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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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臀rou豐潤軟嫩,太子殿下怎么都摸不夠,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力道揉搓著。這帶給栗青的快感更多,讓她下身的水流的更厲害了。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羞恥地死死咬住唇瓣。她生怕自己發(fā)出什么yin蕩的聲音來,也擔心驚動其他人,暴露了太子殿下。秦禹呼吸急促,身體的欲望來的又猛又烈,也讓他少了幾分耐心。太子殿下早已經(jīng)忍耐多時,此番只想一桿入洞。他撫弄了幾把栗青的翹臀之后,就快速的伸手扯開自己的腰帶,掏出他挺立了許久的堅硬。太子殿下雙手揉著栗青柔軟的纖腰,將下身對準她濕熱的花xue口輕蹭著。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讓栗青腰肢一塌,在秦禹眼前更顯出了曼妙的弧度,讓他眼眸微微瞇起,眸底火光大盛。太子殿下蹭了幾下,找準了位置之后,就猛地沖進了栗青的體內(nèi)。栗青實在是克制不住驚叫了一聲,但她很快回神過來咬住了自己的小手。身體被太子殿下完全占有,被撐開填滿的感覺是如此清晰,讓栗青渾身緊繃,連腳指頭都崩起來了。秦禹被她給卡得死死的,在甬道內(nèi)寸步難行。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大手沿著栗青誘人的腰臀曲線一路往下揉捏,聲音暗啞道:“放松點,你咬的太緊了。”栗青哽咽了一聲,她如何聽得這話?太羞恥了!在這樣的情景下,只會讓她越來越緊張。太子殿下被她咬得頭皮發(fā)麻,又舒爽又難受。他也不再和栗青多廢話,兩只大手用力包住她的兩瓣豐滿的臀rou,往兩邊掰開,然后自己大開大合猛干了起來。栗青跪趴在床邊,雙手撐在床上,而太子殿下趴在她背上,腰臀發(fā)力往前猛烈聳動著。栗青想著這姿勢,臉蛋更是guntang了起來,逃避似的緊緊閉上了自己的眼眸。身下火熱guntang粘膩,被迅猛抽插的感覺太強烈,還有揉著她臀瓣的兩只大手。但除此之外,太子殿下和她并無接觸,栗青只聽得見他在自己耳邊粗重的喘息。秦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人的結(jié)合處,全神貫注的cao干著那緊致濕熱的花xue,又重又快還很深。太子殿下渴望已久的極致快感終于再次享受到了,他滿足的瞇起眼眸從身后抱住了栗青。他的愉悅和暢快傳遞給了身前的栗青,讓她在清醒和沉淪之間掙扎著。她的身體被迫與他狂歡,但她的心里卻備受煎熬。偷情兩字,既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變得敏感,又像是一種痛苦的烙印打在她的心上,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哪怕她和厲澤的這樁婚事名不正言不順,充斥著欺騙和利用,但他們兩人也是拜過天地進過洞房的夫妻。紅杏出墻這種事情栗青從未想過,更何況是偷人偷到當朝太子殿下身上。這樣的掙扎,更是讓栗青的小臉上呈現(xiàn)出了一種迷人的艷情,誘人的風情。她就寢時早已將貼身的肚兜給脫了下來,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褻衣,隨著身后男人的撞擊那雙乳兒藏不住,來回動蕩著。太子殿下注意到了,忍不住一手一個緊緊抓住。上回他便眼熱多時,只是礙于心中莫名的堅持和底線,他并沒有過多觸碰栗青,沒有太放肆。栗青看著嬌弱纖細,但這對嬌嫩的玉乳卻豐盈得很,上回注視著自己蕩出來的巨浪乳波秦禹便有所了解。