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兄弟齊入一女
此時的蘇瑾哪知道周文彬的糾結(jié)呢?她現(xiàn)在就像個犯了病的癮君子,迫切地渴求那個能將她救上岸的藥。不過這藥,蘇瑾想,有些不聽話,它戰(zhàn)栗著后縮,一副不想她碰的模樣。簡直過分極了。越想越氣的蘇瑾不由得探出了手,她將少年扯上了床,繼而一個翻身壓在了他身上。周文彬看著身上的蘇瑾,感受到她胸前的兩團綿軟擠壓在他胸口,呼吸本能地加重了。“老師”“別鬧,你,你聽話!”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鬧了又該怎么聽話的少年愣住了,他微微上移了下身子,結(jié)果卻被蘇瑾趁機拉下了褲鏈。隔著一條內(nèi)褲的腫脹隨即被蘇瑾撫摸了上去,周文彬睜大了眼,內(nèi)心在難以置信過后便是捱人的渴求。蘇瑾揉捏著把玩了片刻后,感知到手心的物事越發(fā)guntang硬挺,甚至還有脹大的趨勢,不由好奇得用食指戳了戳。周文彬是再忍不住了,他已然被蘇瑾磨到了神智崩潰的邊沿。少年將主動權(quán)掌在自己手中,一翻身,便將蘇瑾壓在了身下,他探指在蘇瑾私處試探了一番,見她足夠濕潤,遂直接行事,把自己送進了她體內(nèi)。碩物甫一被女孩緊致的嫩xue包裹住,周文彬便不由自已地悶哼出聲,他扶住蘇瑾的腰,繼續(xù)勉力向里挺入,動作間小心翼翼。蘇瑾不耐煩這樣磨人的速度,索性抬起雙腿掛在少年腰間,逼令他直接侵入個完全。趾骨相貼的剎那,蘇瑾連雙手也掛在了少年身上,她蹭著少年的脖頸,喘息著催他,“你動呀,我,我難受”“老師”蘇瑾“唔”了一聲,掙扎著掀開眼簾,接著被周文彬吻上了額頭,她不由縮了下后頸,然后就被掌住了后腦勺迎接周文彬灼熱的吻。初時蘇瑾是被動承受,但很快她就主動起來,纏繞著少年的舌,與他難舍難分了。這樣癡纏而主動的蘇瑾,是周文彬從未見過的,以前她喝醉酒時雖然也會主動,但持續(xù)時間都不長,動作更加沒有現(xiàn)下這樣恣意。一想到身下的小人兒是因為什么而有這番變化,周文彬胸中就不由泛起怒火,他一方面氣酒店管理出了疏漏,一方面氣自己大意沒有緊跟在蘇瑾身邊保護她。他無法想象如果蘇瑾這副模樣到了其他男人手里會如何,那樣嬌軟而主動求歡的小人兒……不,沒有如果。周文彬緩緩松開了蘇瑾的唇瓣,他摩挲著那紅潤而又些微泛腫的唇,從沉思中抽出,復(fù)又垂頭貼著蘇瑾的側(cè)臉,“老師,你有意識了么?”“你知道,現(xiàn)在上你的人,是誰么?”蘇瑾晃了晃腦袋,將自己沉進少年胸膛,她的眼依舊是迷離的,開口說的話也全憑本能,她在央求少年,求他再重些。聞言,周文彬的眉頭不禁蹙了起來,他看向蘇瑾那由于過度磨擦而翻出里面鮮紅的媚rou的xiaoxue,捏起蘇瑾下巴,問,“還要重?”“老師,你那兒都快腫了,不怕么?嗯?”蘇瑾沒有回話,只是湊過去吻周文彬的唇,同時兩腿夾他更緊。女孩不依不撓的廝磨若是放在她清醒的時候,周文彬會興奮不已,可放在如今,他胸口憋著的那團火只會越燒越旺。少年將蘇瑾的腦袋推下,讓她躺臥在床上,繼而翻過她的身子,抬高她的臀,從背后入侵了她。他一面入一面用手拍擊著蘇瑾白嫩的臀瓣,沖撞的力道也漸漸帶了發(fā)泄的意蘊,蘇瑾被頂?shù)脦追逅氯?,卻又被扶起了腰,承接著頂弄。“還要重么????老師的xiaoxue就那么癢么?是不是,是不是換個男人來,你也會這么纏著他?”蘇瑾被頂?shù)脦缀醮簧蠚?,她模模糊糊感覺后面的人生了氣,于是勸道,“你唔嗯別,別生氣好不好?”周文彬傾下身,吻上蘇瑾的耳廓,“認出我是誰了么?