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 鬧山莊刀兵相向,忍意氣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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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如虹,裹挾著森寒的殺意,氣勢洶洶地向季溫瑜的胸口刺去。季溫瑜沒有料到他年紀小小,出手竟狠辣至斯,吃驚之余,頗有些狼狽地向一旁躲去,右臂撞上床柱,疼得俊臉扭曲。將謝知真抱到床上,正打算入港之時,他高興得過了頭,竟然被她再次揮爪,重重撓了一記。尖銳的簪尾割破里衣,狠狠扎進臂膀處的血rou里,他疼痛之下,險些扇了她一巴掌,看著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臉,咬了咬牙,勉強忍住怒氣,冷笑道:“真娘膽子真大,令我刮目相看?!?/br>前世里她軟弱順從,做過最激烈的事不過就是自請出家和替謝知方擋箭那兩樣,根本不敢傷他分毫。哪像現(xiàn)在,一身的反骨,還用如此厭惡的眼神瞪著他。她知不知道,獵物掙扎得越厲害,便意味著血rou越新鮮,將薄薄的皮膚撕裂、血淋淋的五臟掏出來品嘗時,不僅會享受到無上的美味,更能獲得難以言喻的成就感?謝知真靠這一擊短暫脫離鉗制,嬌軟的身子蜷縮成一團,緊緊攏住衣襟,勉強遮住胸口春色。她將金簪對準自己的脖頸,白皙的小手因緊張和恐懼而不停顫抖,不慎劃破柔嫩的肌膚,一道細細的血線流下,弄臟了雪白的里衣。聲音也是顫的,強做鎮(zhèn)定,透著孤注一擲的決絕:“你……你再過來一步,我便以死保全清白?!?/br>季溫瑜先是有些不喜,緊接著回憶起前世里的事,又生出幾分愉悅。那一年宮宴,寧王逼jian她時,她也是這樣以死相抗,拼命維護他這個夫君的顏面吧?他的真娘,無論前世還是今生,總是這么貞烈潔凈,這實在是一個數(shù)得著的好處。不過,面對他這個命定之人,實在不必如此大張旗鼓,如臨大敵。“好了,沒必要鬧成這樣?!奔緶罔し啪徚寺暁?,暫時穩(wěn)住她的情緒,用帕子擦拭右臂的鮮血,緊接著從里衣撕了一片布料下來,給自己包扎止血。喜燭里加的春藥對男子的影響甚微,對女子卻有奇效,很快,謝知真便如他所料般四肢綿軟,連簪子也握不住,星眼迷離,呼吸急促,兩頰泛起艷麗的桃色。將身嬌體軟的美人兒重新捉回身下,他拉開她的衣襟,正打算去解肚兜時,煞風景的謝知方一頭闖了進來。季溫瑜煩不勝煩,見謝知真有求助之意,忽的心生一計,將腰帶團成一團,堵住她的朱唇,以自己流出的血充作元紅,意圖將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小子打發(fā)出去,好與記掛多年的女子重溫舊夢,一解相思。可誰成想謝知方聽說jiejie被他得了手,立時氣得雙目充血,竟然不顧上下尊卑,對他刀兵相向?此時此刻,季溫瑜回過神來,避開謝知方的肅殺劍氣,動作極快地躍至門邊,取下掛在墻上的佩劍,利刃出鞘,和對方戰(zhàn)在一處。他自幼便跟隨師傅習武,后來得承天運,也未曾撂下這身功夫,又研習了不少秘籍技法,在大內(nèi)也鮮有敵手,這會兒謝知方竟然能和自己打成平手,過了近百招仍然不見頹勢,不由越戰(zhàn)越是心驚。這不是一個孩子所能有的實力。難不成——和他同樣有奇遇的不是謝知真,而是……還沒想通是非原委,謝知方便兵行險著,拼著被季溫瑜重擊肺腑的痛楚,抓住一個破綻,往他右手內(nèi)側(cè)狠刺一記,意欲挑破手筋,斷了他往后余生拿劍的機會。季溫瑜右臂本就受了傷,這會兒察覺他的意圖,連忙后撤,險險躲開這一遭陰招,五指一松,長劍“嗆啷”落地。謝知方一擊不成,果斷回手攻向他面門,雪亮的刀尖在空氣中劃出一個流暢的半弧,抵住季溫瑜頸間要害。同時,聞聲趕來的護衛(wèi)們里三層外三層將房間包圍,領頭的男子大喝道:“大膽!快放開殿下!”即將割斷對方喉管之際,謝知方往安靜下來的床幔處看了一眼,及時遏止了滔天的殺意。若是就這么殺了季溫瑜,固然能夠報仇雪恨,可他沒有把握在這之后能夠帶著jiejie突破重重包圍,全身而退。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可jiejie的安全,比任何事都重要。