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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槍口一移,一顆子彈就打出隱藏道具,吃了道具后再繼續(xù)爆頭。打boss時,龐大可怖的怪物身上會有一些格外刁鉆的取血點,例如被遮擋剩一條細線的眼珠子、奔跑時極度搖晃的后腳跟、每十幾秒才會出現(xiàn)一瞬的長舌頭,小jiejie在小哥哥的提示下,沒有漏下任何一個高倍得分點。爆機時兩人果然打破了本機排行記錄。排第二的玩家署名,是dot和另一個人的名字。春月在屏幕上輸入著「NOOW」,看看那兩個名字,笑著問竇任:“「WANG」?是給你送公仔的其中一個小女孩嗎?”“不是,是個朋友?!备]任已經(jīng)輸入好自己的名字,補了句:“男的!”竇任把游戲槍放好,轉(zhuǎn)過身,突然對站在旁邊的一個男生說:“你,手機拿出來?!?/br>男生忽愣,開口都結(jié)巴了:“做、做什么?”竇任聲音驟冷:“你剛才錄視頻了吧?經(jīng)過我們允許了嗎?”“我只是錄了游戲畫面!”“哦?是嗎?我怎么見你一直在拍她?”他指了指身后的春月。男生身旁的朋友站出來幫忙說話,小小年紀(jì),站姿卻痞氣十足:“喂,拍一下怎么了啊?是大明星???還是臉鑲了金嗎?”一個化了淡妝的女孩單手叉腰,不爽道:“你知道他在「黑鏡」上有多少follower嗎?說不準(zhǔn)她會通過這個視頻突然爆紅了呢?又不是長得多好看,有人愿意拍她,應(yīng)該感到開心才對吧!”「黑鏡」是目前最當(dāng)紅的短視頻直播平臺,日活用戶高達7億,有新聞?wù){(diào)查,十個年輕人里頭就有九個在使用這個app。剩下那個正在下載。竇任挑眉,故作驚訝:“哇,有多少粉絲量啊?”男生還挺驕傲:“8萬!”作為一個素人賬號,這個粉絲量算挺可觀的了。“那還真挺多的呀,你的ID叫什么?給我看看,要是真跟這小meimei說的一樣,那錄視頻這件事就算了……”竇任拿出自己手機,手指按了幾下。男生忽然在心里涌起一丁點疑惑,但還是挺著胸膛報上自己在「黑鏡」里的ID。“誒,奇怪,”竇任將自己的手機屏幕轉(zhuǎn)給幾個小孩看,語氣里好遺憾:“搜索結(jié)果說,查無此人呢。”————作者的廢話————藤條炆豬rou=用藤條抽打皮rou034玩槍(二更)“……什么?。渴悄爿斿e名字了吧……”男生皺著眉頭湊近一看,ID沒有輸錯,但頁面確實顯示查無此人。他急忙按開手機app,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登錄頁面顯示「該用戶因違反法規(guī)或黑鏡相關(guān)規(guī)則賬號已被處置」!“怎么、怎么會?!我剛剛還在用??!”剛才幫忙講話的小孩紛紛打開自己的「黑鏡」,確實,男生的賬號突然之間就不見了。男生倒是個醒目的小孩,頓時醒悟,他一把ID給了這男人,就立刻被封了號,哪有那么巧的事?!再想想剛才男人玩游戲的熟練程度,恐怕是自己惹到這位大神了!他急忙道歉:“sorry!哥哥,你等等我,我立刻、立刻就把視頻刪了!”竇任對他的識相挺滿意,點點頭:“徹底刪除?!?/br>“知、知道。”男生已經(jīng)哆嗦著手指在相冊里找出剛才的視頻,飛快刪掉,還把手機交給男人:“哥哥,你檢查一下?!?/br>竇任滑拉了幾下,確認沒有其它留下春月樣貌的相片和視頻,才把手機還回去。