但沒有想到,真上手了之后,他竟然還一手不能掌握。太子殿下畢竟生澀,不能很好的掌控力道,激烈的撫摸著,弄疼栗青了。但這些微的疼痛,卻更加的刺激,讓秦禹感覺自己的堅硬像是浸泡在她的蜜汁里,他撞擊栗青的力道越來越重,速度也越來越快。每一下都竭力將自己全部塞進去,恨不得進到栗青身體的最深處,將她徹底占有。“殿,殿下,您,您的,傷?”栗青聲音破碎,被太子殿下干得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半晌才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來。太子殿下不管不顧,但栗青卻不能不憂心他的貴體。這也是栗青盡量忍耐,不敢反抗太過的原因,她怕加重太子殿下的傷勢。秦禹肩頭的傷口重新滲出了鮮血,腹部的傷口也再次裂開了,但他毫不在意,半點沒有放緩自己劇烈的動作。栗青鼻尖聞到了血腥味,讓她昏昏沉沉的腦子一激靈清醒了過來。她強撐著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的身子抬起頭來,掙扎道:“殿下,您的傷?”但太子殿下充耳不聞,啪啪啪地激烈拍打聲不絕于耳。終于,秦禹低吼一聲,趴在栗青背上徹底釋放了出來。栗青膝蓋發(fā)軟,身子徹底跌落了下來,太子殿下不察,分身從她體內(nèi)滑落了出去。離開了那溫暖濕熱的甬道,讓他心頭一陣遺憾,但他也心知不可能再亂來。秦禹低頭一瞧,一同滑落出來的還有他濃郁的精華。塞得她的小肚子滿滿的還不夠,還太多了裝不下將她下身弄得一片狼藉。太子殿下深吸一口氣,移開了眸光,不然他會控制不住自己。但他的雙手還放在栗青軟綿滑嫩的嬌乳上舍不得移開,他的身子也卸力般的壓在她癱軟的身軀上重重平息著,回味著方才的激情。栗青泛著晶瑩露水的美眸眨了眨,嫣紅的唇瓣被她深深咬出了牙印,她身子輕輕撐了撐,顫抖著聲音道:“殿下?!?/br>太子殿下此生從未體會過柔情蜜意乃是什么滋味,但此時他心間滿滿都是柔情,情難自已地低頭輕吻了一下栗青的青絲。栗青被他這一舉動驚得渾身僵硬不敢動彈,但太子殿下卻并未多說什么,他松開她離開了她的身子。栗青松了一口氣,等她回身的時候,卻再也不見了他的身影。若不是她的身體還殘留著被他狠狠要過的酸軟余韻,恐怕栗青只以為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她的小手死死握住,她也不知為何會再次和太子殿下有了這難言的荒唐。但她希望就此讓太子殿下消除芥蒂,他們之間扯平了再無干系。來接應太子殿下的人還是李申,他眼睜睜的看著太子殿下一臉春風得意帶著情事過后特有的饜足從厲少夫人的閨房里出來。、李申:“”他萬萬沒想到,光風霽月的太子殿下,朗朗君子如今竟然成為了偷香竊玉賊,這偷的還是有夫之婦。這,這他難道就是傳說中的jian夫嗎?厲澤雖可惡,但頭頂?shù)哪琼斁G帽子也是實打?qū)嵉模@可是男人無法承受之痛啊,這一刻,李申竟然對那讓人聞風喪膽的厲大人產(chǎn)生了一絲同情。在外再威風又如何?家里的墻角還不是被太子殿下給撬了。初次被李申從異樣的眸光打量著,太子殿下還會惱羞成怒,但此次他已經(jīng)面不改色了。“什么該牢牢記得,什么該忘記,你明白,對嗎?”雖說他的心腹都是他信任之人,但太子殿下還是敲打了李申一句,畢竟事關栗青。李申一個激靈,連連點頭。他知道若是此事泄露絲毫,太子殿下肯定會唯他是問。他抬頭悄悄打量了一下太子殿下身上的傷口,欲言又止。殿下受的傷不輕,但他的唇角還是勾起的,顯然心情愉悅得很。這愉悅為何,不言而喻,就是傷口都不疼了嗎?而且殿下也真夠猛的,帶傷上陣。栗青在閨房里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眼眸紅紅的咬牙將自己身體快速清理好,她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臣妻9昨夜這位厲少夫人閨房里發(fā)生的激烈情事,偌大的厲府無人察覺,就連栗青的貼身丫鬟小環(huán)都不知曉。