季溫瑜驚疑不定地重新打量謝知方,見他面色蒼白,伸手撫了撫胸口,忽然吐出一股鮮血,握劍的手也抖了抖,又消釋掉三分疑心。他不知這是謝知方氣急攻心、走火入魔之故,還當對方被自己重傷,已經(jīng)活不了幾天。謝知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對護衛(wèi)統(tǒng)領啞聲命令:“若想保住你們殿下的性命,立即給我準備一匹快馬,其余人退到后院?!?/br>護衛(wèi)統(tǒng)領看向季溫瑜,等他示下。刀劍臨面,季溫瑜卻并不驚慌,嘴角掛著淺淡的笑意,試圖讓謝知方認清現(xiàn)實:“謝知方,你jiejie不幸落入山賊手里,被他們下了春藥,我偶然救下她,見她深受藥物折磨之苦,心生不忍,這才和她成了夫妻之實。細究起來,我算得上是她的救命恩人,又保全了你們謝家的名聲,你不說好好感謝我,反而對我喊打喊殺,未免太過無禮。”謝知方冷笑一聲,并不與他詭辯糾纏,將劍尖往前遞了遞,割破皮膚,嚇得護衛(wèi)統(tǒng)領連連驚叫:“別、別動手!小的這就去備馬!”謝知方點了他的xue道,暫時封住內(nèi)力,緊接著勒令兩名護衛(wèi)解去褲腰帶,綁住他的雙手雙腿,手中長劍依舊緊抵著他的喉嚨,帶著他一步一步往床邊移動,另一手掀開床帳,查看謝知真的情況。美人難受地弓著腰肢,青絲散亂,香汗淋漓,衣襟松松散散地敞著,露出半片香肩,羅襪也被脫去,兩只纖纖小小的玉足在大紅的床被之間緩緩蹭動。季溫瑜鮮少落于這樣的被動地位,心中很是不悅。他鍥而不舍地刺激謝知方:“你jiejie只和我媾和了一回,身上余毒未清,就這么被你帶走,必定要吃大苦頭……”是,他確實沒有和她做到最后一步。不過,她已經(jīng)被他親過、摸過、揉過,和真正的交合沒有多大差別。更何況,就算真的被謝知方帶走,不出兩個月,他們謝家還是得老老實實把女兒送進府,說不得還要跪著求他給個正妃的名分,以挽回被眾人恥笑的不堪家聲。“與你無關?!敝x知方解去外袍,覆在小聲哭泣的美人身上,將她包得嚴嚴實實。護衛(wèi)統(tǒng)領將一匹高頭大馬牽到門口,在謝知方的脅迫中率領眾人退至遠處,院子里夜色深濃,安靜到落針可聞。謝知方收劍入鞘,反手敲暈季溫瑜,彎腰將jiejie小心抱起,翻身上馬,躍進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將溫熱柔軟的身子緊緊抱在懷里,懸了一天的心這才踏踏實實地落回去,他控制不住酸楚愧悔的情緒,低下頭越矩地親吻她的發(fā)頂,眼淚順著俊俏的臉滑下去,滲入她如云的發(fā)絲里。“jiejie,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他說不下去,哽咽了兩聲,手臂收得更緊,恨不得將她整個兒嵌進身體里,融入血rou中。謝知真嚶嚀了一聲,在他懷里不安地掙了掙。“jiejie,你說甚么?”謝知方?jīng)]有聽清,吸了吸鼻子,耳朵緊貼著她的臉,“可是哪里難受?”謝知真?zhèn)茸隈R背上,隱隱約約知道這會兒親近自己的人是弟弟,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驟然松懈,藥性便興風作浪,翻涌得更加厲害。神智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涂,渾身燥熱得厲害,她本能地伸出雙臂,勾緊他的脖子,聲音軟得能掐出水,透著十二分的信賴:“癢……阿堂,我好癢……”第九十一回嬌姿未慣風和雨,雪胸嫩蕊難自持(主角rou渣)第一次被jiejie這么主動地抱上來,謝知方愣了愣,嗓子發(fā)干,心跳如雷。男子的外袍太過寬大,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中衣也再度散開,飽滿的玉乳僅隔著一條肚兜,存在感十足地抵住他的胸膛。謝知方的腦子混成一團糨糊,下意識撈起衣裳往她身上蓋,一不小心碰觸到渾圓彈軟的乳,慌得五指亂抖,也不知是該摸上去,還是該趕快移開。素來端莊沉靜的jiejie被下三濫的春藥逼成這樣,他又是心痛又是氣恨,偏偏擺脫不了身為男人的劣根性,兼之對她一直抱有不大正常的念頭,這會兒千頭萬緒涌進腦海,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馬兒跑得飛快,她和他的身體以一致的節(jié)奏上下顛動,挨得越來越近,到最后,柔軟的臀密密實實地貼住雙腿之間那話兒,謝知方低喘一聲,迅速地起了反應。