老師?!?/br>蘇瑾唇張合了幾番,一開口,卻是一句,“你不要不要停好不好嗚我難受”“媽的,那狗男人下的什么藥,把人整成這樣!”糟心的吐槽剛說出口,周文彬便敏銳地感覺到房門被人由外打開了,他轉(zhuǎn)過頭,便看到兄長一邊走向床一邊扯著自己領(lǐng)帶。“哥?你怎么?”周懷瑾將扯下來的領(lǐng)帶隨手扔開,接著又開始解自己襯衫的紐扣,他目光沉沉,直盯著床上那不安分的小人兒看。周文彬穩(wěn)住蘇瑾亂晃的腰,又扯過一旁的薄被蓋住二人交疊的身子。周懷瑾看著周文彬的動作,不由嗤笑一聲,“怎么?我是沒看過她的身子還是沒看過你的?”周文彬直覺兄長現(xiàn)在情緒格外不對勁,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和他說話,再者,現(xiàn)在這個局面未免也太詭異了些,說啥都怪怪的。“那男人,已經(jīng)抓起來了?!?/br>周文彬略一挑眉,“抓不起來才不正常呢,對了哥,查出那人是怎么一回事么?”“一個慣犯,專愛迷jian女性,才從牢里出來不久,又來挑事了。這人”周懷瑾頓了頓,看著床上蘇瑾死死揪著床單的手,冷著臉復(fù)道,“你繼續(xù)動,她要受不住了?!?/br>在自己哥哥面前上演活春宮什么的,周文彬只這么一想,就覺得自己要萎了,他實在沒這種癖好。“這人結(jié)交了些涉黑的朋友,弄來了M國新上市的藥劑,我估摸著他是盯了蘇瑾有一段時間了,趁著年會人多又雜,便想渾水摸魚玩他以前那些伎倆?!?/br>M國新上市的藥劑聽到這,周文彬便明白了蘇瑾為何現(xiàn)在還意識不清,更明白了兄長為何要一邊脫衣一邊同自己說話。這藥,本是用于給那些拍攝輪jian戲的av女優(yōu)使用的,在極大挑逗她們欲望的同時,也極大提高了她們的敏感度。上流圈子里有些人愛玩群p,為了獲取更高的快感便出錢將這藥研制并改良。本是流通于黑市的禁忌藥物,沒點身份地位還找不到拿這藥的渠道,一個新出獄的罪犯,是怎么結(jié)交到這類人又混進酒店蹲守蘇瑾的?周文彬心知這后面的牽扯不同尋常,但眼下最重要的,卻是為蘇瑾解了這藥性,于是他又加重了力道,往前用力一撞,激得蘇瑾“啊”出了聲。周懷瑾將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后,便坐在了床面,他用眼神示意周文彬換個姿勢,繼而從床頭柜里取出了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事發(fā)突然,周懷瑾一時也沒法去給蘇瑾準(zhǔn)備潤滑劑,遂只好用這些套子上的潤滑液湊個急。用指蘸取了潤滑液后,周懷瑾便開始緩慢地戳弄起蘇瑾的后xue,蘇瑾受了這刺激,不由揚起了脖頸輕呼出聲,她目光渙散,話語也顛三倒四得厲害。“別弄別弄那兒呀嗚不,不對,我”“癢,嗚怎么那里也癢了嗚嗚嗚”周懷瑾見蘇瑾扭得厲害,面上亦是一副委屈的表情,不由捏過她的下巴,吻上她的鼻梁,輕聲問她,“小瑾還是想要,對么?”蘇瑾縮了縮后頸,極小聲地“嗯”了出來,接著便羞得將腦袋埋進周文彬的胸膛,再不肯說話。周文彬見自己被忽略得徹底,不由把住蘇瑾的腰,狠勁抽送起來。自家弟弟這般舉動,周懷瑾又哪會不知道他在鬧什么別扭?周懷瑾索性專注起為蘇瑾擴張,不再刺激這混小子。女孩的xuerou不住瑟縮著,周懷瑾見她那處已能自行分泌出體液,便伏上她,緩慢深入進去。從未被進入的地方乍被一駭然大物抵入,這讓蘇瑾呼吸阻滯了幾秒,她感到了疼。但奇怪的是,這疼意消散得實在是太快,一會兒便轉(zhuǎn)為了癢。