直到栗青讓她偷偷外出去找大夫開避子湯熬給她喝,她這才心里一慌。更多婆婆好書敬請加入:Q裙629400793“小,小姐?”小環(huán)臉色煞白。上次在宮中也就罷了,怎么如今都到府里了還?“是,是太子殿下嗎?”她哆嗦著唇瓣。厲澤威名赫赫,她實在是不敢想象若是大人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小姐會有什么下場。栗青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唇瓣,嫻雅的面容一片冷肅,對她搖了搖頭,用手抵唇,隔墻有耳。宮中都逃不過厲澤的耳目,更何況是在厲府?栗青絲毫不敢大意。哪怕是去買個避子湯,她們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小環(huán)強忍著淚水用力點了點頭,這都是什么事兒???她苦命的小姐,明明出身高貴,品貌出眾,應該是被夫婿捧到手心里疼寵的,為何會淪落到這番境地呢?這該死的厲大人和太子殿下!小環(huán)膽大包天的在心里咒罵他們。一個小小的丫鬟并不清楚其中內(nèi)情,她只知厲澤娶了這么好的小姐卻不好好待她,冷落她無視她讓她們在府里生活頗為不易。而太子殿下在宮中奪走了小姐的清白之身,她不清楚前因后果,但也明白事出有因,不再提及便是。為何小姐都回府了,他還要來糾纏欺辱呢?雖說太子殿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一顆璀璨耀眼的明珠,人人都盼望得到他的青睞,被他幸了是榮寵。但小姐已為人婦,他此番做法實在是陷她于難堪的險境,難道太子殿下還真能給她一個名分不成?他分明只是想玩弄小姐。太子殿下是皇后嫡子,生來尊貴不凡,但他并非端坐高臺,不知民間疾苦之人。他自年少便去軍中歷練,一步步靠自己的真本事贏得軍功,讓眾將士對他心悅誠服。在軍營之中他也從不端架子,反而和將士百姓打成一片,很受他們的愛戴。此次查探厲澤一黨的密事,太子殿下也親自出馬了,被厲澤的人追殺藏進了栗青的院子里。“殿下,您沒事吧?”莫函和栗軒擔憂的敢上前來,他們在外面接應太子殿下。見到他身上的傷口,更是憂心不已,太子殿下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無礙,不過是小傷罷了?!鼻赜硖裘嫉馈K氲搅死跚嘁浑p素白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忙活的情形神色頗為愉悅。莫函和栗軒對視一眼,不明白為何太子殿下受傷了心情還這么好?!暗钕?,難道是查探到了厲澤這狗賊的機密嗎?”栗軒試探性的詢問道。秦禹面對栗軒這位栗青的兄長,神色間還是頗為尷尬,他是去睡了厲澤的夫人?!按耸逻€需從長計議,阿軒別急。”太子殿下對他安撫道。“對了,此次多虧厲少夫人的救助,孤才得以脫身,你替孤將謝禮交給她。”太子殿下終于拐彎抹角的找到借口給栗青送東西。男人,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對自己看中的女人總會想送珍稀名貴的物件。太子殿下以前從不關注這些,他以前看到下屬給心儀的女人挑選東西也感覺莫名,無法理解。但如今,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是個例外,并且樂在其中,他恨不得將自己有的都一股腦兒的送給她。只是,在稱呼栗青為“厲少夫人”時,秦禹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他覺得有些刺耳,心里頭也堵得慌。作者有話:看文案,劃重點!臣妻10太子殿下的情緒他的左膀右臂沒有察覺到,他們只是被他嘴里出現(xiàn)的栗青給驚到了?!笆裁??小妹,她,能幫殿下什么?”栗軒不自覺的流露出輕蔑的語氣來,這讓秦禹臉色一冷。“栗軒,慎言?!币姷剿@異的神色,太子殿下這才反應過來,他和栗軒一向君臣相宜從未對他說過重話。此番為了一個在外人眼里沒有干系的栗青對他如此,的確是毫無道理的。