“jiejie……”他昏了頭一般,手掌托住那團嫩乳,指腹在柔滑的肚兜上輕輕蹭了兩下,聲音喑啞,“是……這里癢嗎?”猶如萬蟻噬心一般,謝知真渾身都癢得厲害,小聲抽泣著,一雙藕臂摟得更緊,在他懷里胡亂點頭。不夠……還遠遠不夠……再重一點啊……見jiejie沒有排斥他的親近,謝知方的膽子漸漸變大,五指上移,半包住手感絕妙的玉乳,一下一下揉動愛撫。荒郊野外,不是做這等事的地方,謝知真深受春藥影響,想來也捱不到回家,再加上還有季溫瑜那么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在,因此,他一邊揉著親jiejie的身子,一邊四處打量,尋找合適的落腳處。途徑一處農(nóng)舍,屋子里還亮著微弱的燈光,謝知方勒住韁繩,將謝知真抱下馬,依舊將馬兒放生,看著它撒蹄子奔向山下,又小心地掩蓋住自己的腳印,運輕功來到院門外,出聲叫人。不多時,一對面相憨厚的中年夫婦過來開門,問他所為何事。謝知方長得俊俏,自帶親和力,只說謝知真是自家娘子,二人來山上燒香拜佛,不料遇到盜賊,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眼看天色已晚,趕路不便,懇請在此地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他面容冷靜地和中年夫婦交涉著,藏在衣衫下的那只手卻不老實地緊緊覆在謝知真胸口,隔著肚兜將小巧的乳珠玩得半硬,拇指和食指捻著紅櫻不住揉捏。謝知真已經(jīng)失去神智,十分依賴地偎依在他懷里,對所有的孟浪輕薄照單全收,胸脯劇烈起伏,兩條玉腿時不時絞縮一下,體內(nèi)情潮翻涌,雙眉緊蹙,令人望而生憐。夫婦倆不疑有他,騰出間干凈的臥房給二人住下。謝知方將jiejie放在床上,從袖子里摸出幾兩銀子遞給農(nóng)夫以做謝禮,待他們離去之后,將寬大的浴桶洗刷干凈,打了大半桶冰冷的井水。他摸了摸自己的指尖,只覺上面還殘存著溫香的觸感,強忍住綺念,折身查看謝知真的狀況。藥性極烈,謝知真難受地扯開了身上的外袍,纖纖玉指探進雪白的中衣里,生澀地撫摸著自己的玉頸和胸乳,偏偏不得其法,找不到方才被弟弟揉弄時的舒暢之感。她偏過臉,眼淚如珍珠一般滑落,盡數(shù)滲入床褥之間。謝知方看了心疼,立時和衣爬上床,將柔若無骨的嬌軀抱在懷里,大手再度籠上去,不管不顧地一通揉捏。指腹抵著敏感的乳珠打轉(zhuǎn),他自言自語著,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還是在向謝知真解釋:“jiejie,咱們、咱們是親姐弟,不能做這種事……我知道jiejie難過,我的心比jiejie還疼……待會兒我抱jiejie泡泡冷水,或許能好些……”謝知真一聲聲哭泣,壓根說不出話,腰肢本能地上挺,將酥癢難耐的右乳更深地送到弟弟手里,玉手撫上左邊那團,學著他的手法自瀆。她生得太美,做出這樣放浪的動作也不顯得艷俗,反而有種勾魂攝魄的嫵媚和天真。謝知方喉結不停滾動,實在忍不住,拉開她的小手,低頭親了上去。他在前世是游遍花叢的人,自然明白如何才能讓女子快樂,這會兒卻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忘卻了所有經(jīng)驗,直愣愣地隔著單薄的布料含住嫩嫩的乳尖,吃奶一般用力吸吮。“啊……”謝知真忍不住嬌吟出聲,青絲凌亂,俏臉通紅,一雙眼睛里蓄滿春水,兩只玉足在他身下胡亂蹬動。她似乎找回一線清明,抗拒地推搡他:“不……不要……”謝知方本來就心虛,聞言立時吐出櫻珠,眼神幽暗地看了會兒被他舔得濕漉漉的煙粉色布料,胯下陽物硬得發(fā)疼。他想繼續(xù)又不敢,深吸了幾口氣,捧著謝知真深陷于情欲中的玉臉,幫她擦掉所有眼淚,俯下身用力抱了抱她:“jiejie,我先幫你把衣裳脫了,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你別害怕?!?/br>季溫瑜行事陰毒,必定不是憐香惜玉之人,jiejie被他強行奪去身子,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謝知方擯棄心中雜念,將中衣褪下,看見干干凈凈的褻褲時,不由怔了一怔。