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回家?
和我回家?
嵇康面色微變,剛要上前卻被身邊的山濤給攔住了。 叔夜,無妨,宗嗣不會為難云弟的。也沒有理由為難才是,山濤覺著他們一起喝酒,談?wù)摾献又啦攀钦?jīng)事。 嵇康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二人消失在視線中,無奈的笑了笑,也罷,也許就如巨源兄所說,籍兄沒有任何理由去為難自己的書童的。 只是很可惜,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骨感。 他二人走到一處相對隱蔽之處,一襲白衣終是定格住在她眼前,涵蕓的小鹿眼水汽氤氳,鼻尖微微泛紅,吶,時隔多日,她終于又見著這個男人了吶~ 我好想你~似情人的低聲喃語,她委屈巴巴開口,繼而便撲入了他的懷中低低嗚咽了起來。 阮籍的醉意此刻已經(jīng)拂去了不少,一雙眸子清和澹明,他好氣又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身量纖纖尚不足他胸前高的小丫頭片子,那紅著眼睛鼻子撅著小嘴倒真像極了飽受欺負(fù)的小嬌妻一般。 他,尚未計較她之前的無理與順走自己寶琴的進(jìn)尺,她如今還先做出這般委屈的姿態(tài) 他深吸了一口涼氣,勸說著自己要冷靜,切不可和一黃毛丫頭一般計較。 若云弟愿意交出籍的琴,籍便既往不咎。尚是君子風(fēng)度,這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退步。 嗚嗚嗚,你的綠綺,我不小心弄壞了~某女冒著會被揍的風(fēng)險還是老實交代了一番,畢竟她很不擅長騙人的嘛嗚嗚嗚 琴,為何會壞?阮籍面色一凜,寒光在眸中一閃而過,他試圖推開懷中人,卻被涵蕓越抱越緊。 嚶嚶嚶,人家不是故意碰壞你的弦的,你的琴我會好好修繕的好不容易抱住了自己喜歡的人,打死她也不放手嗚嗚嗚 男女相授不親,你還要抱到何時去!阮籍皺著眉,甚是不悅道,有朝一日,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被這般非禮,而他明明就可以把她推出懷中 可是看她又哭的那么傷心,這般委屈,又著實像自己欺負(fù)了她似的,不經(jīng)不覺間又動了惻隱之心。 嗚嗚嗚,我松手了你萬一又跑了怎么辦她真的很舍不得他啊!她也沒辦法! 見此,阮籍再度深吸一口涼氣,逼迫自己冷靜,他丫的他是上輩子欠了這丫頭什么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糾纏,他真是不厭其煩。 我把你的綠綺還給你,但是你和我回家好不好?某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不忘打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聞言,阮籍面色一青,她的意思是,要他和她回家取琴是么? 我怕我送來,琴又被我砸壞了怎么辦......她小臉一垮,無辜道。 某人聽見砸這個字眼,面色頗是煞白,倘若真讓她送來路上出了什么意外,琴身有損,他會蛋疼的緊。 你送自是不妥,讓叔夜送來即可。他淡淡開口,她,他自是信不過。嵇康就不一樣了。 不好,叔夜要陪jiejie的。涵蕓吸了吸鼻子,軟軟道,老是讓叔夜當(dāng)工具人這多不好啊。 你和我回家取琴最是萬無一失。她滿眼期盼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一雙小鹿眼盛滿了小星星,讓人不容忽視。 ......熟料,那人神情甚是不為所動,過了半刻,才吐露了幾個字。 你松開我再說。言外之意是,不松?免談! 那我們就說好了??!某女彎唇一笑,立馬就松開了阮籍。 某男一臉黑線...... 誰和你說好了?。〕粞绢^!欠收拾是吧! ps:云笙水榭處。 嵇康:岳父大人,嵇,回來了。 沛王(點(diǎn)點(diǎn)頭):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涵蕓:爹爹我回來啦! 沛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阮籍:晚輩,拜見沛王殿下。 沛王:??? 涵蕓:爹爹我厲害吧,出門一趟就把你的上門女婿拐回來了o(*^@^*)o快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