“栗小姐是孤的救命恩人,孤不允許任何人詆毀她。”“栗小姐”三個字說的太子殿下身心舒暢,心里一直堵著的那口氣仿佛也消散了。秦禹要維護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說得過去的,只是聽在莫函和栗軒的耳里還是并不是那么好受。他的meimei就像是價值連城的花瓶,好看但沒什么用處,栗軒一向看不上她。如今太子殿下卻了一個他從不放在眼里的meimei警告他,這其中的滋味栗軒怎么可能消受得了呢?而莫函則是單純的為太子殿下的嘴里出現(xiàn)其他女人而不悅,她心知自己的這種心態(tài)要不得,但她沒辦法克制住,她終歸也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愛慕太子殿下的女人。盡管栗青是厲澤的妻子,太子殿下也只不過是偶爾一提,莫函也忍不住對她防范警惕了起來?!暗钕拢屠跣稚頌槟凶?,恐怕不如我心細,再者厲少夫人也是代替我受過,殿下日理萬機,以后厲少夫人的事情就交由我吧?!?/br>莫函上前一步對太子殿下建議道。究竟是為他分憂還是夾有私心,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而且,她出于一種隱晦的心思,咬重了“厲少夫人”幾個字。縱然太子殿下沒有那種心思,她也要提醒他。太子殿下舒展開的眉頭又皺上了,他甚至是有些后悔,當初為什么那么輕率地就同意了栗軒替嫁的法子。如若不然,今日的栗青也不會變成厲少夫人。想到她的頭上冠上其他男人的名號,縱然他才是她真正的男人,也依舊讓太子殿下的心里極為不好受。他此生從未品嘗過嫉妒的滋味,倒是在栗青身上都破例了,從前未體會到的都體驗了個遍。“不急,莫函,這等小事何須勞煩你?”太子殿下笑著推拒了,讓莫函心里一沉。縱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女子在心儀的男人身上總有一種超出尋常的直覺。等到她離開的時候,突然被太子殿下給叫住了。“上次宮宴之事,孤已經(jīng)查清,下手的人是你的繼妹莫玲,孤將證據(jù)交給莫侯了,該如何做,他自然懂得。”“你不會怪孤擅自做主吧?”莫函哪里會怪太子殿下?她本低沉的心情徹底好了起來,甚至是還有些雀躍。她只是對太子殿下隨口一提她在宮宴之中喝的酒水有問題,被她躲開了,沒想到太子殿下會放在心上,為她追查清楚,本來她想自己慢慢查探的。這是不是說明,太子殿下心中也是在意她的?這個想法讓莫函心口一跳,麥色的臉頰也泛起了紅暈。她連忙低頭,生怕被太子殿下看出來她的情緒不對,再是戀戀不舍也只得快速告辭離開。秦禹沒察覺什么,他追查此事起因還是為了栗青。她這藥中的蹊蹺,結(jié)果沒想到先前是他想多了,這只不過是女子之間的紛爭,栗青純屬無妄之災。思及此,太子殿下將自己的暗衛(wèi)喚了出來。避子湯的味道自然是極為難聞的,對女子身體也不好,但沒辦法,栗青更害怕有了什么不該有的東西。她極力遺忘這些事情,想平靜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但沒想到栗軒會找她出來見面。她心下嘆息,栗軒的邀約肯定瞞不過厲澤。想到應付完那位兄長之后,她又要應付自己的夫君,就讓栗青心下一陣疲憊,她多想這兩人都不要來打攪她。“見過兄長。”栗青對栗軒行禮。栗軒冷淡的眸光落到她身上,帶著些許審視。以前他從未正眼瞧過這個meimei,他早知她容貌風姿很是不俗,很受燕京貴族子弟追捧。但栗軒不在意這些,那些風花雪月在他看來只不過是無病呻吟罷了。能夠為莫函替嫁,解決燃眉之急,在栗軒看來,他的這個meimei也總算有些作用。至于之后她是死是活,和他有什么干系?她貴為尚書千金,又有官職不低的兄長,本身才貌出眾,這樣好的一副牌都能夠被她給打爛了,那也是她自己活該。畢竟莫函能夠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為自己掙了個不錯的前程,栗青擁有的可比她多太多了。栗青嫁人之后栗軒沒有再關注她,但想必日子過得不怎么好。