蘇瑾的呻吟漸漸轉(zhuǎn)為了帶著哭腔的軟哼,她縱使意識再朦朧,也知道自己同時被兩個人進入了,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挑戰(zhàn)讓她崩潰了。女孩的這個變化,周文彬和周懷瑾自然是都察覺了,兩兄弟在這一刻頗心有靈犀,同時選擇了停下動作,只這樣做之后,換來的卻是蘇瑾哭著求他們進來,她甚至求他們進得再深些,她還是難受得厲害。“哥,我們”周懷瑾對上弟弟的眼神,點了點頭,接著便同他一塊退出了蘇瑾的身子。蘇瑾癱軟在床面,面上汗淚交織,瞧著可憐得緊,她牽住周文彬的手,又望著已然落在床下的周懷瑾,“進來呀嗚”周文彬?qū)⑻K瑾打橫抱起,拂去她鬢邊的碎發(fā),“老師一貫怕熱怕黏糊,我們給你洗澡好不好?”蘇瑾嗚咽了一聲,兩手環(huán)住周文彬的脖頸,抬著濕潤的眸望他,“我要”周文彬皺緊了眉,望了一眼已經(jīng)去了浴室打開花灑調(diào)水溫的哥哥,繼而俯頭安撫性地親了下蘇瑾,“馬上就給你,老師。”體內(nèi)翻涌的情潮一股股襲上蘇瑾的頭顱,她哪還聽得清少年在說什么,她只知道他現(xiàn)在不肯給他,于是不管不顧地纏著堵上他的唇。眼見離浴室就差幾步,卻被蘇瑾這般纏住,周文彬無奈地使了勁將她脫離開自己,繼而把她放進浴缸。浴缸里的水溫早已被周懷瑾調(diào)節(jié)得恰到好處,蘇瑾甫一進入便感覺渾身都舒爽了,她滿足地深吸了口氣,但很快又不自覺地扭起了身子嚷著“進來”。“哥,這藥未免也太烈了吧?老師她,她啥時能恢復(fù)???”周懷瑾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接著便將蘇瑾從浴缸中撈出,他將蘇瑾身子抵在浴室的墻面,又示意周文彬過來。周文彬一看周懷瑾這架勢,便知道他要擺什么姿勢了,若不是因為趕上了這檔口,他只怕得好好盤問下周懷瑾是不是翻了他電腦里那些片子看。兩兄弟合力將蘇瑾架在了身上,讓她一手攬過一人脖頸,繼而各自把著她一條腿,側(cè)著挺入了她。“唔”蘇瑾闔上了眼,脖頸微揚,喘息加劇。“小瑾,舒服么?”蘇瑾聽到一側(cè)少年的低問,唇挪動著,有心回話,卻又被另一側(cè)少年的強勢撐入刺激得一口氣喘不過來。周懷瑾瞪了周文彬一眼,不料這小子直直地盯著蘇瑾,嘴里吐出的話卻是回了他。“老師當(dāng)然舒服,怎么不舒服呢?下面兩個xiaoxue都被塞滿了,偏那yin水還止不住地往下落?!?/br>“周文彬!”“怎么?哥,嫌我話糙啊?可你聽了不也挺有反應(yīng)嘛?”周懷瑾抿了抿唇,沒吭聲。周文彬覷了兄長一眼,又側(cè)過臉去吻蘇瑾的發(fā),唇移到她耳畔,問,“老師,我們哥倆伺候得你舒服么?你得回個話呀?!?/br>蘇瑾頭靠在墻面,闔著的眼里有淚水劃出,周文彬適時地抹去了蘇瑾的淚,他感覺這一刻的蘇瑾意識是清明的,心里正高興,不料蘇瑾下一秒便又軟著嗓音哼著難受。這該死的藥,周文彬憤憤咬牙,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夜,愈發(fā)深沉了。昏黃的燈光下,倒映著三人交疊的軀體,緊密的融合,不斷變化的體位……堪稱yin糜的性事在持續(xù)了大半個晚上終于有了將熄的征兆。床上的女孩在前后夾擊的兩股暖流沖擊下,疲憊地睡了過去,而兩兄弟見她終于褪卻了情潮,這心里一松泛,便不由得閉上了眼,也睡了過去。【38】心湖的波瀾連綿的雨絲敲擊在窗玻璃上,在這陣清脆的響聲中,蘇瑾緩緩睜開了眼。身上各處都泛著疼的蘇瑾在醒來后呆怔了許久,她沒敢望兩旁的少年,只是猶疑著伸出了手覆上自己私處。