他涌現(xiàn)出一個猜測,卻又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將雙手放到纖細的腰肢兩側(cè),解開細細的衣帶,拉著柔軟的布料往下扯。似乎察覺這一舉動過于狎昵,謝知真的身體緊張地繃起,小手下意識護住褻褲,阻止了他的動作。謝知方跪在她雙腿之間,撫摸了兩下滑膩的手背,出聲安撫:“jiejie,放松一點,是我?!?/br>讓親jiejie放松一些,配合他把下體脫得赤條條,這樣的要求實在荒唐。可他的聲音對謝知真似乎具有絕佳的安撫作用,意識混沌的美人兒猶豫片刻,竟然真的松了手。謝知方屏住呼吸,看見一副無上的美景漸漸展露在眼前。平坦的小腹之下,隆起飽滿雪白的rou丘,上面干凈無毛,竟然是天生的白虎xue。兩瓣柔軟的rou唇緊緊閉合著,像稚嫩的花苞,一口銷魂窟嚴嚴實實地躲在里面,藏住了所有春光。被yin藥引出的汁液早就淋淋漓漓地涂滿了整個嫩xue,這會兒順著身體的曲線往下淌,流過細細的臀縫,一路鉆進粗布裁成的單子里,留下大片大片的濕跡。沒有紅腫,沒有血漬,沒有任何被男人狠狠蹂躪過的痕跡。謝知方先是松了口氣,緊接著又生出滔天的怒火。若他是個受禮法束縛的尋常男子,必定會聽信季溫瑜的一面之詞,忍氣吞聲地將jiejie嫁過去,貽誤了jiejie的終身!他咬了咬牙,將這口惡氣暫時放在一旁,抱著近乎赤裸的美人來到浴桶邊,卻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將她放進冷水里。她身嬌體弱,這些年被他用花汁露水小心養(yǎng)著,仍然說不上強健,如今身受春藥折磨之苦,體內(nèi)必定燥熱難當,再被寒涼的井水這么一激,難保不會落下什么病根。更何況,季溫瑜所說的“余毒未清”明顯是謊話,jiejie現(xiàn)在yuhuo焚身,恐怕不是泡一兩桶冷水所能應付過去的。謝知真出了一身的汗,在熾熱的懷抱里不安地扭動,兩條雪白的長腿架在少年臂彎里,xue里濕淋淋地淌出一大團黏膩的蜜液,“啪嗒”一聲,落進清澈的水中。謝知方低頭看著她美麗的臉,目光中現(xiàn)出激烈的掙扎,猶豫許久,終于下定決心,重新將她放回床上。他一邊手忙腳亂地脫去身上中衣,一邊欲蓋彌彰地為自己接下來的放肆行為找借口:“jiejie,我、我也渾身難受,想來……想來是中了和你一樣的春藥……”第九十二回鬢亂釵橫,難禁蝶蜂狂;被翻浪滾,露滴牡丹心(主角H)少年的身量初初長成,手長腿長,小麥色的皮膚底下蟄伏著薄薄的一層肌rou,不過分壯碩,也不羸弱。雙肩還不算寬闊,卻已經(jīng)有了為至親之人遮風擋雨的輪廓,腰身窄瘦,后臀挺而翹,被褻褲遮擋著的胯下拱出明顯的凸起。他的頭發(fā)用白玉冠束著,眉眼俊俏得難以描畫,眼睛專注地盯著躺在床上的女子,臉上浮現(xiàn)出薄紅,赤著上身,光著雙腳,抬腿爬了上去。姐弟二人四肢交纏,近乎全裸,以前所未有的親密姿態(tài),緊緊抱在一起。謝知方結結實實地壓在jiejie身上,膝蓋用了些力道,頂開軟綿綿的玉腿,抵向柔嫩的花xue,蹭了一腿的yin水。他摸了摸她汗?jié)竦哪槂海皖^親吻緊蹙的眉心、半闔的星眼,依次往下,伸出舌頭舔了舔精致的瓊鼻,在檀口附近輾轉(zhuǎn)半晌,到底不敢實實在在地親下去。她意識模糊,他的神智卻是完全清醒的,心里還是藏著幾分膽怯。他轉(zhuǎn)而去舔修長的頸項,瞧見那線被利器刺破的傷口,心疼地吻了又吻,捉著她的小手撫弄自己guntang的胸膛,同時探一只手到雪背之后,摸索著扯開肚兜的系帶。他的表現(xiàn)并未比春夢中強多少,哪里都想看,哪里都想親,恨不得立時將她剝個精光,分開雙腿用力cao進去,好殺一殺骨血里翻騰的可怕癢意,滅一滅暗中燒了無數(shù)個日子的yuhuo。頸后的帶子也被解開,輕飄飄的布料滑落,謝知真尤物一般的身子盡數(shù)落在他眼里。往上看時,酥乳渾圓,次第擁雪成峰,有道是: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向下細觀,腰肢纖細,腿間暗掩風流,卻說是:勝如西子妖嬈,更比太真澹濘,骨香腰細,不盈一握,花心一點,與郎緊收。謝知方看得雙目發(fā)紅,呼吸急亂,強忍住yuhuo覆上那兩團嫩乳,愛撫揉弄,力道由輕及重,著意觀察jiejie的反應。謝知真臉兒紅透,口中模糊不清地叫著,左不過是一些破碎的音節(jié),一雙玉手在少年身上輕輕拂動,端的是欲拒還迎。