她的眉宇間籠罩著淡淡的憂愁,不像是往日待字閨中之時輕松明媚。但栗軒沒有想到,在他眼里沒有什么用處的meimei,居然能夠救得了太子殿下。“我聽聞你救了太子殿下?”等栗青坐下之后,栗軒淡淡說道。他們兄妹兩一母同胞,其實長相上是有三分相似的,更何況栗軒作為男配,容貌能力自然都不錯。栗軒的話讓栗青臉色一白,她極力想要忘記的事情再次猝不及防展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栗青心口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不過是為殿下包扎了一下,算不得救命。”盡管栗青很快就平靜下來,低頭小聲回話,但她那一瞬間奇怪的神色還是被栗軒看在眼里。不過是提及對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為何會讓她露出這般模樣呢?栗軒直覺這其中有古怪。“殿下說你是你便是,這是他給你的謝禮?!崩踯幹钢郎习b精美的禮盒對栗青說道。栗青恍然覺得自己抱了個燙手山芋,這東西她不能收。因而栗青堅定拒絕道:“不不,我當不得的,無功不受祿,我不能要?!崩跚嗟耐凭茏尷踯幉粣?,他本就不想將時間浪費在自己的meimei身上。若非太子殿下看重,親自交代,他也不會過來走這一趟。“讓你收下便收下?!崩踯帉跚嗝畹?。她咬唇,果然不敢再拒絕?!斑@次你做得很好,殿下不會忘記你的功勞?!崩踯幹匦路泡p了語氣對栗青安撫道:“若你能為殿下取得厲澤的機密,這樣的大功,你想要什么,說不定殿下都會滿足你。”栗軒對自己的meimei也總是使用這打一棍子給個甜棗的手段,對她威逼利誘,讓她為自己做事。但實際上他不知道,栗青不需要為他冒著生命危險行事。若她想要什么,想要那位殿下答應她,只需要吹吹枕頭風而已。栗青沒有應承,栗軒也沒有再強硬逼迫,只是唇角勾起,意味深長道:“你自己要想清楚,難道你想一輩子都耗費在厲家嗎?”臣妻11(微H)栗青自然是不想的,但女子嫁人,若是嫁的不好的話,縱然出身高貴,想要脫離苦海也著實不易。尤其是她所嫁之人是厲澤,栗青從未想過自己能夠從他手上逃脫。青燈古佛相伴一生,對她來說都算是好結(jié)局了。但栗軒短短幾句話,勾起了栗青心里的渴望。她從不奢求回到以前,或是再次嫁人,哪怕是找個僻靜的莊子,讓她遠離這些人事,就此度過一生也好。然而,栗青已經(jīng)得到過教訓了,她哥哥的話不可信,他只會利用她,在關鍵時刻被舍棄的人一定是自己。厲澤那兒只要自己不輕舉妄動,他不會對她怎么樣。但若是她真的聽信栗軒的話去做什么,他不會放過自己的。在栗軒面前,栗青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做出一副需要回去好好考慮的模樣。栗青坐在轎子里,手里拿著太子殿下送她的東西,小手緊緊攥住。若不是怕大不敬治罪,她真想將這東西給扔了。這位殿下是什么意思?她以為上次讓他滿意之后,他們兩之間就該是橋歸橋,路歸路了。為什么他還要頻頻讓自己記起呢?栗青心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死死咬住唇瓣,她什么時候才能夠讓這樣荒唐的關系里解脫出來呢?栗青回屋將東西放下,好好保存了起來,她并沒有打開來看。她讓侍女備好香湯,褪下衣衫,將自己整個人都沉了下去。栗青閉上眼睛泡在水里,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能稍感愜意。然而,今日她連這最后的凈土都被人給打破了。厲澤沒有讓人通傳,自己走了進來,他也沒有想到,會正好撞見栗青在沐浴。這位新婚夫人一絲不掛泡在灑滿花瓣冒著熱氣和香味的浴湯里,厲澤微微一怔。但他毫無回避的想法,一絲慌張無措都沒有,不躲不閃,眸光直直的落到栗青身上,凝視著她。直到自己背上強烈的視線讓栗青若有所感,她疑惑地睜開眼睛,不經(jīng)意間掃到了厲澤的身影。她被嚇了一大跳,忍不住驚叫出聲來,死死的抱住了自己赤裸的身軀。