又被送上高潮。 但事后她真的生氣了,好幾天都沒搭理蔣文軒,蔣文軒好一通賠禮道歉,又把她口到尿出來,這事才算過去。 樂瑤扶著蔣文軒去衛(wèi)生間,他臥室里就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 蔣文軒拉下松垮的居家褲,樂瑤忙把頭扭到一邊。 都吃過多少次了,還不好意思看呀。 你趕緊尿你的。 你幫我扶著,不然會把褲子弄濕。 你又不是沒長手。 我不管,就要你來,我手不得空。 樂瑤知道他又在耍無賴,但還是遂了他的意,她扭過臉,伸手握著蔣文軒軟趴趴的yinjing。 盡管一點沒硬,分量也是沉甸甸很大一條。 她握著yinjing對準馬桶,好了,你尿吧。 過了幾秒,手里的roubang跳了一下,一股急促有力的尿注打在馬桶里。 只聽聲音就讓樂瑤臉紅心跳。 幾秒后,尿排完了,蔣文軒又道:好了,你甩甩。 甩什么甩,你煩死了。樂瑤紅著臉,從旁邊抽了兩張紙,把尿孔的兩滴尿液擦掉。 哈哈哈,你真可愛,小瑤瑤。 兩人在臥室里,躺在床上親親抱抱好一會兒,廝磨到天快黑了。 如果不是蔣正南在,樂瑤肯定就留宿了,接著就一直住下,繼續(xù)同居。 可現(xiàn)在,蔣正南來了,樂瑤不敢再明目張膽地和蔣文軒同居。 我走了。 別呀,你留下來。 你爸爸在呢。 他肯定已經(jīng)猜到你是我女朋友,你留下來照顧我,他不會說什么的。 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去跟他說。蔣文軒扯著嗓子,大喊一聲:爸! 須臾片刻,蔣正南聞聲而來,什么事? 蔣文軒一把攬過樂瑤的肩膀,爸,我女朋友今晚要留宿,照顧我。 嗯,正好旁邊還有一間閑置的客房。 爸,瞧你說的,樂瑤留下來,當然是和我住一間房。 你腳受傷,還打著石膏,不能肆意妄為。 蔣正南說的很隱晦,但樂瑤還是聽出話里的意思,鬧了個大紅臉。 她忙說:沒事,我就住客房,正好我也害怕碰到他。 蔣正南滿意地點點頭,是個聽話的女孩。 而蔣文軒生起了悶氣,他必須找個理由讓他爸不要住在這里,打攪了他的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