“jiejie覺得這樣舒服么?”他用了些力氣,將玉乳捏成yin靡的形狀,又緩緩松開,她的肌膚太細嫩,只這么玩了一會兒,便留下緋艷的指痕,猶如雪中開出靡麗的桃花,每一寸玉體皆可入畫。“還是這樣更舒服些?”他俯下身,伸出靈巧的舌尖輕舔珍珠般瑩潤的乳珠,唾液涂滿淡粉色的rou粒,發(fā)出瀲滟的水光,雙目著迷地看著她淪陷在情欲之中的臉。“嗯……”謝知真眼前模糊成一片,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清,身子又燥又癢,本能地明白只有眼前之人的親吻和愛撫,才能救她于水深火熱之中。于是,她誠實地給出反應,雙臂纏上他的肩膀,將yingying的櫻珠更深地送進他的口中,聲音又軟又媚:“要……要這樣……”謝知方心跳如雷,下體硬得快要爆開,含住玉珠狠狠吸了幾口,又打著圈舔舐周圍的凸起。膝蓋用了些力道,頂著鮮嫩的花戶來回蹭動幾下,沒有經(jīng)過人事的美人兒哪里受得住這等手段,當即難耐地收攏雙腿,將他死死夾在濕漉漉的腿心里,嬌啼不止。少年將俊臉移到另一側(cè),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滑膩的乳rou,手指刮了刮剛被自己吃過的乳珠,挾著亮晶晶的口水,順腰肢和小腹滑下去,摸進散發(fā)著幽微香氣的xue里。他的語氣帶了幾分輕佻,明知故問道:“jiejie這里也癢么?”陌生又強烈的快感洶涌襲來,謝知真嗚咽一聲,想推推不開,想躲躲不掉,只能像一只脫水的魚兒,任由他肆意妄為。輕攏慢捻抹復挑。他將她從未被別人進駐過的花xue當做最上乘的樂器,用盡所有耐心試色、調(diào)音,將一股又一股香甜黏膩的花液涂滿每一個敏感柔嫩的角落,奏出優(yōu)美動聽的樂章。謝知真哭得嗓子都啞了,玲瓏有致的身子在弟弟手里顫抖痙攣,渾圓的玉乳晃出迷人的乳波,小腹緊縮,底下噴出大量透明的水液,澆濕了少年赤裸的腰腹。謝知方不敢破她的身子,只用右手在柔嫩的花心附近來回勾挑剮蹭,這會兒見她敏感成這樣,實在控制不住沸騰的欲望,弓著腰引性器隔著褻褲貼上她的大腿,緊張又亢奮地挺動幾下。他抱住謝知真,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她汗?jié)竦陌l(fā),貼著嫩白的耳垂問:“jiejie,還難受么?好一點兒沒有?”另一只手還插在濕淋淋的腿心,他沒等到她的回答,卻感覺到她收緊了雙腿,主動用剛剛高潮過的花xue一下一下蹭他,rou唇里那點兒粉粉嫩嫩的芯子像幼鳥的喙,啄得他指腹發(fā)癢,呼吸guntang。左右已經(jīng)跨過了姐弟的界限,做一次和做幾次、是淺嘗輒止還是魚水交融,似乎根本沒有區(qū)別。謝知方深深看了jiejie一眼,為著少得幾不可查的廉恥心,用被子將兩個人嚴嚴實實包住,布滿薄汗的身軀一寸一寸往下移動,薄唇虔誠地吻過她的鎖骨、嫩乳、腰肢、小腹,最后停在不停流水的腿間,將舌頭遞了進去。他前世里眼高于頂,從來沒有對女子做過這等事,這會兒卻心甘情愿地為jiejie舔xue,舌尖在濕滑的溝壑里靈巧挑動,嘴唇大張,整個兒包住柔嫩的花蕊,用力啜吸幾口,將香甜的yin液盡數(shù)吞進喉嚨。謝知真的雙手無力地攥住被角,青絲鋪了一床,一雙美目氤氳含情,流著快活至極的眼淚,紅唇微張,嬌喘不止。香肩和美乳嚴嚴實實蓋在底下,再往下是一大包凸起,少年伏在她腿間,賣力地討好著她、服侍著她,給她帶來持續(xù)不斷的快感。謝知方越舔越來勁兒,手掌扣住雪臀往兩邊掰得更開,“嘖嘖”的水聲越來越響亮,捉著意圖掙扎的玉足,壓按在自己勃張的性器上,哄著她在堅硬的rou根上踩踏碾動,兩廂里保持著同樣的節(jié)奏。這場景太香艷太刺激,她的呻吟又yin媚入骨,謝知方很快就忍不住,抵著柔嫩的足底狠狠抽送幾下,酣暢淋漓地射了一褲襠。jingye滲透褻褲,蹭得她腳上濕了一大片,他氣喘如牛,見謝知真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放肆地從褻褲里又掏出一大灘濃精,盡數(shù)抹在她白嫩嫩的腳上,捉著兩只玉筍架至肩膀,將整張俊臉埋進花xue,近乎兇悍地深舔猛吸,直把少女作弄得連聲尖叫。手口并用地幫謝知真紓解了大半夜,藥性終于得到緩解,她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水,渾身布滿吻痕和指印,腳上還沾著半干的白精。