栗青的反應讓厲澤不悅的皺眉,他抬腳朝她逼近幾步,不耐道:“叫什么?我看不得你的身子?”被栗青發(fā)現(xiàn)了,他也毫無偷窺的羞恥,畢竟他是正大光明的看。這會兒他索性看得更為仔細,他陰冷的眸光一寸一寸從她身上滑過,不放過一絲一毫,讓栗青的身子顫抖得更為厲害。她縮成一團擋住了厲澤的眸光,讓他臉色不好看,冷聲命令道:“站起來!”厲澤的話讓栗青大驚失色,渾身都寫滿了抗拒。“聽到?jīng)]有?”他的聲音更為冰寒森冷,栗青不敢不從,只是在她抬手之時,又聽到厲澤強硬道:“不許擋?!崩跚嗄橆a紅的仿佛要滴出水來,太羞恥了。即使是面前的男人是她名義上的夫君,但栗青身為最正派不過的大家閨秀,哪里適應的了赤條條的站在男人身前被他打量著。厲澤繞著栗青的浴桶慢慢的來回走動著,他的眸光緊緊的釘在她的身上,一眨不眨,不錯開分毫。皮膚晶瑩雪白,毫無瑕疵,兩團玉乳沉甸甸形狀漂亮,點點殷紅墜落白雪,可以想象得到那絕妙的手感。腰肢不盈一握,起伏的翹臀飽滿豐盈,圓潤的臀rou抖動得極為好看。兩條玉腿更是光滑修長,若是盤在腰間該有多銷魂。厲澤縱然毫無經(jīng)驗,但他也聽過不少男人間談論的葷話。他的夫人是個尤物,男人在他身上絕對能夠體會到極致的快感。沒想到栗青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端莊矜持的外表下,居然有一副如此誘人的身體。以前厲澤以為女子的私處都是丑陋骯臟的,沒想到他這位夫人的倒是粉粉嫩嫩看起來干凈得很。他面色冰冷,身體毫無變化,就連呼吸都沒有錯亂一下。厲澤很清楚,栗青的身體對他是有吸引力的,不然的話他不會起了興致看得如此認真。但他的那物件就是毫無反應,除了莫函之外,這讓厲澤的臉色更為難看。想打這一點,厲澤再無興致,一身陰沉氣息甩袖離開了。等厲澤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栗青這才渾身癱軟跌落在浴桶里。她重重的喘息著,不由得在心里慶幸,上回太子殿下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否則的話,栗青不敢想象,今日她是否還有命在。盡管厲澤人已經(jīng)離開了,但他的視線仿佛還停留在栗青的身上,那種深入靈魂的戰(zhàn)栗讓她記憶猶新。他沒有觸碰她分毫,但眸光卻如有實質(zhì)。莫侯夫人設宴,栗青身為厲澤夫人,自然也在邀請之列。侯夫人屬于三皇子一黨,和厲澤乃是一派,本應對栗青親近,但她的身份眾人心知肚明,不為難她已然算是好的了。席面上,其他夫人其樂融融,栗青一個人坐在一旁,她倒也并無被冷落排斥的傷心。聽說侯夫人的獨女患了惡疾被莫侯送到鄉(xiāng)下的莊子休養(yǎng)去了,這時候她設宴倒是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對來。突然,一位侍女在給栗青添茶時,茶水不小心灑落在她的衣裙上。倒是不燙,她的只是衣裙都濕透了,侍女連忙跪下來請罪。“厲少夫人恕罪,奴婢該死,請厲少夫人饒命!”栗青微微蹙眉,濕透了的衣裙穿在身上自然讓人不舒服,不管這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都不想過多計較。“算了,你起來吧?!崩跚嗵ь^看向侯夫人詢問道:“不知道夫人可否讓人帶我去換下這一身?”侯夫人抬手招來一個小丫鬟,讓她帶著栗青下去了。其他夫人紛紛奉承她給了栗青一個下馬威,只有侯夫人微微蹙眉,她并未讓人如此做。栗青被小丫鬟領到一座閣樓前,她剛打開門走進去,門就被迅速關上還牢牢栓住了。栗青一驚,還不等她回身,她的腰間就多了一雙男人強健有力的手臂,將她纖細的腰肢給緊緊箍住了。緊接著身后男人火熱的身軀也貼了上來,栗青被嚇得尖叫一聲,開始奮力掙扎了起來。臣妻12“夫人,別怕,是我?!碧拥钕鲁錆M磁性的低沉嗓音在栗青耳邊響起,他從身后緊緊抱住她,將人鎖在自己寬闊堅實的懷抱中。她不掙扎了,也不再驚慌失措,只是臉色依舊煞白,嬌軟的身子僵直在他的懷里。這讓秦禹心間一柔,滿是憐惜:“是孤不好,嚇到你了?!?