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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看似紋絲不動,只有坐在車?yán)锏暮鷦P飛,才能感受到那幾不可察的變化。“剛剛手機一直打不通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好難受哦?”她咯咯聲笑,好似暗夜女巫:“你也是沒腦子,如果一開始就打110就好啦?!?/br>說是這么說,春月怎么會讓他有機會報警?剛才胡凱飛的手機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全在她的cao控中,褲袋里的信號屏蔽器,能隨時阻止他打出電話。就算真讓他打出了,竇任也會第一時間切斷他的電話。郭敏敏的新聞停留在四年前,這幾年只有零星案例分析會提起這件事,但沒有一則新聞提起過這三個未成年人如今的生活如何。四五年前的新聞沒有寫得太過詳細(xì),為了要保護未成年人,不僅對三個殺人犯用了化名,案件的經(jīng)過也是盡可能的一筆帶過。但沒有竇任挖不出來的資料,他甚至找到了當(dāng)年胡凱飛三人囚禁輪jian侮辱郭敏敏時拍下的視頻。三人以玩弄少女為樂,說只要她學(xué)狗爬和學(xué)狗叫,將地上的jingye和煙灰都舔干凈了,就放她走。郭敏敏哭著按他們的要求做,可做完之后,又被三人拉扯著頸圈摁到床上。是新一輪的噩夢。類似的視頻有好幾段,暗網(wǎng)里有些性癖惡心的人專門收集這類視頻,郭敏敏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春月懷疑,委托人許是因為看到了這批視頻,才決定要以暴制暴。因為熊霽山查到,委托人是賣了房子,還借了一筆錢,幾乎是傾家蕩產(chǎn)來找黑鯨解決這三個渣滓。是得擁有多么大的仇恨,才能讓人不顧一切的,只想討回個心理安慰?汽車的后車輪已經(jīng)離了地,胡凱飛在車內(nèi)大聲哭罵吵鬧,他整個人想往后座攀爬,但雙腳好似踩在泥沼里不受自己控制。越踩,越深。越動,就越要被死神拉扯進(jìn)深淵。春月高舉著手機,從上而下拍,將胡凱飛猙獰瘋狂的表情記錄下來。“啊,忘了跟你說一句,生日快樂哦。”她笑得眉眼彎彎,好像那剛從烏云中露出尖角的月亮。064爆炸汽車從懸崖墜下,像魚罐頭一樣沿著崎嶇不平的砂石山壁乒乒乓乓打著滾,玻璃破裂,車體散架,輪胎飛出。春月瞇眼盯著車子滾落山崖,最后停下時,車頭砰一聲著了地。“該走了,等一下車子爆炸,就要來人了?!?/br>春月回過頭,對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身后的熊霽山點點頭:“走吧。”胡凱飛經(jīng)常去的地方就那幾個,春月會被帶到哪里在今晚之前都是未知數(shù),所以她同時出了好幾個方案。她讓竇任報了假警和假消防,仔細(xì)計算過警察與消防出車的時間,將撤離的時間精確到秒。鳳鳴山這個地點的好處是下手容易,人煙稀少,一路來的監(jiān)控也不密集,而且離小鎮(zhèn)有一段距離,警察與消防來到現(xiàn)場需要一定的時間。風(fēng)險則是上山的路只有一條,必須在警察到場前處理好現(xiàn)場所有證據(jù)并及時撤離。熊霽山今日沒有開出租車,而是開了輛不顯眼的無牌小面包車,這樣子的面包車在鎮(zhèn)上隨處可見。車門一拉開,竇任也在里面,坐最后一排,戴著眼鏡,膝蓋上放著電腦。他只抬眸看了眼春月,很快低下頭,繼續(xù)檢查這一路上的監(jiān)控畫面。