在這個過程里,謝知方不知道射了幾回,這會兒也有些乏累,躺到她身側(cè),將香馥白嫩的嬌軀緊緊摟在懷里,跟著一起睡了過去。第九十三回自作自受有口難言,風波未平山雨欲來天色大亮之時,謝知真緩緩睜開美目。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麝香氣味,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她看著陌生的房間,面露茫然,遲滯地轉(zhuǎn)過頭,瞧見弟弟酣睡的容顏。謝知方睡得很沉,眉目俊秀,呼吸綿長,嘴角沾了點兒紅色的胭脂,糊成一團,不顯滑稽,反而增添了幾分風流蘊藉。她意識到什么,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難以置信地掀起被角往身上看,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寸縷,弟弟也只穿了條皺巴巴的褻褲。一條胳膊墊在她頸后,另一條橫于腰間,他在睡夢中還下意識地摸了摸掌中細膩的肌膚,將她摟得更緊。謝知真驚慌地用力將弟弟推開,裹著被子蜷縮到角落里,眼淚滾滾而下,哭得肝腸寸斷。她漸漸回憶起了昨天發(fā)生過的所有事——季溫瑜如何設計逼jian、弟弟怎樣闖進莊子里和那人大打出手、自己又是怎么在藥物的作用下恬不知恥地對親弟弟投懷送抱……從小到大十五年來習慣了的、平靜美好的世界,從這一刻起,天塌地陷,灰飛煙滅。農(nóng)戶的床很窄,謝知方昏頭昏腦地被jiejie推了一把,“砰”的一聲跌落在地,徹底清醒過來。“jiejie!jiejie你……”他慌了陣腳,忙不迭爬上床,想抱她又不敢,只好跪在她身邊,一迭聲道歉,“jiejie你先別生氣!你先別哭!哎!哎呀!都是我不好!是我混蛋!是我不要臉!”他精蟲上腦,趁人之危做出何等齷齪下流的事體,便是再怎么厚臉皮,這會兒也有些掛不住,壯著膽子捉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臉上抽打,好讓她有個地方出氣。謝知真被火燙了一般將手抽回去,撇過臉不去看他,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哭音:“衣……衣裳……”“甚么?”謝知方見她躲避自己的觸碰,心里正酸著,聞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甚么衣裳?”謝知真抖著手去扯被他壓在腿下的肚兜,見怎么也扯不動,不由又羞又急:“你……你起來……”謝知方這才明白她的意思,俊臉也燒起來,耳朵尖紅得滴血,連忙把沾著春液和精水的輕薄布料遞給她。謝知真將肚兜拿到被子里,一邊哭一邊穿衣裳,動作間被子不慎滑落一角,露出如云的青絲和線條優(yōu)美的雪背,腰窩處還印著幾枚鮮明的吻痕。謝知方看了心頭一蕩,不免回憶起昨天晚上將她壓在身下舔舐指jian時的銷魂滋味,快要射空的物事又開始作亂。他克制住自己的禽獸念頭,從地上撿起中衣披在jiejie肩上,自己也胡亂穿好衣裳,重新跪到她面前,眼神誠懇:“jiejie,千錯萬錯都是我錯,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便是一劍捅死我,我也絕無怨言,只不要氣壞了身子,更不要把所有的錯處都攬在自己頭上?!?/br>他再清楚不過謝知真的性格,知道她又要自責自苦,生怕她鉆了牛角尖,一時想不開尋短見,因此一步都不敢離開。陡然遭此變故,一時把持不住沾了她的身子,謝知方本來堅定的內(nèi)心又產(chǎn)生了劇烈的動搖。有一瞬間,他甚至想,干脆趁這個機會將自己的心思挑明,問問jiejie肯不肯跟他私奔,兩個人遠離是非之地,找一處山明水秀之地,安安生生過自己的神仙日子。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詢問,謝知真便抽抽噎噎著道:“阿堂,你快起來,我明白,此事不能怪你?!?/br>謝知方愣了愣,情話堵在喉嚨里,吐不出咽不下,半晌方道:“怎么不怪我?我對jiejie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污了jiejie的清白……”一雙美目如被水洗過一樣清澈,又蘊含著令人心碎的哀柔,她輕聲道:“你也中了春藥,一舉一動都不是出自本心,何錯之有?”