他在自己手機cao作了幾下,把男孩的ID從小黑屋放出來,語氣淡淡:“下次別逃課了,知道嗎?第101中學(xué),高二4班的……陳家勇小朋友。”這下,連另外幾個本來還趾高氣揚的小孩都嚇得哆嗦。羊城那么多所中學(xué),校服款式大同小異,他們脫了校服,單單只憑校褲,外人是看不出他們是哪間學(xué)校的。但這男人說的資料,卻完全正確。看著幾個小孩匆忙逃走,春月才走到竇任身邊,調(diào)侃道:“你這是以權(quán)謀私哦?!?/br>“嘖,我自己做的app,要是連封個號的權(quán)力都沒有,那這破爛app不要也罷。”竇任手里還有一杯子游戲幣,春月上手太快,兩人沒怎么“死”過就已經(jīng)通關(guān)了,銀幣剩了好多。他搖著游戲幣杯子,問:“接下來玩什么?哥哥給你夾個娃娃?”春月?lián)u頭,指著游戲廳角落一臺叢林探險車造型的大型游戲機:“我還想玩槍。”“行呀?!?/br>游戲廳里客人極少,但上車后竇任還是把“車后窗”的布簾子拉上,“車門”的簾子是垂下的,遮住了車內(nèi)一半的景象。車內(nèi)空間狹窄,椅座偏低,竇任長手長腳的,坐下后大腿只能打開著,膝蓋彎都快撞到游戲槍下方的投幣面板了。他一口氣投了60個幣,這種場景沉浸式射擊類游戲機沒什么攻略和技巧,游戲廳為了賺錢會把槍的精準(zhǔn)度調(diào)低,提升游戲難度,好讓玩家死多幾次,為的就是吃多你幾次幣。竇任按下開始按鈕,介紹道:“這個只要一直按著扳機就行,沒什么技巧……”他突然收聲,低頭看那只停在自己褲襠上、還開始摩挲起來的手。他忍不住被春月的saocao作惹笑,斜過臉問:“這是要干嘛?”春月左手隔著牛仔褲撫摸著那團鼓囊,右手控制著游戲槍,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玩槍呀?!?/br>“探險車”會隨著游戲的進行而產(chǎn)生劇烈晃動,環(huán)繞著半密閉空間的游戲聲音很大,砰砰啪啪的槍聲,叢林怪獸們的嘶吼聲,都很好地遮蓋住車內(nèi)玩家壓在喉嚨里的啞聲呻吟。竇任身下的小獸被放了出來。比起巨大屏幕上面孔猙獰的變異怪獸們,白凈碩大的yinjing倒是顯得可愛乖巧,也就是赤紅的guitou一直不滿足地流著腺液。他雙手把槍握得極緊,努力集中注意力,去對付那些貼附在屏幕視線范圍里的吸血水蛭。可這是雙人射擊游戲,他的隊友正忙著擼jiba,變成他一個人要擔(dān)負起大部分的攻擊。一個不小心,他錯放了一只水蛭。那黏糊糊的怪物張嘴一咬,春月那邊就紅了血。yinjing也被春月猛地用力一抓!竇任倒抽了口涼氣,睜大眼瞪她,壞掉了怎么辦?!春月雙眸笑吟吟,還埋怨他:“哎呀,你怎么沒有好好保護我?”他咬著槽牙,快速解決掉眼前的怪物們,讓游戲進入劇情。角色們要說將近半分鐘的對白,竇任丟開槍,掐住春月的腰一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扣住她的后腦勺用力吻她,他發(fā)了狠,牙齒好似要將她水潤的唇咬破。春月胸腔喘著氣,被堵在吻里的笑聲像一顆顆甜膩的奶糖,從她嘴里滑進竇任的喉嚨里。她跪立在竇任大腿上,及膝的白色裙擺恰恰好遮住了那根被她玩得好可憐的rou莖。竇任一手箍著她的后頸,一手從裙擺下探進,甩了那軟彈臀rou一掌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