很疼,這是全身上下最疼的地方。蘇瑾小心地屈起了自己膝蓋,將整個身子蜷縮起來,竭力地回想昨夜發(fā)生的事情。腦海里閃現(xiàn)的畫面太多也太雜亂,而這些畫面中的自己無論是什么姿勢,嘴里吐著的字眼都是在求歡,渾像個發(fā)情的母狗一般。發(fā)情母狗面上襲來濕意,蘇瑾揉了揉眼,又穩(wěn)住自己顫抖的身子,繼而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腳剛一踏上平滑的地板,蘇瑾便整個人倒了下去,她渾身乏力,想撐起身重新站立,偏偏不得成功。“?!猨ingye收集完成度:100%”“?!獢?shù)據(jù)庫搜索中”識海里突然蹦出的聲音就像一塊石子,敲擊了記憶的湖面,蘇瑾記起了一切,亦和系統(tǒng)重新聯(lián)系了上。“宿主是要現(xiàn)在投入下一世界,還是在這里繼續(xù)待呢?”蘇瑾揚起頭,望了眼床上熟睡的兩個少年。這一眼里,似乎蘊含了什么情緒,又似乎什么也沒有。系統(tǒng)琢磨了片刻,最后判定自己是看不懂的,于是它開口喚了蘇瑾一聲。“宿主?”“投送吧,小垃圾,我”蘇瑾沒有說下去,只是抿起了唇,而她的識海里一片寧靜,就像是這個世界所經(jīng)歷的沒在她心底產(chǎn)生片刻波瀾一般。盡管如此,系統(tǒng)還是感知了宿主與往日的不同。以前的她就像個過路人一般,看著別人的故事,對世界里的男主更是一完成任務(wù)便迫不及待要拍拍屁股走人的架勢,把“渣”跟“無心”兩個字眼詮釋得十分傳神。但現(xiàn)在的她,不僅會去看世界里的男主,甚至沒有去問原主以前經(jīng)歷的故事,連說投送下一世界的語氣都較之以往不同看來,幾個世界的輪回,對它的渣渣宿主還是有效的嗚嗚嗚,可喜可賀呀嗚嗚嗚“小垃圾?”“???啊,投送投送投送!”在鎖定下一個世界將蘇瑾投送過去時,系統(tǒng)出于對這個世界的男主的好奇,復(fù)又往床上瞅了瞅。這一瞅,系統(tǒng)便吃了一驚。如果它沒感知錯的話,床上那兩人體內(nèi)居然有著跟它宿主一樣的數(shù)據(jù)流。這是怎么回事?這兩人,也是來三千世界輪回歷練的?怪不得這個世界的劇情線又歪了呢。緣是有兩股數(shù)據(jù)流投送到了同一世界啊。系統(tǒng)翻了翻自己數(shù)據(jù)庫里原世界的劇情,看到原世界里兩兄弟玩弄著這純情家教老師,在父親發(fā)現(xiàn)后扭送這老師離開也全然不當(dāng)回事,只稍微惋惜了下少了個床伴,它喟嘆了一聲,心道,宿主倒是真得了這兩兄弟的心,也許她再在這里待下去,后續(xù)的發(fā)展會有個不同的局面呢。好像,也不對,這兩兄弟,也是換了個芯啊?倍感煩擾的系統(tǒng)決定,它不想了,如果下個世界劇情線也歪了的話,它再去跟主人通報吧。世界六··序畫盡美人面終得一人心【1】美人被擄如墨的天空被時不時簇擁而上的煙火點亮,火星四散開后,沒一會便杳無了蹤跡,但過不了多久,天空上又亮起了新的煙火。各式花樣的明黃色火焰在黑色幕布上點綴著,直叫地面小鎮(zhèn)上的百姓們看迷了眼。蘇瑾立在賣燈籠的小販面前,本已掏開了錢袋預(yù)備付款,卻又因耳邊響起的煙火炸裂聲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遂揚起腦袋望著天空失了神。“小姑娘,你這燈籠,究竟還要不要?。俊?/br>“啊,要,當(dāng)然要!喏,錢給你?!?/br>小販接過銀錢,見面前的姑娘看啥都一派稀奇的模樣,不由發(fā)問,“姑娘瞧著是外地來的吧?”