謝知方萬沒想到她在意亂情迷之際還保持著清醒的意識,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時面色忽青忽白,說不出話來。謝知真強忍著痛不欲生的心緒,故作輕松地開解他:“萬幸……萬幸咱們沒有……沒有做到最后……”她臉皮薄,說不出露骨的話,心里卻隱隱約約明白弟弟并沒有和她成夫妻之實,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所以呢?”謝知方怔怔地看著她如幽蘭泣露的美麗面容,一顆心緊緊攥成一團,疼得透不過氣。“所以……”謝知真蜷了蜷白嫩的玉足,覺得足底黏黏膩膩,有些不舒服,想了會兒才反應過來上面沾著弟弟的精水,立時難堪得渾身僵硬,表情也變得越發(fā)難看,“你……你把昨天晚上發(fā)生過的事,都忘了罷?!?/br>“jiejie你……”謝知方如遭雷擊,欲言又止,過了好半天才想起要問她甚么,“如果我能做到,jiejie可以答應我,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嗎?”忘記他的放肆,忘記季溫瑜的侮辱,忘記所有的齷齪和不堪,重新回到正軌上去,像他和很多人期望的那樣,尋一如意郎君,做個備受呵護和尊重的貴婦人,長命百歲,兒孫滿堂。如果這是她想要的,他可以再一次退回到弟弟的位置。可惜,謝知真雖然善良,卻并不是懵懂無知的孩童。她心里明白名聲已毀,萬萬不可能像尋常女子一般嫁人,季溫瑜那般陰險詭詐,想必也不肯輕易放過她。她這會兒心力交瘁,實在提不起精神說些什么,便敷衍著應了,對謝知方道:“阿堂,我想回家。”謝知方神情恍惚,聞言緩緩點了點頭,悶悶道:“好,jiejie在此處等我,我去尋兩套干凈衣服,再請人幫咱們雇輛馬車,這就帶你回去。”這天下午,心急如焚的謝府眾人終于迎回了姐弟二人。然而,這一場風波帶來的惡劣影響,似乎才剛剛露出森然的獠牙。第九十四回畢竟有謀兼有勇,單等彩鳳入雕籠謝夫人頭上纏著厚厚的布,見到謝知真平安歸來后,驚惶不安了一天一夜的心落了地,抱住她放聲大哭。幾個忠心的丫鬟也跪在地上,哭成一團。謝知真忍著難過,柔聲安撫母親的情緒,在丫鬟們的簇擁下離開弟弟,去了后宅。枇杷取了干凈的衣裳,使幾個小丫頭準備好沐浴的熱水,伺候謝知真更衣。脫掉粗布外裳和中衣之后,她瞧見謝知真雪背上的曖昧痕跡,心里一跳,連忙捂住嘴,壓回哽咽之聲。這么好的小姐,平日里從來不大聲說話,遇到匪寇還惦記著讓她們先逃,卻被歹人污了清白,真是天道不公。她生怕刺激到謝知真,一個字也不敢多問,解下肚兜,見雪脯之上橫陳著無數(shù)吻痕與指印,兩粒櫻珠俏生生地挺立著,發(fā)紅發(fā)腫,壓根兒縮不回去,不由越發(fā)心疼,低垂著頭,眼淚止不住地掉。有外人在的時候,謝知真的弦一直緊繃著,這會兒驟然卸了力,方才感覺到雙腿酸軟,腿間的秘處亦有些不適。在枇杷的攙扶下坐進浴桶里,她輕聲道:“枇杷,你先出去罷,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是?!辫凌斯暣饝?,抱著她換下的衣裳往外走,被她出聲叫住。“找個沒人的地方,悄悄燒掉,此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彼滥切┮律焉隙颊戳松趺?,若是被別人察覺她和弟弟有了首尾,弟弟便沒法做人了。“奴婢省得?!辫凌诵宰臃€(wěn)重,聞言用外裳將肚兜包得更緊,抬手抹掉臉上的淚,調(diào)整好情緒,方才推門出去。謝知真整具身子都泡在熱水中,長發(fā)如綢緞一般散開。她眼神空茫地看著自己的倒影,像失去了靈魂的白玉軀殼,透著絕望又脆弱的美。找回了嫡女,又從嫡子口中得知女兒并未被山匪玷污,謝韜仍舊唉聲嘆氣,滿臉不豫。林煊一直留在謝府打點上下瑣事,這會兒和謝知方一同送走了京兆尹和父親,又提醒魂不守舍的少年備好銀兩,打點諸多兵丁捕快,封住他們的嘴,避免走漏風聲。“六皇子那邊,你打算怎么處理?”林煊和謝知方聯(lián)袂往正廳走,開口問道。“我這就給太子殿下寫封信,請他主持公道。”季溫瑜再怎么不受寵,到底是位皇子,如今陛下和太子都不在長安,著實不好拿他如何。林煊點點頭,道:“若六皇子對jiejie志在必得,只怕不肯善罷甘休,再者,jiejie被山賊擄去的消息瞞不了多久,還須早做準備?!?