/br>太子殿下側(cè)頭輕吻了一下栗青柔滑瑩白的臉頰,他從未這般哄過人,但在面對她的時候似乎無師自通了。栗青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垂眸顫抖著唇瓣問道:“不知殿下這是何意?”栗青說話時手也不自覺的搭上秦禹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她自然不可能成功,反倒是小手被太子殿下一把握住,放在手心里揉捏著。“殿下!”栗青聲音都變了,身子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秦禹在栗青耳邊輕笑了一聲,滿是沙啞和滿足。自那天分別,他想她想了多久,如今終于再次將人給擁入懷中。太子殿下是打聽到了栗青會來赴宴,他才會特地過來莫侯府一趟的。但莫函以為太子殿下是為了她,才會特地大駕光臨去敲打他們一家。這讓她心里很是感動,對太子殿下的情愫也越發(fā)加深了。這邊女主沉淪不可自拔,但卻又清晰的意識到太子殿下對她未生男女之情,整個人一顆心酸澀煎熬得很。然而,太子殿下卻在宴會之中故意讓侍女將茶灑在栗青身上,為的就是和她暗中相會。宮中是意外,上次受傷是面對誘惑一時沖動無法控制,但秦禹沒有想到自己回來之后也會對她念念不忘回味無窮。他心頭癢癢的,抓心撓肝般的難受。太子殿下是天之驕子,憑他的身份和自身出眾的能力,這世上幾乎沒有什么是他求而不得的。他是如此耀眼光芒萬丈,秦禹也從未如此渴望過擁有什么。但栗青,卻確確實實讓太子殿下體驗了一回何為相思。太子殿下并非瞻前顧后患得患失之人,他難得惦念上什么,自然是順從本心行事。所以,他制造機會和栗青見面,還在心里美其名日他只是想問問她上次送的禮物合不合心意。但他人一露面身子還未站穩(wěn)便被他給迫不及待地強勢抱住了,可不像是來談話的樣子。懷里的身子馨香柔軟,和他的身體無比契合,仿佛生來就應該如此。掌心的小手柔若無骨,讓太子殿下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他知道自己嚇到栗青了,他應該將人給松開,但他舍不得,就想這么抱著人說話。“送你的謝禮還喜歡嗎?”秦禹動作沒有絲毫收斂,栗青實在是無法忽視自己腰間手上火熱的男人大手。栗青不著痕跡的想要身子遠離他,被太子殿下察覺到了,他不過輕輕一摟,將讓她重重地撞入他的懷里。尤其是,栗青明顯感覺到,她的臀rou撞到了身后太子殿下的硬物身上,讓它迅速腫大了起來。栗青還記得自己被它欺負得有多凄慘,入得她身體無法自控,只能任由太子殿下擺布。她僵硬著身子一動都不敢動彈,聽見太子殿下的問話之后,她心里更是不由得咯噔一聲,她沒有想到他會較真?!暗钕滤偷?,自然是極好的?!?/br>栗青低頭小聲回答道,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穩(wěn)一些。然而,她卻只聽見太子殿下一聲無奈的輕笑,還帶著些許寵溺。“說謊!”秦禹撫摸著栗青柔滑的小手,將它舉了起來,露出一截凝雪皓腕,肌膚剔透,卻干凈無一物?!澳阆矚g的話,怎么沒有戴著它呢,嗯?”太子殿下湊到栗青耳邊逼問。不管他來見栗青夾雜了多少私心,但他的確期待自己送的東西能夠出現(xiàn)在她的身上,就像是被打上了他的印記一般。秦禹送給栗青的是一串進貢的紅珊瑚手鏈,是在深海找到的十分罕見的一種紅珊瑚,很是珍貴,女子帶著美容養(yǎng)顏,做工也極為精致,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璀璨極了。太子殿下在自己的私庫里一眼就瞧中了它,認為它極適合栗青。他當時手里捧著那串手鏈,想象著它戴在栗青手上的美景,下身都不自覺硬了。但秦禹興沖沖而來,栗青卻讓他失望了。他眼眸微瞇,不怒自威:“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孤送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