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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蜜請了病假,這場她人生中經(jīng)歷過最刺激的性事,讓她回家后只想大睡三天,匆匆淋浴后,便在柔軟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兩天后的中午,虞冉用指紋解鎖大門,拎著打包的午餐放在餐桌上,推開了一片漆黑的臥室。我的小祖宗,are you ok? 莊蜜被吵醒,從被子里伸出手在床頭柜上摸索著水杯,一杯涼水入喉,才覺得舒服不少。 你怎么來了?她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嚇了虞冉一驚,連忙去客廳再給她倒上一杯涼水。 見莊蜜喝得見底,才嘆氣道這幾天談合作,忙得要死,今天才想起來你請病假了,這不得來看看你嘛。 莊蜜拿起手機,原來這一覺睡了兩天多,怪不得現(xiàn)在她餓得心慌。 帶吃的沒?我要餓死了。 帶了帶了,水煮rou片,小酥rou,油燜大蝦,快穿好衣服去餐廳吃吧。 風(fēng)卷殘云之后,莊蜜才滿足的靠在椅子上,覺得自己終于找回了半條命。 虞冉這才說起了正事,明天早上你得跟我出趟差,這次合作的贊助商是快硬骨頭,難搞。 莊蜜比了一個ok的手勢,出差的工作,虞冉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帶上莊蜜,看來她的酒量,這次可以派上用場了。 收拾了幾個初秋的衣服,莊蜜帶著行李箱和虞冉降落在了帝都。 也不知道這個季節(jié)還有沒有水蜜桃.... 聽見身邊的莊蜜自言自語,虞冉還沒有來得及問,就被身邊的助理遞來的電話打斷了。 這是莊蜜第二次來帝都,上一次還是在她小學(xué)畢業(yè)那年。 她記得那是一個炎熱的午后,老爺爺拖著板車走在胡同里,板車上全是又粉又大的水蜜桃。她mama見她饞,便買了幾個,那真是莊蜜人生中吃過最甜的水蜜桃了,后來只要她爸爸出差來帝都,她便想要對方帶回來記憶里的水蜜桃,可忙綠的商人哪會來找記憶里飄渺的水果,于是莊蜜再也沒有吃到過了。 我們先去酒店收拾一下,跟贊助那邊約的晚餐,一會隨便吃點東西墊胃。虞冉掛了電話,拉住莊蜜跟她說道。 莊蜜點點頭,也不再亂想,便開始思考晚上穿什么既方便喝酒又不顯rou。 最終還是虞冉幫她從行李箱里選出了衣服,一件miumiu的襯衣配Prada的半裙,端莊大方。 而她自己則是穿了條prada的絲絨長裙,風(fēng)情萬種。 莊蜜明白了,這是要喝到對方點頭簽字。 帝都一如既往的堵車,她們提前兩個小時出門,也才在約好的時間前十幾分鐘到。 虞冉踩著高跟鞋飛快的穿梭在酒店經(jīng)理和廚師之間,再次交代完忌口食物后,才回到只有莊蜜坐著玩手機的包間。 還好對方也守時,沒有拿堵車當(dāng)借口,踩著點來了,互相寒暄幾句后,借著滿桌的菜肴,幾杯黃酒下肚便開始胡言亂語。 虞總真是豪爽,這杯我干了.... 虞總公司的員工都像莊小姐這么漂亮嗎?來來來,我們喝一杯.... 只有坐在角落里的那個男人,只是安靜的吃菜,滴酒未沾。 他堪比模特的面龐上,看不清任何情緒。 那才是真正能拍板的人,莊蜜,你去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