蘇瑾撫摸著自己手中精巧的小燈籠,笑著點了點頭,她沒察覺商販欲跟她繼續(xù)嘮嗑的意圖,在點頭過后,便提著燈籠走了。夜市熱鬧非凡,街上攤販更是多得讓蘇瑾眼珠子都泛起了暈。好多好玩的呀,先去看哪個呢?蘇瑾怔怔地想。視野范圍內(nèi)緩緩進入一個身穿墨藍色長袍的如玉公子,他立在蘇瑾先前站著的燈籠攤販前,修長的指觸著燈籠的紗面花紋,那溫柔細膩的動作,宛若手里撫著的,是一副嬌艷的美人面孔,姿態(tài)中透著難言的狎昵。蘇瑾看著看著,右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的臉,待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后,蘇瑾便懊惱地垂下了頭顱。等蘇瑾從自己突來的情緒緩過來后再一抬頭,便正對上了不遠處那公子的眼。這是一雙瀲滟多情的桃花眼,眼頭深邃,眼尾微翹,笑起來時彎成月牙,讓人看了不覺陷進那眸里堆積起的繾綣情意。蘇瑾握著燈籠柄的手緊了緊,背后暗風(fēng)襲來時,她閉上了眼,心里卻道:楚言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懶,拐人的伎倆都不帶變的。還有這柳明泉也是,擄人的動作就學(xué)不會溫柔嘛?再度睜開眼時,眼前的場景已都變了,蘇瑾躺在金紅色的床褥間,簾帳被風(fēng)吹起的剎那,男子遠去的背影也映入了她眼底。蘇瑾撐直了身子坐起,接著便看到一婢女踏入了房門,又掀開她的床簾,并極為隨性地坐在了床邊不住地拿眼盯著自己瞧。婢女是個性子活潑的,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屈著手指頭算數(shù),“一、二、三十、十一個,誒?主子這段時間竟搜羅了這么多美人吶?”“唔,不知道現(xiàn)下這個,能在府里活多久”蘇瑾默默地從袖口里取出一把粽子糖遞給婢女,問,“你要吃么?”婢女歡喜地接過,待看清糖類的品種,笑意便加大了許多,她拾起一塊放進嘴里,一邊含弄一邊說,“姑娘你別怕哈,我覺得我家主子不定會殺你的,畢竟,你長得這么美。”“我找不出話來形容,反正,反正你是我看到的最美的?!辨九f著,又湊上前往蘇瑾衣領(lǐng)處嗅了幾番,“姑娘身上那股香氣真好聞呀?!?/br>“佳兒,還不快出來,一會兒主子生氣,可沒你好果子吃!”柳佳聽到兄長在門口的喚,不由癟起了嘴,“主子才不會生我氣呢,他又不是不知道府里新進一個美人時我就會好奇地瞅上幾眼。”柳鳴泉聞言,眉峰幾乎擰成一股結(jié),“胡鬧,你這都待了幾柱香的功夫了!”柳佳從床頭站起,將瓜子殼收好,不情不愿地轉(zhuǎn)過了身。摸了摸袖口里的粽子糖塊,柳佳又取出一塊新的放進了嘴中,琢磨了片刻,本已到達了門邊時,她又飛速跑回了床邊,沖蘇瑾伸出了手。蘇瑾看著面前攤開的手掌,遲疑地搖了搖頭,“唔,沒了?!?/br>“就沒了?好吧,那我后面省著吃?!?/br>走出門時,柳佳被柳鳴泉狠狠地敲了腦門,“又吃糖?主子的禁令你也不管了么?遲早你這牙口得壞個透!”“哥!你別告訴主子不就成了么?”“撒嬌無效?!?/br>“……”柳鳴泉對著使性子離開的meimei嘆了口氣,復(fù)又望了眼身后房內(nèi)靜臥的美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主子今晚看中的這個美人,好像識得自己,也識得柳佳。或許,不該說識得,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