/br>正說著,他們聽見謝韜和謝夫人說話的聲音:“好事不出門,丑事傳千里,趁這件事還沒鬧開,必須快些把真娘的婚事定下來!你去給呂家遞個話,請他們派媒人上門提親!”謝知方呼吸一窒,胸口憋悶得厲害,腳下重如千鈞,邁不動步子。“老爺莫要再提呂家,呂夫人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我們遇到山匪的事,今早已經(jīng)使嬤嬤過來送信,說是給呂公子定了別家的小姐,這婚事是萬萬不能成的了。”謝夫人本就受了傷,又一宿沒睡,這會兒極為乏累,說話有氣無力,“依著妾身的意思,這等聽風就是雨、涼薄勢利的人家,也不是真娘的良配。”“如今她還有甚么可挑揀的?”謝韜氣得吹胡子瞪眼,如困獸一般在廳堂中繞了幾圈,指著謝夫人的鼻子罵,“我把后宅和兒女悉數(shù)交給你照管,你就是這么敷衍了事的?眼皮子底下都能把真娘給丟了?出事的怎么不是你?一個好好的姑娘家,被人拐到山賊窩里待了一夜,還有什么清白可言,???這消息如果傳出去,我是沒臉見人了!還做甚么太子太傅!”他字字句句都是誅心之言,謝夫人聽了又氣又慚,抽抽噎噎哭得好不傷心。“鬧夠了沒有?”謝知方冷著臉走進去,擋在謝夫人面前,“我到得及時,jiejie并沒有吃甚么虧,這句話到底要說幾次你才肯相信?女子的婚姻大事關乎終身,馬虎不得,須得細細考察,不是一兩天所能定下的,呂公子不肯娶就罷了,我本來也沒看上他?!?/br>“母親不是我們的生母,卻對我們視若己出,但凡有什么新鮮物件兒,無一不是緊著jiejie和我先挑,昨日遭逢變故,受了不少驚嚇,卻頂著頭上的傷,在山上找了jiejie那么久,不能說不盡心盡力。你身為人夫人父,不想著盡快捉拿那起子山匪,為妻女討回公道;不想著延醫(yī)請藥,為母親治傷,為女兒壓驚;不考慮如何為我們遮風擋雨,只知道埋怨這個埋怨那個。我倒想問問你,有什么臉在這里指手畫腳?”那幾個冒充匪寇的盜賊被林煊暗暗扣下留作人證,謝知方卻沒有和家人提起季溫瑜在中間做的手腳,一是不愿他們?yōu)榇耸聯(lián)@受怕,二是防著謝韜動什么賣女求榮的歪心思。謝韜被兒子的話氣得險些背過氣去,指著他“你你你”了半晌,偏又說不出甚么立得住腳的大道理,到最后憋出一句“孽子”,拂袖離去。謝知方并不理會他,轉(zhuǎn)過身安慰謝夫人,林煊也在旁邊說了些勸慰之語。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廊下站著的少女。謝知真聽完父母和弟弟爭執(zhí)的全程,臉色慘白,不聲不響地離開。她下臺階的時候,精神恍惚,一不留神踩空,險些跌倒,青梅連忙趕上前扶緊纖弱的手臂,聲音里帶著哭腔:“小姐……”性情活潑如青梅,也知道事態(tài)嚴峻,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敢說。謝知真安安靜靜地站著,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回到房中,和衣躺在床上,看著帳子上的寶相花發(fā)愣。卻說這天晚上,謝知方寫了封信,使人八百里加急送往江南,不料竟被季溫瑜的探子截獲。季溫瑜往信上掃了兩眼,漫不經(jīng)心地移到燭火上燒成灰燼,問道:“謝家姐弟是什么時候回府的?”昨夜不慎著了謝知方的道,他醒來之后怒不可遏,又有些不放心謝知真身上的藥性,便立即著人去追,沒成想順著馬蹄印找了大半夜,卻一無所獲。“未時三刻。”探子恭恭敬敬地回答。“只有他們兩個人嗎?有沒有閑雜人等?”季溫瑜疑心病發(fā)作,生怕他們機緣巧合遇上甚么世家公子,教別人撿了便宜。“只有他們兩個,謝小姐臉色不大好看,瞧著身體也有些虛弱?!碧阶訉⒂H眼所見一五一十呈報于他。想來為了捱過那藥性,受了不少罪罷?不過,這也是她不識好歹,自討苦吃。若是乖乖留在他身邊,何至于此?季溫瑜放下心來,又問:“我交待的事,都安排好了嗎?”“一切已安排妥當。”探子將一份名冊呈遞上去,“這是我們按著殿下的意思篩選出的名單,不過稍微許了他們一些蠅頭小利,他們便滿口答應,無不遵從?!?/br>季溫瑜滿意地點點頭,命樂伎奏一曲以助興。在殺氣四伏的琵琶聲里,他嘴角噙著愉悅的笑容,看向遠處有如實質(zhì)的黑暗。真娘,天羅地網(wǎng)已經(jīng)布下,不管你愿意還是不愿意,早晚還是要束手就擒,回到我的屏風上來。金絲銀線,翠羽寶冠,才是最適合你的歸宿。