從春月被淋油漆那晚開始,他就生著莫名其妙的悶氣,除了工作,私人時間里他都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春月。春月也沒跟他打招呼,上車后坐在中排,拉上門。車子很快往山下走,竇任發(fā)了條路線到熊霽山的手機,交代道:“走這一條路,我把路上監(jiān)控都處理好了,也能避開警方。”“好?!?/br>春月當(dāng)著竇任的面將衣服脫下。上衣,褲子,鞋襪……她把胸衣脫下,往后丟到竇任的電腦上。筆電屏幕被個好普通的rou色胸罩擋著,竇任冷著眸,手指勾起胸衣肩帶,拋到一旁,繼續(xù)在鍵盤上敲打著。椅邊放著熊霽山為她準(zhǔn)備的衣服,但春月沒換上,跪在椅子上扒拉著椅背,一聲不吭地盯著竇任。山路砂石多,面包車開得左右搖晃上下顛簸,奶尖就在粗糙的布料上來回摩擦至翹起。砰?。?/br>一聲爆炸聲如驚雷從山腰中間炸起,熊霽山往燒起火光的方向看了一眼,猛踩油門,加快了速度離開。他抬眼看了看后視鏡。春月裸著身子,從肩背到尾椎拱成一弧彎月,只剩屁股裹著條白色棉質(zhì)底褲,很乖巧清純的那種,與她平日穿的款式完全不同。“把衣服穿上?!彼_口提醒。春月依然趴著,還朝熊霽山晃了晃屁股,而眼睛則還是凝在竇任臉上。車輪碾進(jìn)一個淺坑里,面包車猛晃了一下,春月一對奶rou被狠撞了一下。她嗚咽了一聲:“哥哥,奶子被撞痛了……”竇任被她喚得眉角一跳,終是敗下陣來,嘆了口氣,重復(fù)了一遍老熊的話:“把衣服穿上?!?/br>就是語氣有點煩躁。“不要,我好熱。”前后排座的間隔距離短,春月伸長手就可以摸到竇任的黑框眼鏡。“……別鬧,在工作呢?!备]任腦袋往后,躲過春月的手。春月被他拒絕,也來了氣,直接站到車椅上,整個身子往后排爬,十指在他發(fā)頂胡搞瞎攪:“就要!”熊霽山挑眉,后視鏡里一顆成熟白桃晃得他太陽xue一顫。竇任也被眼前的兩顆白奶桃晃得無心工作,嘖了一聲,丟開電腦去抓春月做壞的手:“別鬧!”春月乖乖讓他抓住手腕,像條滑溜溜的銀魚,一個魚躍,便從座椅中間的空隙滑到后排座,死皮賴臉地鉆到竇任懷里。“我剛才差點要被那臭蟲給親上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春月撅著嘴,語氣好委屈。“我可不會質(zhì)疑你的業(yè)務(wù)能力,鼎鼎大名的鵺,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讓個小鬼親上嘴?”竇任語氣淡淡,但手指已經(jīng)撫上她的唇,稍微用了點力擦了擦:“嗯?他吻你這里了?”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小鬼對她毛手毛腳,但通過耳機傳來的話語已經(jīng)足夠讓他火冒三丈。“沒,快碰上的時候我就往他脖子上扎藥了,他一下子就癱了身子?!?/br>春月跨坐在竇任大腿上,雙手摟住他脖子,借著面包車的顛簸,在他胯上若有似無地磨蹭:“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嘛?這樣會影響工作情緒的。”竇任好矛盾。他們調(diào)情,親吻,zuoai,明明做的事情比許多情侶還要來得親密,但他又要時刻提醒自己,春月沒心沒肺沒感情,他不能期盼任何的事情。這樣的關(guān)系有時會讓他覺得寸步難行,卻又不愿意離開,任由自己慢慢陷進(jìn)泥沼中。舔舐過曼陀羅滲蜜的花芯,嘗試過意亂情迷的歡愛,他早已有了毒癮,身體也有了快感記憶,就這么被春月隨意磨蹭兩下,他都能硬起來。“我沒生氣。”他拍拍春月的翹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