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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對方那扭曲又不得不對宿命屈服的表情了。章四十、又白又甜<老公的部下每晚都想把我拐上床(NP、多rou、高H)(唯旎)|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章四十、又白又甜接近傍晚時分,璃恩這才從被窩中探出手來。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以雙腿施力,坐在了灰色的圓形大床上頭。銀綠色的燭光搖曳,室內沒有看見那道漆黑的身影。柯瑟特不在房內嗎?玉芽因為百般無聊而跟著璃恩一同休息,發(fā)現對方的動靜,牠這才擺動著短小的腿,連跑帶跳的走到女人的身旁。綠色草龍將爪子搭在璃恩的腿上,一雙圓滾滾的黑眸直熘熘的望著對方。女人低頭淺笑,摸著草龍寶寶頭頂上的髮,并且將牠從床上抱起,放到了沙發(fā)之上。在掃視房間時,她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被放在矮桌上的書籍以及棕卷。上頭有被翻弄過的痕跡,套住棕卷的絲帶被隨意的丟在了地上。璃恩拿起了其中一卷,細細一看。這不是人類的文字嗎?而且還是她所熟悉的中文。她覺得有些訝然。上頭的內容大多是在介紹魔界的史實,難不成是紀梵堯給的?他替他翻譯史書了嗎?說到這個,璃恩這才想起來似乎今日與對方有約。柯瑟特的歸來加上玉芽的出現,讓她幾乎忘記今日與紀梵堯的約定。約定的時間自然是過去了,畢竟燭火點燃,正意味著夜色近了。約定固然重要,不過既已錯過了,擇日在向對方賠罪好了。璃恩喚了個奴僕,要對方替他傳話,不過思緒一轉,最后轉口要對方去替她傳膳。她現在是柯瑟特的皇后,又是個人類,城裡對她抱持著反對的人鐵定不在少數,要想從中作梗,還不容易。雖說即使她什麼也沒做,想要陷她不義的人何其多,她也不是不知道。況且,想要證明自己做過的事很簡單,要想證明自己沒做的,卻很困難。與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什麼也不做,那未來她就真的什麼都做不了了。柯瑟特夜半時分,才回到了房內,此刻的他已經整理好心情,準備面對房中的女人。菲斯頓的話,猶如在他心中打了一劑強效的安心劑。她會陪伴著她。一直到終焉。既然結局是這樣,過程固然重要,但只要最后身邊依舊有她就好。柯瑟特是這樣告訴自己。黑髮惡魔推開房門時,女人正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端看著魔界的史實,身旁的草龍寶寶似乎是過于疲憊的關係,已經枕在她膝上睡著了。璃恩端著書捲的末端,只差幾行,便要將書捲看完,但聽見開門的聲響,她依舊抬起頭來,對那個朝思暮想的男人露出笑靨。「柯瑟特你回來了?!?/br>柯瑟特的腳步頓了頓,心中千頭萬緒,但在看見女人的笑容時,所有質問的話瞬間分崩離析。男人挨著她,坐進了沙發(fā)中,視線落向她手中的書捲。「璃恩妳知道這是誰給妳的嗎?」柯瑟特拿下頷比了比她手中的書捲。璃恩偏著頭,她感覺出來男人的心情并不好,即使他看似表情全無,但繃直的嘴角還是洩漏了什麼。「沒猜錯的話,東西是紀梵堯給的,今日早晨與他有約,不過我爽約了?!?/br>見她坦然的態(tài)度,原先逼問的話,便又給打亂了。他改了話匣,問,「為什麼爽約?」「因為比起與同為人類的紀梵堯專研魔文字,我更想陪伴你,柯瑟特,沒有人能夠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與紀梵堯的交流,不過是想要透過學習,讓自己站在你身旁時,可以好好的抬頭看著與你同樣的高度,雖然我彌補不了中間空白的那一萬多年,但我想只要肯認真學習、總有一天能成為配得上你的皇后?!?/br>雖然璃恩不知道這男人又在惱怒什麼,不過嘴甜一點,準沒有錯。「璃恩妳心裡是這樣想的嗎?」他是不是誤會她什麼了?「不然我應該怎麼想?」璃恩好笑的反問,「柯瑟特在你眼中的我,是什麼樣的?」她其實也很在意柯瑟特的看法。「璃恩妳??很美好,我怕??」他鐵定是太過在意,才會變得如此疑神疑鬼,就像個護食而四處狂吠的野畜。「怕什麼?怕你所幻想的我,根本不存在,完美的璃恩本就不存在了,我想成為的,只有配得上魔王柯瑟特的璃恩。」璃恩摸著男人的臉龐,語氣堅定的嗔著。「老婆,謝謝妳,愿意接受我的身分,愿意為了我而努力,我為我懷疑妳的行為,感到抱歉。」黑色星眸中,映照著同樣漆黑的身影。不一定得互補,才一定相互吸引。柯瑟特俯身擁抱著嬌小的女人。黑色的星眸眨巴著,看著鐵灰色的牆面的眼睛失焦。璃恩未曾想,對方還真懷疑過她。都說最是多疑帝王家,不管到哪個宇宙中,這個準則似乎都適用。伴君如伴虎。想要當個傻白甜是沒可能了。不過不打緊,她即使覺得自己又白又甜,但她可不傻。章四十一、迂腐還是璀璨<老公的部下每晚都想把我拐上床(NP、多rou、高H)(唯旎)|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章四十一、迂腐還是璀璨紀梵堯覺得,自己最近鐵定跟什麼犯沖,為何近日來衰事一個個朝他接踵而來。昨日,黑髮的魔王離開沒有多久,他實在支撐不住的,又昏了過去,此刻醒來時,他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醫(yī)護間的白色大床上頭,身上只蓋著薄薄一件被子。誰可以告訴他,在他昏迷的這幾個小時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紀梵堯撐著上身坐起來時,意料之中的痛楚恍若隔世。身上的斑駁不在,身后的瘀血消了,臉上的破口沒了,后腦的位置也不痛了。是夏洛伊,那個不茍言笑的墮天使替他治療的,整座魔王城中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有這樣的本事。不過他很肯定的是,將他帶來這兒的人,絕對不是不遠處那笑的一臉礙眼的碧眼天使。畢竟對方與他除去第一次不怎麼愉快的治療外,壓根與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但那又會是誰呢?他肯定,不會是巡守的禁衛(wèi),他從來不讓人進他的起居室的,廚房準備的膳食也都是放在鍊金術房的小茶幾上,他吃不吃是一回事。紀梵堯沒敢將答案往黑髮的惡魔身上放,他肯定,對方絕對沒那麼好心。他此刻眼裡心裡只有那個人類女人,只有需要什麼助興的東西時,才會想起他來。難不成是波薩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